()「你是那個五行玄門的門主,你這是在害你的兄弟,帝國這次不過是試探,要是我們回不去帝國會派大量的修士前來清剿你們的,不要小看了帝國的實力,還不是你們能抵擋的。(鳳舞文學網)」
使者再次開口威脅道,他看到眼前自己一方處于略勢,便想以帝國之威來恐嚇張天宇等人退卻,只要安全回去他便會上報這里的情況,以期帝國派大量修士前來。
「老頭,廢話少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想以言語穩住我們,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吧。」
張天宇一語直接戳穿老者的心中想法,這次大費周章調遣來如此之多的修士,張天宇本就沒想善了,他心中已經決定借助這次的事件他要一舉把銳金征討下來。
因為不論這次結果如何,都會令其他帝國警惕起來,有可能發動對他的清剿,所以他要一舉拿下銳金,然後再借助整個帝國的資源繼續更大的力量,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老者一看張天宇不吃他這套,恨得把牙咬得 響,他有點後悔主動請纓而來了,弄不好一個功勞撈不到還有可能隕落在這里。
「好小子!就讓你看看老夫的厲害!」
老者轉眼便調整好了情緒,他自己都冒了一身冷汗,差點情緒被攪亂到時就會任由別人宰割了,未戰先膽怯是修士大忌,就算這次逃出生天也會在他的道心中種下魔障,對他以後渡劫會有很大影響。
張天宇這里暗嘆一聲,好一個老奸巨猾竟不能亂他的心智,不愧是修煉多年人精!他一看自己的計謀沒有得逞,也便不再嗦心念一動五行飛劍出現在他的身周。
老者一看張天宇亮出法寶他也不敢馬虎,雖然看不出面前年輕人的修為,但他估計面前之人大概是元嬰期,具體是什麼境界他便不知道了。
老者也心念一動,在他的手上出現一口巴掌大小的鐘形法寶,在鐘身上雕刻著九條猙獰的大蛇,鐘身通體金黃上面的圖案是黑色的,在小鐘的頂部有著一個小環,一個拇指粗細的環。
老者取出寶鐘後把其穿在右手食指上,大拇指與中指虛捏鐘身,心念再次一動一把木劍出現在左手上,木劍上從劍尖道劍柄雕刻著一枚枚銅錢的圖案,不細看還以為這把寶劍是由無數枚銅錢組成。
老者一上來便是兩件法寶在手,由此便能看出老者很是謹慎,因為老者面對張天宇時總給他一種心悸的感覺,所以他不得不謹慎一些,因為他很相信他感覺。
他修煉百多年好幾次陷入絕境,都是憑著那模不著感覺度過的,所以他很是相信,面前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叮鈴……!」老者搖動右手的寶鐘傳出清脆的鐘鳴,一道看不見的波紋向四周展開,轉眼間便到了張天宇的近前毫無阻擋地穿身而過,好像這道波紋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在這道波紋穿過張天宇的身體是,張天宇就感受到自己靈魂像是被重擊一般,隨即一陣眩暈感傳來身體也搖晃著似站不住一般,老者一看便知道自己得逞了。他這件法寶百用百靈,栽在這口寶鐘下的成名修士不在少數,雖然好使但在交戰中也就第一次管用,要是被敵人刻意提防便就不再管用。
老者知道寶鐘的攝魂音只能影響對手數息時間,對手便會清醒過來,他也不敢耽誤時間,手提木劍向張天宇閃身而來,「嗖」一個閃身老者便到了張天宇面前。
話說張天宇在听到鐘鳴後確實中招了,靈魂傳來的眩暈感讓張天宇感受到了危機,他也不急多想連忙一咬舌尖,瞬間清醒了過來,但他想借助這個機會趁老者大意下重創他。
老者手提木劍向張天宇月復部刺來,丹田是所有修士的要害,要是被破了丹田那就等于廢了,老者眼中已經露出了笑容,他已預見這一劍刺下去後的結果,但是下一瞬老者的表情就變了。
就在木劍離張天宇月復部三尺時,張天宇的五把飛劍中的兩把從左右兩邊分別向老者頭部與月復部刺來,張天宇這里左腳也抬起向老者踹去,眼中滿是戲謔之意。
老者一看張天宇的表情焉能不知自己中計了,腳尖輕點地面身形向後劃去,老者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刺向他頭部的飛劍只削下了他額頭一縷頭發,刺向月復部的飛劍只把他的月復部的袍子豁出了一道口子。
「老頭,你那破鐘對我沒用,還是不要玩那些虛的了,還是把你的真本事亮出來吧。」張天宇臉露不屑道。
