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走了,不屬于你的東西!」
林葭心里一緊,下意識握緊拳頭。ai愨鵡轉身面對他,往後縮退了一步。「你的東西,我不稀罕!」
「是嗎?不稀罕還握得那麼緊?」燕都洛眼神一厲,絲毫不給她躲避的機會,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從她另一只手中奪回了錄音筆。眯了眯眼,陰惻地問︰「這是什麼?」
「你……」林葭憤恨地甩開他的手,氣自己斗不過他。「那是我的!你無權從我手上搶任何東西!」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沒想到你還這麼天真!」燕都洛逼近一步,眼里冒著寒光。「看來,我必須用其他方式讓你認清,和我作對的下場。」
情急之下,林葭只好搬出身份作為擋箭牌。「我是阮煜南的妻子,也是陸戰的孫女。你敢亂來,他們絕不會放過你!」
「哦?是嗎?」燕都洛滿不在乎地一笑。「照我看,阮煜南應該會感激我替他解決了個麻煩!至于陸家……」他深深一笑,意味不明,不懷好意。
她下意識伸手一抵。「別靠近我!」
「你剛剛不是很勇敢,什麼都不怕嗎?」燕都洛原本就如猛禽般的臉上,露出了更加陰沉的冷笑,眼里暗含著某種危險。「現在知道我不好惹了?」
林葭咽了口口水,「你不好惹,陸阮兩家更不好惹!」
「是嗎?那我偏要試試看……」燕都洛猛地把她壓到牆角,剛要動手,突然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他的臉停在林葭肩上,「什麼事?」
「少爺,是我!」
「進來!」
剛才給林葭帶路的日本男人低頭小步走燕都雲身邊,在他耳旁低聲細語了幾句。
林葭听不懂日語,但能察覺燕都洛的臉色起了一絲變化,眼里的戾氣也褪去幾分。隨之,轉頭望向她,森森一笑。「阮夫人大老遠過來,辛苦了,剛才是我失禮了!山木,送阮夫人出去!」
她無暇想他放過她的原因,勉強鎮定了一下神色,挺直背脊走出了房間。身後兩道陰冷深沉的目光緊緊相隨,讓她後背發涼。直到走出房子,才稍稍松了口氣。暗怪自己太大意,以為燕都洛暫時不敢對她下手。可他那樣的瘋子,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一輛黑色房車停在庭院中央,林葭不想上去,但後座車門打開,山木示意她進去。
又是誰?她皺了皺眉,走過去。借著夜色,看清了後座上的男人。
昏暗的路燈勾勒出他冷冽的側臉,倨傲如貴族。他雙目直視前方,薄唇緊抿,瞧不出情緒。但那雙眼楮,即使在漆黑中,仍明亮銳利。
陸擎!
她的心跳陡然慢了一拍。
「上車!」冷淡的聲音,由喉嚨深處發出,沙啞得令人心顫。
林葭剛坐進車里,車子就開動了。
許是車內氣氛壓抑,許是他沉默得令她壓抑。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緊張什麼。但哪怕只是一句客氣的寒暄,都說不出口。沉默了一陣,才勉強擠出一句。「你怎麼會……」
下一秒,她的紅唇已經被堵住。他的動作敏捷如獵豹,欺身過來,壓上了她的身體。一只手繞道他身後,箍住了她的後腦勺。
這個吻,來勢洶洶,他的舌頭霸道地擠入她唇齒間,頂開她的貝齒,鑽進她嘴里攪動,屬于他獨特而霸氣的男性氣息侵佔了她整個口腔,隨著他粗魯的攪弄,滲入她鼻息,她的喉嚨。
林葭幾乎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身子就癱軟了,心髒狂亂跳動,四肢奇異地柔軟。似乎反應不過來似地,任由他品嘗,舌忝舐,輕咬,攪動。心,飛速跳動,空氣忽然變得好稀薄,好像燒著了。
回過神來,她無力地推搡了兩下,「不要……別……這……樣……」斷斷續續的抗拒,從他熾熱的雙唇中擠出來,卻又被他野蠻地纏住,只能發出細碎的呻yin。
掙扎,最終因為大腦缺氧停止。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意識被熱吻抽離,意亂情迷,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在兩人窒息的前一刻,陸擎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仍單手箍住她的後腦,另一只手撐在她身體右側。緊貼住她,兩條長腿擠在她身體中間,霸道而強勢。漆黑的車里,只有車燈偶爾掠過兩人的臉。狹窄的空間內,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這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陸擎並沒有松開她,半壓在她頭頂上方,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她,眼眸明暗不定,燃燒著熾熱的火焰。兩人的氣息互相噴灑在對方臉上,車內氣氛火熱,林葭全身虛軟,頭暈目眩。
