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很不善 我們試著戀愛吧

作者 ︰ 趙姑娘

邵氏影視的外面,圍了大批記者,韓茹素在助理和保鏢的保護下,這才進了邵氏大樓。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外面閃光燈閃個不停,經紀人羅曉彤拿著報紙走了過來,皺眉看著韓茹素。

「不是跟你說,讓你注意自己的形象,少跟那些有錢人來往,你怎麼總是不听?」羅曉彤將報紙仍在韓茹素的前面,雙手環胸,擰著眉頭。

韓茹素撿起報紙看了起來,原來她跟藍楓在炊煙閣見面的照片,被狗仔隊刊登了出來。照片十分清晰,上面是她倒在藍楓的肩膀上,隱隱哭泣的模樣梵。

雖然她背對著房門,可是從側臉和衣著,還是能夠看得見她的影子。

再加上巨幅照片旁邊,還有一張她的正面照,標題是大大的幾個字,「韓茹素夜會富商,疑似嫁入豪門不遠!」

她抿唇,微微一笑,拿著報紙搖晃著羅曉彤的胳膊,「羅姐,你也知道,我和藍楓之間的關系,根本就不是報紙上寫的那樣,我從還沒有出道開始,就認識藍楓了!」

「你跟我解釋沒有用,你跟外面的記者解釋啊!」羅曉彤氣憤的說道鈮。

「好,那我現在就出去跟他們解釋!」韓茹素作勢朝著外面走去。

助理顏顏卻一把拉住了她,「素素,不要出去,他們都是豺狼虎豹,根本解釋不清楚的!」

韓茹素轉頭看著羅曉彤,羅曉彤「噗嗤」一笑,拍著顏顏的腦袋,「就你相信她會出去跟記者解釋!」

韓茹素笑了起來,挽住羅曉彤的胳膊,「羅姐,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不經過你的允許,跟藍楓見面了!」

羅曉彤睨著她,「不是我不讓你們見面,我也不想做中間的惡人、只是素素,你的過去若是被媒體揪出來,你的演藝生涯就完了,你知道嗎?」

韓茹素點頭,她自然知道中間的厲害關系。

當年她剛剛復出的時候,羅曉彤一直堅持讓她換個名字,可是她不想也不願,因為她覺得自己的過往,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再說,她不覺得,自己是已婚女人,和有兩個孩子的事情,會為她的演藝生涯帶來麻煩。

可是現在,她真正進入了這個圈子,才明白。

原來是真的,除非你是實力派,否則,就不要想有什麼特殊待遇。

影迷是不會去體諒你的過往的。

韓茹素挽著羅曉彤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晃著,「羅姐,你幫我明天晚上的應酬好不好?我都好多天沒有回家陪孩子了!」

「剛剛說你,你老、毛病又犯了?」羅曉彤瞪著她,壓低了聲音,「你有孩子的事情,只能我們幾個人知道,若是傳了出去,被有心人泄露給媒體,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韓茹素鼓著嘴巴,「這里是公司,哪里會有什麼有心人?」

韓茹素的話剛剛說完,背後就走過一個人影,踢著七寸的高跟鞋,明艷動人。

羅曉彤對著韓茹素背後的人努了努嘴,韓茹素這才轉身,看見了邵氏的一姐鄧思曼。

她乖乖的低頭,對著鄧思曼叫了一句,「曼曼姐,你好!」

鄧思曼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趾高氣揚的離開。

韓茹素站在那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些詫異。

她去的方向是經理的辦公室,都傳她和邵氏的經理有一腿,難道是真的?

