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五台
卡莫大叔的牙刷不小心掉到下水道里了,出于怕堵塞下水道的心理還是決定弄出來,而好不容易掏上來之後上面黑色的滋泥讓大叔不由得忍不住干嘔了一下。(鳳舞文學網)就算牙刷犧牲了但是牙還是要刷的!向著窗外看了看,天色已經有些亮了,卡莫大叔穿上外套哈了個哈欠,向查寧雜貨鋪走去。
一塊小木牌正正地掛在門前,以往歇業的時候木牌都是掛在賣貨的窗子上的,如果急需的話熱心而和善的查寧先生也是不會拒絕在休息的時候賣點生活用品,然而此次卻很明顯有些不同。卡莫大叔有點不解,走近一看,卻發現小牌上寫著︰無人在家,有事留言。門似乎也緊緊的鎖死了,查寧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在家!
此時的辰銘正騎著一輛摩托車在荒野上飛馳著,要問摩托車是哪來的——當然是偷來的了,坐火車來到了距離五台最近的城市之後,辰銘就偷來了一輛摩托向五台前進。最終幻想世界的摩托果然不同凡響,即使是在不平整的荒野地面上也依然能輕易地保持本身的穩定性,神羅先進的科技也漸漸地影響了民用工具的發展,可以說這是神羅為數不多為普通人帶來的好處,只是這種掠奪星球生命換來的發展也不知是好是壞。
另辰銘意外的是,這來時乘坐的火車並不是以魔為能源,摩托似乎依然也還是使用汽油的,熟悉的引擎聲以及那股汽油味兒讓辰銘十分肯定這一點,看來魔也不是萬能的能源,或者說世人還沒有著手于將魔應用在這些東西之上。不管原因何在,辰銘卻覺得舒服不少,魔的冰冷感覺讓他十分不喜歡。
遠遠地看到了五台城龐大地輪廓,看來這次的目的地就要到達了。越過了一個土丘,辰銘感覺有點不對,看了看油表之後他終于發現了這不好感覺的來源——木有油了。
辰銘心中大汗,得虧馬上就要到地方了,要是半路上就沒了油可叫自己怎麼辦啊而且如此一來回去的方法也要另想了。
其實本來辰銘是想直接和城主見面述說一下自己和神羅的故事——殺父奪妻人體試驗毀家滅國深仇大恨然後再委婉地表達一下自己願意潛入神羅幫五台收集情報只求以後有一天能扳倒神羅就死也無憾了,至于情報真實性不求相信也可以做參考,信任可以慢慢培養嘛,隨著時候長了想提高友好度也應該是手到擒來。可是隨著辰銘扔了摩托車緩緩趕路也在慢慢思考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首先,自己如何見到城主?五台雖然不如神羅強大,但是能在神羅面前舞扎舞扎的勢力其守衛力度想想也不會比神羅差太多,而且現在在神羅的虎視眈眈下,五台的戰士幾乎都是神經緊繃,使得進入其中恐怕比神羅的潛入難度還要高。五台的團結程度遠超神羅,可以說想要借此動什麼歪腦筋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第二,就算見到了五台城主他又憑什麼相信自己,恐怕直接就當刺客干掉了,以自己僅強于普通神羅戰士的實力在五台恐怕連盤菜都算不上。第三,能在神羅的侵略下保護自己足以說明五台的小心,就算自己提供給他們情報,他們恐怕也根本不會理會,畢竟神羅故意派人送點無關緊要的情報來讓他們放松警惕的事也很有可能嘗試過,神羅是怎樣的勢力?狡詐狠毒殘忍無情就是他們的代名詞,只要有利益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毫不猶豫地做出,為了怕秘密泄露就連自己強大而忠心的下屬都可以下令殺死!送幾個棄子又有什麼舍不得的?
