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殊情況,麒麟和妖魔到異界不具實體,為了不造成恐慌,他們只有在夜晚的時候過來。(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夏天的夜短,他們只能待上短短的幾個小時。
「不在這一帶,看來要到更南部。」
「台甫,就要天亮了。」
「嗯,接下來就交給我吧,讓宋台甫先回去。」
「是。」
白天也只有峰麒可以繼續。
過來中國也有半個多月,在日本搜索的台甫也和他們一樣,沒有一點消息。在人口如此密集的兩個國家找一個人,真的是非常困難。
「台甫,我們真的能找到那孩子嗎。」熟湖已經沒有信心了。
水門也不知道,不過熟湖多半只是想跟他撒撒嬌。
「我們……」
迎面砸過來一個東西,和熟湖說話的水門分心沒躲開。
「呀,對不起對不起大姐!」
原來不是個東西,是個人。
模模,模模。
「……平的。」
「==」
如果水門的思想會說話,那麼只有一句,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你還想模到什麼時候。」熟湖已經亮爪子了。
就算是影子也夠一般人吃一壺。
不過女孩反應迅速,跳到了一邊。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該說是驚人的直覺。
「呀,不說了不說了!掰哈哈。」
她風風火火的跑走,好像後面有人追一樣。
「喂!」水門看到了她的發旋,記住了她的聲音,卻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事實上,後面,真的有人追。
「你被捕了!!!」警察叔叔的語聲那叫一個嘹亮,一條街都听到了。
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局子了。
「……為什麼啊。」
回到十二國,正所謂國國有本難念的經(誰說的!),宵白對陽子說他在處理內亂,也不是空穴來風。
夏官長郝雁,手握兵權,曾經以一己之力控制了皇宮的軍隊,協助月溪斬下了烈王的首級,可謂是本朝元老。文有月溪武有郝雁,芳國才有今日。
但是現在這個今日,卻令郝雁不太高興。
「主上登基五年了,國家還在原地踏步,說句不敬的話,您到底有沒有把芳放在心上!」
和急性子的郝雁比起來,宵白實在太漫不經心了,「當然,孤既已為王即為天意,不管怎樣都會努力,這個世界沒有想要毀滅國家的王。」
「天意?呵。」郝雁大笑,「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誰知道呢,宵白聳聳肩。
郝雁的情緒波動很大,「有那個來歷不明,連是不是麒麟都不知道的台甫?只不過有幾個征兆,就是天意了?可笑,大爺征戰沙場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了。現在讓那個東西選上的人做王,我不承認!芳國交給你們,才會毀滅!!」
這些話是何等的大不敬,更何況還是當著主上的面,「郝雁!站住!」
「哼!」郝雁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次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月溪。」
「這,主上……」
被說到這份上宵白都還沒有生氣,月溪感到奇怪。
「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真是。是不是水門用小孩子的外表來這個國家就沒事了?究竟還有多少人這麼想,月溪。」這才是最可笑的,難道那些人的腦子都被自己吃了不成。
「恐怕,很多。畢竟歷史上沒有先例,他們難免亂想。多半只是閑言閑語,不成氣候,只是不知怎麼被夏官長知道了,他性格粗狂,加上對主上有很多不滿。今日——」
「我知道,所以他才不是月溪啊。」
「郝雁是芳國虎將,得之乃幸。」
「對,但倘若我說不是,他就什麼也不是。」宵白不溫不火的,得體的笑容十分無害,「你信嗎?」
「信。」他和台甫竟都看走眼了。
「我知道你們是舊識,所以才會對你說這些。月溪,這件事一定會在台甫回來之前結束,不論會牽扯多少人。我已經決定了。」
「是。」
「你說,五年的無所作為,芳國已經得到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了吧。」
「是。」
「那就好。」
w市的某派出所,二層高的小洋樓里住著所有的駐警和拘留犯。水門被關到了一個小單間,半人高的綠色噴漆是9o年代的特產。
屋子里三面是牆,一扇門,還有一個通風口,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是唯一的家具。
很簡陋。
太陽蹭過了半邊天,正在往下落,說好要來審訊的人卻一直沒出現。
「台甫,要離開嗎?」
對于過慣了精致生活的熟湖來說,這簡直就是褻瀆,不是對她而是他。
「嗯,等一下。」
水門示意她噤聲。
半小時後,大門口,
「走吧熟湖,我想供台甫他們快到了。」
「是。」星星眼。
水門離開警局之後兩個人走了進去。
「我們是國安局的,今天帶來的那個人呢?」男人拿出證件晃了晃。
「啊?走了。」民警莫名其妙。
「什麼!是她嗎?」他看著旁邊的女人。
「不是。」女人搖頭。
「可惡。」
又被耍了!因為不是第一次,男人還是比較有風度的只踹翻了把椅子。
水門回到公園的時候,供麒他們剛到沒多久。
三人都是在正常狀態,所以對著鬼魂樣的台甫們說話,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比較好,一天之內被抓兩次那是傳奇,他還是不要向這方面發展為好,不然這次去的就不是警察局而是精神病院了。
「這個城市太大,之前的方法要花上至少一個月。這樣的話效率太低,我們只能大略的找了。宋台甫你能感覺到什麼嗎?」
宋麟搖搖頭,「距離太遠,除了你們什麼都沒有。」
「果然是這樣。」供麒嘆氣。
大大的個頭垮下肩膀有種呆呆的感覺。
「走吧。」
「吶,熟湖,這次回去之後我們回一趟芳國吧,感覺很久沒回去了。」
「好。」
郝雁能夠控制軍隊,很棘手,特別是當他打著宵白王位不正的旗號時,這個棘手就真的很扎人了。
「哈哈,我放他回去,倒成了心虛的理由了。」宵白笑起來,「他是打算把我當成烈王斬了嗎,居然還有人響應他,我真是失敗呢。」
月溪跪下,「主上,請讓臣去……」
「算了,他是不會听你的了。」
「那,就讓我去吧。」
一如往常的大殿傳出來陌生的聲音,是少年處在變聲器前後沙啞的聲音,還不是特別難听。
「你?小毛孩一邊去,你還沒畢業呢。你這次突然過來我還沒說你,就想讓我直接送你回去麼。」宵白瞬間吐槽大神附體。
「這麼嗦,你是大叔麼。」
「你、說、什、麼、」
宵白腦門上擠出十字路口,邁著八字步,直接走下王位給了凱一個暴栗。
「哼。」
凱那後腦勺看他。
「臭小子。」宵白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放心吧,師傅。既然你們跟這個國家綁到一起了,我自然不會讓它出問題。」
一般而言,凱只有在諷刺宵白的時候才會叫他師傅。
宵白挑挑眉,「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求我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吧。」
「切,如果我成功了,幫我辦畢業手續吧。我要是失敗了,麻煩幫我找個好位置,我個人喜歡靠近海的墳。」
「!」
「你都跳這麼多級了還沒跳夠?!喂,凱!」
月溪持續失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