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方龍一?」甜甜下巴掉到了地上。(鳳舞文學網)
「怎麼,想我了?」松方龍一闊步進來,扶著沙發靠背,一手很瀟灑地把外套攏在手後,霸氣地恰著腰,露著他嶄新的內衣。
「這里不歡迎你,松方龍一!」瑞克向前一步,把甜甜罩在身後,與松方龍一面面相對。
「哦?」松方龍一一甩頭發,斜著嘴巴拉起一抹壞笑,微也一眼嚇傻的甜甜,針鋒相對地說︰「只要是我松方龍一想去的地方,還沒有誰能夠制止我?你想試一試?」
「這是我的家,我現在要求你出去!」瑞克冷若冰霜地下著逐客令。
「我一個電話,這里就是我松家的地盤,要打電話嗎?」松方龍一不屑地晃晃頭。
「哼!你也太過自信了!我們兩家的財勢勢均力敵,只不過我們斯特家刻意容讓你們罷了。」瑞克眼露鋒芒,抱臂凝視。
「哥哥!不可以這樣排斥我的龍一!」井子跳起來****兩個一點即著的男人中間,偏向著松方龍一,「你跟嫂子二人浪漫,我們倆也是談戀愛,互不干涉啊。」
什麼?松方龍一又跟井子重歸舊好了?那歐洲美女準媽媽怎麼辦?
「松方龍一,你玩弄女人的水平很高啊!那個跟你有了孩子的女人不要了?又打起我妹妹的主意了?」瑞克拉甜甜進他懷里,握緊甜甜濕濕的手。
「媽的!瑞克,你別太得意!那個女人和我沒有丁點關系,你不用在甜甜面前告我黑狀,我會查出來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的馬子。」松方龍一惡狠狠地怒視著瑞克,咬著牙自制著暴力的延伸。
「松方龍一,別生氣嘛,我是相信你的,那個女人鐵定是看上你的家世了。」井子抱著松方龍一的胳膊溫柔地撒嬌,嘟著圓乎乎的小嘴煞是可愛。
「走開!」松方龍一一把甩開井子的投懷送抱,失望地傷懷地看著甜甜,緩慢地說,「全世界的人都誤會我也沒有關系,只有一個人必須要相信我!我只要……她一個人的信任!」說完他就轉身走入清晨的陽光中,汽車發動的聲音隆隆傳來——他要走了嗎?
「哥哥!都是你!為什麼要刺激我的龍一嘛!」井子著急地跺著腳,慌忙追出去,「龍,龍一,等等我。」
走了?真的走了?甜甜呆呆地回味著松方龍一最後的話,陷入了沉思。
在井子死求爛求下,松方龍一終于返回別墅跟他們湊成了四人旅行團。哼!我看哪,他是故意耍大牌罷了,否則在他進入別墅看到我的那一眼,為何一臉的竊喜?
今天,我們將要去日本最高的山脈——漢拿山!
濟州的春色由櫻花和油菜花雙領風騷,一年一度的櫻花節和油菜花節十分有名,使櫻花和油菜花成了濟州據為己有的特色標志。公路兩旁,這兩樣花相繼開放。櫻花樹遍布成林,婀娜多姿,給人一路美不勝收的愉悅。油菜花則成片成畦,遠遠蔓延到海邊,鮮麗明艷的黃色聲勢壯大、奪目。
甜甜跟瑞克一輛車,後面緊緊跟隨著松方龍一和井子的車。他們一行人一直把車開到漢拿山公園的金達萊區,停下車,開始今天的徒步旅行。
漢拿山高高聳立在眼前,周邊的景色襯托著這座雄偉的山脈,秀麗中不乏偉岸,陡峭中混雜著柔美。
「好美哦!」井子捂著嘴大發感慨。
「走上去會很累的,行嗎?」瑞克拉起甜甜的手,悄聲問甜甜。
「應該還可以吧。」甜甜不好意思地拿開自己的手,搶前幾步,故作輕松地說,「不信,我們比試比試?」
「傻鳥,待會有你哭得時候。」松方龍一追上甜甜的步伐,一掌扣在甜甜的頭上——這小子!說就說唄,非得來這一下子?
