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寵腹黑太子妃 第二十二章 災厄

作者 ︰ 美味的奶黃包

司空冰嵐和太子所住的房間是東邊的廂房,是和洛老爺子的長子洛亦他們住的比較近,而洛老爺子這麼安排,其實她也能明白,老三家的那個周彩鳳,嘴巴有多毒辣,對人多彪悍,要是跟他們住在西苑,恐怕真的要鬧翻天了。舒愨鵡

叫雲兒的丫鬟原本是在洛老爺子的屋子里伺候的,這一次司空冰嵐回來了,就安排在她的廂房里伺候著。

「司空小姐,老太爺吩咐了,讓奴婢這幾天在您的屋里伺候,有什麼需要的,小姐盡管吩咐奴婢就是了。」雲兒一邊在前邊帶路,一邊說道。

「嗯,好。」司空冰嵐點了點頭,和太子跟著她往廂房走去。

「司空小姐,奴婢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您。」雲兒突然轉過頭,小聲問。

「問吧。」司空冰嵐沿路一直都在欣賞這洛府這讓人心曠神怡的風景,真是美到極致。

「這一回司空小姐回洛府打算住多久?」雲兒問。

听到她這麼問,司空冰嵐停住了腳步,抬眼朝她望去,見她笑容親切,似乎不像是針對自己,可還是語氣淡淡的應道,「暫時沒定,看心情,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太爺心里一只都念著司空小姐您,小姐難得回來一次,不如多住些日子,也好讓老太爺高興些。」雲兒帶著幾分懇求之色說道。

「嗯。」司空冰嵐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心想自己剛剛差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于是淺淺一笑,繼續往前走去。

過了橋沿著細碎的十字路走了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東廂。

東廂房這里都是一間間**的小別院,設計的很特別,亭台樓閣,雕梁木柱,一應俱全。

雲兒率先走到了房門前,輕輕推開,把他們領了進去。

房間是早就打掃干淨的,就等著她回來住下。

「小姐,奴婢就在門外侯著,有什麼事情您歡奴婢就好。」雲兒乖巧的退出了房間,順便幫他們把門給帶上了。

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他們道,「小姐,晚上傳膳的時候奴婢會喚您的,現在時間還早,您可以先在房間里歇歇。」

司空冰嵐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撩開叮當作響的珠簾,心情極好的打開窗子,一眼望去,這座宅子的窗口正對著後院的一片碧綠清澈的湖泊,蜿蜒綿長的長廊樹立在湖中央,一只延續到了湖的另外一邊,遠遠望去,就像是沒有盡頭的一條小道,別樣的風景、

她干脆趴在床前,靜靜的欣賞著這一番美景,這一次回到洛家除了見到外公之外,最讓她欣喜和高興的就是能夠看到這與眾不同的美景了。

太子就站在她的身後,抬起手輕撫著她的長發。溫潤柔和的聲音比這湖水之聲更加動听,「嵐兒要是喜歡這些,等回了帝都之後,我也命人幫你造一間這樣的別院,讓你每天都住在里面,心情能像現在這麼好。」

「這麼浪費,會落人口實的。」司空冰嵐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我雖然喜歡這片美景,但是不需要完完全全的擁有它,至少現在,這一刻,有你陪在我的身邊,靜靜的呆著就很好,我就很滿足了。」

她微微側過身子,靠在太子的懷中,閉上了眼眸,如扇的睫毛微微輕顫,臉上始終夾帶著淺淺的甜蜜笑容。

「雖然接下去還有很多事情,許多人要應付,但是現在,就一小會兒,讓我安靜的休息,就象這樣,你陪著我就好。」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靠在他的懷中,深吸了一口氣,滿是甜甜的青草花香。

「嗯,睡吧,我陪著你。」太子疼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是哄小孩一般,鼻尖輕哼著悠揚的曲調,希望她真的一直都這麼愜意輕松。

兩人就這麼靠在床邊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司空冰嵐耳邊隱約听見門外的雲兒似乎在喚自己用晚膳了、

