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那高手就埋伏在花廳前的大樹上,當時青雪試圖進去救沐凝,卻遭那名高手攻擊,顯然那人是沖沐凝去的。
後來,青雪負傷,隋七拼死將那人引開,卻也令他自己失手被擒郭。
「找到了!」青雪臉色不大好看,很是擔心道,「昨天午後就已經送去了飛鳳樓,但隋七一直昏迷,主人也沒辦法救醒他!油」
「連簡牧塵也沒辦法?」沐凝訝異挑眉,簡牧塵的醫術她可是見識過的。
而且她還听青雪說過,簡牧塵師承神農谷,听起來就是非常牛叉的一個門派。
據說神農谷醫術幾可逆天,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話下!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夸張,但也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連簡牧塵也束手無策的病癥,那可就真嚴重了!
「晚上我們去看看!」沐凝心事重重說道。
她從來都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隋七是為救她才受的傷,她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青雪,那現在——」沐凝轉頭,看了看外面,靜悄悄的一片,听不到半點人聲,她用眼神問青雪,「還有人在這里嗎?」
「有!洛三和秦五在!」青雪老實地點頭,前日她跟沐凝從飛鳳樓回來時就發現了,主人竟然派了雪龍教內排名第三和第五的洛三與秦五過來保護沐凝。
這讓青雪十分震驚,要知道,隋七雖然在雪龍教排名第七,但他已然是江湖中最頂尖的高手了。
當初主人派隋七過來,就已經夠讓他們驚訝了,這回竟然連洛三與秦五都派過來了,還是只為了保護一個女人!
這也足以可見這名少女在主子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重!
「兩個人?能叫他們出來見見嗎?」沐凝眸光一閃,問道。
她很懷疑簡牧塵派來的這兩人是不是玩忽職守了啊,要不然昨夜怎麼連容楚進來他們都不知道?
「能!」青雪點頭,主子說了,沐凝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沐凝只見青雪對著院子說了句什麼,便有一道人影從院中的大樹上跳了下來。
而另一道人影則是從沐凝頭頂上方的橫梁上輕飄飄落下。
「 !」沐凝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這貨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他一直待在橫梁上她都不知道?
「小姐!」洛三和秦五同時向沐凝行禮。
沐凝看著眼前兩名都著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對精光灼灼的眼楮的精瘦男人,心中暗道,果然是高手,就光看那對眼楮,就能看出這兩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你們,昨夜有沒有發現什麼人進來?」沐凝眼眸凝起幽光,頓了頓,她問道。
洛三與秦五對視一眼,卻是同時搖頭,「不曾!」
沐凝凝眉,清麗眼中閃過疑惑,照理說,以方才這兩人展露的身手,不至于連一個大活人進來都發現不了吧!
還是說,那只妖孽的武功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竟然來去無蹤?!
沐凝咬著唇,但她也知道,既然他們都說了不曾發現有人進來,如果她再問下去,難免會讓人覺得是她不信任他們。
所以沐凝只得將心頭疑惑壓下,只見她唇角彎起笑容,明眸燦然,「師父讓你們來保護我,我很感激,以後還要麻煩兩位多多費心了!」
洛三與秦五聞言俱是一挑濃眉,似乎並沒想到眼前這名雖然貌不驚人,但氣質卻清麗無雙的少女竟然會如此客氣地與他們說話。
以前他們也曾奉命去保護過某名地位尊崇的女子,但那女人卻對他們頤指氣使,完全將他們當做了下人,讓他們心里很不痛快。
所以洛三與秦五原本只想著只要能保護好這位鳳三小姐的安全就行,其他的,他們能不現身就不現身,省的到時候又發生從前那樣不愉快的事情。
「不敢!」此時,洛三與秦五心中卻是陡然升上一股暖流。
二人看向沐凝的冷淡眼神也緩和了下來,原來這就是被人尊重的感覺!
