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你要走了吧。」
「啊,但是不久後我們還會再見的。」
「如果你離開的話,我就會把你忘記。這樣也沒關系嗎?」
「若這能讓你感覺好些的話,是的。只要我記得就夠了,不論你在哪里,最後我都會找到你的。」
「就算,那個時候我可能已經變得很老很老了?」
「啊,只要你還是你。」
「是嗎,那就好。那麼,約定吧。」
「嗯,約定。」
輕輕瞌上眼楮,額上似乎有什麼輕柔的觸踫。
是的,這個男人就這麼在我的面前,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
「法西,有這麼個人嗎?阿水你不是睡糊涂了吧。」
「法西?不認識。我公司的董事長不就是您麼,凌水先生。」
「……」
不留一絲痕跡。
直到有一天,就連凌水自己的記憶也漸漸的模糊,只記得那是一個外表酷似惡魔的人,冷血殘酷。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徹底的拯救了他。
……
凌水猛地睜開眼,蘊藍的光線照亮了一室——是崩玉發出的光芒。
這里是虛夜宮,在他面前的人是,藍染。
「失敗了麼。」藍染皺了皺眉。
肉眼可見的僅僅是發色的改變,墨黑變成燦金。但是,僅此而已……
「不,你成功了。」
凌水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封印仍舊是個未知,但他的記憶確實恢復了。多虧如此,他也找到了自己不斷穿梭時空的目標。不是為了回到原來的世界,而是……
‘很簡單。如果你不來找我,那就讓我去找你好了。’
「哦?看來崩玉最低限度還是讓你的記憶恢復了。」從凌水的眼神,藍染不難發現。
「是的。」
「那麼,為了平衡,我希望你收下這個。」藍染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團。
「這個是?」凌水伸手接過,光團通過他的手心隱沒到他的身體里。
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藍染一臉從容,收回崩玉放到自己的胸口。進化的過程在持續,他已經能夠非常適應崩玉了。最後,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藍染恢復成平常的樣子。
「把它交給你,是因為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不,倒不如說,如果不交給你,我反而會有麻煩呢。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把它還給你吧。」
「還?」
凌水伸出右手踫觸自己心髒的位置,撲通、撲通。
安心的感覺,就像有兩個心髒在共鳴。
于此同時,在虛夜宮另一處的黃瀨抓住胸口的衣服有些痛苦的彎下腰,眸色變成絳紅,金色的短發漸漸染成墨黑並不斷抽長,灑滿一地。
「藍!染!」
視線轉回凌水這邊,
「雖然有些突然,凌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現世?」藍染邀請到。
其實藍染給凌水使用崩玉,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久到尸魂界派遣的死神已經和他的破面們打得難解難分的地步。
「去現世,也好。但是,黃瀨必須和我一起。」他不能把黃瀨一個人留在這。
「現在還不行。凌水,你會為我而戰斗。」
那個少年,是現在藍染約束凌水最佳的手段。
「為什麼,你身邊不是有十刃。我並不是必須的。」
「不,正好相反。你才是必須的,不管是去現世,還是戰斗。」
「你又在打算什麼,藍染。」凌水皺眉。
藍染的心思復雜,以凌水現在手中的情報,根本無法分析出他的目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凌水來到這個世界才一年多,而藍染已經不知計劃了多少年。
藍染淡笑不語,帶著凌水來到了‘會客’的大殿。那里有被救走又被帶回來的——井上織姬。
「歡迎回來,織姬。」
「怎麼了,一副難過的表情。」
「笑吧。」藍染湊到織姬的耳邊,「太陽要是被烏雲遮住的話,大家都會傷心的。你只要一直笑著,在這里稍等一下就好了。」
「只不過,要等到我們摧毀空座町之後。」
「把空座町摧毀……為什麼藤原君也在……」
「對,因為,他也是我們的一員。」藍染一步步走上台階,留下織姬在原地備受打擊。
「藍染,說謊是不對的,我並不是你們的同伴。」
「我沒有說謊,你現在確是我們的一員,有什麼不對嗎?」
服裝,位置。無論怎麼看,凌水儼然已經是藍染的共犯了。
「呵,」黑腔前,藍染側過頭,「要,天挺空羅。」
「是。」東仙攤平右臂,「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
沒有了隱藏的必要,藍染直言不諱的向虛圈的入侵者們講述自己的計劃,封鎖了他們的去路。在跨越黑腔時,藍染頓了頓,把一把日本刀交給了凌水。
「凌水,你沒有武器吧,這個給你。我相信,普通的刀對你來說足夠了。」
默默的接過刀,凌水對藍染態度十分不解。利用還是保護,或者兩者兼有?
出了黑腔,戰斗一觸即發。
山本總隊長使用火焚城郭,利用火牆困住了藍染。
其他的破面各自與死神開始交手,火牆內的藍染不慌不忙,對身旁的凌水說︰「凌水,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力量嗎。」
「只需要我參加戰斗就行了吧。」
「對,無論輸贏,然後你就可以帶著你的朋友離開了。」
劉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凌水不置可否。拔刀而立,瞬間消失在了藍染面前。
白衣,金發,藍眸,俊秀溫和,右手握著象征殺伐的長刀。站立在半空中,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個天使——殺戮天使。
「不可能,從我的火焚城郭出來,你到底是什麼人。」山本是距離凌水最近的死神。
「只是,人類。抱歉,可以和我戰斗嗎。」
可以說凌水遇到了很難啃得骨頭,本來因為原本相熟的凌水突然出現而驚訝的日番谷先遣隊的成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凌水對總隊長?喂喂,不是開玩笑吧。」
「亂菊,不要關心錯了重點。看他的裝扮,那已經不是我們的同伴了。」冬獅郎一邊對付面前的破面一邊說道。
「可是……」
不僅凌水對死神們很有好感,共同經歷了各種事件,死神們對凌水也同樣。尤其是翔太事件結束後,亂菊就很喜歡這個氣息溫暖陽光、舉止謙和溫厚卻不失主見的少年了。簡言之,就是脾氣好易推倒,凌水很合亂菊的胃口。
「好吧,作為余興。老夫就陪你玩玩。」
作者有話要說︰也許有人會覺得我寫的有些矛盾。因為之前凌水奉行‘不等不找’的原則。但是現在卻主動要去尋找。
那是因為雖然凌水的記憶被模糊了,注意!是被!但他已經意識到了,那個人自己等不來也找不到。只因那時的他沒有任何力量有也被隱藏了,根本用不了。我們的凌水是很堅強滴,內心早就有了抉擇,不會為了不可能的結果而整日郁郁,想東想西,so我們才能看到像沒事人的他。
所以,這不是bug!注意!不是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