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直沖身下最敏感的位置,他才從她唇上退開一寸,迷人的眸子把她看定了,灼熱得像是要將她融化一樣。
她卻是沒有饜足一樣,再把唇往他的唇上貼。
她是太想他了…油…
真的好想好想……
哪怕是個夢,能讓她心有慰藉那也是好的郭。
可季禹森並不讓她滿足,拇指在她頰上緩緩摩挲著,黯啞著音開口︰「叫我名字……樾樾,乖乖叫出來,我們再繼續……」
他的話里,含著讓人心顫的誘哄。
楊樾只覺得身體和心的每一處都是癢的。出奇的癢。那是一種骨血里的悸動……
那三個字——他的名字,就烙刻在身體里,心里,早就呼之欲出。
她軟軟的叫出聲,「季禹森……」
季禹森滿足了,至少這一刻這小東西沒把他忘記,或者把他認作其他任何人。
她此刻的熱情,依賴,主動,全部都是給予他的。
捧起她的臉,再次吻住。火熱的大掌順著她的領口滑進去,把住她一邊豐盈揉了揉。
她嬌吟一聲,依著本能,手也跟著竄進他的襯衫里,撫模上去。
季禹森趕緊把她滑女敕柔軟的手逮住了。自她唇上移開,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喘息,「急了?」
她說不出話,手被他抓著不舒服,掙扎了下。
他安撫的在她唇上吻了兩下,「寶貝,這里不行……我們回去,回去再好好滿足你。」
他說完,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她身上的裙子短得厲害,這一抱,安全褲都露了出來。
季禹森低咒一聲,又沒辦法,只得加快腳步。
幾乎是把她塞進車內的。他也喝了酒,無法開車,轉身和代駕交代地址。
楊樾一個人靠坐在後座上,不舒服極了。身上的紅疹越來越多,她伸手撓,結果越撓越癢,她受不了的嚶嚶哭。
她抓得很用力,沒幾下就把手上的皮膚抓破了,滲出血來。
季禹森拉開車門,回來的時候就見她的手撓到脖子上去了,惱了,彎身進去坐下,把她的手給壓住。
「干什麼呢?」他皺著眉。
開了車燈,掃過她的手臂,那拉長的一道道傷痕,讓他眉心直跳。
感情她是一點都不疼,反倒疼的是他。這小丫頭折騰自己厲害,折騰他更厲害。
「不準再撓了。」他把她兩手抓在手里。
她軟軟的,帶著哭腔的說︰「難受……」
「現在就知道難受了,剛剛喝酒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難受的。」
季禹森把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裹在她身上。
她抱著他的手,按在臉上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像是撒嬌一樣︰「剛剛也是難受的……」
季禹森心都軟了,化了。
這麼久不見她,簡直已經將他快逼瘋。上次兩個人那樣不歡而散,他心里是帶著火的,可是現在再一見,再多的怒氣也沒了。
「好了,再忍一忍,回去給你敷藥。敷了藥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他哄她,嗓音也是更輕柔了。將她的頭搬過來,靠在自己肩上。
她也不知道听懂沒有,就點著頭。總算是不亂動了。
一路上,季禹森的視線都凝在她面上。她閉著眼,長卷的睫毛垂著,在眼下浮出一層淡淡的陰影,特別的好看。
只是……
眉心,一直皺著,似有化不開的愁緒。
想起向楠說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尤其今天,便問她,「最近出了什麼事了?」
「……什麼?」她听到他的問話,不甚清醒的回他一句。
他把玩著她一頭長發,將她下頷抬起來,讓她迷離的眼望著自己,「向楠說,你心情不好。」
「不是不好……是好差……好差……」她把‘好差’重復了一遍,可見是真的很難受。
「為了什麼?」
她把臉又埋到他肩上,蹭著,淚就出來了,「因為你……」
他又是心疼,又是大大的滿足。抓著她的手指,含進嘴里,細細的啃咬著,听到她細碎的輕吟,他問她,「我怎麼你了,叫你心情這麼差?」
「就是……沒怎麼我,心情才這麼差。」
她說話間,整個人已經爬到他雙腿上去坐著。
穿著裙子,兩腿分開,裙擺已經被推到大腿以上去,兩瓣誘人的臀都快要露出來。
這小妖精!
季禹森抓過外套,披在她身上。他衣服很大,擋住她的臀綽綽有余。
又惱她這麼勾.引自己,揚起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沒敢真用力,她卻生氣了,「你不給我打電話,不來找我就算了……你還打我!」
他無奈。
當初走的時候,明明是她踹了他在先,現在反倒全成了他的錯了。
「對不起,我錯了,給你道歉。乖,不氣了。」他什麼時候這樣好言好語的和人說過話呀。
他覺得自己現在遷就她,完全是到了沒底線的地步。
藍蕭和顧庭川就說過他。再這麼寵下去,倒把她寵壞了,越發無法無天。所以,現在他才落到這樣的地步。
簡直是任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有什麼辦法?
不寵她,他已經做不到了。
「其實……我早就不氣你欺負我了……」楊樾嘟囔︰「可我氣你……親了別人……」
想到那個,她期期艾艾起來,粉女敕的小嘴撅著。在季禹森看來,這實在是要命的可愛。
原來她喝醉的時候,竟是這樣喜歡說實話。
「你不給我親,那我只好親別人了。」他低笑著,輕語調侃她。
她不滿意,「我哪里不給你親了?」
「給我親麼?」他眼神灼熱,盯緊了她的唇。
「嗯……給你親,你就不準親別人了……」
她甚至是主動的將唇湊上去。季禹森本想著前面還有司機,要忍耐一下,可她這副樣子叫他實在忍無可忍。
捧著她的臉,眷戀的深吻。
吻著,吻著,吻到一片濕意。她哭了。
這次不是剛剛那樣嚶嚶的哭,是真的掉了眼淚。
季禹森心都抽緊了,直接拿袖子給她擦眼淚,嘆氣問她,「你是受了多少委屈?」
從頭到尾,受委屈的不一直是他麼?
「我以為……我不會見到你了……」楊樾哽咽著說。
季禹森捏了下她的耳垂,「你還真打算和錦川在一起,再不見我了?」
她哽咽著,直搖頭,「我沒,我沒和錦川在一起……」
季禹森其實是早知道了。
這段時間,中途去過裴家一次。裴錦川蔫蔫的,提不起精神,他一問,裴錦川就和他把話都說了。
他和楊樾是完全沒了希望。
這樣一來,季禹森更氣她。氣她不和她好好說實話,還要把他給氣走。
「是,沒和錦川在一起,還非得說你們在一起,非得說你們都做了,這樣你就舒坦了?我知道,你這丫頭是看不得我好過,對吧?我得瑟一點想把你娶回家,你都不樂意了。」
季禹森說著,俯首咬她的小嘴。兩手摟著她的臀,就那麼抱著她。
她咕噥著,也不知道听沒听進去他的話,只自言自語︰「我要讀書的……以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說著,眼淚嘩啦的往下落。
朦朧的,歪頭看他,又說︰「以後,你會結婚,你還會和別的女人生孩子……是不是?」
他啼笑皆非,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細聲和她說話,「我是個正常男人,過正常生活,當然得結婚生孩子。」
後面還會有更新,今天盡量多更點。
ps︰新文開在那,會等這邊完結了才填坑,小白不會一心二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