那刺激的一吻,驚人地火熱,一下抽光了她的力氣。她有些無辜而羞澀地望著他,心跳飛快,胸.口急速起伏。光是被他的目光注視著,她都感覺自己要暈厥過去。
她清新的香味繚繞在陸擎鼻息間,像毒藥,讓他欲罷不能。呼吸著思念已久的香味,望著她微垂的,透著紅暈的臉。胸口像炸開一個洞似地,熱熱的,有一股熱流不停在地在那個洞里涌動。
像是被填滿了,又像是空了,說不出那是怎麼樣一種磨人的滋味。總之就是一直在那涌動,奔騰,蔓延到他全身各處。似乎只有把她揉進身體里,一滴滴滲入骨血,方才能夠被填滿。
他抵在她唇上方,狠狠磨牙,「明知道燕都洛不是好人,還敢單獨和他見面,不怕危險麼?」他已經告誡過她,結果她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敢一個人跑來日本!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林葭被他一通熱吻,腦子還不清醒,暈暈的,迷迷糊糊就說︰「嗯!不怕!」
他皺眉。
「因為你說過……你就在我身邊,叫我不要害怕!」她帶著一種小女生特有的,天真無辜,誠實而依賴的目光望著自己,頃刻間差點融化了陸擎的心。他沒有想到這個答案。習慣了她的拒絕和抗拒,這是第一次,她不加掩飾地表達自己的信任。
冰冷的心里,涌動著一股滾燙的熱流,難以形容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心,像是被融化了,前所未有的暖。
「傻瓜……」他笑了,低低喚她。沙啞的嗓音,充滿了溺寵。忍不住親了親她的櫻唇,模了模她的臉。始終覺得不夠,轉而吮弄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忍不住輕輕顫抖。「即便這樣,也不該讓自己冒險。知道來的路上,我有多擔心嗎?」
闖了一路紅燈,有幾輛車擋道,他險些讓人司機把那車撞飛。一向冷靜,做任何事都有十成把握的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慌亂。為了一個女人!放在過去,簡直難以想象!
林葭注意到他襯衫扣亂了幾個,心里一熱,聲音柔柔的,不自覺便帶著幾分嬌嗔的意味。「我、我能對付他!」伸出小手,幫他整理襯衫扣,被他的大掌覆蓋住,他朝她耳蝸吹氣,曖昧地喃語。「不用!反正待會兒還要月兌掉!」
「唉……你!」林葭羞得滿臉透紅,忙縮回手,凌亂地咕噥。「誰理你!對了,你怎麼會找到我?」
「你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陸擎不想她誤會,解釋道︰「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只是想確保你安全!」
她點了點頭,「謝謝!」
「雖然不清楚燕都洛對你說了些什麼,但看你剛剛腳步匆忙,應該是見識過他的手段了。知道害怕了嗎?」
林葭沒做聲,但神情是默認了。
「當年燕都家破產,是不是和阮家有關系?我感覺,燕都洛正在謀劃很大的陰謀,好像要徹底搞垮阮家!」
「你擔心阮煜南?」他揚了揚眉。
「我更擔心我公公,他對我很好,我不希望他出事!」
「阮振邦是什麼人?阮氏能有今天的規模,全是靠他。有句老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燕都洛,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阮煜南不是以阮氏的名義和他合作,而是拿他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他交易。即便出了意外,也只是毀了阮煜南,還不足以動搖整個阮氏。」
「你的意思是,燕都洛是針對阮煜南個人?」
「他的意圖,我暫時不好斷定。但可以肯定的是的,他現在的目標,是你和阮煜南!你應該先擔心自己!」
被他這麼一說,林葭更煩亂不安了,隨口回了句。「怕什麼?我不是還有你嗎?」
陸擎挑眉,「把我當護身符了?那我有什麼好處?」
「該佔得便宜你都佔了,還想要什麼好處?」
「還沒佔夠!」他目光灼灼,幽深長遠地喃喃,「遠遠沒佔夠!」
林葭雙耳一熱,望向別處,「既然他妹妹已經去世了,找不到證據,那我明天就回國!」
「你以為我會放你回去?」