先前他們也不明白教主為何要派他們二人過來保護一個少女,也不知道向來神秘莫測的教
tang主怎麼會收一個女徒。
不過,現在他們卻看清楚了一點,在這名少女身上,的確有著能夠吸引人目光的特質。
她就像是一輪明月,光芒耀眼,讓所有靠近她的人都心曠神怡。
洛三與秦五出去後,沐凝也轉身進了她專門放置藥材的地方。
只是沐凝心中卻起了一絲懷疑,難道說容大妖孽武功果真已經那麼高了?還是說洛三與秦五隱瞞了什麼?
*****
與此同時,皇宮。
容楚下朝後,照例去了御書房批閱奏折。
葉冰隨即跟了進去,「王爺!」
「嗯!」容楚目光專注地批閱奏折,只隨意地應了一聲。
「屬下已查到,昨夜去侯府的那個人是鴻風!」葉冰面色冰冷地說道,只是他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猶疑。
「鴻風?」容楚聞言,手中朱筆猛地一頓,長入鬢角的劍眉抬起,那對勾魂奪魄的鳳眸里也少見的染了驚訝神色。
「是,屬下與他交了手,屬下敢肯定他就是鴻風!」葉冰語氣有些凝重。
「可鴻風為何要對那只笨鳥下手?」這也是讓容楚想不通的地方,他凝眉思索了片刻,突然抬眸,吩咐道,「去查一下,看鴻風最近和什麼人有過接觸!」
「是,王爺!」葉冰領命退下。
「王爺,藥熬好了!」此時,溥公公端著藥盞進來。
剛進來,溥公公就沖容楚不動聲色地點了下頭。
容楚眯了眯眸,眼神似有若無地向御書房外西南方向瞥了一眼,嘴角瞬間勾起了冷漠的弧度。
也不多言,容楚接過溥公公手中那藥盞,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溥公公接過藥盞,出了門,將藥盞交給小太監。
他眼角的余光一掃,便見先前遠遠跟著他過來,一直站在西南窗前,盯著容楚喝下那藥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王爺,人走了!」溥公公關上御書房的門,恭聲向容楚稟報。
「嗯!」容楚垂著眸,提筆在奏折上寫字,似乎並沒有因方才的事而分心。
溥公公卻是忍不住了,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卻仍然難以抑制嗓音里的急切和焦急,「王爺,那藥您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您真的會沒有後代的!」
聞言,容楚眼皮一掀,唇角勾起涼薄冷漠的弧度,濃而密的長睫顫了顫,露出那一對鳳眸里鷹隼般冷冽孤傲的寒光。
沒有後代,這不正是皇帝所希望見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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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乾元殿,皇帝寢宮。
一身明黃龍袍,枯瘦的皇帝正坐在寢宮的榻上,在他下首處,還坐著十幾個道士,他似乎正在听這些道士們講授煉丹之道。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進來,伏到皇帝耳畔,低聲說了句什麼。
「繼續盯著!」皇帝一挑眉,蠟黃中帶了一點金色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是,陛下!」那人影像來時一樣,迅速消失。
「白四海!」皇帝遮著嘴,低低咳了幾聲。
一名年紀約莫四十多的太監躬身小跑著進來,「陛下!」
皇帝招手,白四海附耳上去,也不知道皇帝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稍頃,便見白四海點頭,急匆匆跑了出去。
「李道長,來,繼續說剛才的龍虎精丹!」皇帝像是沒事人一般,笑逐顏開地同那為首的道長說話。
這些道士都是從全國各地征來的煉丹高手,是他長生路上的導師。
尤其是這位李丹風道長,自從他來後,皇帝服下他所煉制的丹藥,確實感覺精力充沛了許多。
所以皇帝對這些道士相當尊重。
「遵命,陛下!」那為首的李道長恭聲道,不過,就在他垂下的眼皮底下,卻有精芒一閃。
*****
不同于皇帝寢宮內的一派和樂,此時的皇後寢宮內,卻是彌漫著皇後的怒氣。
「為什麼鴻風沒有殺掉鳳驚鸞那個賤人!」皇後一大早本來是等著鴻風帶回來好消息的,卻不想等來的卻是鴻風仍然沒能殺掉鳳驚鸞的消息。
這怎不讓她生氣!
