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姿勢‘壓一壓’(這是要‘車/震’的節奏麼?重要勿跳章)
夜幕降臨,袁采潔從醫院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她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蠟白蠟白的,垂著頭好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走過拐角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有個大活人就站在那里——
「哪里不舒服?」男人突然出聲,還用英挺的身軀擋在她的跟前,一道黑影劈頭蓋臉的壓下來,袁采潔驚得一聲尖叫,「啊——誰?!」
她以為遭人搶劫,一手捂著心口往後躲得時候差點被絆倒,所幸陸秦蒼快一步將她扶穩,「要不要那麼夸張?!」
他又不是鬼,有那麼嚇唬她麼榛?
定情看清那人是陸秦蒼,袁采潔氣鼓鼓的甩開他的手,「陸總,你是不是吃飽撐得沒事做啊?」
躲在醫院門口來嚇她,這是什麼惡趣味啊!
不過,等一下,他為什麼會來醫院?屹!
「你怎麼在這里?」袁采潔突然用有些詫異又有些心虛的眼神看著陸秦蒼,他眼角狐疑地勾了起來,這小東西的表情根本就是一臉被現場「抓了包」的反應。
「我不可以在這里?你干嘛一臉驚慌,好象偷了誰家東西似的。」陸秦蒼試探一句,听到袁采潔的耳朵里,卻變成了——偷了他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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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這是在暗示她偷了他的孩子?!
袁采潔一下子太緊張得神不守舍,舌頭錯亂得打起結來︰「我、我……哪有……偷、偷你、你的東西。」
那張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就好象是信號燈變換,連眼神也不敢老老實實的對著他——
她自然沒有偷他的東西,為什麼要慌張成這樣?
「那你來醫院到底做什麼?」他握住她的手,這口吻,這畫面,都像是她是犯了事的罪犯,而他是審查官。
「去給我阿姨拿藥啊,這個你也要管麼?」
「拿個藥需要兩個小時?」
「你怎麼知道我來醫院兩個小時了?」
「我……」陸秦蒼倒是沒料到會被袁采潔殺了個鬼馬槍,語塞的人竟是自己。
他知道,那是因為從接到韋廷的電/話後,他就親自開車趕來了醫院,在車里等了一個多小時不見人,又在這醫院大門口吹了半個多小時的冷風才等到她,他就是算術再差,也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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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離開公司到現在不正好兩個多小時嘛。」
他搪塞過去,袁采潔這才覺得他的臉色也有點奇怪,可她沒有追問,實在怕他會倒過來追問她,這兩個小時都做了什麼——
拿個藥當然不需要兩小時,她會呆那麼久是因為……去了趟婦產科……
「時間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袁采潔沒有和陸秦蒼多羅嗦就急著開溜,但男人的大手卻拉住她的手腕,霸道的帶著她往馬路對面走,「上車,我送你。」
他打開車門,雖然是邀請,但更像是命令,「我可以打車。」袁采潔不上車,這個時候和他多呆一秒,都太危險,她不善謊言,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這里很難叫車。」
陸秦蒼一句簡單的話就回絕了她的拒絕,這男人怎麼就那麼難纏?!分明這些天都對她不冷不熱的,今天為什麼死纏爛打地,該不是吃錯藥了吧?!
袁采潔就這麼站在車門里,走不得,也不坐下,縱然男人紳士風度,但可惜他現在十分的沒有耐性,高大的身影猛地貼近,把袁采潔貼到了門架子上,「你做什麼?」
「不上車,我就當街吻到你——上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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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畢竟臉皮薄,被陸秦蒼「色色」的嚇唬了一下就乖乖的坐上了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拘謹的好象渾身都繃緊似的,像是在豎起一座透明的牆,在他停車前,她絕不會和他說話,也不想和他有任何溝通。
「下周陪我去參加一個訂婚禮。」陸秦蒼自然先打破沉默,袁采潔故意朝著車窗外看,當作沒有听見也不理睬。
「為什麼不回答我?」
「……」她還是不出聲。
「數到三,你不回答的話,我就放開方向盤!」
「瘋了你!」
袁采潔趕緊回過頭來,伸手去抓方向盤,但陸秦蒼的手根本沒有放開,看著她情急的模樣,還邪魅狡黠的勾起唇角清淺一笑,「可惡!」
「誰讓你不理我。」
「怎麼了?法律規定我一定要理你,你也不總用這種態度對我。」一不小心就吐出了這些天壓抑在心里的埋怨。
陸秦蒼嘴角的笑意因此變得更深,「原來你在意我對你的態度?」眼神就這麼對視上,不再像公司里時的淡然冷漠,而是深情火熱,袁采潔被看得小臉不自覺地泛起一股熱度。
「你說讓我陪你去參加訂婚禮,是誰的訂婚禮?」她故意岔開話題,又像是回到當初曖昧不清的關系時,這讓她莫名的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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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陸秦野和慕家小姐慕雅兒的訂婚禮。」
「是麼……」袁采潔淡淡地應了一句,其實前些天和雅兒通了電/話,她就知道了,她還知道雅兒很傷心,根本就不想要這場訂婚禮。
「我不參加。」她又緊跟著說了句。
「為什麼?!那可是你好友的訂婚禮,你不參加?」
「你怎麼知道雅兒是我好友?」袁采潔看著陸秦蒼,他怎麼好像對她的手都了若指掌的?
