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一手抵著牆壁,把林葭困在自己胸膛里,身體也壓了下去,局促的空間里,空氣像著了火,燙得林葭耳根都紅了。ai愨鵡她試圖抵擋他的入侵,但都徒勞無功,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只能任他戲弄宰割。
他冰涼的嘴唇惡意婆娑她滾燙的耳垂,「在想什麼?嗯?」
她咬咬牙,「還能想什麼,不就是你想的那些!」
「哦?那你說我在想什麼?」
「一個男人把女人壓在牆角,除了上床,還能想什麼?」
「原來你腦子里想的是上床……」沉沉的笑聲從他胸膛里逸出來,低沉磁性,卻壞的要命,嗓音愈是好听愈是可惡。「看不出,你這麼饑渴!」
「你才饑渴!我說的不過是你的想法!「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上床兩個字,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林葭又惱又羞,恨不得撓花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她算是看透了,什麼金融帝王,什麼桀驁不馴,倨傲高貴,統統是裝出來的,他的本質就是個衣冠禽獸,一月兌下衣冠,就只剩下徹徹底底的禽獸!
羞惱至極找不到任何罵人的話,她磨牙,「陸擎,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有不正經嗎?我找你來,就是談正經的工作,有不正經想法的人是你!」說著,松開對他的禁錮,她重重地喘了口氣,捂著胸口瞪他。「把我叫進房間,能有什麼正經事?」
「這次的項目,有初步概念了嗎?」
「沒有!」
「那現在開始有!」他拍拍桌子,「過來畫圖!」
「我說了,我沒有初步的概念,怎麼畫?今天才剛到布拉格,我時差都沒倒過來!」
「倒不過來正好抓緊畫設計圖!」陸擎一本正經,理所當然道︰「A組已經輸給B組三次,你想這次再輸?」
「可是靈感不是想有就能有……」
「總比坐以待斃強,信不信現在蘇遠游已經畫了一半?」
「可是……」
「不要讓我懷疑你的實力和才華!」
「……」明知道他故意用激將法,明知道自己靈感缺缺,林葭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對著白紙干撓頭。大晚上把人叫到房間逼設計圖,這種事也只有他陸擎做得出來,郁悶。
陸擎從房間拿了資料,坐到林葭對面的沙發上看,不時抬頭「欣賞」她抓耳撓腮,撇嘴的有趣模樣。她畫圖時,似乎特別多小女生的小動作,不似平時那麼淡定沉穩。相較之下,這樣的她可愛多了。
馨黃色燈光投映在他臉上,柔和了線條,堅毅的嘴角,平添了一抹溫情的淺笑。
有她在,心里總是比平時暖,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安心?
醒來的時候林葭才發現自己睡著了,對著一張白紙睡得很香。一股濃郁的食物香味鑽進鼻子里,尋著味道去,發現陸擎在套間的小廚房煮面。
他一手拿著小煮鍋,熟練用清水撈面,姿態嫻熟。襯衫解開兩顆,袖子挽起至手肘,襯衫與西裝褲搭配的正經,被松散的衣領沖淡,糅雜在一起,別有一番味道。
燈光柔柔地照在他臉上,勾勒出一道好看的暗影,襯得他五官愈發立體,就像畫上的人物。沒有擦任何定型水的黑發柔順地搭在飽滿的額頭上,使他看上去既干淨又舒服,朦朧間有種溫暖的感覺。
當他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走下來,像一個再普不過的居家男人那樣煮面,居然xing感得不像話。林葭一時看呆了,就那麼站在原地靜靜望著他,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叫騷動。
「醒了。」他的注意力仍在面上,想是听到了腳步聲。
「嗯!你怎麼會煮面?」
「餓了。」
當他彎腰拿材料,目光順帶掃過她身上,林葭心中一窒,有點緊張。總覺得這樣寂靜的夜色,這樣的氣氛,這樣的燈光,尤其是……這樣的陸擎,都叫她呼吸急促。
「我的意思是,你會煮面?」怎麼看他都像去高級餐廳解決的人,哪會紆尊降貴自己煮面這麼接地氣?