「鴻風說,凌陽侯府內有絕頂高手,他不是對手!」張德全皺了皺眉,他不明白皇後為什麼一定要和鳳驚鸞那個小丫頭過不去。
「你不是說鴻風是排名天下第三的高手嗎?!難道還有人比他還厲害?」皇後眼中怒意勃發,陡然一拍桌子,聲音也跟著拔高了。
「臣也不知道,只是鴻風這麼說,臣也不好多問!」張德全沉聲道。
「鳳驚鸞那個賤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有連鴻風都對付不了的高手保護她?!」皇後氣得咬緊了牙,端莊明麗的眼眸里也露出了惡毒的凶光。
「娘娘,簡牧塵竟然會派隋七保護她,想必那丫頭來歷很不簡單!而且她和恭王似乎也相熟,臣覺得,娘娘最好先別動她!」
張德全想了想,接著又憂心忡忡道。「娘娘,鴻風說,您私自放了隋七,門主很生氣,娘娘還是盡快找到門主要的東西才好!」
皇後聞言,方才還布滿了凶色的眼楮里倏地掠過一絲驚懼,她咬了咬唇,卻是沒有再糾結要殺鳳驚鸞的事了,「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張德全擔心道,「娘娘,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皇後卻好像很疲倦了,只見她身後揉了揉眉心,擺手道,「這事你安排吧!」
「是!娘娘!」張德全恭敬應道,隨即退下。
然而剛出寢宮大門,他眼中就露出了一抹不加掩飾地嘲諷。
哼,女人就是女人,一看到男人就沒腦子了。
尤其是皇後,她到今日竟然還敢對恭王抱有幻想,真是愚蠢!
他真不知道門主為何會選中皇後這個蠢女人,除了有皇後這個高貴的身份,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能讓人稱頌的!
張德全剛走沒多久,皇後有些累,她打算休息一會,也就是在這時,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白四海端著個托盤進來了。
「奴才叩見皇後娘娘!」白四海一看到皇後,就眯起了色眯眯的眼楮,雖然神態恭敬,但他的眼楮里卻有著赤,果果的輕視,「娘娘,陛下一會要來,請娘娘先用藥!」
白四海是個年過四十的太監,從皇帝還是太子時就跟著他了,向來非常得皇帝器重。
皇後一看到白四海端著的托盤里那一顆紅色的藥丸,她身體猛地一抖,面色陡然變得刷白,嘴唇上的顏色都褪掉了。
又,又來!?
皇後眼神驚恐地看著白四海將那顆藥丸遞到她面前,她沒動,牙齒狠狠咬緊了唇。
「娘娘!陛下就快要到了,如果娘娘沒用藥,被陛下發現,陛下又得龍顏大怒了!」白四海循循誘導,「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娘娘!」
聞言,皇後身子像是怕冷一般輕輕顫了顫。
「你們都出去!」終于,皇後咬牙接過了那枚藥丸,她的手都鼓起了青筋,卻是立刻清退了所有人。
只有白四海在場。
爾後,只見皇後竟然當著白四海的面,一件件月兌去了身上正紅色代表著皇後尊貴無雙身份的鳳袍,接著,又褪去了裙子,褲子。
最後,皇後竟全身赤,果地站在白四海面前。
白四海也沒回避,而是好像習以為常一般目不轉楮盯著皇後的身體看,那對猥瑣的眼楮里布滿了色,欲。
皇後渾身僵硬坐到軟榻上,臉色慘白,羞憤地緩緩大張,開雙,腿,她閉著眼楮,緊咬著唇,扭過頭去,伸手到身下,將那顆藥丸從下面塞進去。
白四海就跪在皇後面前,皇後一張開腿,他便將那隱秘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他那八字眉挑了挑,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直到看著皇後下面那張嘴吞沒了藥丸,白四海方才收起赤,果果的眼神,露出猥瑣的笑容。
「娘娘先在這里等一會,陛下馬上就到了!」說罷,白四海起身,先是將皇後大張的雙腿合攏,然後扶她躺下,隨即行了個禮,起身退了出去。
只是在退出門之時,白四海還是回
頭又看了眼皇後那白花花的身體。
哎,這女人還真是美,尤其是那風情萬種的模樣,看了令他這個早就不完整的男人都有點受不住了!