「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就走,你管不著!」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說我管不管的著?」陸擎眼里又露出了那種林葭熟悉的曖昧,蘊藏著一股纏綿悱惻的緋色,好像會透.視,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透透徹徹地看遍了。她下意識捂住胸.口,「喂……你、你別亂看!」
陸擎揚唇一笑,「我不但要亂看,還要亂模,亂……」他用口型說。「cha!」輕佻,邪惡。
「你總共欠我六次,乘以十倍,你算算,每晚要做多少次才夠?」
「算什麼算!我不欠你什麼!」
「哦?是嗎?」陸擎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故意把她的視線引向自己雙.腿.之.間。那里,緊繃著,已經有微凸的趨勢。「你確定你不欠它什麼?」
「陸擎!」林葭面紅耳赤地叫他的名字,羞惱又鄭重地強調。「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婬?」
「我在這方面,一向誠實。你嘴硬不承認,但一到床上,誠實得很!不信,今晚好好驗證一下?」
她心慌意亂。「驗證你個頭,你再這樣,我下車了!」
剛說完,房車停在一棟日式別墅前,陸擎嘴角飛揚。「下車!」
林葭被他領進別墅,里面的裝潢很有日本特色,古色古香,從屏風到每一件擺設,都彰顯出一種低調的奢華,氣派又優雅。她兩步跟上,「我的房間在哪?」
陸擎好笑地睨了她一眼。「我的房間在哪,你的房間就在哪!」理所當然的神情,分外霸氣。
「誰說我要和你睡同一間房了?」
「我說的!」
「我不要!我自己出去住!」話音剛落,就被他一把擒住手腕,壓在牆壁上。「唉……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別再叫我放手,你的手,我永遠不可能放開!」說罷,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下。擒住她的紅唇,舌尖鑽入,以一種霸道又混合著溫柔的方式吮.吸著,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感覺到她的掙扎,他的舌愈發凶猛,猛力攫取她口中芳香的蜜津,輕啃她柔軟的香she,將他冷冽的男性氣息染遍她整個口腔。
直到她用力推搡他的肩膀,他才低喘一聲,停下,熾熱的雙眸緊盯住她,宣示著佔有欲。「今晚,你是我的!」
林葭渾渾噩噩地被他拖進房間,腳步虛浮。每次他一吻她,她全身就跟著了火似地,燙得厲害。大腦也迷迷糊糊,半天都處于一種呆滯的狀態。
房間內燈光調得很暗,很曖昧,好似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林葭的身體本來就熱熱的,這會兒就更燙了。總覺得跟他同處一個空間,就全身不自在,跟有螞蟻在爬似地,酥,哆嗦。
陸擎隨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帶火的眼珠子睨她。「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或者,我們一起?」
「我、我不要!放我走……」
「剛剛說的話,又忘記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一顆小心髒撲通亂跳,她咬了咬唇,「陸擎,你究竟想干什麼?」
「干.你!」
「你……你不要臉!」
「罵來罵去,都那幾句,有意思麼?」陸擎輕揚眉梢,邪氣地笑了笑。「玩夠了欲拒還迎的手段,偶爾該換換方式。雖然我很喜歡像大野狼對小白兔那樣,把你八光吞掉,欣賞你在我身下嬌羞抗拒的模樣。但你主動一次,更有新鮮感……反正最後,你都會放浪地呻yin,催促我快一些……野著呢!」
她羞臊難耐。「我沒有!」
「不誠實的丫頭,看來下次我該把我們做.愛的過程錄下來,你就抵賴不了了……」
「你BT!」
「留個紀念不好嗎?你以後不在我身邊,我也可以睹物思人,自己解決……」他越說越露.骨,眼里的火光也越來越熾熱,讓林葭不由得聯想起他對著床上視頻打飛機的畫面,臉紅得快炸開了。
「一起洗?」
「不要!我、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
「你應該知道,你今晚逃不掉,拖延時間也沒用!」
「誰拖延時間了,我是真餓了!」林葭撇撇嘴,「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過飯,怎麼不餓?」
「知道自己有胃病還不按時用餐,非要我把你綁在身邊才行?」