「自己親自下廚,他人做的永遠比不上!」
林葭認同地點頭,香味太誘人,忍不住饞蟲大作,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算你一份!」他低沉的嗓音,在饑餓的林葭听來,前所未有的悅耳,「謝謝!我去準備餐具!」
陸擎紅酒配面,林葭就就著橙汁,不知是太餓,還是陸擎廚藝太過了得,覺得這是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面。頭埋進盤里,一刻也不願意抬一下,絲毫不顧及形象。
一口氣解決了,才抬起頭,緩緩呼出一口氣,覺得人生圓滿了。
「沒人跟你搶!」陸擎抽了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林葭一時高興,無暇計較這舉動會否太親昵,與他玩笑。「看不出你廚藝這麼了得,有沒有作弊?」
他笑了笑,沒說話。
「作為回報,我來洗碗!」林葭邊說邊端盤子,被陸擎按住,「明天讓客服洗!」
冰涼的手指踫觸到她溫暖的肌膚,她下意識一顫,想縮回手,卻被他一把拉入懷里,剛好坐在他大腿上。「唉……你干嘛?」他的頭壓下來,灼灼的目光近在咫尺,越近,越邪惡,她越不安。掙扎了幾下,「放手!」
「吃飽了,該做點飯後運動!」
「什麼飯後運動?我不想做!」臉頰漲紅,不知因為劇烈的動作,還是羞惱。
「就是你腦子里想的那種飯後‘運動’!」一口咬住她白希的耳垂,卷入口中舌忝舐,輕吮,如同品味甜美的草莓。纏綿悱惻,欲罷不能。
林葭緊繃著身體,困難地左右躲避,「你、你胡說……我才想沒想什麼邪惡的東西!」她紅著臉頰嚷嚷,「你放開我,別、別親了……癢……」癢得心都麻了,亂了。
對她的抗議,陸擎置若罔聞,早已把她的反抗當成了欲拒還迎,並享受這其中的樂趣。「是嗎?我看你很想,想得緊……」
他挑起眉梢,燃著烈焰的眸子睥睨她,唇畔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明明很想,卻不肯說實話,很好玩嗎?」
「我……我一點都不想……」每次他化身「大灰狼」,總教林葭發慌,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又愛又恨!「放開我……」她的嗓音很微弱,連一絲說服力都沒有,綿軟的語氣更像是情人之間打情罵俏,並不是真心推卻,更難男人欲罷不能。
「是麼?」他沉沉一笑,輕咬她的耳垂。「都這麼久了還沒學乖,是在挑戰我的耐性麼?」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縈繞著,每一個字都像羽毛撩撥著林葭的神經和肌膚,讓她的身子一陣陣顫栗,心也跟著酥了起來。
兩人的身體是如此親密,他的男性力度和熱度隔著單薄的衣料灼燙著她的肌膚,源源不絕。
「我、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不如猜猜今晚我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他的唇輕輕掃過她嬌女敕的肌膚,但林葭感覺好危險,好像要被他吞進肚子里,忍不住一陣陣顫栗。
「畫……設計圖!」
「你這麼認為?而非懲罰你?」他揚眉,忽然神秘地笑了笑,「想想你做錯了什麼……」
林葭忍著尖聲罵他的沖動,困難地轉動大腦,「蘇遠游?」
陸擎眯起雙眸,意味深長地笑了。「看來,你也知道你錯了!」
「我沒有!我和他只是正常交往!」他的大掌貼他腰上,密不可分,肌膚與肌膚滾燙,林葭呼吸困難。「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那?」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在,你就能背著我和他交往?」大掌用力勒緊,疼得她低喘。「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太大膽?剛警告過你,轉頭就忘了!別把我的包容當做放縱,挑戰我的底線,清楚嗎?」
在他半威脅半誘哄,以及沙啞xing感的嗓音的催眠下,林葭的心顫動得厲害。剛要點頭,又硬生生止住了動作。反問。「憑什麼?你不是我的男人,我更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沒資格干涉我和其他男人交往!」
