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跑去和他開.房,樾樾,你可真能耐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咬牙切齒。
楊樾知道他肯定誤會自己了,也不想解釋,只不示弱的回擊︰「要說能耐,哪能和你比? 」
季禹森微微挑眉,「怎麼說?挲」
「你和影後的事,全國上下都看著呢。還有,32個小時……」
說到後面,她把話頓住了。回過頭去看他。
他眸色深了些,和她對視,說出的話別有意味,「32小時,你記得倒是很清楚。」
「當然,我同學們都在討論這件事。她們說了,你和洛籬是……」
「是什麼?」他擱在她腰間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灼熱的呼吸全散在她面上。
她噎了下,呼吸收緊了。
「是……激情難耐。」
他哼出一聲,動作頓住,俯首盯她,眼有嚴肅,「那你和裴錦川呢?你們不是?」
「我們怎麼就是了?」楊樾微微揚高聲音,對他的反咬一口頗有微詞,「我和錦川才不像你和洛籬那樣!」
「不會像我們哪樣?你們分明已經那樣了!」他給她定罪。
「沒有!」她反駁,急起來的時候,也自然而然的解釋,「錦川才沒你那麼壞。」
季禹森蹙眉,思忖,而後,恍然明白過來的樣子,糾結的眉心松開。
「所以,那晚,他沒踫你?」他微微眯眼,期待她一個答案。
她卻咬咬下唇,「……和你又沒關系。」
他唇角挑高,有點笑意。
她如今這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裴錦川還不錯。」他感嘆。
楊樾微囧了下。
「既然有看到我的新聞,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我以為你會想要問問我的情況。」
他輕捏住她的下頷,質問。
楊樾心里有些悶,轉開臉去。
那是他的事,她又站在什麼立場去問?說起來,他們,任何關系都沒有。
「小東西,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季禹森握住她的手,輕輕擱在唇邊。
氣息,燙著她的指尖,她手指輕顫,看他。
眼里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那晚我和你說的那些話,還記得麼?我前面和你表白,後面就那麼高調的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也完全可以不聞不問?你這兒……」
他手指,指著她的心窩,「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她咬緊下唇,看他,看著看著,眼底的霧氣越發的濃了。
散不開。
那是委屈的。
委屈那麼濃重,清晰的映在了他眼里。
心念一動,他驟然俯首,將她一把吻住了。
她驚詫的瞠目,退後一些,想避開,可是,他的吻霸道而狂妄,吮住她的唇不允許她逃了。
長臂捆住了她的腰。
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分開她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和他面對面。
「……」她驚呆了。
喘出一聲,被他狂亂的吻再次吞噬掉。
身下,抵在她柔軟的雙.腿間,是他堅實有力的某處。
那一瞬,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瞬間抽空了一樣。她終究無力抵擋,只能任他吻著。
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像一記柔軟的棉花糖,被他的吻一輕而易舉的融化……
融化成一灘水。
直到,吻到無法喘息的時候,他才終于從她唇上退開一寸。
那雙眼,裹著灼人的火焰,讓她心潮蕩漾。
「32小時是媒體亂吹的。當時,我們確實是在一個房間,但是是很多人一起聊工作上的事。寰宇有個新項目,要接
tang洽幾個明星做代言,她剛好是我在負責。」
他的唇還戀戀不舍的貼著她的唇,說的話黯啞細碎。
楊樾掀開眼簾看他,對上他幽深的雙瞳,心‘砰砰’亂跳。
「這是解釋,听不出來麼?」
她當然听得出來。
可是……
「你們……現在分明就是在談戀愛。」她才沒那麼好哄。這房間,就說明了一切。
她扭過臉去,又把房間看了一遍。
那種曖昧,叫她看在眼里,覺得很不舒服。
季禹森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麼,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床上。
「喂!」
她要爬起身,下一瞬,季禹森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趴在那兒了。
「你干什麼呀?」她心顫得厲害,有些緊張,又說不出的害怕。
「別亂動。」
他大掌壓著她的後腰,只用了丁點兒力氣,她便沒法動彈了。
「這房間,確實是主辦人給我準備的。但這並不代表,和我睡在這間房的就是洛籬。」他貼著她躺下,側身,手支著頭,眼神曖昧的看緊她,發出邀約,「小東西,今晚就住這兒。」
「……」她臉漲得通紅,「我……我今晚和天天睡。」
她來的時候,可沒想到今晚要在這兒休息的。
「藍天有他爸。」季禹森說著,大掌沿著她的腰,突然一寸寸的往上移。
今天,她穿的這套禮服,背後是v型的,開得很寬。
漂亮的背脊,幾乎露了一半在外面。季禹森的手,停在了那水女敕的背上。
但,只是一瞬……
他便在她背上游移起來,指月復一寸一寸反復摩挲著。
她暗吸口氣,指尖的滾燙,臉頰通紅。
「你……不準這樣。」
他笑,故意明知故問,「不準哪樣?」
他的手,就壓在她肌膚上,不隔一物。
她整個人像是被使了魔咒,定格了一樣,一動不敢動。
听他這麼問,也不敢把他的手拿下,只是嚶嚶的開口︰「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誤會了?」季禹森看她一眼,側身拿過剛剛的藥膏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眼有促狹,「剛模了一下,你背上起了不少紅疹。可能,得幫你在背上也敷點藥才行。」
「……」她囧。
所以,他剛剛……
她還以為他對她有什麼想法!
楊樾把臉埋在枕頭里,羞的。正懊惱間,他已經坐起身,長指一勾,便將她禮服上的拉鏈給拉了下來。
她嚇壞了。
「季禹森!」從枕頭間抬起臉來,又羞又慌的看他。
「安靜躺著,我給你敷藥。」
「我……不用!」她要扭過身去。
季禹森哪會給她空間?結實的雙腿夾緊了她縴縴細腿,單手壓在她一邊細瘦的肩上。
「你自己夠不到,乖乖听話。」
「真不用,我……我找別人幫我敷就好。」
季禹森黑了臉,「哪個別人?你男朋友?」
她無語。
裴錦川是幫她敷過過敏藥。可是當初,他可沒像他這樣。
正當她胡思亂想間,季禹森已經把拉鏈全部拉開了。
雪白剔透的肌膚,如水晶一樣,緩緩綻放在他眼前。
黑色的發絲散落下來,黑白相稱,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視線才觸到,眼里聚集的欲.望便越發的深了,像有一頭隨時都會狂奔而出的雄獅。
因為過敏而引起的紅疹子,烙在上面,都那麼好看。像雪里,開出的一朵朵紅梅。
即使
不曾回頭,楊樾也感覺得到他灼熱的視線。抓過枕頭,驚顫的將自己埋了進去。
正這會兒……
身後的他,總算有了動靜。
而後……
背上,一縷濕熱的感覺襲來。
她顫了下,緊接著,那抹濕熱從腰上一寸寸往上,烙到了她的肩胛骨。
帶出一股酥麻感,讓她顫栗不止。
她宛若被電擊中,酥酥麻麻。下意識的回頭看,才發現,那柔軟的濕熱感,竟來自于他的舌尖
新年快樂!╭(╯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