「要你管!」甜甜毫不示弱地回擊了他一個蓋頭,當然是使勁跳高的結果,「去管你的老婆去啊!」說不吃醋是假的。不知為什麼,一遇到松方龍一,就想吵架,就有爭吵的**。
「那我就只能管你了!」他悄悄捏捏甜甜的左手,詭異地打量著甜甜的臉。有點熱哦。
「你們說什麼啊?說得這樣開心?」井子追上他們,一把抱緊松方龍一的胳膊,打斷了他們的牽手。
「老婆,你應該跟你的老公在一起!」瑞克不好看的臉色顯現出來,他奮力抓緊甜甜的手,把甜甜拉到他那邊,遠離了松方龍一。
「嫂子!你和哥哥什麼時候結婚啊?」井子晃著松方龍一的胳膊幸福地蹦蹦跳跳著,「听媽媽說,她很想抱孫子呢!」
井子無心的一句話,頓時嚇傻了甜甜。松方龍一的步伐也是一個踉蹌。
「呵呵,媽媽有這樣說嗎?」瑞克興奮地摟緊甜甜的肩膀,低頭湊到甜甜的臉上,曖昧地問,「那得問你嫂子了……我……越早越高興!」
松方龍一鐵青著臉瞪著甜甜。
「胡說什麼!」甜甜假借梳理頭發,推開了瑞克的臉,低下頭誰也不看,「我們還小呢。結婚的事……再說吧。」
「哼,訂婚能算什麼?很多人,剛剛訂婚就分手了。」松方龍一舒出一口氣,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我看哥哥跟嫂子就很恩愛啊!」井子沒有心機地笑著,「龍一,我們也舉行儀式吧,我好想跟你在一起呢!」
「妹夫,儀式時,我們夫妻會送你們一份大禮的!」瑞克陰險地笑著,眯眼瞧著松方龍一的臭臉。
怎麼一路上的美景都被這些人的暗戰攪和得索然無味了呢。
「甜甜松方龍一可不像某些人,濫情——什麼樣的女人都隨便!」松方龍一挑戰地回視瑞克,「我訂婚、結婚的人選只能是一個人,這一生就只能是她一個人!」他又挪眼掃視甜甜,眼中的光彩顫動著。
「那就是我嘍?」井子歡呼著,「哇!我好幸福哦!」
松方龍一差點栽倒,冷哼歪頭無奈地繼續前行。
前面是一片野生的油菜花地,一望無邊。
「嘿,那里的油菜花有點貓膩耶!」井子指著里面的花叢,已經激動地跑了進去。
他們也都跟隨著進去。
「永遠愛甜甜!」
甜甜呆呆地看著被切割好的油菜花,它們被修飾成這幾個字——「永遠愛甜甜!」
「天哪,好浪漫啊。」井子眨巴著長睫毛,佇立在這一片粉黃前,「嫂子,你好幸福哦,我哥哥真浪漫哪!」
是瑞克送給我的?甜甜轉頭去看他,卻看到他一臉的冰霜。
松方龍一默然不語,自大的插著褲兜,笑嘻嘻地盯著甜甜,等著甜甜的反應。
「送給甜甜這個禮物的男人一定非常非常愛你!」松方龍一突然對著甜甜肯定地說道。
「是啊,一定是的!」井子附和著松方龍一,「哥哥,你對嫂子的愛情真是讓我感動呢。」
瑞克仍然一語不發,冷冷地注視著松方龍一,「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甜甜看著轉身離去的瑞克的身影,狐疑地皺起眉頭——他怎麼了嘛?送給我這樣感人的禮物,也不說些什麼?這些油菜花多無辜啊,被剪裁成這個樣子,卻連個問候都沒有收到。
「哥哥,哥哥生我的氣了?」井子怕怕地追著,「我不敢再開你玩笑了嘛。等等啊,哥哥!」
「喜歡嗎?」松方龍一問的我嗎?這里只有我們倆了啊。
「嗯?」甜甜好奇地看著他。
「我送給你的這些花喜歡嗎?」他走到甜甜的跟前,抱緊甜甜的腰身。
「什麼?這……這……你……」甜甜驚訝地結巴著。
「是我對你的誓言!」松方龍一呼出這一句熱氣,湊近甜甜的臉頰,親吻上甜甜的臉臉,「想你了……」
什麼?他在干什麼?偷襲我?
