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呼哈…呼哈……」
再一次射進他的身體之後,兩個喘著氣。(鳳舞文學網)
過了一會,水門動了動手臂,只覺得渾身都黏黏的,很不舒服。他在這個屋子里呆了多久?天啊,快一天的時間他就只和路西法干這種事?真是……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
‘阿水,我愛你。’
水門把手臂貼在額頭上,恍惚有所覺,「是……這樣啊。」
「我去洗個澡。」他推了一下路西法。
「我和你一起。」
「別,我自己去。」
他還沒傻,帶著他就不只是洗澡這麼簡單了。雖然他們的身體體力過人,但也不是這麼玩的。
「呵,」水門緊張的樣子逗笑了他,「我送你過去吧,你會需要的。」
路西法轉身站起來,他是對的,路西法離開後水門才發覺腰部以下都使不上力——這是床邊男人的杰作。
他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不穿衣服居然比穿了的樣子更好看,不愧是世界巧奪天工最心愛的作品。
他俯□親了一下水門的額頭,雙手穿過他的後背和大腿將他打橫抱起,「乖,先別用你的神力恢復身體,讓我的氣味在你身體里停留的越久越好。」
「是為了它麼。」
「不,是為了我自己。水,你這樣子很好看。」路西法露出一個滿足的笑,雖然出于習慣他矜持的控制了笑容的程度,但從各方跡象看來他的‘這頓飯’吃的挺飽。
水門嘴角抽了抽,他一點也不覺自己這副模樣會,好看?不過反過來想想,要是讓路西法身上青紅交加眼神迷亂嘴唇紅腫的被他抱在懷里下半身還麻的動不了,的確,挺有成就感。
好吧……
「嗯。」水門略顯敷衍的只了一聲。
路西法不知道他懷里的人已經決定好好計劃哪天找機會反撲他。他走向浴室,水已經是放好的並不需要他再動手,他把水門放進去。
「我幫你洗,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說著已經將手伸進了水里。
「誒?」
他說過要自己來,他也答應了,最後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路西法,我……」他一個人沒問題的!
「怎麼了?」他的手滑到了水門的腰間,輕輕重重的捏著,一臉正經,類似于他在批閱文件時的認真。
只不過這個人此時是□的。
「唔嗯……」
腰間被按壓的舒服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出了一聲,略微沙啞的聲色帶著鼻音和某個時機的水門重合了,頓時讓兩個人回憶到了某些畫面。
路西法手頓了一下,繼續,然後裝作沒听到的將視線定在水門臉上。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隱忍皺眉的模樣有多吸引他,他低頭親親他,把自己的心思拉回為水門洗澡這件事上。
這次也的確差不多了,平時除了身體需要他們兩個可以說都對這種事並不熱衷,現在已是有些過了,他既然已經要求了水門不主動恢復,就不會再讓他太辛苦。
路西法的手劃過水門的身體為他清洗著。雖然已經有了決定,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他看著自己,呵笑了一聲,便不再有其他動響。
就在這時水門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需要我幫你麼。」
路西法眨了下眼,玩味的笑著。——他會把他寵壞的。
這澡洗的,結束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穿好衣服,除了走路時感覺有些別扭,水門覺得他已經恢復的不錯了。
「啊,對了,現在幾點了?」
「嗯?快兩點了。」路西法正在系衣服的扣子,頭發上蓋著一個毛巾,既慵懶又性感的。
「兩點?!兩點比賽就開始了!我們快走。」
「你這副樣子怎麼去?」路西法扯掉毛巾把它罩在水門頭上,給他擦。
在他答應路西法之前是無所謂的,不過現在,身體不听使喚確實是有點問題了。
「好吧,既然我不能上場,那就你去吧。」
「比什麼?」
「籃球。」
……
水門所在的高中是市級一等學校,隔一兩年就會有海外交換生,和歐美的聯系比較緊密。在這種環境下籃球部的比賽也不全都是練習賽或是對班對校戰,偶爾有一次盛大空前的賽事,會有一隊人專門從國外到他們學校,和他們進行友誼賽。
這次來的就是m國一個中學的籃球部。
「輸了的話丟臉就丟到國外了,不能讓他們小瞧,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是!!」
「凌水呢,那小子怎麼還沒到?」
「隊長,我早上去他們班看過了,听說他今天沒來上課啊。」
「什麼,那小子可不像是會臨陣月兌逃的人,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次對方是m國的人,籃球打的都不差,全校都等著看呢。凌水是學校里有名的十項全能,這次要是敗了的話可比我們還丟人,你說,他是不是怕了……然後故意不來?」
「……就算是這樣,那我們現在還能找誰,已經沒有時間了啊。」
「這……」
幾個人愁眉不展,在冷板凳上隨便抓一個人當然沒問題,不過這肯定贏不了那丟人就是肯定的了,之前的豪言壯語不白說了?!