睜開眼的時候,自己還是保持著原來睡著的姿勢,抬頭一看,太子單手撐著腦袋,倚靠在窗口也睡著了。

這樣看去,竟能感覺到他平時一只都不曾展露出來的一絲疲態。

司空冰嵐知道他這些年承受了多大的艱難,卻也不曾在自己面前提過一次辛苦,永遠都是那麼傻傻的,單純的對著自己笑,把最美好的東西留給自己。

>這一刻,她竟有些舍不得把睡的這麼香的太子叫醒,自己累,他恐怕也一樣。

于是小心翼翼的挪開的他手,悄然無聲的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剛想拿條毯子為他蓋上,就听見身後的太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還是醒了啊。

轉過身,見太子揉著惺忪的睡眼,朝自己走來,張開手,就把自己抱在懷中,「嵐兒怎麼睡醒了也不叫我,想一個人去吃好吃的東西不帶我麼。」

「傻瓜,我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司空冰嵐抬手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眼中滿是甜蜜的笑意。

「嘿嘿,嵐兒對我真好。」太子得了便宜,又開始賣乖,「今天晚上我陪嵐兒吧?這里的人都如狼似虎,還是讓我貼身保護嵐兒的好。」

「想得美。」司空冰嵐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輕敲了一下他的腦門道,「走吧,該去會一會那群狼虎了。」

「嵐兒,好不好嘛。」太子跟在她的身後,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一直纏著你的架勢。

「看你表現。」司空冰嵐狡黠一笑,隨機推開門走了出去。

雲兒早就在門外等了許久,只是听房間里沒什麼動靜,也不敢進房間里去。

見她出了門,這才松了一口氣,趕忙開口道,「司空小姐,老太爺他們已經在大廳里等候了,快隨奴婢去吧。」

「嗯。」

在她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東苑中最大的一間宅院前,從遠處走來,整條通往宅院的路,都被大紅燈籠照的通明,再往前走,就能看到,有兩排家丁守在大門口。

幾人剛走近,那些家丁就齊刷刷的單膝跪地,「司空小姐吉祥。」

「都起來吧。」這齊刷刷的聲音,在夜晚咸的格外響亮。

司空冰嵐起初也被這架勢嚇了一跳,隨後走進宅院後,這才發現,剛剛門外的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這客廳外的院子里的兩排楓樹上,都掛著燈籠,把偌大的宅院照的明亮,左右兩邊都有一排丫鬟,見到她幾乎是從外到里,同一時間欠身請安,「司空小姐吉祥。」

好在剛剛在門外已經震驚過一次,再看到這些也就平靜許多,走到大廳也就三米多遠,耳邊的請安聲卻沒停過。

這有錢人家都是這麼玩的?

真是夠奢侈啊。

心中感嘆,面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總算跨進了大廳中,大廳里那圓桌上已經坐了不少人,幾乎都是下午的時候在洛老爺子的房間里見到過的,除了洛亦和羅勁松的正妻和嫡子嫡女之外,就是幾個庶女,站在嫡子、嫡女的身後布菜的。

司空冰嵐走到圓桌前,先給洛老爺子欠身行禮,「外公。」

「外公。」太子也美滋滋的跟著叫了一聲。

洛老爺子看起來心情十分不錯,笑著招呼他們兩個,坐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管台面上其它人的想法和眼神。

司空冰嵐也就卻之不恭的坐下了,太子則是坐在她的右手邊。

嫡子洛亦挨著坐下,而羅勁松一家則是落在了對面。隔得較遠。

「好了,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席吧。」洛老爺子拿起酒杯,就要喝酒慶祝。

「爺爺,您身體不好,大夫都讓您少喝酒了。」台面上,坐在金紅芸邊上的嫡長子洛君鳴開口道。

司空冰嵐注意到,這洛君鳴長得倒是儀表堂堂,眼楮有神,這一點似乎是遺傳了洛老爺子的,看人的時候有一種犀利的感覺,給人的感覺也不響他爹洛亦那般懦弱,反而多了幾分少年的英氣,正氣。