「我的胃,我負責,去吃飯!」她腳下急于開溜,但陸擎哪會給她機會,三兩步上前就抓住了她。「就在這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很曖昧的笑容。
十分鐘後,女佣端上了壽司和烏冬面。
陸擎和林葭坐在榻榻米上,圍著餐桌。
林葭一見新鮮刺身,就要去夾,結果被陸擎用筷子撥開。「胃不好,先吃面,暖胃!」
「你怎麼這麼嗦?管那麼多!」她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低下頭吃面,味道好得讓她想把舌頭都吞下去。吃了幾大口,饑餓感稍稍緩解了些,她才抬起頭來問他︰「這棟別墅,你的?」
「嗯!」
「你經常來北海道嗎?」
「偶爾!」
「就為了偶爾來一趟,買一棟別墅?太浪費了!」她搖搖頭,「錢多的沒處花!」
「你知道我喜歡日本什麼嗎?」對上她探究的雙眸,他笑笑,「最喜歡坐在這棟別墅的庭院里看雪。漫天雪花從飄落在櫻花樹上,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銀色的一片,比月光還明亮。」
只字片語的形容,卻將林葭深深引入了那情景。雪天,櫻花,月光,寂靜的夜,美好得引人入迷。光是想想,就已令她心醉神迷。
「以前每年冬天,在雪最大的那幾天,都會過來這里。一個人靜靜坐在庭院里,看雪!什麼也不想,就那麼看幾個小時。」他握住了她的手,手指輕輕用力,疼惜、鄭重,嘴角的笑容,奇異地溫暖、柔和。「但以後,有你陪我!」
這大概是他對她說過的,最浪漫的表白。其實還是很簡單的話語,斷然算不上甜蜜。可是,令她感動。
當一個男人,願意和你分享他最喜愛的一切,風景、美食,代表他已經將你納入他生命的一部分。他幻想的生活里,已經有你。這是一種承諾,也是……愛。
那一瞬間,林葭的心像雪花一樣融化了,眼眶染上了幾分濕意。喉嚨有點酸,有點脹,不自覺哽咽。偏是倔強地調侃,「看不出你有這麼浪漫的一面,偶像劇看多了?哪有那麼多風花雪月……再說,誰答應你冬天陪你過來了?」
陸擎模了模她的潔白的小臉,眼底閃動著疼惜。「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隱藏!對自己誠實,才會快樂!」
從他口中說出來,這道理再簡單不過,觸動了林葭最深的心弦。
用過晚餐,已經十一點了,但林葭還在絞盡腦汁想月兌身之計。見陸擎進房,故意伸了幾個大懶腰。「唉……好飽,睡不著!你先睡吧,我去隔壁房間做點運動!」
「想做‘運動’,我陪你!」
林葭當然知道他指的運動是什麼,紅了紅臉,對他無孔不入的婬邪無語。「不要!」
「先去洗個澡!」
「不洗!」
「我也更喜歡直接做……」他作勢朝她走了幾步,急得她立即像炸毛的貓一樣跳起來,嘴上亂叫。「我洗、我洗……衣服呢?」
陸擎扔給她一件他的襯衫。「先穿這個,明天讓人送過來!」
「內衣褲呢?你該不會讓我里面真空吧?」
「你什麼都不穿更好看!」
「沒有內衣褲,我怎麼洗澡?」
「反正也要月兌,穿不穿一樣……再磨嘰,我直接上了……」
林葭嚇得忙躲進浴室,拿著襯衫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能遮到她大腿中間,應該不會露什麼不該露的。奔波了一天,渾身髒兮兮的,她太需要清洗了。洗了個澡,整個人舒服了不少。罩上他的襯衣,硬著頭皮出去。
陸擎坐在沙發上看資料,听到聲響,抬起頭來看她。她的頭發濕漉漉的,包裹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襯衫寬寬大大,襯得她愈發嬌小,兩條長腿白希無暇,晃得他心癢癢。俏麗的雙臀,若隱若現,身姿曼妙。
似乎能看到,她胸前的兩點紅蕾,紛女敕誘人,飽滿的形狀……
他很喜歡她穿自己的襯衣,好像她整個人都是他的,讓他感到了莫大的滿足。當然,如果她不把扣子扣到脖子上,就更妙了。他起身走上前,居高臨下,笑笑地睥睨自己的小獵物。「裹得這麼緊做什麼?不難喘氣?」
林葭咽了口口水,想抓緊領口,他卻先一步伸手,狂野地一扯,扯開了三顆紐扣。一直開到雙ru之間,露出漂亮的胸線。像兩團玉兔,呼之欲出。從他的角度,還能看到一角紅蕾。
他滿意地揚唇,目光熾熱,「這樣,果然順眼多了!」
林葭恨不能用目光把他瞪穿了。真空已經讓她很沒安全感,現在這樣,簡直要讓她羞死了,完全不知該遮哪里。
「又不是沒看過,怕什麼!你若覺得不公平,我也給你看……」說罷,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古銅色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林葭剛要讓他住手,卻發現他肩膀上纏了一圈紗布,「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