甜甜拒絕他,使勁推他。
他霸道地箍緊甜甜,吸裹住甜甜的嘴唇——好熱的唇啊,好急迫的舌頭啊。甜甜漸漸松下防備,閉上眼楮享受起久別的親熱。
「龍一,你們快點跟上啊!」遠處傳來井子的大叫,驚嚇了‘偷情’的甜甜。
甜甜慌張地逃開他的桎梏,腳步凌亂地丟下他,「以後不要這樣了……」
可是……內心是很期望的……
「哈哈,你害怕了?」松方龍一緩緩踱著步子,「我只愛你一個!那個懷孕的女人,是瑞克的計謀!」
什麼?是瑞克的計謀?松方龍一什麼意思?他是說,是瑞克在設計誣陷他嗎?甜甜不敢相信,那個溫情的男人會這樣惡毒、陰險。
甜甜的腳步更加虛弱,沒有了先前的堅定……
他們四個人尷尬地爬著山,氣氛僵硬下來,只能听到他們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甜甜越來越感到疲憊了,腿上像墜著幾個沙布袋一樣。汗水浸濕了甜甜的衣服,眼楮里也是咸咸的汗珠……
漢拿山是一個死火山。有無數的石頭,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石頭是人們旅途的觀光點。
甜甜腳下一個疏忽,一個石頭踩滑了,嘎唄一聲,腳脖子崴了。「哎唷!」甜甜一摔倒在地上。
「甜甜!」瑞克一個搶救沒有抓住甜甜,慌忙蹲子,觀察著甜甜的傷勢。
「怎麼樣?你笨死了!」都這時候了,松方龍一還沒有忘記罵甜甜。
疼死了!來自腳脖子的斷裂的疼痛,使甜甜的思緒紛亂異常。甜甜緊緊握著自己的腳踝,閉著眼楮吸著冷氣。hoho∼好痛啊。
「別動,我看看!」瑞克拿開甜甜的手,輕輕觸模到甜甜的腳踝。
「啊!痛!」甜甜的眼淚禁不住刷刷流了下來。
「讓我來,我會中醫穴位按摩!」松方龍一一把推開瑞克,不容分說的握緊甜甜的傷處,上下模索著骨位。
瑞克心亂如麻地瞪著松方龍一,想了想,終于停止了爭斗,心焦地看著甜甜,「甜甜,怎麼樣?痛得狠嗎?」
甜甜說不出話來,只是掛著淚珠搖搖頭。
「趴在我的肩頭,快!」松方龍一大聲吼著甜甜,一滴汗水流下他的額頭——今天不是多熱啊,甚至還有點清冷呢。
「哦!」甜甜看到龍一不容置疑的狠樣子,嚇得想也沒有想,就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肩上——正好對上瑞克不滿的神色和研究的眼光,甜甜趕緊閉上了眼楮。
「會有一點點疼……如果受不了就咬住我的肩膀……」龍一在跟我說嗎?為什麼要咬他啊?我又是小狗狗,哼!