「沒資格?」陸擎擒住她的下顎,逼她對上他那雙冰冷而危險的瞳孔,手指稍稍用力,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了他的指痕,像燒著了的火焰。「你真認為我沒資格?」
看著他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面容,林葭忽然背脊一涼,仿佛自己已經淪為了他的所有物。不……她不是!她張嘴剛要抗爭,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
他冰涼的唇瓣與她火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霸道的長舌鑽入,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好像怎麼都嘗不夠她的滋味,肆意進攻,技巧地逗弄,逼得她險些瘋狂。身體對他起了本能反應,變得奇怪了,不受控制了,似乎期待他進一步的入侵。下月復某一處感到空虛,涌上一股股熱潮。
「唔唔……」林葭腦中一片空白,口腔被他完全堵住,胸膛也好像被他完全堵住,熱力在胸口肆意沖撞,痛苦得窒息,又夾著不明的kuai感。她掄著小拳推搡他強壯的胸膛,卻抵擋不了他下壓的身體,更抵擋不了充滿懲罰意味,越來越如暴雨般密集的激吻。
纏綿悱惻的熱吻結束,陸擎放開了她,定在她臉上方,欣賞著他的杰作。「現在告訴我,我有沒有資格?」
林葭氣喘吁吁,被愛/欲迷蒙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隨即氣惱不已。她竟然,竟然又一次被他的吻麻痹了!可惡!她生氣地瞪圓了美眸,義正言辭地警告。「請你停止這種卑劣的行為!」
「卑劣嗎?可我看你很喜歡……」
「我怎麼可能喜歡你的……唔唔……」
陸擎目光一厲,對準她腫脹的紅唇,再一次吻了下去。這一吻,比之前多了情/欲的氣息,舌頭在她香甜的檀口中肆意舌忝舐,糾纏不休,偏要讓她與他唇舌教纏,像毒藥一樣麻痹著她的神經,吻得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無助地往他懷里倒。他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圈住她縴細的腰肢,反復吮/吸她的唇瓣。
另一只大掌稍用力掐住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撫上她的鎖骨。漂亮的曲線,宛如一對上好的玉器,晶瑩剔透,在燈光下泛著華美的光芒,怎麼呵護都不夠。
隨著她的顫栗,xiong部曲線愈發明顯。
他的手滑下,隔著衣料握住了飽滿的堅.挺,揉搓,引來她過電般顫栗。手指在頂端輕輕滑弄,敏銳地感覺到了有一處正羞澀的突起,漸漸變硬。
「別……不要……」林葭扭動身體,想逃避他的魔爪。經他開發的身體已變得異常敏感,他輕微的動作就能勾起她的反應。指月復輕輕婆娑敏感的一點,瘙癢難耐。明明理智很抗拒,身體的快/感卻叫她狠不下心來拒絕,因為矛盾,愈發敏感,愈發刺激。
下月復的熱浪如潮水一般……
明顯感覺到底/褲濕潤了。
一切都失控了……
不該這樣,她明明只是和他吃面,怎麼吃著吃著就倒沙發上了……
可是她控制不了身體對他的感覺……
身體某一處開關被打開,失控的感覺叫人瘋狂。
眼見烈焰燎原,甘柴獵火一觸即發,一場天雷勾地火的好戲即將上演,門鈴突然響了。
原本意亂情迷的林葭陡然間回過神來,激動地在他臂彎中掙扎,試圖掙月兌他的吻。「有、有人……」
到嘴邊的肥肉,陸擎怎麼舍得放走,只當沒听到,禁錮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自己身下,繼續激烈地吻她,手中粗魯的撫模也仍在繼續,不給她抗拒的機會。
「真、真的有人……放開我……」
她激烈的掙扎極為掃興,陸擎不得不氣喘吁吁地停下,兩道濃眉擰成了一團。
林葭也喘得厲害,眼里有幾分求饒的意味。「這麼晚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先開門!」
陸擎不知低咒了句什麼,不情願從她身上下來,她急忙整理衣服。听到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