「今天你爺爺高興,想喝就讓他喝些吧,不礙事的。」金紅芸扭頭給自己的兒子使了個眼色,她剛剛就察覺到了洛老爺子似乎不高興了,就立馬趕在洛老爺子發飆之前阻止自己的兒子繼續說下去。

要是平時說這些話的話,洛老爺子還算是听得進去,但是今天下午她也在房間里看到了,只要跟那個外孫女扯上關系,這洛老爺子就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她可不想讓自己家的兒子撞槍口上。

「什麼

不礙事的呀,公公的身子不是不好麼,要是喝了酒,並且加重怎麼辦呀,誰負得起這個責任?」周彩鳳卻陰陽怪氣的嘀咕道,「我說,大嫂,君鳴說的都是為公公好的話,您是听不慣,還是不指著公公的身體好啊?」

她只當是金紅芸怕了這個外佷女了,心中頓時一陣不爽。

好啊,你想要討好外佷女,我就偏不讓你如意。

「怎麼弟妹今晚是不想好好吃飯了?難得大家聚在一桌吃飯,非要擾的公公心情不好麼?」金紅芸卻冷冷瞥了他一眼,懶得跟她這個潑婦嗦。

「我可不想好好吃頓飯麼,可今晚上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胃口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什麼倒胃口的人了,真是的。」周彩鳳一陣冷嘲熱諷,都是沖著外佷女去的。

司空冰嵐卻視而不見,自顧自的吃著飯菜,連看都沒看這個女人一眼。

這種人,你多跟她羅嗦一句,都是浪費口水,給她幾分臉面就能開染坊了。

要不是外公也在這里,她早就讓這個周彩鳳自己滾蛋了,哪里還容得她這麼放肆。

「你要是沒胃口,就滾出去,在這里吵吵鬧鬧的,不讓別人吃了是不是。」洛老爺子把酒杯網桌子上狠狠一放。

砰的一聲,酒撒了一桌,杯子竟然也裂開了一條縫。

整張桌子都感覺跟著震動了幾下。

周彩鳳嚇得差點閃到舌頭,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看到外佷女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總覺得她在幸災樂禍嘲笑自己,心里不禁更加火大,「公公,我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您動怒做什麼,要是被外人瞧見了,還以為是我這個做媳婦的怎麼著您了呢。」

「好了閉嘴,吃飯。」周勁松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這個娘們真是越來越給他找不自在了。

「喲,這又是我有錯了。」周彩鳳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泄,又見丈夫都不幫自己,只能拿起碗筷吃飯。

這台面上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家丁,急急忙忙的門口喊道,「三爺,三爺出事了,咱們絲綢坊著火了!」

話音剛落,桌面上所有人幾乎全部都站了起來,周勁松三步並作兩步,沖到門口道,「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起火了?現在情況怎麼樣,倉庫有沒有著火,損失了多少絲綢?!」

「奴才晚上跟劉二交接回去吃飯之後,絲綢坊突然就派人跟我說著火了,奴才還沒來得及去看,就先回來通知三爺您了。」家丁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道。

「該死的,你先回絲綢坊,一定要把損失降到最低!」周勁松忙揮手道。

「是是,奴才這就去。」家丁一陣風似得沖了出去。

洛老爺子臉色難看的問道,「勁松啊,這絲綢坊好端端的怎麼會起火?店里的規矩不是不允許任何人用明火麼?你是怎麼管教的下人?」

「爹,店里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而且下午我也在絲綢坊,剛跟馬家的人談妥了今年一整年合作的生意,本來打算這個月就交給馬家一百萬兩的貨物,可沒想到會突然出這樣的事情。」周勁松怎麼都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要是倉庫里的存貨都全部著了火的話,那事情就糟糕了!

在月底之前,他們洛家怎麼都不可能準備出一百萬兩的極品冰蠶絲綢啊!

