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顏吸入大量乙醚後,便陷入了深度昏迷。稍稍恢復些意識的時候,覺得暈頭轉向,全身無力。她緩了緩,一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被人綁住了手腳,眼楮也和嘴巴也被蒙住了。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嘴里發出一些「唔唔唔——」的聲音。
口里的毛巾被拿走,她急忙問︰「你們是誰,想干什麼?」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只要回答一個問題。」男人的聲音低啞粗嘎危險,「林葭和陸擎是什麼關系?」
「陸莞?你們是陸莞派來的是不是?快放了我!」
「只要你老實回答這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離顏拼命扭動身體,「放開我!我說過了,他們只是普通上下屬關系!」
「還不老實是不是?非要逼我動手!」他掀開她的上衣,急得離顏大叫,「你想干什麼,快住手!」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從她肚子上滑過,她意識到那是刀刃,汗如雨下。「別傷害動我的孩子!」
「只要你老實說,我就不踫它!」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快放開我!放開——」
「還嘴硬,那就別怪我對你的孩子不客氣了!」男人的刀刃一用力,離顏生怕他會傷到孩子,驚慌失措大喊。「好!我說!我說!」她不想害陸擎,可是她更不能讓孩子出事。「他們是……是戀人關系……」
一旁的陸莞眯了眯眼楮,露出了狐狸般鬼魅的笑容。果然她的懷疑是對的,。陸擎幫林葭是出于殲情,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她使了個眼色,男人繼續問︰「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
「幾個月前,具體時間我忘了!」
「你確定他們是戀人關系,你沒撒謊?」
離顏狠狠咬呀,「你們拿孩子威脅我,我敢說謊嗎?陸莞,你要听的不就是這個答案嗎?」
「你再清清楚楚說一次,林葭和陸擎是什麼關系?」
「*關系,他們……他們幾個月前就在一起了……」
陸莞用錄音筆錄下了這句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離開關離顏的房間,吩咐道︰「先把她關在這,等我打電話,再放了她!」
她急匆匆攔了輛的士回家,迎面踫上了余森,與他擦肩而過,但她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一進門見陸戰坐在大廳看報紙,心想正是時候。更巧的是,陸擎也在。
如果她當時候夠仔細,就會察覺出陸擎眼里的冷芒,以及異乎尋常的冷靜。但她太得瑟了,迫不及待要曝光他們的狗男女關系,因此並沒有想太多。快步走到陸戰面前,「爺爺,我給你听一段重要錄音!」
陸戰看報紙已經看得困了,皺了皺眉。「什麼錄音?」
「您听了就知道了!」陸莞沖著陸擎冷冷地笑了笑,好像即將將他推入十八層地獄那般陰森的笑容。「正好三叔也在,好好听听!」她伸手去掏包,卻找不到錄音筆,笑容僵在嘴角,急忙翻了一通,把包翻了個底朝天,但都找不到錄音筆。
「大晚上的,鬧什麼!我去睡覺了!」陸戰打了個哈欠,扶著沙發站起來。
「爺爺……」陸莞急忙叫住他,心有不甘。錄音筆她明明就放在包里,怎麼可能不見。眼角余光瞥見陸擎嘴角的冷笑,立即明白過來,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她慌了神,內心激烈地爭斗著。她現在沒有證據,即便她說出來,陸戰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會罵她個狗血噴頭。即便再不甘心,她也只能暫時強壓下那洶涌澎湃的沖動,眼睜睜看著陸戰上樓。
陸戰離開後,她也想逃,但陸擎叫住了她,對佣人道︰「你們先下去!」
大廳內,只剩下陸擎、余森和她,氣氛非常壓抑,冰冷,令她不寒而栗。
陸擎接過余森遞來的錄音筆,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是在找這個?」他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甚至連一絲怒意都沒有,但那樣比他發怒更恐怖,不知道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
陸莞想搶回來,但她不敢,握了握拳頭,咬牙。「竟然連綁架孕婦逼供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很有膽量!」