「身為上司應該‘多方面’的了解自己的下屬。」
他撅著眼角的笑靨看了她一眼,總覺得那眼神里含著情/欲的暗示。
袁采潔心口咯 一下,今晚的陸秦蒼太奇怪了,分明已經對她冷下來了,突然又曖昧起來,他在對她打什麼主意?
「陸總還是找別的人陪你去吧。」
相信雅兒也不想在訂婚禮上見到她,何況她沒有錢去買那些貴到離譜的禮服,而且去到那種場合也一定會見到不想見到的人。
「我找別的女人的話,你不會吃醋?」陸秦蒼的這一問相當突然,袁采潔竟又口吃起來,「我,我吃什麼醋?!」
深邃的眼瞳里倒映女人撅嘴可愛的臉蛋,男人只是笑,笑得寵溺逼人,笑得像是看透她根本就在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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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陸秦蒼沒有再說話,袁采潔也沒有和他搭話,車子開到她家樓下,「謝謝,陸總,那麼,再見了。」
她禮貌地就像對一個陌生道謝似的,說完就打開車門,但只听啪嗒一聲,車門好像上了鎖?!
袁采潔使勁地搖晃了幾下,車門卻是紋絲不動。
「小東西,你可溫柔一點,弄壞了車門,你一年的薪水的都賠不起哦。」
「陸秦蒼,你故意的——!」
袁采潔氣得回過身,誰知道陸秦蒼突然就從駕駛座上朝著她傾子,她下意識的往後躲,而車座竟然配合著她往下降,不過兩秒鐘,她就躺在了幾乎一百八十度平面的椅座上,而男人魁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單臂支撐在她的腰側——
這動作,怎麼看都太少兒不宜了。
「陸秦蒼,這是居民區!!」
「所以呢?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男人邪佞地勾著唇,順勢又把身體往下沉了一點,嘴里的暖息鑽入她微微敞開的領子里,奇異地侵擾著她胸前敏感的肌膚。
他結實的小月復亦抵在她的小月復上,能感覺到他還是靠著一股力量支撐著身體,並沒有壓住她讓她覺得不好受。
可是他用這種姿勢這麼困著她,她就算不被壓疼也不會覺得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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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你快起來。」
「哪里沉?我都沒用力……」男人用著極為挑/逗的語調襲擊女人敏感的耳珠,還故意用力壓了一下,袁采潔小月復上立刻就感覺到那詭異的條形東西。
「可惡,陸秦蒼,捉弄人也要有個限度——」
她氣得眼眶都有些紅了,陸秦蒼又哪里舍得讓她落淚,稍稍松開緊貼的距離,「那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我就放開你。」
「你問了什麼?!」
「這些天,我對你的態度冷冷冰冰,其實你是在意的?」
就是為了問這個她故意岔開的話題,才這麼壓著她,不放她走?!