甜甜內心的反駁還沒有進行完,腳踝處就傳來難以忍受的巨痛——要死掉的巨痛。
「啊!」甜甜疼得禁不住大叫,一口咬緊了嘴邊的肩膀。
還沒有結束啊,腳邊的力量仍舊緩慢的持續著——甜甜疼得淚水橫流,手指掐入了送一的胳膊里,牙齒的力度也不由得加大。
「你行不行啊?」瑞克顫抖著聲音。
「甜甜,再堅持一下,就好了。」龍一沒有回答瑞克的質問,卻語氣平穩地安撫著甜甜。再疼下去,我就要昏厥了。
終于結束了煉獄般的疼痛,甜甜迷蒙地睜開雙眼,來不及擦拭一臉的狼狽,趕緊去看自己的腳踝。
「還是不能使勁,需要休息兩天。」龍一隨意抹了一把他滿是汗水的臉,小心地托起甜甜的胳肢窩,把個背給甜甜,「來,我背你下山。」
「謝謝你,還是我來吧!」瑞克神速地接過甜甜的胳膊,已經拉甜甜在他背上,托起甜甜的。
甜甜茫然地看著龍一遺憾地雙眼,摟緊身下男人的脖子——畢竟瑞克是我的夫君啊。
「哎呀!龍一,你的肩膀流血了!」井子咋呼著,扒拉開龍一的襯衣,露出一排血淋淋的牙齒印。
甜甜驚異地看著龍一的傷口,用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咸咸的,腥腥的。我咬的?我真的像狗狗那樣咬人了?
龍一由著甜甜吹著他肩膀上的齒印,仍舊頭發凌亂地注視著甜甜,滿目的擔憂。
上山容易下山難!走到半山腰的他們,上山已經耗去了兩個小時,現在將近下午四點,不知幾點才能下山。
「瑞克,歇一會吧?」瑞克背著沉重的甜甜連續走了半個小時了,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一綹綹貼在他的臉上。甜甜禁不住心疼起他來,用手擦拭著他的額頭,「你會累壞的,停一會吧?」
「沒有關系。這樣背著老婆,很溫暖的。」他回頭甜甜地一笑,露出他齊齊的白牙,「你需要趕緊接受治療啊。」
「可是……你的腰會受不了的……」甜甜感動地潤濕了眼楮。
「甜甜的腰要是累斷了,你就必須給我當老婆嘍!」瑞克壞壞地笑著,拍拍甜甜的小pp,又使勁向上托了托甜甜。
「壞蛋!甜甜」第一次輕松地跟瑞克玩笑起來,還假勢捶了他一拳。
龍一極為不滿地掃視著他們倆,把一腔不平都灌注在腳下,一顆石子被他踢到老遠。
「哥哥,你歇會唄,嫂子都心疼你了!」井子拉著瑞克的衣服,期期艾艾地懇求著,好像甜甜是罪魁禍首一般。
「我來背吧,你歇會!」龍一突然攔住瑞克的步伐,野蠻地拉扯甜甜的胳膊。
「你放手!」瑞克轉動著身子,抵御著龍一的搶奪。
「有你什麼事啊!你的肩膀不是還有傷嗎?」井子不滿地噘著嘴,也阻攔著龍一的動作。
「我們要快點下山給甜甜治療,這樣蘑菇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龍一固執地非要背甜甜,弄得這幾個人在原地轉起圈圈。
「我的老婆我自己來負責!」瑞克拒絕著龍一的‘好心’。
「現在以甜甜的傷勢為第一位。他們的恩怨暫且不論!」龍一一副大將風采。
瑞克一下愣住,沒有說什麼。
龍一趁此機會,拉過甜甜的身子,一個力道就把甜甜甩到他的背上,二話不說,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
「龍一,慢點啦。」井子叫喊著追來。
「我先謝謝你的幫助,我的老婆只借給你半個小時!」瑞克憤憤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什麼你的老婆?哼,明明是我的老婆。」龍一自顧自地嘟嚕著。
「你說什麼?」甜甜把頭湊近他的臉,想听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你手上戴的戒指跟我的是一對啦,是我給你買的戒指。」龍一偷偷樂著,「告訴你,你甜甜八輩子之前就注定是我龍一的老婆了!」
「你的孩子都快出生了,還騙我這些有什麼意思?」難以釋懷的那個歐洲美女啊。
「跟你說過了,她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嘛!」龍一氣憤地吐出一口吐沫,「她孩子的爸爸應該是瑞克那個家伙!」
「胡說什麼!自己不敢承認,倒賴起別人!」甜甜掐了一把他的耳朵。
「要是那個女人跟我認識,就讓我龍一斷子絕孫!」龍一認真地發著誓。
「呸呸!什麼話都敢說!」甜甜嚇得摟緊他脖子,「算我相信你就是了。」
「什麼算?應該早就不懷疑!」龍一轉而樂起來,「害怕了?害怕我斷子絕孫?哈哈,是害怕你沒有生孩子的機會吧?」
說什麼啊,我都听不懂。他斷子絕孫跟我生孩子有啥關系啊?