他們苦練到今天的技術可不是為了被人嘲笑的。
就在這時,轉機出現了——
「隊長。」
「凌水!凌水,你可來了,都把我們急死了!」
「不好意思,我知道這次比賽對你們來說很重要,但是我臨時身體不舒服,所以就給你們另找了個人。」水門把路西法推過去。
「他,他行麼?他不是我們學
校的吧,這樣不算違反紀律了麼。」
「他比我打的好,精英級的。」
「你們剛洗完澡趕著過來的?頭發還都沒干。」
「這,對。我們出門有點急,不過還好沒耽誤。」
「凌水你真的不能打麼?」他真的很懷疑,「如果不是太嚴重的話不能忍一忍麼,我還是想讓你上場比較放心。」
「我……」
「懷疑他?你們真是一點也不懂得謙虛呀。」路西法把水門拉到身後,似笑非笑。
好吧他看起來很自信,沒準不是湊數的。
「可是……學校……」男人的氣場太強大,讓他有點說話不利索。
「算了隊長,不是你才說沒時間的麼,我們只好相信這個‘精英級’,紀律什麼的比賽完之後在慢慢談,我們該進場了。」小前鋒拉住他。
「好吧,好吧。只好這樣了,我該怎麼稱呼你?」隊長放棄了,他對路西法伸出手。
路西法伸手,「涼太。」
就這樣,一時無話。兩分鐘之後,比賽正式開始了。
扣球,轉身,上籃,咚——
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路西法一出場就讓大家驚艷了一把,這種速度這種球技不苦練幾十年根本用不出來,但運動員到了不惑早就體力不支退役當教練去了,哪還能在球場上看得見。
這次,竟然真的得到寶了。
「凌水倒是沒騙我。」隊長搖搖頭。
站在籃板下,路西法的眼神平靜無波,他輕輕呼出口氣,劉海貼在臉頰邊,淡漠而又性感。看著那幾個m國人的眼神似乎是在憐憫。
「快點結束吧。」他可不是來玩的。
嘩嘩嘩——
簡直太叼了。
「太囂張可就不好了。」m國隊皺著眉,能來這里他們都是听得懂一點中文,現在就被這個囂張的家伙激起了性子,「這點能耐而已,以為染了個頭發就能跟我們一樣了麼。」
友誼賽這話就有點過了,不過大家好像都還在震驚著沒反應過來一樣,沒人管他們。
「呵。」路西法將劉海撩到腦後,勾了勾嘴角。
水門走到看台上找到了自己班的位置,不管他來沒來王辰他們總會給他留個位置。跟朋友們打過招呼剛一坐下,就听到了路西法說的話。
「那家伙真是……」還說別人自己才是最不會謙虛的那個吧。
他已經看到結局了。
硬板凳坐下怎麼都不舒服,水門暗暗按了按腰。
「呦,阿水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害得我說謊幫你請假,記得老師要是問起來,就說你自己得風濕了,今天復診。」
「噗,風濕。」水門嗆了一下,「你怎麼沒說我得了老年痴呆。」
「這個新鮮!行,我記住了,別急等著我下次就用這個。」妮子就手在本子上嘩啦了兩筆。
「記得加上早發性,不然老師不信。」王辰在一邊插嘴。
「哦。」
「==」
「你今天到底干嘛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妮子咬著筆,「現在打球那個不是你新男友麼,我以為他是穩重型,沒想到還有運動屬性,這次你看上的真的很正誒。」
「……我也沒干嘛。他以前籃球就打得好代我上場,隊長也同意了。別提我了,今天學校里有什麼事?」
「能有啥事,天天一個樣唄。」
「今天有這個比賽還熱鬧一點,待會說不定還能跟那些個外國佬聊聊天,訓練一下外語口語呢。」王辰蜷著腿,腦袋一點一點的就要睡著了。
「你想的美,還不如讓他們跟咱說說話,鍛煉一下中文口語呢。」
「這個好!」
「是吧。」
「誒,阿水。我之前沒注意,現在怎麼看這麼覺得你這個男友長得眼熟,我是不是在哪看見過他啊。」
「不會,他第一次來。」
「哦。」妮子繼續咬筆。
讓她覺得眼熟的只有兩種人,一類是3d的,一類就是2d的,這個人是……讓她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掌聲此起彼伏,賽場幾乎成了路西法的一人秀,籃球只要一到他的手里最後一定會進框,幾個人防都沒用。三分投籃?那你們看過在中線投籃的人嗎,人怎麼可能做得到?其他的更不用說,最後他以壓倒性的優勢,讓z國隊贏了m國隊。
幾個m國隊員七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猛喘氣,太不科學了,那種流暢的動作簡直跟不會累一樣,人怎麼做得到。與其說是天才不如說是怪物。
路西法可不管這些,結束了的話就帶水門回家好了。會又怎麼樣,他現在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
太簡單了?籃球早已經不再是他學不透的東西。
比賽完之後人群漸漸散去,一些人卻不離開圍在他身邊打听他的年級,就像追星一樣,路西法儼然成了這個學校的一顆新星。
換做地獄,誰敢如此對他不恭敬,路西法皺著眉屏開著這些人走到水門身邊。人們像拉他卻總是踫不到他,他們感到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擋住了。
路西法視他們如無物,但到了水門面前後態度卻正反變了個圈。他變得有耐心而體貼,眼楮里是有情緒的,這一點很明顯和對其他人時不同。
「我們走吧。」他把水門拉起來。
「回去?」地獄。
「你覺得可以了的話當然好,說到底這次是我陪你。」
「我只是在想你還有多少時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見你?」
「嗯,按這邊的時間算,少說還有一周。」
路西法剛拉著水門走出體育館,就被人叫住了。
「誒!等一下,等一下!凌水,是凌水吧。」
他們回過頭,一個20來歲的青年朝他們跑過來,肩上還扛著攝像
機。
「呼呼,還好趕上了。」青年將攝像機放到一邊,甩甩手,「好久不見啊,你還沒忘了我吧。」
「程成?」
「我來你們學校就在想應該會遇見你,果然不出所料。」青年晃晃身上的工作證,「我是特地來做專訪的。」
「哦。」
「就一個哦?還以為你會想我,看來我對你來說真的不算什麼。」青年嘆著氣笑了笑,這才跟旁邊的路西法打招呼,「嗨,我叫程成,跟凌水以前好過,後來分了,現在過來打聲招呼。你現在跟他處?要小心了,他可難打動了。不過我看好你,他身上全都是你的味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簡單不簡單。」
「哦?我不這麼覺得,他一直都很乖。」路西法把手按在水門的頭上揉了揉。
水門默默的把頭扭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