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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有些渾濁似呢喃般的聲音,且那邊听起來似乎還有些亂糟糟的雜鬧聲,還夾雜著搖滾的聲音樂,似乎是在酒吧。
丁寧從耳邊拿過手機,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好一會的才從腦子里搜索出來,這個電話號碼是屬于明俊軒的。
嗯,似乎自從把他的手機號碼刪了之後,就一直不再記得了。而且就剛才第一眼看去,都沒有發現這是他的手機號。
「你……找我有事?」淡而又又公式化的問著電話那邊的明俊軒。
坐在身邊的男人抬眸看她一眼,挪過身子往她身邊一坐,右手很自然的環上她的腰,若無其事的模著她的肚子。似乎怎麼都模不夠她的肚子一般。沒有刻意的抬頭,也沒有刻意的去聆听她的電話,只是純粹的想要模模她的肚子,與大小剛打著招呼。
「寧寶,對不起。」
電話那頭的明俊軒人依舊有些口齒不清的呢喃著這五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听到丁寧說的話,反正就是一直這麼輕聲的呢喃著。然後又听到「咕嚕咚」一聲,好像是悶下一口酒的聲音,接著又是一聲,「寧寶,對不起。」
天!
丁寧撫額。
「嗯,就這樣。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掛了。」說完欲掛斷電話。
「寧寶,」丁寧正欲掛手機時,耳邊傳來明俊軒有些急切的聲音,急切中還帶著絲絲的渴望與探求,以及隱約的期待。
「還有事嗎?」丁寧依舊不咸不淡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過的好嗎?」明俊軒的聲音有些苦澀又有些自嘲,甚至于還有些蒼涼。
但是,丁寧覺的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現在過的很好,很滿足,有疼她的男人和家人,還有兩個即將出生的孩子。
「很好。」
「呵呵……」又是一聲干干的苦澀淺笑,然後微微的頓了頓,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過的好,那就好。那樣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你過的好,我就放心了。寧寶,對不起。」
「不用。」依舊淡淡然的回著,「沒事我掛了。」
「……」明俊軒沒有說話,只是淺淺的呼吸聲透過手機傳遞到丁寧的耳朵里。
丁寧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之後將手機往面前的茶幾上一放,轉身抬眸與江川對視,「明俊軒的電話。」
「嗯,」男人輕輕的「嗯」了一聲,沒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之前是怎麼樣的現在還是怎麼樣的。右手大掌還是撫著她的肚子。
見此丁寧也沒再多說什麼,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右手復上他那撫著自己肚子的大掌,輕聲問道︰「還吃嗎?」
男人抬眸,灼灼熱熱又脈脈的勾視著她,然後惡作劇般的朝著她呼了一口熱氣,一臉邪肆而又佞奸般的吐了一句話︰「你讓我吃嗎?」
丁寧狠狠的瞪他一眼,那復在他手背上的右手在他的手背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嬌氣嗔︰「江先生,你這麼明騷,你老婆知道嗎?」
江先生眼梢一挑,唇角一勾,揚起一抹邪佞的肆意笑容︰「這不都是江太太的功勞嗎?要不是江太太訓練有數,江先生哪能從悶騷發展成明騷?是吧,寶貝兒!」
說完還十分得瑟的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完了還意猶未意的舌忝了下自己的唇沿。
「江大川,你真討厭!」江太太永遠都是江先生的嘴下敗將,若想在流氓言語上打敗流氓先生,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江太太只能再一次用上她的必殺計,那就是「討厭」倆字。
「口是心非!」江先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的一臉滿意又滿足。
嬌嗔過後,丁寧起身,收拾茶幾上的碗筷。
江川想要起身幫忙。
「別,你別動。」心疼自己男人的江太太以最快一速度制止他的行動,「你要麼躺床上去休息,要麼就坐在沙發上休息,反正就是不準動。」