「笨蛋!我孩子的媽媽只能是你嘛!」龍一輕快地挪動腳步,扭了扭甜甜的pp,「記住,只能給我一個人生孩子!」
甜甜的臉一下子羞紅了!使勁泄憤地捶打著他的後背,「要你胡說!要你胡說!」
「哈哈,哈哈……」
「龍一,龍一,等等我啊。」井子小跑著追著他們。
夕陽漸漸露出它昏黃的美態,他們幾個人加快了步伐,爭取天黑前趕下山。本來預定的
山上住宿,就因為甜甜的受傷而取消。!」瑞克轉動著身子,抵御著龍一的搶奪。
「有你什麼事啊!你的肩膀不是還有傷嗎?」井子不滿地噘著嘴,也阻攔著龍一的動作。
「我們要快點下山給甜甜治療,這樣蘑菇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龍一固執地非要背甜甜,弄得這幾個人在原地轉起圈圈。
「我的老婆我自己來負責!」瑞克拒絕著龍一的‘好心’。
「現在以甜甜的傷勢為第一位。他們的恩怨暫且不論!」龍一一副大將風采。
瑞克一下愣住,沒有說什麼。
龍一趁此機會,拉過甜甜的身子,一個力道就把甜甜甩到他的背上,二話不說,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
「龍一,慢點啦。」井子叫喊著追來。
「我先謝謝你的幫助,我的老婆只借給你半個小時!」瑞克憤憤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什麼你的老婆?哼,明明是我的老婆。」龍一自顧自地嘟嚕著。
「你說什麼?」甜甜把頭湊近他的臉,想听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你手上戴的戒指跟我的是一對啦,是我給你買的戒指。」龍一偷偷樂著,「告訴你,你甜甜八輩子之前就注定是我龍一的老婆了!」
「你的孩子都快出生了,還騙我這些有什麼意思?」難以釋懷的那個歐洲美女啊。
「跟你說過了,她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嘛!」龍一氣憤地吐出一口吐沫,「她孩子的爸爸應該是瑞克那個家伙!」
「胡說什麼!自己不敢承認,倒賴起別人!」甜甜掐了一把他的耳朵。
「要是那個女人跟我認識,就讓我龍一斷子絕孫!」龍一認真地發著誓。
「呸呸!什麼話都敢說!」甜甜嚇得摟緊他脖子,「算我相信你就是了。」
「什麼算?應該早就不懷疑!」龍一轉而樂起來,「害怕了?害怕我斷子絕孫?哈哈,是害怕你沒有生孩子的機會吧?」
說什麼啊,我都听不懂。他斷子絕孫跟我生孩子有啥關系啊?
「笨蛋!我孩子的媽媽只能是你嘛!」龍一輕快地挪動腳步,扭了扭甜甜的pp,「記住,只能給我一個人生孩子!」
甜甜的臉一下子羞紅了!使勁泄憤地捶打著他的後背,「要你胡說!要你胡說!」
「哈哈,哈哈……」
「龍一,龍一,等等我啊。」井子小跑著追著他們。
夕陽漸漸露出它昏黃的美態,他們幾個人加快了步伐,爭取天黑前趕下山。本來預定的
山上住宿,就因為甜甜的受傷而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