他的氣息冰冷,然而嗓音卻熾熱如火,在這種氣氛下,陸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渾身都被恐懼包裹著,一陣陣發寒。
「更有膽量的是,你竟敢挑釁我!」
陸莞打了個冷顫,逼自己迎上他的目光。事已至此,就算她逃避也沒有用了。「苟且的事,三叔做得出來,就該認。你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又何必躲躲藏藏,反正爺爺遲早會知道,我提前幫你曝光不是更好?省得你麻煩!」
「你倒是會替我著想,但我一向討厭別人管我的事,尤其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上次我已經警告過你,沒想到你反倒變本加厲!看來,你還沒想清楚,或者你還沒搞清楚你挑釁的是什麼人?把你在地下室關幾天,或許你會想得更明白!」
陸莞慌了神,恐懼地往後退。「做錯事的是你,憑什麼關我!你沒權利禁錮我!」
「這就是陸家長輩教訓後輩的方式!」
陸莞想逃,但余森抓住了她,她大叫,「陸擎,你不配當我長輩,是你做出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我不過是替陸家清理門戶而已,我……唔唔唔……」她被余森捂住嘴,拖了出去。
陸擎的面容如同被冰封了,眼神森冷而危險,透著殺機。如果她不是他佷女,他早就要了她的命。這一次,是他疏忽了,如果不是離顏聰明,現在肯定鬧得不可開交。
事情回到十五分鐘前。
離顏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听動靜。確定陸莞離開了,房間只剩下她和那個男人,她才開口。「陸莞給了你多少錢,我出十倍!」
「沒用的,道上的規矩,不能破壞!」
「你這是找死!你知不知道她說的那個陸擎是誰,他是‘君臨天下’總裁!」她听到黑暗中響起一聲抽氣聲,顯然那個人怕了。
「他的名字,你肯定听過,他做事一向鐵血。你這次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把你揪出來,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如果你幫我,我不會告發你,你還可以留一條命!」
「你以為我蠢嗎?你怎麼可能放過我!橫豎都是一死,我……」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大不了豁出去了!」
「為了這麼一件事死,不值得!我和陸擎真正要對付的,是陸莞,你們這些蝦兵蟹將,我可以放過。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你平安無事,我說到做到!」
在她一番威逼利誘下,男人終于動容了,在得到她的保證後,替她松了綁,她急忙給陸擎去了電話,把事情統統告訴了他,于是陸擎命令余森在陸莞進門的時候偷了她的錄音筆,才沒有釀成大禍。
原本陸擎看在陸家的面子上,不想把陸莞逼得太慘。但她狠毒程度,以及心機之深,對他是極大的威脅,他必須盡快解決她!
……
蘇遠游畢竟是年輕人,身體底子好,在尹霜「亂七八糟」的照顧下,倒也好得快。不過兩天,就跟皮皮蝦似的活蹦亂跳。但他繼續裝病,還仗著自己是病人,需要照顧,纏著尹霜不讓她去上班。除了偶爾出去買點做飯的材料,都不讓她離開視線。
兩人吵吵鬧鬧斗嘴,互相嫌棄,倒也過得開心,每天都樂呵呵的,沒心沒肺。
晚上十點多,兩人一起的擠在客廳沙發里,看電影。尹霜躺在他懷里,邊啃爆米花邊盯著電視,還有人肉枕頭舒舒服服地躺著。這本該是多美好多愜意多偶像劇的一件事兒,如果不是一只狼爪一而再再而三往她衣服里面鑽的話。
尹霜一次次拍掉在她柔軟上作威作福的狼爪子,而浪爪子一次次鍥而不舍地爬上來,最後覓得她煩了,抬起頭來狠狠瞪他,「蘇遠游,你還有完沒完?」
他無辜地眨眨眼楮,顯得特別單純。「我怎麼了?」
「看電影就看電影,你老模我干什麼?」還是那麼敏感的地方,煩死人了。
他目光灼灼,火熱熱的。「怎麼?我模你,你有感覺?」不以為恥,反而還有些得意洋洋。
「我又不是死的,當然有感覺!」
「哦?什麼感覺,是不是很舒服?」
「不要臉!」尹霜狠狠唾他,凶巴巴的,卻忍不住紅了臉。他好死不死,專挑最刺激的地方,她能沒感覺嗎?當然,她不會承認,那是一種火辣辣的,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哆嗦,跟被火燒著似的。「舒服你個頭!我看電影時一直模著你,你能舒服嗎?」
「當然啊,不信你試試!」他作勢要往她身上擠,急得尹霜跳起來,抬著長腿一個勁踹他。「蘇遠游,你混蛋,*,去死吧!吃我一腳!」
蘇遠游當她是撒嬌鬧著玩的,誰知她還真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又狠又準,痛得他差點吐血。心想這女人也太狠了吧,是要他的命啊!他捂著肚子嗷嗷嚎叫,「你要不要這樣,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是病人,病人啊!」