「寶貝兒,你累嗎?」有些心疼的看著她,這一整天,他就什麼事都沒做,什麼事情都她做著。
拿過一旁的搖控器,往他手里一塞,「看電視,你老婆不是豆腐做的,我去洗碗。」邊說邊端著碗筷朝著廚房走去。
男人身子往沙發背上一靠,唇角彎彎的勾著,雙眸愜意而又懶懶的看著廚房里忙碌的嬌小背影,心情大好。
十分鐘後,丁寧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一個玻璃杯,朝著他走來。
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身邊。
「喝杯水,」將水杯往他面前一遞,「一會該吃藥了。」
醫生給配了好幾種藥,有飯前的,有飯後的。每一樣,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飯後半小時,還有兩顆藥。
接過她遞上來的杯子,「咕嚕咚」將一整杯溫水一口悶掉。
「寶貝兒,你真好。」下巴往她的頸窩上磨了兩下,「我這過的簡直就是皇帝一般的日子。」
伸手在他的臉上蹂躪兩下,翻他一個白眼︰「是啦是啦,你過的是皇帝一般的日子,我就過的是奴婢一般的日子。」
「傻樣。」彎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彈,「老子是皇帝,你能是奴婢?你同意,老子還不同意呢!你絕對的是皇後,放心,老子絕不納側的。」
「那是,不相信你,我也得相信江小川不是!」江太太臉不紅氣不喘的朝著江小川處瞥了一眼,學著流氓先生的樣子,露出一抹女流氓的痞樣。
江川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抿唇一笑,「江太太,不錯的。女流氓的樣子學的挺像的,什麼時候流氓一下江小川?嗯?」
女流氓勾眼揚眉,手撫下巴,**果的誘引︰「一會就把江小川給流氓了。」
漾的江大川同志恨不得立馬的呈大字型躺好了,江小川同志更是恨不得順桿往上了。
但是,恨不得歸恨不得,想歸想的。不管是江大川,還是江小川,那都必須要hold住氣場,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敢出來造反的。
坐在沙發上,鬧一了會,便是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還拿了藥,讓他吃藥。
然後陪著他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
一下也就兩個小時過去了,看看時候也差不多九點多了。
晚上沒有吊瓶,不過傷口要經常用消炎水消炎一下。
早上和中午的時候看著護士給他傷口消過兩次,後來丁寧護士那手勁過大了,弄痛了自家老公。于是,下午起,就自己親自動手了。
第一次的時候,手微微的有些抖,心「撲撲撲」的跳的很快,生怕一個不小心的弄疼了他。
動作輕的不能再輕,柔的不能再柔,幾乎都是屏著氣給他傷口消炎的。
傷口是絕對不能沾到水的,也就是說,洗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坐在沙發上,左手拿著消炎藥水,右手拿著棉球,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那生紅生紅的傷口,屏氣凝神的替他擦著消炎水。
「大川,我要手勁大了,你告訴我,我再輕點。」小心翼翼的擦著藥水,對著他說道。
「寶貝兒,已經很輕了。沒事,大膽一點,老公皮糙肉厚的,沒這麼嬌氣。」雙眸直直的看著她,說的一臉若無其事。
沒再說話,屏著氣,擦好藥後,又給覆上了干淨的紗布。下午起,就沒再纏一整圈的紗布,只是在傷口處遮一大聲紗布而已。
右手一伸,爬了兩下寸頭,一臉糾結的看著她。
「怎麼了?」收拾著茶幾上的藥水,看著他那一臉糾結的表情,丁寧問道。
「頭癢,全身都癢。寶貝兒,不然,你給我洗個澡唄。」一臉請求般的說道。
「不行!」一口拒絕,「你的傷口不能踫水的。」
「傷口不能踫水,沒說其他地方也不能踫吧?」
丁寧擰眉細細的想了一會,一臉正色的看著他︰「真癢?」
點頭,重重的點頭︰「真癢。」
「我去拿水,」轉身進廁所,隨即端著一盆清水出來。
「寶貝兒,你這是干嘛?」江川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先幫你洗頭,一會再幫你洗澡。」將臉盆往在上一放,又指了指沙發前的那茶幾,「大川同志,只好委屈你躺茶幾上了。」
呃……
大川同志糾結,這茶幾不到一米五,讓他一米九的個子躺著,那怎麼躺。
呃,江太太看一眼茶幾,再看一眼人高馬大的男人。好吧,確實不適合。
于是手指往病床上一指,「那躺床上吧。」
「寶貝兒,進廁所,我彎腰,你拿蓮蓬頭沖不就行了。干嘛還要躺著洗頭?」
不就這麼一點小傷麼,至于弄的他跟半個殘廢沒兩樣嗎?
