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干警一踏進門就說︰「敏姐,真對不起,身微言輕、幫不上什麼忙,慚愧、慚愧。(鳳舞文學網)」
姐姐連忙說︰「都怪我弟弟自己不爭氣,讓你勞心費神了,不好意思的。」
劉干警連搖手說︰「我們兩家上一輩就是有交情的,更何況東哥視我為兄弟。我真的沒有什麼權力,照顧不好浩雲,我都有負東哥所托。東哥平時那麼待我,可是我如今卻幫不上他。」
姐姐笑了笑、講︰「我哥對任何人都是講道義的。這次我弟弟出事,不少朋友都自動找來幫忙。他在財政局也幫過不少朋友,所以我們有事,也就有一些人願意出力了。人嘛、都一樣,誰都有一些朋友。你看,我們以前也不知道姚妹子與我弟弟是朋友,到檢察院找這個找那個的。早知道的話、省了多少力。前天她來與我講了,姚檢察長是她父親,我就告訴了我哥。我哥正想去找姚檢察長,這下好了、不用走彎路了。」姐姐說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姚**接過姐姐的話說︰「以前你們要是來我家找我父親就好了,那我就早知道了。早一點由我父親出面的話,結果就不是現在這個樣了了。」
劉干警笑哈哈地說︰「現在知道也不遲嘛,只要你真心想幫他,憑你的交際與你父親的面子、要辦成這麼一件小事還不容易,就看你對浩雲的感情到了什麼程度,你會不會全力以赴了。」
「我肯定會全力以赴。這兩天我都沒有心思工作,帶著敏姐找過刑訴科與幾個法院的朋友了。我這個人對誰有好感、願意幫,我就會真心實意地去辦。不比你嘴上說的好听,沒有實際行動。」
姐姐連忙白了姚**一眼,搶著說︰「你盡力在幫、劉哥也在盡力,目標一致、只是方向不同而已。我對你們的幫忙都非常感激。」
劉干警听姐姐一講完,笑了笑、對姚**說︰「我劉昌林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你卻不同,堂堂檢察長的千金小姐,本人又是反貪局的紅人。你們倆什麼關系?舊情人。我呢,他只是我同學的弟弟而已……」
姚**搶過劉干警的話,回駁道︰「因為他只是你同學的弟弟,不是你自己的親弟弟。如果他是你親弟弟的話,你一定會將他弄出去了吧!我不是他的舊情人,這話、你說的有些難听,我們只是同學、朋友……」
「是戀人、不是舊情人,是我說錯了。好吧,姚檢察官,我向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劉干警說完,雙腳一並、對姚**行了一個舉手禮。
姚**與姐姐都被劉干警的幽默逗得笑了。
姐姐攏了攏頭發、笑著說︰「好在我家人緣不錯,家中出了這種事、沒有人踩。只要我哥去找,一個個都肯幫忙。」姐姐說到這兒、用手指了指我、接著說︰「別看他調皮,也有一些同學、朋友、我們都不認識的人,很多都讓我的家看過我老媽、老爸,勸他們兩位老人放心,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他對人還是真心、還是可以的。只可惜不該與王有明扯到一塊的。」姐姐說完、又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姚**勸姐姐不要太悲觀,會有轉機的。她有空後也會上我家看看、安慰一下兩位老人。
四個人聊了很久,劉干警看了看表、說︰「敏姐、要開午飯了,我要送浩雲進去吃飯了,不然他的飯就會被人給分掉吃了。」
听劉干警這麼一說,姐姐與姚**都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姐姐剛想說話、姚**搶先說道︰「敏姐、今天就算了,下次你要還想來、就提早通知我、我會給你安排的,你看怎麼樣?下午我還要去調查一個案子。」
姐姐笑了笑說︰「太麻煩你了、不好意思的。我想天天來看他,我一天都不放心,可又有什麼辦法。老爸、老媽不知多想他的。特別是老媽,不知哭了多少次,只要有人提起就哭。」說著說著、姐姐的眼淚又出來了。
姚**馬上遞上紙巾說︰「別哭了、敏姐,你一哭、弄得他也傷心了。走、走,以後想來就來,我有辦法的。好了、好了,敏姐別傷心了,傷心沒有用的、只有想辦法。」
姐姐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著︰「我有什麼辦法,求了不知多少人了。我哥都為這事瘦了不少,以前昂首挺胸、干勁十足的一個人,現在都老了不少呀。」姐姐一說完、眼淚又流出來了。
我對姚**一努嘴,示意她拉著我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