「誰讓你臭不要臉耍*,沒踹你那就不錯了!」尹霜儼然一副女王的架子,一條腿把蘇遠游踩在腳下,雙手叉著腰,特別豪爽特別囂張。「你還敢不敢了?敢不敢了?嗯?」
蘇遠游連聲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女王大人放過我吧……」
尹霜瞪了他好一會兒,才收回腿。「叫你以後耍*!」
蘇遠游可憐兮兮,「情侶之間誰不開玩笑,這叫怡情,怎麼到你這就變成耍*了?」他委屈了,「其他女人都是嬌羞地掄著粉拳捶我,往我身上擠。你怎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還踹我,野蠻!」
「那你找那些鶯鶯燕燕,阿貓阿狗去啊!她們倒是你吃那套,但你這種雕蟲小技,對我沒用!」
見她氣勢洶洶,蘇遠游又死皮賴臉笑嘻嘻地去把抱她,「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就喜歡你這麼野蠻……你再踹我,再踹我一腳?嗯?」
「蘇遠游,你還有沒有節操了?」
「節操幾塊錢一斤,還沒我們霜霜萬分之一重要。嗯?我就喜歡你!」
男人一旦拋開臉皮,女人真心一點辦法都沒有,尹霜又惱他賤,又被他纏得直想發笑,嘴角一抽一搐的,連翻白眼。「夠了啊你,有完沒完!」
蘇遠游親了親她的後頸,「沒完,這輩子,對你都沒完!」低啞的嗓音,分外親昵。
她柔軟的身軀在懷中,輕嗅她迷人的芳香,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溺斃在對她的愛中了。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為一個女人著迷,怎麼看這麼抱都不夠,喜歡的不得了,喜歡得就想把她揉進骨子里,一輩子都不分開。
這些天,每天和她在一起。習慣了一睜眼就看到她,習慣了她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習慣了她的野蠻她的牙尖嘴利,甚至*地習慣了她煮的毒粥。他覺得自己已經和她分不開了,每時每秒都想和她在一起,就這麼膩歪著。哪怕什麼都不做,都覺得幸福。
蘇遠游越想越悸動,忍不住問她︰「霜霜,搬過來好不好?」
「什麼意思?」
「搬到我這來,我們*!」
尹霜愣了一下,隨即一笑而過,「開什麼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可別想嚇我!」
「我認真的,我想和你一起住!」
她轉頭,見他目光真摯誠懇,才知道他是認真的,似乎覺得極度不可思議。「蘇遠游,你瘋了嗎?*?」
「你告訴我,這段時間每天和我在一起,你開心嗎?」
他的眼神太誠懇也太真摯,讓尹霜撒不了謊,老老實實地點頭。「開心!可那不代表,我們要一直住在一起!蘇遠游,你和我一樣,都是灑月兌的人。我們都追求自由,受不了束縛。如果*,就沒有彼此的空間了,遲早會悶死的!」
「你現在有這個想法,是因為第一次*,覺得新鮮。但是久了,住在一起,就會覺得煩,覺得後悔。到時候又分開,太傷感情!」
蘇遠游有些著急,「可我們白天都要上班,只是晚上在一起,不會膩!」
「如果以後我們真的要結婚,那婚前*,絕對不是個好主意!不是我迂腐,你想想,*最容易暴露各種丑態,到時候你什麼都看過了,彼此都會覺得對方沒那麼好。而且提前過上婚姻生活,以後就沒有新鮮感了,我不想提前享受那份新鮮感!保持適當的距離,才是維持感情持久的好辦法!」
蘇遠游雖然很想每天看到她,但她說的也有道理,他無從反駁。更何況,她不同意,他也不會強迫她答應。他理解地點點頭。「你說得對,是我太沖動了,抱歉!」
他這麼容易被說服,尹霜倒有些歉疚。「你生氣了?」
「沒有!」
「那干什麼悶悶不樂?」她去扯他的臉,哄他。「來,給姐姐笑一個!別不高興了,大不了我答應你,以後周末有空過來住一天,行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嗯!好了,繼續看電影!」
蘇遠游看著她,眼神火辣辣的。「小妖精,我現在就想吃了你,哪還有心情看電影?」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去親她,#已屏蔽#她沉醉于他高超的吻技中,也開始回應起來。
氣氛火熱,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手機突然響了。
蘇遠游不想她接,繼續吻,但尹霜一下子清醒了,「手、手手機……」她氣喘吁吁地推開他,紅著小臉,像偷了香的孩子,還有些不好意思。頭發亂糟糟的,愈發*。
屏幕上閃動著陌生的號碼,她想了想,還是接了。「誰?」
「是尹霜嗎?我是司徒的朋友!」
司徒斐?尹霜看了眼蘇遠游,走到外面陽台上。外頭有點涼,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聲音也跟著發冷。「有事嗎?」
