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淪•總裁,離婚吧!,想要和他解釋清楚
那……他呢?」顧千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愛
「他?」楊木樨狐疑片刻後,瞬間明了,在床邊上坐下,握住她冰冷的手,「你是說慕總吧?他肯定比我還著急了,听藍蕭說,知道你困在電梯里,他連會都沒開,就直接到監控室去了,把監控室一群人嚇得不輕。」
「那……之後呢?」她知道他在,她有听到他的聲音。可是,現在他人呢?
她並沒有見到他啊!
「之後……我和藍蕭把你送到醫院里,景南驍就過來了。」提到景南驍,楊木樨一下子又把話題叉遠了,「你別說,他鞍前馬後的照顧你,我和藍蕭都看呆了。我本想給你做點兒事,可是,有他在,我完全就插不上手。千尋,這才多久的時間啊?為什麼他就和變了個人似的?而且你們……軺」
說到這兒,她的話收住,悄然瞧她,用兩根食指對了對,「和好了?」
「我們?和好?」顧千尋嗔她一眼,「我們若是和好,你能不知道嗎?況且,你別忘了,他和秦斯藍可是有婚約的,我不會當第三者。」
「對哦,那你們還摟摟抱抱?藹」
「你越說我越糊涂。」顧千尋皺眉,抱著被子扶著劇痛的頭,艱難的撐著身子靠在床頭。
楊木樨趕緊塞了個枕頭在她腦下。
「我都昏成這樣了,還怎麼和人摟摟抱抱呢?你越說越離譜了。」
「那就得問你自己了。」楊木樨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反正,你暈暈乎乎的時候就把他抱住了。然後……」
她頓了一下,見千尋緊目看著自己,她才繼續︰「然後慕總就好巧不巧的進來了。你纏著前夫的那一幕,那可是完完整整的映在他眼里。你沒看到他當時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和挨了兩棒子一樣。我和藍蕭也都傻眼了,想安慰兩句,可是,藍蕭都不敢靠近。」
顧千尋頓覺頭痛欲裂。
昏昏沉沉的時候,她抱著的竟然不是慕夜白?
而且……
很明顯,他根本就誤會了她!
心,一下子像是沉到了谷底一樣,有些涼,有些失落,有些無力。
原本以為,至少可以沖發昏的時候找借口看看他,抱抱他,感受一下他的溫度也好,可是……
原來,那一切,不過也是虛幻的。
她一下子掀開被子沖動的要下床,天旋地轉之間,讓她腳步不穩,一下子又倒在床沿上。
楊木樨輕‘啊’一聲,將她扶住,「急急忙忙的,你干什麼呀?」
病房的門被人一把從外推開,听到動靜的景南驍闖了進來,見她光著腳站在地上,眉心微皺,「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蕩,而且腳還傷著呢,不能亂走動。」
他拿了拖鞋,遞到她腳邊,「來,穿上。現在天越來越涼了……」
「謝謝。」顧千尋想起自己在病中將他當做慕夜白擁抱的情境,有些抱歉,也有些尷尬。
她輕輕道了謝,才看向楊木樨,「木樨,我想出去……」
六個字一出口,嗓音就哽咽了。
她想解釋,身體里有股沖動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把話說清楚。被他誤會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啊……
而且……
她好想好想告訴他,她一點都不想和他分開……
說出分手的那些話,她比他更痛苦……更不甘願……
「可是,你現在這副樣子……」楊木樨有些擔心,可是,下一瞬,見到她發紅的眼圈,她嘆口氣,「好吧好吧,敗給你了,我知道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景南驍深目看了眼顧千尋,眼神里各種復雜的情緒在流轉,顧千尋只低著頭當做看不到,無法給予回應。
他伸手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外面還在下雨,出去的時候小心點。」
「南驍,你還是自己先穿著吧。」千尋要將外套月兌下來還給他。
「別月兌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景南驍摁住她的手,楊木樨在一旁也接了口,「是,外面是蠻冷的,最近變天變得厲害,你別推了。」
如此,顧千尋也就沒有推月兌,將衣服披上了。
和楊木樨並肩走出病房,還沒來得及走到電梯處就听到熟悉的輪椅滾軸聲傳來。伴隨著一聲清朗的男音,「姐,去哪?」
她一怔。
一會兒後,才回過頭去。
顧千寒推著輪椅過來,眼有擔心,「姐夫……不是,是南驍哥剛和我說你在這間醫院,所以我過來了。你要出去嗎?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
他晃了晃手里提著的東西。
顧千尋的心,一下子就被他的關心和笑容給揪緊了。
心,一寸一寸攪緊,發酸。
她蹲,模了模他頭上和肩上沾著的雨,「你從哪兒過來的?怎麼也不打把傘?」
「從錄音棚過來的,以為你摔得重,所以急匆匆的就出來了,沒來得及拿傘。不過,就你現在這樣子還操心我?」顧千寒打量她一眼,「你要出去,也不打傘?」
顧千尋抿緊唇,深吸口氣,搖了搖頭,「不。」
似乎要下定決心一樣,又重重的搖了一下頭,道︰「我不出去了,姐出去也沒事可做。」
楊木樨站在一旁奇怪的看著她,她像是沒有見到一樣,推著顧千寒往病房里走,「走吧,姐真的餓了,給我看看你買的是什麼東西。」
千寒的出現,讓她所有的沖動,所有的迫不及待,一瞬間全部化作了烏有。
就像一個被充滿氣的氣球,被尖針一下子戳破,‘砰——’一聲,碎得體無完膚。
漸漸填充進心頭的是愧疚,是迷茫……
和他解釋了又如何?