袁采潔覺得又荒唐又生氣,「我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有什麼區別?!你本來就是在利用我報復卓奕宸,不是麼?!你生氣夏語欣背叛了你,讓你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誰告訴你,我是這麼想的?」
褪去情/欲的曖/昧,陸秦蒼聲音沉厚得有些嚇人,袁采潔閃爍著眼神,「那天卓奕宸在你辦公室,你明明就說過——」
「我大大方方的讓你偷听,你就總結出這些個謬論?」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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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怔了怔,什麼叫做大大方方的讓她偷听,「卓奕宸質問你的時候,你明明就沉默,你還調侃得到我只是……只是……尋歡作樂……」
聲音越來越輕,想到那天他說她味道不錯時的輕浮眼神,她的心口就痛得酸澀。
「你個小笨蛋。」
忽地,修長的指輕輕刮過袁采潔挺翹的鼻尖,她不解地看著男人俯視下來的眼神,太過寵溺,太過溫柔而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看到了幻影。
「這些天該是自己胡思亂想,折磨了自己多久?!我就是覺得男人太溫柔,會讓女人覺得他的付出很廉價,所以才故意涼一涼你,包括和卓奕宸的談話,都是故意讓你誤會才說的。」
「因為你太溫柔,讓我覺得你的付出很廉價?!所以你故意涼一涼我?!混蛋!你就因為這麼無聊的理由就對我不理不睬,你知不知道我——知不知道我因為你有多——」
「有多什麼?!很痛心,很傷心?是不是因為我,每個晚上都躲在被子里悄悄掉眼淚?!」
袁采潔氣急到不知道說什麼好,陸秦蒼接過她的話,讓她更是生氣,粉拳重重砸上他的胸膛,「臭美!你以為你是瓊瑤阿姨戲里的男主角啊!」
「我可是自認比他們更深情……」忽地就握住她震顫的小手,拉到唇邊,印下暖暖的一記記碎吻……
女孩兒的心跳就這麼像斷了線的珠子,對視著那深邃迷情的眼神讓她沒了可以反抗的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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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我很高興?高興你這麼生氣,如果不是我這麼做,你又怎麼認得清自己的心,你分明是——喜歡我的。」
「才沒有……」
她急著否認,但怎麼听都是賭氣的聲音。
卻格外的可愛。
「說假話,是要被——‘懲罰’的。」
他湊近她的唇,她的身體下意識的躲,但緩緩合上的眸中卻流溢出依戀的目光,四片薄唇輕輕吻上,他紳士地不急于侵入,而是吸允著她好吃得仿佛是棉花糖的唇,從她發間傳來一股清新的花香,就像是她動情的味道……
對于接吻,袁采潔是陌生的,曾經卓奕宸的吻,粗暴、霸道,讓她不願回憶,而陸秦蒼的吻,有溫柔的,有狂野的,有輕輕淺淺的,有熱情深淪的,卻無論是哪一種都從未傷害過她,無論是哪一種都那麼美好,讓她願意跟隨他一起沉淪……
一吻作罷,袁采潔微微喘著,陸秦蒼的舌從她的口中抽離,帶出的銀絲讓人羞赧,卻露出極為嫵媚的表情……
「潔兒,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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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到極致的請求,卻讓她猛地被現實敲醒——這不是又回到了原點?她就是怕自己沉迷入他的感情,沉迷入不可能開花結果的愛戀,才一次次拒絕他。
袁采潔的眼神遲疑著……閃爍著……躲避著……
「在害怕什麼?」
「在害怕你對我的喜歡,有多深,在害怕你對我的喜歡,可以有多久……」袁采潔縴細的手攀上男人俊逸完美的臉,第一次听她動情的聲音,卻染著悲悲涼涼的傷感……
握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溫度裹著她,「傻瓜,那麼好奇的話,就更要留在我的身邊,親眼確認我對你的喜歡,有多深,有多久……」
「讓我考慮下。」
「你的回答還真讓人泄氣,看來我涼你涼得還不夠久——」他邪肆的眼眸子一眯,強勢地又封鎖住她的唇,這一吻狂熱又激烈,讓人招架不住地抵著他的胸膛,嫵媚地撩動羽睫,「秦蒼……夠了……」
終究是更愛的更疼惜。
陸秦蒼坐起身子,也把車座升起,他的側顏似乎有些不高興,袁采潔用手背摩挲他的臉頰,「對不起……給我一點時間……」
男人清淺地勾了勾唇,「都說女人寵不得,果然是我對你……太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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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還是答應給袁采潔考慮的時間,雖然她沒有立刻答復,但明顯男人已經把她當作了是自己的女人。
辦公室里,袁采潔端來一杯咖啡,就被他連人帶咖啡的抱入懷里,她坐在他的腿上,把差點撒了一地的咖啡放在桌上,然後想要掙月兌,卻被束縛得更緊——
「秦蒼,放我起來啦……」
「這麼容易就臉紅怎麼行?!我還想做‘更多’呢……」
大手繞上她雪白的鵝頸,輕輕捏住她的下頜帶到他的唇上,淺吻便纏綿糾纏的變成了深吻,吻到動情的時候,陸秦蒼的手指摩挲過袁采潔曲線優雅的肩頸,來到她的領口,解開了她襯衫的領口——
「秦蒼?!」
她嚇了一跳,胸口打開了一道風景,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稚女敕的美好。
她就是能接受在他辦公室里,以這樣羞人的姿勢和他接吻,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果是更過分的……
「為什麼沒有帶?」
陸秦蒼看著她光溜溜的脖子問,好久前,他就想問了。
只是袁采潔不明所以的眨眨眼楮,「沒有帶什麼?!」
「上次我送你的鏈子。」
鏈子?!那次他在醫院門口告白時送她的禮物就是條鏈子,但是她放在行李箱里,行李箱又被陸秦野搶了去……
「篤篤篤」一道突兀的敲門聲打擾了兩人的甜蜜,打開的門邊,是夏語欣挽著卓奕宸。
「陸總,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開口的是夏語欣,她眼神直視著那姿勢曖昧/的兩個人,而卓奕宸,在推開門看到陸秦蒼熱吻著袁采潔的時候,臉色早就黯然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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