顏顏拉了拉韓茹素,「就你傻兮兮的對她這麼客氣,她背後指不定怎麼對你捅刀子呢!」

羅曉彤瞪了顏顏一眼,「少胡說八道,撩撥是非!」

韓茹素笑笑,擁住了顏顏的肩膀,「羅姐,你別跟顏顏計較,她只是太過關心我,再說,這里只有我們幾個,怕什麼啊?」

羅曉彤瞪著兩人,「隔牆有耳的道理,你們明不明白?上一次你們也在背後說,夏一鳴長的像太監,結果就被人听了去,然後轉頭就告訴了夏一鳴!」

韓茹素和顏顏捂嘴偷笑,羅曉彤不明白她們在笑什麼,覺得身後有一個人影籠罩了過來,這才轉身,一看夏

一鳴就站在後面看著她。

她臉色頓時一變,「你怎麼在這里?」

「我看,背後說人是非最多的,就是你!」夏一鳴冷著臉。

他是今年選秀嶄露頭角的新人,剛剛簽約了邵氏,在邵氏屬于冷藏期。

一般的演藝界的人都知道,凡是新簽約一家公司,剛剛進來的時候,總是最難熬的。

因為公司要磨礪掉你身上所有的傲氣,將你打磨成一塊璞玉,所以這個時候,公司對你的宣傳包裝,都是很少,幾乎沒有的。

韓茹素見夏一鳴和羅曉彤之間,少不得又要報答一場**大戰,隨即擺擺手,「羅姐,你和一鳴慢慢聊,我和顏顏先去準備下一個通告了!」

說完,她拉著顏顏的手立刻離開,身後果然傳來了羅曉彤和夏一鳴的爭吵聲。

韓茹素和顏顏,來到屬于她們倆的更衣室。顏顏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接著習慣性的打開了吊燈。

屋內頓時亮堂起來,韓茹素打開衣櫥,找出等一下要換的衣服,只是她的手指剛剛伸出去,就被一陣尖銳的刺痛驚的尖叫起來。

她收回手,手指上一條兩寸長的小蛇,正死死的咬著她的手指頭。

她臉色頓時煞白,額頭上冷汗如瀑,甩動著手將小蛇甩掉。

顏顏跟著一起尖叫起來,她拿著掃把上前,三兩下將小蛇趕了出去。

兩人的尖叫聲,驚動了外面的保安,等保安和羅曉彤進來的時候,那條小蛇已經蜿蜒著溜走。

韓茹素捂著自己的手,臉色煞白。

羅曉彤擰著眉頭,神色凝重。

「快,快送素素去醫院,從後門走,後門的記者少一些!」羅曉彤吩咐著道。

韓茹素看著有些發烏的手指,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她不敢確定,剛剛的蛇有沒有毒,只能在他們的安排下,去了醫院。

在醫院消毒檢查下,她這才松了一口氣,蛇是沒有毒的。

藍楓听到消息趕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他皺眉看著,坐在那里的韓茹素,一把拿起了她包扎的手指,「怎麼回事?衣櫥里面怎麼可能有蛇?」

韓茹素微微一笑,「可能是那條蛇,自己爬進去的吧,因為更衣室的窗戶,一直都沒有關!」

「蛇怎麼可能會爬到衣櫥里面,你別那麼傻了,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要害你!」藍楓捧著她的手指,緊緊的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韓茹素搖頭,「是顏顏告訴你的吧?她是不是說,一定是公司內部,有人想要害我?而且蛇有劇毒?」

「是啊,她告訴我你被蛇咬了,嚇死我了,還好蛇沒有劇毒!」藍楓埋怨的看著她,又轉頭問了醫生許多問題,確定她沒有事,這才放心。

「我覺得你和顏顏想多了,若是真的有人想害我,我現在就不會好好的坐在這里了!」韓茹素嘆息著道。

「那蛇的事情,你怎麼解釋?」藍楓睨著她,十分不滿意她對自己安全的態度。

韓茹素剛想開口說話,藍楓就接著道,「別告訴我,蛇是自己爬進去的,我不信這一套偶然的理論!」

「有人,想要挑撥我和鄧思曼之間的關系。所有人都以為,我威脅到了鄧思曼一姐的位置,所以鄧思曼會對付我。所以這一次蛇的事件,不是為了對付我,只是為了挑起我和鄧思曼之間的戰爭!」韓茹素握著自己已經包扎好的手指,淡淡的道。