他們有結果嗎?
如果真的再重新在一起,面對將千寒傷成這副樣子的賀雲裳,她該用什麼樣的態度?
面對母親的苛責,她又如何解釋?
千寒的腿,可是因為她啊……
他本應該是個蹦蹦跳跳的正常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困在這一方空間里,無論去哪都要承受指指點點和巨高的回頭率。如果不是這雙腿,五年前,他在音樂界就該闖出一番屬于自己的天堂了。
她欠他的,太多太多……又何嘗只是一雙腿?病房。
她坐沙發,他坐輪椅。
一張小桌子,擺在她腿上。
「咚咚咚~~辣拌燒雞,我公司門口那個,很有名的,你嘗嘗。」他像獻寶一樣,打開餐盒蓋子來,和她介紹。
「我听說過,不是要排很久的隊嗎?」
顧千寒笑了一下,「老板說,傷殘人士優先。你忘了,我掛號的專長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一句話,卻重重刺中顧千尋的心。她看他一眼,想說什麼,顧千寒卻是給她一記無謂的笑容,「快吃吧。」
又轉頭,抱歉的和其他兩人道︰「不好意思,我沒想還有你們在……不過,我請你們吃飯。等這次曲子錄好,所有人都一起過去。木樨姐,到時候你帶上小乖一起過來。南驍哥也把小瑤一起帶上吧。至于另外一個……」
顧千寒看一眼顧千尋,聳聳肩,「就不要帶了。」
現在提起秦斯藍,景南驍面有尷尬,也朝千尋看過去,見她面色不變,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他勉強笑笑,「好,到時候一定來。」
三個人還在聊著什麼,千尋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那。好吃的辣拌雞,她也覺得索然無味。
這一次……
分開,也許就真的是分開了……
只在醫院觀察了12個小時,顧千尋就順利出院了。在住院的這幾個小時,顧雲蘿一次都沒有來過。
即使,她們同在一個醫院。
不是不失望的。
可是……
更多的似乎是習慣。經過這次和夜白的事,原本就不那麼願意親近自己的母親,恐怕只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光想想,還是會難受的。
兩天後,顧千尋再次到寰宇酒店開會。上次的會議,因為她的情況,而被挪到了今天。
她先到了項目部,離開會還有一會兒的時間,楊木樨拉著她就聊,「誒,我看你還是趕緊去和慕總把話說清楚吧。」
突然听到他的名字,她微怔了一瞬,而後,吟吟一笑,「怎麼又說起這個?」
「最近,慕總訂婚的消息又在酒店里傳開了!所謂空穴來風啊,我看,這次八.九成是真的!」
這幾天更新狀況實在是太糟糕,小白也很抱歉,在這認真的好好給大家一個交代。小米的坑品其實一向都很好,不是出現不可抗力的事件絕不會出現斷更少更的情況。這次的病來得太突然,又重。從10月2號開始發燒,反反復復,一直持續到今天。這幾天一直保持著最低溫度39度,最高溫度40度的狀態。雙眼都燒得模糊又通紅,趴在沙發上用電腦打字的時候,汗直接滴在鍵盤上。我說這麼多,並不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只是希望大家給予理解。39度的時候,我也盡量撐著寫3000字,但那已經是我的極限,甚至我都不能保證思路是不是清晰的,寫的東西有沒有偏離大綱。
現在剛吃了退燒藥,溫度稍微下去了,如果今晚不再發燒,病就會慢慢痊愈,更新也會恢復。
有些語無倫次,但是真的很感謝那些沒有因為小白的幾天狀況而拋棄小白的。之後,小白會盡快調整好狀態,把之前的盡可能補給大家。sorr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