「哼!小子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嗎!竟能抗住我的攝魂鐘發出的鐘音!看來我不拿出真本事還真不行了!」
老者一聲冷哼,他沒想到張天宇竟能抗住鐘聲,不由得臉色凝重了起來,隨即老者真氣瘋狂灌入木劍,木劍瞬間化為十米巨劍,木劍之上金色光芒澱放,站在不遠處的張天宇被木劍光芒刺得雙眼生疼。
「斬魔劍!第一斬……斬鬼神!」
老者沙啞的地吼道,隨著老者舉起巨劍向張天宇所在的方向斬下,隨著巨劍落下,一道金黃劍芒月兌離巨劍從張天宇頭頂劈下。
「嗡……!」巨劍下落竟要把空間斬破一般帶著嗡聲落下,就在巨劍落下時張天宇就感受到自己靈魂被定住一般,在巨劍之芒離張天宇還有不足五米時,張天宇連忙一咬舌尖,在刺痛下靈魂恢復,他連忙向旁邊急忙閃去。
「轟……!」一聲轟響大地顫抖,巨劍落下之處塵土飛揚,使得外面看不到里面什麼情況,所有人都側目看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在這一劍下如何活命!」老者扛著巨劍望向被煙塵籠罩的地方,他有信心這一劍張天宇無法躲過。
「咳咳……!」
下一瞬從煙塵中傳出咳嗽聲,老者在听到這一聲時臉色巨變,沒想到在自己壓箱底絕學下張天宇竟然還沒死,隨即他便看到從煙塵中搖晃著走出一道身影,正是張天宇只見他滿身灰塵,但並無一絲明顯傷痕。
「老頭你不回家種地有點可惜!看看把這里犁的多麼松軟!」
張天宇抬起一只腳跺著地面嘲笑著,其實他心中還是有點後怕,就差一點就劈到他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看走眼,老頭還是有點料,不只有還是猛料。
「小子!我看你下次會不會還有這麼好運!」老者說完腳尖點地向後快速退去,和張天宇拉開了一段距離,再次抬起巨大木劍向下斬下。
「斬魂劍!第二斬……斬妖魔!」
隨著巨劍落下老者吼道,其實老者心中有點發苦,雖說招式施展起來凌厲異常,但是對真氣的消耗不是一點半點,他的極限便是三斬,要是三斬後還不能敗敵他只有被人宰割的份。
「老小子!你狠!」
張天宇這次魂魄並沒有受老者招式的影響,但這次巨劍斬下來的速度是上次的十倍,也就是五息便到了他的頭頂,嚇得張天宇後脖頸冒涼氣,來不及多想單手一引五把飛劍撞向斬下的劍芒。
「叮……!轟……!」
張天宇閃出身形時操控飛劍的舉動還是起到了一絲作用,五把飛劍撞得落下巨劍向一邊偏了一點,再加上張天宇的一閃,再次侃侃躲過。
張天宇從煙塵中一冒頭,老者便看到他了,毫不猶豫再次舉劍下斬,此時老者臉色發白沒有一絲血色,他自從修煉到元嬰期後與人交戰還沒有陷入到過如此艱難境地。
一般修士之間的交戰,大多數修士在真氣的消耗上都會十分小心,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會把真氣消耗殆盡,都會留兩成真氣以應對突發事件,要是傻乎乎的把真氣消耗完,忽然從旁邊竄出一人那自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可是先前的情況容不得老者留有余地,說來緩慢現場其實事情發生到現在也就才過去十多息,張天宇不是不想還手,只是老者一招接一招他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想用大的招式都抽不出來手。
「斬魂劍!第三斬……斬三魂七魄!」
老者兩眼圓睜怒吼道,這次老者變斬為橫掃,這次的劍芒與之前金黃色劍芒有所不同,這次出現的是血紅色的劍芒,鮮紅如血的劍芒化作一道十米大小半月橫掃而出。
劍芒離劍而去在途中竟迅速膨脹,飛出十米時半月劍芒由十米變為二十米,兩人距離足有五十米,張天宇毫不懷疑劍芒到他面前時絕對有會變為五十米,這還是其一。
此劍芒厲害的根源便是它不止寬度大,高度也隨著在變化,也就是瞬間變化為百米高的數十米寬的血紅光幕,而且這次的速度比之前的一劍再次快上了十多倍,簡直是眨眼間便到張天宇面前。
「土遁!遁……!」
張天宇急忙雙手掐訣一聲低吼,就見他的身形快速下沉,一個呼吸間便下沉到地底千米不可謂不快,忙里偷閑間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