皇後躺在軟榻上,暮春時節,雖然天氣很暖,但她就這麼赤的果果躺在那,還是會覺得冷,但皇後卻不敢蓋被子。
因為她很清楚,一旦她忤逆了皇帝的命令,那麼等待她的,可就不止是皇帝那慘無人道的折磨了!
漸漸的,皇後只覺一股熱浪在下,體內化開,燥熱從那一點緩緩涌編了全身。
她開始覺得難受,忍不住伸手撫弄起自己的身體,仿佛身體里某一點已經在叫囂著空虛,急需有人來填滿她。
可是,為什麼那個老東西還不來?
雖然他那玩意又小又細,做不了一會就不行了,她和他做那事時,幾乎完全感覺不到,卻還必須得裝出痛苦快樂的模樣,她早就膩了。
但他不來,她就必須等著,不能用自己的辦法紓解這難受的身子。
想到這,皇後不由又在心里狠狠咒罵起皇帝來,老東西,明明都已經不行了,還偏偏要服用那些什麼丹藥。
自己服也就算了,非逼著她也塞能讓人發情的春,藥,真是讓她連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時間漸漸過去,皇帝仍然沒來。
皇後感覺自己是身體越來越難受,她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視線也隨即變得有些模糊了。
就在此時,忽然有人推門走進,皇後轉眸看去,卻見是一個穿著月白色錦袍的高大男子,只見皇後眼神猛然一亮,聲音也激動起來,「楚,是你嗎?」
她雖然看不清楚來人的臉,卻能聞到男人身上的龍涎香味。
男人沒有說話,隨即便開始月兌去衣服。
「楚,我好難受,抱抱我!」皇後此時腦子已經混亂了,她只想要男人,要一個男人來狠狠地愛她!
她幾乎是迷醉地叫著容楚的名字。
男人並不說話,迅速月兌得精光,上了榻,男人便開始親吻皇後光潔的肉,體,兩人很快就滾到了一起。
寢宮內,頓時響起了令人耳紅心跳的yin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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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溯到半個時辰前,容楚正在批閱奏折,忽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白四海前來求見,並傳來皇帝口諭,要容楚過半個時辰,去皇後寢宮陪同皇帝一同用午膳。
容楚挑眉,並沒有懷疑什麼,因為皇帝約他去皇後寢宮用膳的事時有發生,所以容楚也沒多想,看時辰差不多了,就乘著步輦來了皇後寢宮。
不過,往常這個時間,皇後寢宮里都是人來人往,太監宮女都忙著傳菜,不說人聲鼎沸,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冷清清,好像沒人一個人在一般。
容楚舉步朝里走去,如果像平常一樣,皇帝現在應該是在皇後寢殿內。
但當容楚快要走到台階下時,他卻听到了聲音。
女人呻,吟的聲音,還有男人低沉的說話聲,以及肉,體撞擊所發出的聲音。
容楚蹙眉,女人的聲音他听出來了,是皇後,但男人的聲音卻並不是屬于皇帝的。
容楚敏銳的感覺到就在他身後,有數雙眼楮正不懷好意地盯著他。
劍眉一挑,容楚那對暈染了紫色的鳳眸里霎時眯起了寒芒。
他冷冷勾唇,腳步不停,隨即朝皇後寢殿走去,像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當容楚推開寢殿半掩的門扉,他一眼便看到就在正對著大門的那方軟榻上,正有一對渾身赤,果的男女正在顛鸞倒鳳,激烈地做著那男女敦倫之事。
尤其是此時皇後正騎坐在男人身上,成熟誘人的女性身體起起伏伏,而她的神情也是無比地陶醉,口中不停發出讓人骨頭都酥了的聲音。
容楚劍眉微微一蹙,只是一眼,俊美無雙的面容上,表情霎時沉若深潭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