「那這個人,會是誰?」藍楓擰著眉頭,深深的看著她。

他發現,這兩年,韓茹素變了很多。

她變得理性,睿智,甚至連他都很難看清她了。

韓茹素搖頭,「能將蛇放在衣櫥里面的人,不多!」

藍楓擰眉想了想,索性也不點破,只是扶著韓茹素站起身,「要不要換個助理?」

「不用,顏顏是公司派來給我的,我若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提出換掉她,會惹人非議,再說這件事情,或許她真的是有苦衷!」韓茹素站起身,緩慢的走出了治療師。

藍楓嘆息一聲,「你們演藝圈的人,彎彎繞繞,真真假假,我覺得堪比宮斗戲了!」

「比宮斗戲要精彩多了,我們馬上就能知道,顏顏在衣櫥中放蛇的目的了!」韓茹素頓住腳步,站在那里,看著不遠處的顏顏,正在慌張的朝著門口的地方望去。

須臾,一輛黑色的保姆車駛了過來,從車上下來。

顏顏看著那個人就怒吼,「你搞什麼?蛇是有劇毒的,你竟然騙我說蛇沒有毒?若是素素死了,我就是殺人凶手,你知不知道?」

「誰告訴你蛇有劇毒?」那人蹙著眉頭,冷冷的看著顏顏。

韓茹素深吸一口氣,認得那個人的面孔。

公司的一位前輩,一直處于半紅不火的狀態。

顏顏低頭,「素素在手術室搶救,是醫生親口告訴我的!」

「你個笨蛋,你上當了,這個時候你竟然把我叫來,簡直是豬腦袋!」那人憤憤的白了顏顏一眼,接著跳上了車,「我走了,以後沒有什麼事情,不準再打我電話!」

站在後面的藍楓,微微的眯起眼楮,他扭頭看了韓茹素一眼,「你讓醫生告訴她,蛇有劇毒,你在搶救之中?」

韓茹素點頭,「嗯,我被蛇咬,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畢竟,只有她有這個機會,並且蛇摔暈了之後,是她弄醒了蛇,將蛇趕了出去!」

藍楓拉住了她的手,「既然知道她居心叵測,那麼就趕她走吧,不然以後,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算了,讓她繼續留下吧,她呆在我的身邊,我起碼知道她有幾斤幾兩,若是弄個陌生人過來,還不知道是怎樣的厲害角色!」韓茹素淡淡的道。

藍楓贊賞的看了她一眼,「你真厲害!」

這是由衷的贊美,韓茹素豈能听不出來?

她勾唇一笑,無奈的看著藍楓,「被現實所迫,我也沒有辦法,再說顏顏跟著我兩年來,確實對我很好!」

兩人一起離開了醫院,因為被咬,所以所有通告全部取消。

藍楓和韓茹素一起離開的時候,正巧又被記者拍個正著,關于兩人婚事的緋聞,又一次傳的沸沸揚揚。

更有甚者,傳出韓茹素已經有孕在身,藍楓陪她體檢,並且兩人私下已經拿證。

奧迪車中,栗色頭發的男子,坐在駕駛座上,一只手虛握成拳,抵著下巴,看著手中的報紙。

報紙上,各種韓茹素和藍楓的緋聞,甚至有些配上了巨幅的照片。

上面的女子,笑容溫婉,男子儒雅,兩人站在一起,十分的般配。

他靜靜的坐在那里,將椅子的靠背往後放了一些,眸光湛亮。

韓茹素,藍楓,他們終究是在他離開之後,走到了一起嗎?

若是知道他沒有死,他們會不會很失望?

裴仟昊靠在那里,眸中是深深的疲憊之色。

他已經在她的西山公寓外面,守了整整三天,這三天,他幾乎沒有看見她回家。

她只是將他們的孩子,單獨的關在屋內,由保姆和路婠婠照顧。

她不是,最喜歡孩子的嗎?

為什麼她可以狠心的將孩子拋下,一心的發展她的事業和新戀情?