站在土丘頂,辰銘眼鏡光華一動,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剛困了就來送枕頭的。在一起風就容易辨認不清的全是沙土的荒野上,隨著風的停歇,遠處的一些黑點漸漸顯露在辰銘眼前。摘下了眼鏡,辰銘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攝像頭放在鏡片之後就是 幾張順便錄了一段視頻,然後毫無留戀,全力向五台城奔跑而去。
無論是力量,敏捷還是體力都遠超常人,辰銘這一全力跑起來竟然在風沙中化成一道模糊的黑影,身邊的氣流甚至拉動起了一道長長的土色的線。
神羅對五台城注意已久,擊潰五台早就已經在神羅設定的計劃之上,這些年的騷擾疲兵從未結束,只是這次的人手似乎多了一些,看來是想來一次突襲嘗試了,失敗也就失敗了,一旦五台陷入混亂恐怕就會有神羅主力迅速趕來發動進攻。
當然以五台的實力來說如果被這種程度的進攻就打入混亂那簡直是笑話,不過一陣手忙腳亂還是免不了的,可以說這次進攻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一邊跑著,辰銘直接發動了鷹之Exceed,從私人空間中取出了三把小刀一把配劍還有鷹之信仰,全都蓄滿了魔力然後扔回了空間。看了看鷹之信仰蓄滿魔力的劍身那略微嗜血的紅,辰銘微微一笑,一劍在左大臂上割出一道長長的傷口,然後就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刻了兩刀,尤其是左臉那一刀皮肉翻卷著,白色的顴骨都露了出來,右額上傷口雖然不深,但是流出的血幾乎覆蓋了整個臉龐,顯得格外淒慘猙獰,整條左臂的衣服幾乎都被血液浸紅,隨著奔跑還有零星鮮血灑落滴在地面上,只是生命值卻只掉了不到十點。
其實這種自殘做的太假了,要是辰銘真的到了能與神羅士兵拼劍的距離以他的實力恐怕早就被打死了,而在遠處一望即逃的話即使被發現,受到攻擊也應該是槍傷而不是身上的那種刀傷,但是辰銘並不在意這個不小的破綻,他要的就是剛被五台人發現時的那股威懾和震撼感,在情緒的激蕩下這種破綻應該並不會被一下看破,而是會更好奇他經歷了什麼,只要等到成功撐過了神羅的進攻,作為功臣的他如果不想解釋的太清楚在群眾的同情與感激下也應該不會被強行逼問。
跑著跑著辰銘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一面鏡子確認了一下自己的確沒有帶美瞳這才放下心來。藍綠色瞳孔根本就是神羅專利,敢這麼就進去恐怕第一個被注意的就不只是他身上的血跡,而是還有他的瞳孔顏色了,這種低級錯誤辰銘是不會犯的。
看著身邊的景色,辰銘看了看已經被隱藏在樹葉後的五台城再次確認了一下現在身處的位置。
現在已經十分接近五台城了,應該是在城外的一片樹林里,再跑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出現在五台哨兵的監視範圍內了。
突然,辰銘瞳孔一縮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竟然特意找準地上的一塊石頭一腳邁了上去。
「啊!」
「特卡斯隊長,尤菲小姐剛才好像自己出去了我們不應該叫住她嗎?」
隊長面色大變,老臉一下子煞白起來,「啊?尤菲小姐?她什麼時候又出去了!」「十分鐘了吧」特卡斯還在回憶著城主那板著的臉由于他多次看不住尤菲讓其偷偷跑出去玩,這個月的獎金已經被扣的差不多了。
「這個禮拜第五次了!?我***,今天才星期三吧?等撐到月底勞資今年的工資TMD還能剩多少啊啊啊!!」
不提可憐的特卡斯隊長的工資問題,此時的小樹林里正有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自己在林中奔跑玩耍著,烏黑的瞳孔清澈明亮,帶著一點小狡猾和小叛逆,短發黑的發亮,隨著女孩的奔跑跳躍微微一起一伏。開心地舞蹈在林間小溪的石頭上,仿佛她的活力永遠也消耗不盡,仿佛她永遠也不會感到疲累,仿佛這個女孩天生就應該與風作伴,就連林間的風也似乎被她感染而變得活躍起來。身上只穿著簡單而寬大的布衣,露出縴細的小手更顯得她嬌小玲瓏,女孩微微抬著頭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和微風的輕撫,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來。
尤菲•如月
一聲慘叫將尤菲的好心情打斷,尤菲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里不由得有點害怕,但是更多的卻還是好奇和一點小激動,完全沒有對自己不听老爸的話偷偷出來玩而感到一絲後悔(城主內牛滿面),這也許是一種自信也可能是太過相信世界的美好,不過這也許就是女孩時代的尤菲或者說是沒有經歷劇情之前的尤菲的真實性格吧。
一個活潑可愛的陽光女孩,對自己的家鄉充滿了感情,有一些叛逆和狡猾,永遠充滿著無盡的活力,還有就是貪財。
辰銘趴倒在地,雙手前撲看起來摔得不輕,心里卻已經對尤菲鑒定完畢,正等著她過來呢。
尤菲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那個一動也不動的人,不由得猶豫了一下,很明顯她有點害怕了——這人不會死了吧?
「喂!你還活著嗎?」
尤菲喊了一句,發現那人沒反應,彎腰輕輕地從地上撿起一截斷枝,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個青年。緩緩蹲,一只手抓著枝條一點一點地伸向青年的鼻孔,臉上的畏懼與疑惑並存著,顯示著她內心正在掙扎著,但是很明顯好奇心佔據了絕對優勢,只是眼中的謹慎毫無掩飾地說明著一旦有變故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轉頭就跑。
樹枝上一片爛樹葉漸漸接近了辰銘的鼻孔,尤菲輕輕一掃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