「司徒在酒吧喝醉了,一直叫你的名字,你能來看看他嗎?」
「你听錯了,他叫的是陸莞那狐狸精的名字!」尹霜就要掛電話,但對方急急忙忙喊住她。
「他真的是叫你的名字!他現在醉得很厲害,你過來看他一眼忙吧!」
對方說得那麼要緊,尹霜也有點擔心,但還是很矛盾。「他喝醉是他的事,找我干什麼。我去了,他就能不醉?你們那邊不少人吧?把他扛回去不就行了?」
「要不是他情況太糟糕,我也不會打你的電話,麻煩你了!」
尹霜心煩意亂,問了酒吧地址,走會客廳,不太敢看蘇遠游。「我、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我送你!」
「不、不用了,外面好打車!」她隨便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走,走到門邊,忍不住頓步,皺著眉頭問他。「你怎麼不問是誰?」
「看你的表情,還需要問嗎?」蘇遠游努力不想讓自己表現出嫉妒的情緒,笑了笑。「我雖然不高興,但,我相信你!我在家等你,早點回來!」
他的寬容,一下就戳中了尹霜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往往最能打動人的,是信任。她也便對他笑笑。「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
晚上陸擎溜進林葭房間,和她膩歪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好幾天沒見陸莞了,便隨口問他有沒有見過她。
他抱著她坐在腿上,親昵地把玩她的手指,眉梢上挑著。「怎麼?被她折騰習慣了,她不找你,你反倒惦記上了?」
「才沒有,我又不是抖m,我巴不得她被外星人抓走!」林葭鼻子出氣,爾後皺眉,「只是這種感覺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道她又在搞什麼陰謀,有點不安!」
「你放心,這陣子,她鬧不出什麼亂子!」陸擎威嚴地,冰冷地說道。「她已經被我關了起來!」
「關起來?」林葭驚叫,「你這是非法禁錮,是違法的!」
「或者應該理解為長輩動用陸家家法,懲治為非作歹的後輩!陸家的家規,一向這麼野蠻,你是見識過的!」相對她的一驚一乍,陸擎顯得平靜,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我只是把她關在地下室,餓了她兩頓,沒對她怎麼樣。」
林葭听了才松了口氣。「想到地下室,我也被關過幾天,是陸玉瓊害我的。這樣,也算一報還一報了!不過,她不是犯了什麼大事惹惱了你?不然,你應該也不至于把她關起來這麼嚴重!」
「她確實犯了大錯!」陸擎微微眯起冷瞳,透出一股寒意與危險,讓林葭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也沒敢繼續追問。訥訥地「嗯」了聲,「原來是這樣……」
「當然我也有私心,誰讓她膽大包天,敢踫我的女人。她再招惹你,就不只是關起來這麼簡單了!」
「也是,她確實招人恨,關她幾天也好!」
他頗有些意外,或者是欣賞地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我以為你會怪我濫用私刑,怪我太狠,勸我放過她!」
「換做其他人,我可能會這麼做,但陸莞這種……」林葭輕蔑地撇撇嘴,「我反倒覺得解氣,她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有些人,跟她講道理完全沒用,就該動用私刑!其實,我也對她動過手……」她把上次和尹霜聯合起來甩陸莞巴掌的事說了出來,當然,隱瞞了地點和懷孕的事。
陸擎听完之後「哈哈」大笑,直拍她的腦袋。「這才是我的女人,有出息!我就愛你這樣!」
她吐吐舌頭,「你不會覺得我太粗蠻嗎?」
「你也說了,陸莞,不值得同情!善良要適度,否則過了底線,就成了愚蠢。你要記住一點,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任何時候,都要以自己為先。如果陸莞敢傷害你,哪怕只是言語諷刺,你都必須毫不留情地回擊。不用忌憚她,你有我撐著!」
林葭听了眉開眼笑,「有陸三叔您這麼座大靠山,我還需要忌憚誰?連陸莞都說,我跟了你之後,囂張多了!」她嬌笑地環住他的脖子,眼里閃著星星。「我下半輩子的‘囂張’,可就全指望您了!」
「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陸擎鄭重而威嚴地看著她的眼楮說︰「我還是那句話,再大的風浪,只要你敢掀,我都會為你擋住。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
林葭眼冒紅心,心里直呼她三叔實在太man太威武霸氣了,這是要帥死她嗎?迷得她那叫一花枝亂顫,一個勁往他懷里擠。「三叔,我真是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