沒錯,他想起來了。

他想起來,他叫做裴仟昊,他有一個妻子,還有兩個孩子。

可是現在,妻子似乎不是他的妻子了,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了。

他的心里,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悲哀。

那麼多年的付出,步步為營的苦心經營,結果換來,他離開兩年,她已經另攀高枝。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結果嗎?

他看著報紙上面,他們婚事將近的消息,頓時覺得悲哀無比。

正在他疲憊,想要下車敲開那家房門

,見見自己兩個女兒的時候,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宅子的門口。

韓茹素從車上走了下來,藍楓在後面叫住了她,她回過頭,他從車里面鑽了出來,手中提著兩個袋子。

他將其中一個袋子遞給她,「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韓茹素詫異的打開袋子,竟然是lv的限量版手包,她不解的蹙眉,「這是做什麼?」

「今天是你二十六歲的生日,你忘記了,我可沒有忘!」藍楓微微一笑,魔法師般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心形的生日蛋糕,然後打開了盒子,接著點燃蠟燭。

蠟燭在昏暗的燈光下,跳躍著朦朧的橘色火苗,好看的猶如一個夢境。

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給她慶祝過生日。

後來她知道了,自己的生日,就是媽媽的祭日,更是刻意的忽略這個日子。

她站在那里,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顫抖,連帶著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素素,我知道今天對于你,意味著什麼。可是我不希望你逃避,應該開心的時候,一定要開心起來!素素的媽媽,一定在天上看著素素,希望素素在今天開心,而不是傷懷!」藍楓低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手中的蠟燭,宛如跳躍的兩顆心髒,強勁而有力。

韓茹素的眼眶有些濕潤,她抿了抿唇,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藍楓抬起頭,發現了她眼瞼下的濕意,伸出手指,拂去她眼眸的淚痕,「來,吹蠟燭,雖然很小,可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韓茹素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忍住淚水,一口氣將蠟燭全部吹的熄滅。

藍楓笑了起來,「我擔心今天若是帶著你去慶祝生日,會惹你不開心,所以就只能自己親手去做了這樣一個蛋糕,素素,明年的時候,我們帶著雨嫣和雨桐一起過,好不好?」

韓茹素點頭,淚水再次溢了出來,她上前一把抱住了藍楓,哽咽著,「藍楓,帶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我想媽媽了,我想我的媽媽!」

「好,我帶你去,海邊是不是?我帶著你去!我們一起去找伯母,我們告訴伯母,素素你過的很好,很快樂,讓她在天堂里面放心!」他拉著她的手,再次打開了車門,然後紳士的將她送上了車,他這才走到駕駛座的位置上。

韓茹素捧著手心的蛋糕,始終覺得,這像是一場夢。

這一天,是無人能觸及的疼痛啊,可是藍楓知道,他懂。

她覺得,她生命中的夢靨,正在一點一點消失,每一次的消失,都跟藍楓有關。

他就像一個騎士,正帶著她,一點一點遠離黑暗。

怎麼辦?裴仟昊,你還不回來,我快要,被藍楓感動了。

海邊,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只有遠處海面上的的一盞燈光,指引來往的船只。

她坐在海邊的礁石上,披著藍楓給她準備的披肩。

她覺得很奇怪,他的車里,怎麼會有女孩子的東西。

看著肩頭的風吹起流蘇,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卻正是這一種疑惑,讓他心頭涌起莫名的興奮,他勾唇微笑,「別多想了,我只從認識你之後,就再也沒有多看別的女孩子一眼!」

她蹙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低低的道,「我就跟中毒了一般,沒有辦法,無可救藥。看見商場漂亮的衣服,我會想象,你穿上是什麼樣子,然後就跟瘋子一般,將所有的衣服全部買回家擺在那里!」