「不行!」再次一口拒絕,「彎腰,那萬一傷口出血怎麼辦!江大川,趕緊,躺床上去,先給你洗頭,一會再幫你洗澡。」江太太不容抗拒的聲音響起。
得,老婆的話要听得。
江大川跟個孫子似的朝著病床走去,頭靠床尾仰躺,等著自個女人服務。
搬了個凳子,將臉盆放于凳子上,這才替他洗著寸頭。
如炬如燭般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一雙小手在他的頭上揉著,抓著,撓著,直撓的他心癢癢。
「寶貝兒,什麼時候,老公也給你洗洗?嗯?」
「嗯,等我肚子大的跟個皮球似的,沒辦法彎腰的時候,你幫我洗。」柔弱無骨般的小手輕輕的抓著他的頭頂,洗的一臉認真,漂亮的雙眸與他對視。
「必須的。等傷好了,老公就給你洗洗。給你全身上下都洗洗,每天都洗洗。」
瞪他一眼,端著水進廁所換了一盆干淨的水出來,繼續給他清洗。直至換了三次清水,給洗的干干淨淨的,這才扶著他坐起。
「走,老婆幫忙洗澡。」伸手爬一把自己的寸頭,神清氣爽的朝著廁所走去,語氣中自然而然的透著一股屬于流氓先生獨有的痞子氣。
洗澡,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帶傷的上半身,那就只能拿毛巾用溫水擦拭著,特別是傷口的那一圈,丁寧更更是踫都不敢去我踫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的就把水給沾到了傷口上去。
至于下半身,那就……
丁寧微微有點些臉頰發紅又發燙了。那什麼,早上一的幕在她的腦子里晃過。
她相信,這流氓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乖乖的這麼好說話,只是讓她給幫忙洗澡而不做一點流氓事情的。
事實證明,江太太是十分的了解江先生的。
她腦子的這個念頭才一飄過,耳邊便是傳來了男人低低沉沉,嘶嘶啞啞的聲音,「寶貝兒,洗澡可以開始了。江小川說很期待你給他洗澡。」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一臉嬌紅發羞中的女人,對著他就是一聲的嬌嗔。
病號褲月兌去了,僅著一條緊身的黑色平角褲,江小川同志早早的就已經起立了。
「江太太,別墨跡了,趕緊的。又不是沒洗過,江小川已經跟你很熟了。」**果說著十分挑逗的話語,那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雙眸,更是燒著一抹熊熊的**之色,正一簇一簇的冉冉升起。
狠狠的一咬牙,洗就洗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了,大不了江小川再造反,直接拿手滅了它。
伸手拿過蓮蓬頭,沒有打開開關之際,先是給他打一劑預防針,抬眸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大川,你悠著點。千萬別那什麼,我就幫你洗澡,你別鬧事,不然水濺到傷口不是鬧著玩的。那什麼,你要想什麼,一會我幫你洗好了,再那什麼。知道嗎?」
江川勾唇一笑,身子微微的朝著她貼進一些,精赤的胸膛隔著衣服磨蹭著她一邊的傲嬌,笑的一臉的婬邪而又肆意。大掌在穿進她的衣服里,在她柔滑的肌膚上下游移著,聲音暗啞而又極具誘惑力︰「寶貝兒,那……一會洗完了,你再幫我,嗯?」
「嗯,」為了讓他一會不鬧騰,不把水濺到傷口上,丁寧羞紅著一張臉點頭。
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寶貝兒,你真好。那快點,我保證一點不動,就只是洗澡。就算要動,那也一會洗好了再動。快點。」
江太太窘窘窘窘的弩了弩嘴角,先在他的左肩上鋪了一條干毛巾,又替他月兌了唯一的平角褲。
束縛一解,江小川十分活躍進的朝著她點頭行禮。
江太太窘窘有神的盯一眼江大川,他的臉上除了邪肆的流氓痞笑之外,沒有第二個表情。哦正確來說,是有第二個表情的,那就是期待與興奮,期待著她快點與江小川親密接觸。
嘴角淺淺的一抽,直接扭頭,無視之。
將花灑轉過去,打開開關,試了試水溫,在覺的水溫適中後,這才很是認真的替他沖洗著。當然,洗澡的高度絕對沒有超過肚臍之上。
江先生十分的享受著江太太的全程服務,由著她的小手一寸一寸的給他洗著,那叫一個神清氣爽,但是卻又欲火難耐了。
試問,一雙柔弱無骨般的小手,就這麼在自己的身上,呃,準確來說是下半身,游移撫觸著。而且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若是不欲火攻心,那就完全是個不正常的人了。
