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歐季晨,應該是除了許曉晴之外,沒有人會認為他最近的日子好過,就算眼瞎的人應該也會看到他夜夜買醉的慘狀,用徐小寧的話說,好像不灌幾箱貓尿下肚就睡不著似的,她極看不慣歐季晨如今這種逃避的熊樣,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無意識地在心中積壓起對曉晴的怨恨,等待未來的某一天東窗事發。請使用訪問本站。
對于歐季晨來說,也許這是這些天以來唯一一件稍好的事情了,由于最近新開發的郊區那片區域店面盈利可觀,權哥對他贊賞有加,又把一家附近的俱樂部交給他經營,對于當初黑老大的那場紛爭,權哥也出來為歐季晨撐腰,所以他甚至不用當面和黑老大交涉,事情就已經初步擺平了,不過這些只能稍稍讓他喘口氣而已,對于壓在心中的那塊大石,歐季晨還是久思無法,那股陰魂不散的怒氣始終縈繞在心頭,令他折磨自己不去看她,忘不了那件事,也做不到原諒她。
又到了凌晨3點,一箱啤酒已經空空如也,歐季晨自己一個人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無聊地望著窗外的天空,然後瞥到了旁邊那副天藍色的窗簾,漂亮的落地燈也在角落里無聲地站著,歐季晨再一次想起那天購物的情形,這些天他一直在與自己較勁,他掙扎著不去想她,可奈何屋子里面到處都殘留了她的痕跡,他曾經想過把這些東西全部毀掉,可最終沒有這樣做,歐季晨無奈地拿著酒瓶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心里清楚得很,毀掉什麼都是沒用的,因為那個死丫頭牢牢地扎根在自己胸膛的左心房,甩不掉的。
已經8天3小時55分沒有見到她了,終于歐季晨再也抵擋不住這股思念的浪潮,拿著鑰匙沖出房子朝那個魂牽夢縈的地方飛奔而去。
凌晨四點的天空已經大亮,遠方的湛藍色似乎能夠洗滌人的心靈重新回歸平靜,外面高高的建築樓群上的燈光還在閃爍,曉晴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針管、穿好了衣服,走出了病房的門。
曉晴計劃在這個世界恢復喧囂之前安靜地返回病房,所以她迅速地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往齊雲軒的家,下車之後跑去敲響雲軒的房門,可惜遲遲沒有人回應,正當無計可施之時,曉晴正好看到走近自己的沈傲雪,立即走上前去問︰「雲軒現在在哪?」
沈傲雪看到是她,有些微吃驚,然後看了看她問︰「你身體好了嗎?」
「沒事了,他怎麼樣?」曉晴剛一問,沈傲雪就驀地掉下淚來,曉晴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略有猜測地問︰「很嚴重嗎?在哪個醫院?」
沈傲雪重重地點頭回答︰「他被打得渾身是傷,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醫生說有可能會留下疤。」
「就這樣嗎?」曉晴甚至料想他會被打殘或者成為植物人。
「你什麼意思?這還不嚴重嗎?」沈傲雪似乎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帶我去找他吧!」
「我不會再帶你去找他的,況且他現在肯定不想見到你,自從住院之後,他一次也沒開口說過你,我不能讓你出現再刺激他!」沈傲雪說的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