「我的車里面,準備的有披肩,衣服,甚至有衛生棉。都是在我想著你的時候買的,韓茹素,你得為我負責,我已經得到了強迫癥,這個強迫癥的名字叫做,愛——」

韓茹素有些震驚,看著他幾秒,「可是,我見你車上準備的還有女乃瓶和女乃粉尿布!」

藍楓一臉黑線,抬起頭,「那些都已經過期了吧?原本是給雨嫣和雨桐準備的,可是這兩個小家伙,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所以,你得了強迫癥,其實和我沒有關系,主要的還是因為,你太喜歡這兩個孩子了!」韓茹素接著道。

藍楓搖頭,「我更喜歡孩子的媽媽,素素你感覺不出來嗎?」

韓茹素臉色微紅,站起身,看著無垠的大海。

這樣平靜的海面,不知道醞釀著怎樣的風暴,她裹著披肩站在那里,看著遠處的黑暗。

「不知道,媽媽在天上,能不能听見我說話……」韓茹素輕聲嘆息道。

藍楓站起身,「一定能的,你看見那顆最亮的星星了嗎?那顆,就是素素的媽媽!」

他指給她看,天上最亮的星星,她眯著眸子,雙手攏成喇叭狀,大喊了起來,「媽媽,你听見了嗎?我很開心,我很快樂——」

「伯母,你听見了嗎?素素很開心,她很快樂——」藍楓跟著一起喊了起來。

韓茹素回頭,深吸一口氣看著藍楓,「兩年了,他離開,剛好兩年!」

藍楓點頭,「沒錯,剛好兩年!」

「你說過,等我兩年,若是兩年之內,他回來了,你就放棄,遠遠的祝福我!」她輕聲,緩慢的道。

藍楓點頭,「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是……」

韓茹素轉過身,定定的看著他,「藍楓,我們試著戀愛吧。其實,從裴家移民的時候,他們已經代替裴仟昊給了我一份離婚協議,我問過律師,這種情況下,是有法律效應的!」

藍楓抿唇薄唇,緊緊的盯著她,似乎不敢相信幸福會來的這麼快一般。

她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害怕藍家會出面阻攔?其實我也怕,而且……」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他一把抱住,他抱著她旋轉起來,「我不怕,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遠處,奧迪a8上的男子,看著這一對男女,微微的眯起了眼楮。

兩人呆在海邊,打算看日出,藍楓坐在韓茹素的身邊,他幾次想要伸手,打算擁抱住韓茹素,卻都打了退堂鼓。

他不能太激進,這樣會嚇著她,他只能忍住。

恰時,韓茹素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有些奇怪,誰會在半夜三點鐘打電話給她。

打開手機一看,卻是家里的電話,她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周媽焦慮的聲音。

「小姐,不好了,雨嫣和雨桐同時發燒,現在已經被表小姐送往了醫院,你趕緊回來吧!」周媽急切的說道。

韓茹素站起身,兩人立刻朝著中心醫院趕去。

中心醫院中,方院長一臉焦灼,他穿著便裝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遠遠的見韓茹素走來,隨即迎了上去。

「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孩子發燒都三天了,現在才送來醫院!」方院長埋怨的道。

旁邊的周媽殷殷哭泣起來,「都是我不好,我料想著孩子發燒,灌幾口辣椒水就好了,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

「你們老一輩的思想,現在會害了孩子,所以現在都不贊成孩子丟給老人帶!」方院長嚴厲的道,他盯向韓茹素,「老人不懂事,你們也不明白事理嗎?孩子發燒三十九度,卻一直給孩子捂著厚棉被,這樣不是想害死孩子嗎?」

韓茹素臉色蒼白,站在那里囁嚅的道,「我,我,我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只是有打電話回家問孩子的狀況……」