「寶貝兒,快點,隨便沖一下就行了。趕緊擦干了,我們干點其他的事情。」低沉而又壓抑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超負荷的極限,再這麼憋下去,非得憋出內傷來不可。
沖淨,關了花灑,拿過浴巾替擦拭著。
「寶貝兒,」剛將擦干,她的手里拿是被塞了一個物件,「快點,快攻心了。再不降火,要燒起來了。」
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燙,臉同樣是一片火辣辣的燙,心更是「呯呯呯」大跳著。其實她亦是有那麼一咻咻的期待與渴望的,掌心不緩不疾的移動著,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頸,迷離的雙眸有眸撲閃的望著他,嬌氣聲喘喘,「大川。」
「嗯,」灼熱的雙眸如炬如熾的盯著她一片驕紅而又瀲灩的美麗容顏,沒有受傷的右手抬起,拇指撫著她羞紅一片的滑女敕臉頰,在她的鼻尖輕聲的吸氣,「寶貝兒,想嗎?」
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可是我還沒洗澡。」
勾唇輕笑出聲,低頭在揪起她的進艷紅雙唇就是一通狂熱的摯吻,末了意猶未盡的舌忝了她的唇瓣,郁幽幽的說道︰「那,快點洗,我等你。」
「嗯,」低垂著的頭,點了點,「那個,給你新買的內褲洗過收進來,放在櫃子里。」
捏了捏她的臉頰︰「傻瓜,這個時候還穿什麼內褲?嗯?寶貝兒,快洗,我等著你。」急促著她,可是卻沒見著要出去的意思。
抬眸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你不出去?」
勾唇一笑,「我就在這等著,快點。」
「那一會水濺到你怎麼辦?」
「你把淋浴房關上不就行了。」
「哦。那我先出去拿換洗的衣服。」邊說邊欲出門,卻被他一把拉住,「寶貝兒,快點,別墨跡了。反正一會也是要月兌掉的,別多此一舉了。快點,江小川上火了,必須趕緊滅火。」
「討厭!」瞪一眼那正蓄勢待發中的江小川,江太太一個快速的進淋浴房,關上玻璃門。月兌衣,沖澡。
江川很有一種想要沖進去跟她一起的沖動。但是沖動歸沖動,理智還是存在的,于是就這麼抑制著那十二萬分騰騰的欲火,直勾勾的盯著淋浴房內那一抹活色生香的美人淋浴圖,就差流下兩行鼻血了。
不斷的催促著她,十分鐘怎麼就過的那麼長呢?就好像過了十年一般的漫長。隔著玻璃望著她淋浴的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快要成了一尊石像了。終于,沐浴一新的小女人拉開了玻璃門,邁著修長的**,出來。
微微隆起的肚子,帶著令他著迷的孕味與韻味。那兩團高高聳立的傲嬌,猶如兩朵盛開的幽蘭花,花朵上沾著幾滴未干的水珠,猶如那晨間初放的花苞帶著第一滴沒有褪去的晨露,是那般的誘人。
迷離的雙眸,帶著星星閃閃的波光瀲灩與流連忘返,一頭及肩的長發濕答答的往下滴著水珠,有些凌亂,卻更顯的嫵媚。一滴水珠順著她粉女敕的臉頰滑下,淌過精致的鎖骨,越過花尖,沒于她那隆起的小肚上。
「寶貝兒。」喉結滾動,欲上前抱她。
「等一下,等一下。」還沒來得及抱住她,卻是被她給制止了,往後退兩步,「我還沒擦干水,頭發也是濕的。你先別靠近我,我馬上,馬上。」
邊說邊扯過一條毛巾,快速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份,然後又擦拭著自己濕發。最後,索性將毛巾往濕發一整個一裹。在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一點水珠之後,這才羞答答的朝著他靠了過去。
「寶貝兒,可等著的急死了。」右手一攔又一摟,直接將她整個事摟向自己的懷里。
沒有任何阻隔的親蜜相抵,胸膛與胸膛的相觸,月復部與月復部的緊密相貼,江小川已經在努力的尋著自己的窩。
「寶貝兒,寶貝兒,」急急的叫喚著她,聲音有些粗喘也有些急不可耐,大掌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漩移著,所到之處點起簇簇的火苗。
唇急切的尋著她的,狂烈的一吻,一路向下。
糙糙的帶著胡渣沫的下巴,磨蹭著她柔女敕如脂玉一般肌膚。
「寶貝兒,是不是有些扎人?」粗聲粗氣的問著她。
「嗯,有點。」意亂情迷的點頭,水光瀲灩的雙眸,層層粼粼的望著她,泛著一圈雙一圈的漣漪。
「有沒有買刮胡刀?」低低沉沉的問著她。
「有。」
「那,先刮胡子。」