「什麼?之前跟馬家的絲綢合作生意不是一只都穩穩妥妥的沒出問題麼?怎麼會今天下午又談了一次?」洛老爺子經商半載,對于生意場上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這一次絲綢坊著火的事情,恐怕不是意外。

「今天下午旺財回府告訴我,馬家要跟蘇家合作絲綢的生意,而且打算把接下去一整年的生意都給蘇家做,我自然心急,立刻就讓旺財安排跟馬家的人談一談,好在馬家的人倒是沒有故意刁難,只是在絲綢的價錢上,加了一些,我想這是長久的生意,所以就答應了下來,當場就跟馬家的人簽了合約,可…」羅勁松現在只要一想到絲綢坊著火,到時候恐怕會交不出足夠貨物的事情就頭疼不已。

可以說,絲綢生意,對于洛家而言,是所有收入中佔最大份額的。

要是這門生意受了損失,恐怕洛家這一次要受到極大的震蕩

,不僅如此,這一次如果不能按時交貨,到時候洛家這金字招牌都會大打折扣!

「這馬家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卦,說要跟蘇家的人合作絲綢生意,當時你問清楚了沒有?」洛老爺子又問。

「兒子當時一心想著要快點把絲綢合作的事情定下,這件事並沒有問馬家的人,就是怕問了,恐怕會讓馬家的人不高興,到時候合作的事情,會一拖再拖。」羅勁松老實交代道。

「你這腦袋是怎麼長得,我當年是怎麼教你的?!」洛老爺子突然生氣的拍桌道,「那馬家本來做生意就喜歡佔小便宜,咱們洛家跟他們馬家合作絲綢生意的時候,已經讓了半分利給他們,他們還敢加價不說,你竟然還真的給他們加了!」

「爹,您不知道,現在不僅澤省,幾乎整個雲國,只有馬家的人往雨國和辰國運貨最安全,其它的商家我不是沒有試過,好幾次都是半路被山賊之類的搶劫,兒子只是想讓生意能夠做的更穩妥些而已。」周勁松更覺得憋屈,他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整個洛家。

听著他們的話,司空冰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半晌,突然想到,在進入澤省之後,他們在路上曾經踫到過一個囂張跋扈的騎馬女子,那個女子好像就姓馬,好像是叫什麼…

馬竹筠!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馬竹筠當時好像說過她是澤省四大商戶之一馬家的人。

加上剛剛羅勁松說的話,和那旺財回來稟報的事情,難不成,真的跟自己惹惱過馬竹筠有關系?

她不得不這麼想,因為看樣子,在自己來之前,馬家的人似乎沒有跟洛家的人發生過什麼沖突,也從來沒有過絲綢坊著火的事情。

剛想要開口,她突然感覺太子在桌下輕輕按住了她的手。

抬頭一看,卻沒想到,太子朝她搖了搖頭,狹長的鳳眸中仿佛在說,「現在不要提任何事情,靜觀其變。」

司空冰嵐自然明白,如果現在提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會成為這洛家的眾矢之的。

只是,她更加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洛家陷入兩難的境地。

「爹,我先去絲綢坊看一看情況,您先別擔心,兒子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羅勁松早已經呆不住了,心急火燎的就往外走。

「爹,我跟三弟一起去看看。」洛亦也知事情的嚴重性,跟著出了門去。

洛老爺子的臉色不太好,身子搖搖欲墜,年紀大了,還听到這樣打擊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司空冰嵐趕忙站起身來扶住他,低聲寬慰他道,「外公,別擔心了,相信舅父會把事情處理妥當的,我先付您回去休息吧?」

「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霉運,還是咱們洛府流年不利,剛來了個外孫女,絲綢坊就著火了……」周彩鳳言詞刻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災星進了咱們洛家的門喲。」

話音剛落,突然砰的一聲。

洛老爺子竟然一把將整張桌子給掀了起來!

他氣的臉色煞筆,厲聲呵斥,「給我滾!」

可剛吼完,突然一陣咳嗽,胸口只覺得一陣滾燙,嘴里竟噴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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