「是我不好,我害怕小姐擔心,所以一直瞞著小姐,這幾天只是抱著孩子,想在家里發汗!」周媽哭著,哽咽著,自責的站在那里。

「周媽,不要擔心,孩子,孩子會沒事的……」韓茹素顫抖著上前,想要安慰周媽。

方院長嘆息一聲,皺眉看著韓茹素,「你應該知道,這兩個孩子,和別的孩子是不同的,她們的形成,開始的時候,就是用了不健康的胚胎,現在這樣……」

「這樣會怎樣?」韓茹素覺得,如晴天霹靂,往日的事情,她幾乎忘記。

再說,雨桐和雨嫣一直都很健康,她哪里會記得,當初試管嬰兒的時候,這兩個孩子的情況。

「錢醫生一直問我,這兩個寶寶的健康狀況,她也擔心有潛藏的什麼病癥,直到上個月,她還在問我情況,只有你們這做父母

,一點也不操心!」方院長嘆息著道。

韓茹素抿緊唇瓣,「雨嫣和雨桐在哪里?我去看看她們,她們那麼健康,是不會有事的!」

「她們現在在icu病房,你暫時不能去看她們,等明天醫生上班,你穿了專門的消毒衣服之後,才能去看她們!」方院長攔著韓茹素,擰眉說道。

韓茹素茫然的看著方院長,「那我現在去病房外面看看她們,我就病房外面等著!」

方院長嘆息,「我建議你們現在都回去休息,等明天養足了精神,再來看望兩個孩子!」

韓茹素搖頭,「我不回去,我要守著她們!」

方院長將視線投向藍楓,「現在在病房外面守著她們,根本不起作用,還是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來吧!」

「素素,听方叔叔的話,你呆在這里,只會給醫生造成心里負擔!」藍楓拉著韓茹素,朝著外面走去,「走吧,回家吧,明天一早,我再來陪著你過來!」

*

安家,何小琪靜靜的呆在嬰兒室里面,她手中拿著畫冊,教著小嬰兒學著兒歌。

安致遠肥肥胖胖的小手,總是伸過去拿她手中的畫冊,拿了之後,就往嘴巴里面塞。

這樣的安致遠,讓她覺得又疼愛又惱火。

明明是不能吃的東西,他卻總是往嘴巴里塞個不停,這麼大的孩子,還不能听懂大人講話,可是脾氣卻倔強的跟牛一般。

若是不準他拿東西,他會哭鬧個不停,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小霸王。

看著安致遠又將自己手中畫冊奪了過去,往自己嘴巴里面塞,何小琪嘆息一聲奪過,「寶寶,這東西不能吃的,快還給媽媽……」

安致遠不听,只是慌忙往嘴巴塞去,何小琪急了,就用力從他手中奪了過來。

小家伙驚天動地的哭了起來。

她丟下畫冊,抱起小嬰兒,在懷中不停的哄著。

外面,安晨宇迷迷糊糊走了進來,他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好不容易回來補個覺,可是卻被兒子的哭聲給吵醒。

他揉揉眼楮,「怎麼了?」

何小琪擰著眉頭,「他要吃畫冊,我給奪過來,他就哭了起來!」

安晨宇不耐煩的撿起畫冊,塞給兒子,「吃吧,現在讓他吃個夠,等他長大了,自然會明白,這東西不能吃!」

何小琪瞪大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安晨宇,「哪有你這樣做爸爸?居然給孩子吃畫冊?」

她從安致遠手中,再次將畫冊奪了回來,丟在地上,安致遠又是一陣放聲大哭。

「喂,你怎麼回事?就是一本畫冊,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啃書本啃過來的,現在不一樣長的壯壯的!」安晨宇瞪著她,又從她懷中搶過了畫冊,遞給安致遠。

安致遠拿到畫冊,開心的咧嘴笑了起來,他對著安晨宇伸著胳膊,要安晨宇抱。

安晨宇伸手將安致遠抱了過去,何小琪在一邊氣的跺腳。

這樣的父親,能教好孩子嗎?現在是要吃畫冊就給他畫冊,若是等一下要吃別的,是不是什麼都給他?

