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笑意更深,「不想惹某人吃醋,反正掉了的扣子也找不到了,扔了算了。」
楊樾邊擺筷子邊沖他笑,「看來昨晚很激烈嘛,都直接上手撕衣服了。」
笑容越甜,越叫人毛骨悚然翻。
季禹森捏著她的下頷,晃了晃,「再怎麼也沒有我們昨晚激烈。」
「你還好意思說!羆」
楊樾小臉一紅,張嘴就咬他的手指。他笑著,也沒松開,就叫她咬進了嘴里。
她沒下狠手,貝齒淺淺磕著他的長指。
柔軟的唇,帶著濕潤和溫暖,沾上他的皮膚,他眸色驟深。
含笑,暗沉嗓音問她︰「難道,我說錯了?」
「是,就是錯了,我們哪里激烈了?」楊樾轉進廚房去端菜。
「哦,那我明白了。」季禹森跟在她身後,長臂一伸,將她突然撈進了懷里。
她驚得輕呼一聲,手里的餐盤差點掉下,幸虧反應及時,給牢牢把住了。
「你明白什麼?」楊樾回頭看他。
與他貼得如此的近,心里的那份悸動還是一如既往的分明。
「你在抱怨昨晚我不夠賣力。」他的唇就貼在她耳邊,灼熱的氣息全部掃在她耳畔,嗓音越發曖昧,「讓你有這樣的抱怨,是我的錯。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好好補償一下。」
「做……做點什麼?」
楊樾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被他的呼吸攪亂了思維,腦海里有片刻的空白。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手里的餐盤移走。
「做點讓你覺得激烈的事好好補償你的好胃口。」
身子被翻轉過去,面對他。
楊樾這才驚覺他的揶揄,臉色更添羞赧,紅著臉解釋︰「我沒有抱怨的意思!」
「可你剛剛還在說昨晚不夠激烈。」
「我……我說錯了。唔……」
「哪里錯了?」他邊吻她,邊繼續逼問。
她呼吸全亂了,敵不過他技巧的深吻,身子很快就軟靠在琉璃台上,「我說錯了,昨晚……不是不激烈,喂,季禹森……你干嘛撕我衣服?」
「不是你說,上手撕衣服很激烈嗎?」
「……」她啞然無語。她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結果,又是一場激烈的飯前運動。等再回到桌上的時候,飯菜已經有些涼了。
楊樾實在找不到一絲絲的力氣。
他真是精力十足,根本就是想把這兩年欠他的,全部一次性給要回去。
所以,從昨晚開始的每一次,不到她先受不了,他絕不撤退。
現在又是這情況。
「菜涼了,我不管,我沒力氣再去熱了。」她快哭了,軟軟的靠在他胸口上,抱怨。
好在現在是夏天,菜還沒涼透。
「真累了?」季禹森心疼的模了模她的臉頰。
她郁悶的鼓了鼓嘴,索性不理他。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能不累麼?
季禹森愛極了她這副依賴自己的模樣,更樂得她就這樣趴在自己胸口上。
「既然這麼累,那我喂你。」
「好。」
「一會兒再回去睡會兒。下午不用去藍蕭那兒了,我給你請過假了。」
「好。嗯?什麼時候請的假?」
「剛剛在視訊會議,我和他說了你今天沒力氣教學,要全面休息。」
「……」楊樾眨眨眼,下一秒,羞惱的捏著拳頭捶他,「你……你這不是告訴全天下,我們兩個……那啥那啥了麼?」
「是啊,我就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尤其是藍蕭!省得他老婆再給你張羅什麼相親。」
楊樾沒臉的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