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楠嫻好奇地,看了看朱顏惜。
「自然是催情花粉了。」調皮地眨眼,朱顏惜腰間系著的香囊,輕輕一扔,便被楠嫻接住。
看著香囊,楠嫻更加不解。
「你還真以為你家小姐神機妙算啊,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遇到他們,不過呢,這柳煙鷺,由于痴迷拓跋巍君,所有的吃喝用度,都是比照君王府,而拓跋巍君,既然想自我下手,自然地,會在我出現的地方,多多的偶遇。」沖著楠嫻拋了個媚眼,朱顏惜好心情地解說。
「可是小姐,你就不怕,你這催情花粉,害了別人啊?」對于朱顏惜脾性的了解,楠嫻自然知道,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刮了下楠嫻的鼻子,朱顏惜倒是不厭其煩地「這二人呢,都喜歡的雲裳,巧了的,是容易被磁石末沾染,而這催情花粉,若是混入了,不就容易多了嘛,何況,這酒樓相遇,天時地利人和地,何樂而不為啊?」
「所以,小姐你是早早地,就等著機會了?」
「不然,這大街小巷的,能知道君王爺對于朱將軍府的嫡小姐,如此的上心嗎?」言下之意,拓跋巍君容易出現,這柳煙鷺,卻需要引蛇出洞。
「原本還以為君王爺不錯,看如今,倒是惡有惡報啊。」
提起畫筆,朱顏惜倒是靜下心來練筆,而楠嫻卻知道,每次大小姐練字,就是她心事的開始。
「小姐,你有心事?」
「嗯~我在想,這拓跋巍君,什麼時候,會發現是本小姐的算計。」
驚呼聲,楠嫻不可置信地「小姐,不是天衣無縫嗎?」
「拓跋巍君不是蠢材,有那麼重的心思算計我,怎麼可能,不會察覺呢。」行雲流水,一個謀字,在宣紙之上顯出,而此刻,君王府上,卻見拓跋巍君暴怒的表情,和滿室狼藉的碎片。
「查!給本王查!」握緊的拳,昭示這拓跋巍君的震怒。
…
「楠嫻,你準備下,我們去古佛寺。」朱顏惜握著手里的信,眼眶早已濕潤。
自從父女倆好好攤開了說,朱顏惜的內心,已然寬慰了不少,女乃娘的話,也在自己的腦海里敲擊著,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古佛寺的路上,楠嫻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小姐,去古佛寺做什麼啊?」
「去看女乃娘啊~」
「什麼!」尖細的聲音,帶著驚訝。
「爹爹給女乃娘安排在了古佛寺,我想去看看。」
咽了咽口水,楠嫻不可置信地「老天爺,那個,可是很貴的啊,老爺他?」眨著眼楮,楠嫻的心里,為了一個下人,豪擲千金在古佛寺安下靈位,本來就是不可思議。
「沒有女乃娘,就不會有我,爹爹這個錢,不算什麼,若是可以,我卻是希望,女乃娘能一直都在。」提及雨燕,朱顏惜的眼里,再次染上薄霧。
古佛寺,隱于深山,卻香火旺盛,朱顏惜一行人,都紛紛上香,佛門清淨地,朱顏惜也感覺到,難得的安詳。
淅淅瀝瀝的雨,突然而下,倚著欄桿,朱顏惜突然地有感而發「佛前細雨淅淅,靈前吞淚汲汲。思日前勸誡默默,感悟時黃泉湯湯。」
「啪啪啪~」突兀的鼓掌聲,在後方而來。
「想不到,居然也有人,和我有一樣的感想。」溫潤的聲音,溫柔的男子,這是朱顏惜第一次見到宗政賀的感覺。
「喂,你突然的,嚇死人啊你!」楠嫻插腰指著宗政賀。
突然間,竄出的黑衣人,鋒利的劍,直朝著朱顏惜而來。
「小心~」伸手抱住了朱顏惜,宗政賀腰間的軟劍,也急急擋下了劈頭蓋臉的攻勢。
數十名的黑衣人,很快地便倉皇而逃,朱顏惜看了下宗政賀的屬下,看樣子,是訓練有素。
「多謝公子相救。」禮貌地,朱顏惜道謝著。
「這位小姐,看來這殺手,可是要置你于死地呢。」
「小姐!」小南和小西心驚的,若不是今日遇到出手相救地,只怕…
看著二人的擔憂,朱顏惜微微一笑「不知道,公子可否送佛送到西呢?」
「有何不可,不過,不知道小姐得罪了什麼人?」好奇心地,令宗政賀打破沙鍋問到底。
思考了許久,朱顏惜這才搖頭「得罪的人似乎多了點,我也不知道。」
似開玩笑,又似認真的話,令宗政賀,好奇心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