安晨宇見兒子笑了起來,自己也開心的不行,安致遠一向跟何小琪親近,連他抱一下,他都會哭個沒完。

現在,他終于找到跟兒子的相處方式了。

索性也不補眠,直接抱著安致遠來到客廳,打開電視看起了球賽。

他將安致遠放在沙發上,自己起身去拿了一罐啤酒,安致遠啃咬著畫冊,覺得沒意思,也就放棄了。

見他拿著啤酒過來,頓時對他手中的啤酒開始感興趣,嗷嗷叫著要啤酒。

安晨宇坐下來,打開啤酒,自己灌下一大口,然後遞給了兒子。

他拍拍兒子的小腦袋,自己起身,又給自己拿了兩灌,坐在沙發上。

安致遠拿著啤酒,就往嘴巴里面塞,可是啤酒去灑了出來,潑了他一身。

他肥肥胖

胖的身體上,滿滿的都是酒味。

安晨宇擰起眉頭,抱起兒子,將他手中的啤酒放在一邊,安致遠大哭起來。

安晨宇大叫,「小琪,何小琪——」

何小琪蹙著眉頭走過,一見兒子的衣服全部濕了,這才怒道,「安晨宇你做什麼?你居然喂他酒喝!」

「還沒有來得及喂,快去抱著他換衣服……」他將大哭的安致遠塞給了何小琪,自己坐在沙發上,打開啤酒就大喝了起來。

何小琪看著他悠然的模樣,憤怒的咬牙。

可是兒子仍在哭泣,她沒有辦法跟他置氣,只能回到房中,給安致遠換了一套衣服。

小寶貝兒換完衣服,也不哭了,只是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盯著何小琪,嘴巴里面無意識的呢喃著,「媽媽,媽媽……」

何小琪心里又是一陣酸澀,不管好歹,只是為了孩子啊。

她將兒子放在地上,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翻開了手機,她約了爸爸一起喝茶,隨即抱著安致遠離開。

安晨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見她提著包,抱著孩子打算立刻,隨即眉頭皺起,「大中午的,你跑去哪里?」

「我去看看我爸爸!」何小琪蹙著眉頭說完,抱著安致遠去電梯旁邊。

安晨宇赫然起身,上前一把奪過了孩子,「不準去,外面風那麼大,你抱著寶寶出去,不怕凍壞我的寶貝兒子嗎?」

何小琪瞪著他,索性將包中的女乃瓶衣服等一股腦拿了出來,全部塞在安晨宇的懷中,「那你就帶著兒子在家里吧,保姆今天休息,家里有大嫂可以幫你!」

說完,她轉身打算去走樓梯,卻被安晨宇一把抓住。

他一只手抓著何小琪,一只手抱著兒子,怒道,「何小琪,你不是外面有人了吧?天天打著回去看你爸爸的幌子,究竟是見哪個野男人?」

何小琪深吸一口氣,憤怒的瞪著安晨宇。

他要麼就是一個星期不露面,要麼一回來就無休止的跟他爭吵,他們之間,這究竟是怎麼了?

「你要出去是吧?好,帶著我一起,我跟著你一起出去!」安晨宇吼完,就將兒子一股腦塞在何小琪的手中,將女乃瓶什麼的,也塞進她的懷里,然後進了房門去換衣服。

何小琪被他的怒氣,弄的一頭霧水,她憤怒的瞪著他的身影,隨即轉身坐在沙發上,抱著兒子一言不發。

須臾,安晨宇走了出來,他邊走邊穿著外套,手中拿著車鑰匙,「走啊,不是要出去看爸爸嗎?我現在送你過去……」

何小琪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安晨宇,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怎麼沒意思了?」安晨宇冷聲,走到她的跟前,「你現在,要麼對我不聞不問,要麼就對我冷嘲熱諷,何小琪,你這樣有意思嗎?」

何小琪冷笑,站起身,「你這麼說,我會誤以為,你還愛我,安晨宇,別再鬧了……」

她將兒子放在沙發旁邊,往包中將兒子的東西塞好,然後抱起兒子打算離開。

安晨宇氣喘,一把攥住了何小琪的手腕,深深的盯著她的眼楮,「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盡管出去當你的花花三少,我以後,都不會再管你,也不會再出去找你!所以,你沒有必要回來裝作一個賢夫的樣子!」何小琪冷視著他,一字一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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