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水門不太願意回想,他幾乎沒給多少路西法說話的時間。(鳳舞文學網)即使這樣,看著他的眼楮,他還是能感覺出來,他變了不少。至少,眼底的孤寂少了很多。
「所以,你回去吧。」
「你!」
將那個惹了不少事的本源強行按回他身上,水門暗自松了口氣。他很少看見路西法生氣,這種形于外的暴怒更是沒見過,風暴在他眼底醞釀還有自嘲。
水門沒有猶豫。
‘對我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不可能是道听途說,雖然感覺不到,但那個人在看著吧。’
‘他大概以為我看輕了他,來找我的目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力量,又不屑于解釋,這個性格真是……’
心里想了很多,不過是一松手的時間。水門後退兩步,彎起嘴角,溫和的樣子紳士有禮,「怎麼,需要我送你嗎?」
「哼。」
路西法拂袖而去。
阿撒茲勒追了過去,回望水門的那一眼讓他有點發毛。阿拉,一不小心得罪了兩個人,看來以後得小心了。
水門苦中作樂,盡量放空頭腦向前面的村莊走去。
「那個,請問楓姥姥的村子在哪個方向?」
「誒,這里就是啊!」男人放下鋤子撓撓頭,沒多想,「就在那,看到沒有。」
望著不遠處稍顯遺世**還有些簡陋的小木屋,這是今天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謝謝,大哥。」
「啊?啊,沒事沒事。」農戶很淳樸。
在問路人走後,繼續耕田,只不過︰今天的鋤頭怎麼越來越重?
風吹過,只留一地齏粉和孤零零的鋤頭躺在耕地上。
——我說過,不知道會做什麼。
咚咚咚
「怎麼了。」
蒼老的女聲,嗯,是個婆婆沒錯。隔著門,「日安,我找這個村子的巫女,楓姥姥。」
水門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門打開了,楓姥姥不似與戈薇相處時隨和,現在更有一種隱士高人的氣場,「我就是。」
「一上來這麼做有些唐突,但是,」水門將小臂橫在月復部微微彎腰,「能將四魂之玉借我用一下嗎?」
「哈?」確實夠唐突的,而且這是什麼禮?她老人家完全看不懂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浮躁了。楓姥姥眯著眼,呆了一下。
「誒,波風君?」
這時,有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回來了。戈薇的自行車已經陣亡,現在正趴在犬夜叉的背上。
「你們回來啦啊。」楓姥姥上前迎去,這一笑臉都皺成了菊花,卻變成了個普通的老婆婆,親切可愛,「你們認識啊。」
「你來做什麼。」犬夜叉語氣不善,大概還在小心眼的記恨衣服之仇。
「哦,來借四魂之玉的。」楓姥姥語出驚人,顯然很有經驗,「最近的年輕人就是喜歡走捷徑,唉。」已經快要變成說教模式了。
「什麼!」犬夜叉炸毛。
「犬夜叉ba1aba1a……」戈薇開始順毛。
喂喂,該說這些人個性鮮明好,還是怎樣,身為當事人的他居然完全插不上話,這樣真的好嗎?
最後廢了半天勁,水門才終于解釋清楚。讓犬夜叉同意戈薇帶著他去食骨之井試試,當然是在他大爺的陪同下。
「沒用吧,這個井只有戈薇和犬夜叉才能用,俺們帶著四魂之玉都穿不到那個幾百年後的時代。」小狐狸涼涼的說,盤著腿就差叼根草了。
「別這麼說,沒準這次就成功了呢,在下也很想看看的。」抱著小狐狸的人力車彌勒言。
總之各人感觀不一,大多都是來看戲的。
而站在井口的三人,犬夜叉大爺樣無所謂,水門鎮定自若讓人很安心,戈薇很猶豫。
「……走,吧?」
「嗯。」
三人跳進去,于是,穿了。
「居然……成功了?」害她白擔心,「太好了!」
犬夜叉幫戈薇跳出去,讓水門自己爬上來。這區別待遇,不要太明顯!
水門踩了踩腳下的土地,站在外面便能更明顯的看清。
戰國的時代被時空的線緊緊纏繞,密不透風,說好听點是遺世**,說難听點,其實就是個蠱,妖怪們相互廝殺永遠沒有平歇,直到決出最後的王者。那時破開這個空間也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就像蛹化成蝶。
犬夜叉和戈薇的存在對于這個空間來說,是個漏洞,它不會讓這個存在維持太久的。水門撫著時代木做成的圍框,暗自思索。
「喂,小子,磨蹭什麼呢。」院子里是犬夜叉不滿的嚷嚷。
「真讓人傷腦筋。」不理犬夜叉的大小聲,水門按照自己的步調走了出去。
日暮一家人很熱情的招待了犬夜叉和水門,鑒于跟犬夜叉比起來水門實在是太正常了,媽媽特地給他找了一身現代的衣服——很嘻哈的休閑服。
戈薇對媽媽的品味不做評價,稍微尷尬的對水門安慰著笑笑。
水門也沒什麼挑剔的想法,而且這種類型的裝扮,讓他看起來很熱情,至少現在他很需要這種情緒,水門對著鏡子做出了一個陽光的笑臉。
「這樣看起來居然很適合你誒!」戈薇端著盤子走過來。
「謝謝。」
「不過跟這種發型搭起來就很奇怪了。」戈薇也不見外,握住水門的長發拿著剪刀來回比劃,似乎是猶豫剪什麼發型更好。
「不用費心,我們不能剪發。」水門踫了踫頭,「這樣就行了。」
長發瞬間變成了利索的短發,也就是一秒的時間。
「啊!」戈薇嚇了一跳。
水門眼楮一眨,「小戲法。」
「呵呵。」好可愛,就像多了個弟弟一樣,戈薇不由會心一笑。
「戈薇,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猶豫的時候,就用它吧。」水門把手掌攤開,一顆圓潤瑩白的珠子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只有指甲蓋大小。
只是希望在漏洞補上之後,能對她有所幫助。
水門很感激日暮一家,卻也不能多待,告別了戈薇和犬夜叉,他回到了黑主學園。
接下來的事情走馬觀花,有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是他的真心。他真是,徹頭徹尾變成了個爛人。
越是與人親密,他承受的壓力就越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看來那個後遺癥根本就沒有好轉,水門有些挫敗。這樣,根本就不像自己,他卻只能忍著。
直到,再次看到‘路西法’,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那一瞬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這樣的日子可以結束了,不是嗎?
(ps︰這場談話暫時賣個關子,接‘我和你單獨談談。’之後,不過大致上親們應該也能猜的出來。提示︰水門的過敏不是偶然),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