「不要,一會再幫你刮。」江太太很果斷的拒絕。
江先生勾唇淺笑,俯唇在她耳邊用著很輕很蕩漾的呵氣︰「寶貝兒,有多想?嗯?」
借著他的力往流理台上一坐,兩腿往他腰上一勾,閃亮的星眸如朦了一層水霧一般的凝望著他,對著他吐氣如蘭,「一點都不想!」
右手大掌在她的臀部上輕輕的一拍,「小妖精,越來越磨人了?嗯!」
隨著她往流理台上一坐,再加之兩人都是清潔溜溜的,于的江小川同志很快的便是找著了自己的窩。找著了窩,那自然而然的便是想往里鑽去了。
「別,大川,不行。還沒到三個月,不可以的。」下意識的便是夾緊了自己的兩腿,朦朧的雙眸,星星點點,透著一絲的紅暈還有迷離,晶晶閃閃的望著他,可人又可心。
「乖,我知道,不會的。」輕輕的安撫著她,灼灼的目光如夜家里星石一般,熠熠生輝的看著她,右手大掌撫著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一下一下,很柔很很,「就在門口呆著,不進。」
蹲在門口,就著她那緊緊夾起的兩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起來。
「唔,大川。」
烙一般的燙傳來,燙的她渾身一個有悸栗,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身子,垂在流理台下的兩條腿亦是不自禁的勾了勾,腳趾頭也是下意識的彎了彎。輕聲的呢喃呻叫著他的名字。
右手緊緊的摟著她,在她的耳邊抑聲的呢喚著︰「寶貝兒,我在,在。要什麼,你告訴我。」
「嗯,要你。」情不自禁的月兌口而出。
「寶貝兒,現在不能給你。忍忍,等你滿三個月後,老公好好疼你,一定讓你舒服了。」
「嗯。」
「寶貝兒,是不是難受?」
「有點。」
彎腰,低身,右手撫開她的兩腿,埋頭……
……
這一夜,江先生與江太太都睡的十分的舒爽。
盡管病床真的很小,不過卻一點也不影響兩人的相擁而眠。一個多月沒有老婆入懷,抱著睡覺的江先生,抱著自己的女人,睡的那叫一個愜意又香甜,不滿足。
江太太嬌小的身軀窩在他的懷里,同樣睡的很是滿足。
男人的懷抱永遠都是她最貪戀的地方,不管任何時候,只要窩在他的懷里,那就一定睡的十分的安心。
不過,就算睡著了,江太太依舊還是心里掛記著男人的傷勢的,窩在右側的她,十分的安份,一點沒有踫觸到他的傷口。昨天晚上睡下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姿勢,早上男人醒來睜眸的時候,還是怎麼樣的姿勢。
右手環著她的脖子,指月復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男人很是滿足的笑了笑。
似是感覺到他的輕舉一般,窩在懷里的女人睜眸醒來。
四目對視,清晨之時,柔情一片。
「寶貝兒,早。」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帶著濃濃的寵溺。
在他的脖頸上蹭了蹭臉頰,露出一抹微笑︰「江先生,早!」
「睡的好嗎?」
「很好!老公的懷抱那就是最好的安神劑。」笑的一臉柔情似水,又風情萬千。
「小嘴真甜,行,老公再獎你一個。」說完,俯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小心翼翼的伸了個懶腰︰「嗯,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說完,掀被下床,然後自顧自的穿衣。待自己全部穿好,這才拿過他的病號服,又小心翼翼的幫著他穿上。
廁所
幫他擠好牙膏,在漱口杯里接好水,服務十分周到的侍侯著他刷牙,漱口。然後又幫她擰干毛巾,簡直就是一步到位的天字一號般的服務喲。
洗漱完了,又拿出電動刮胡刀,踮腳,很是認真的替他刮著胡子。
江先生覺的,他這過的簡直就是大爺一般的日子。
「寶貝兒,我能申請以後傷好了,這皇帝般的日子,偶爾也能讓我享受幾回麼?」眉眼彎彎的看著她說道。
「看心情唄,江太太心情好了,江先生皇帝般的日子隨時都可以享受的。」星眸看他一眼,說的一臉悠然。
「那怎麼樣,江太太心情才好了?」勾唇,低低的問道。
輕輕的一拍他的臉頰︰「別說話,刮胡子呢!大川和小川都听話了,江太太心情自然就好了。」
大川同志閉嘴了,十分听話的閉嘴了,因為江太太說了,讓他別說話。
「行了,很干淨了。」拍拍他光滑的下巴,「嗯,怎麼看怎麼帥,帥和我都不想放你出去見人了。萬一被人給勾了去,那我可以虧大了,我好不容易把你養的這麼帥的掉渣,這要是半路讓人給搶了去,太不劃算了。所以,江大川同志,乖乖在病房里呆著,江太太現在去買早飯,回來再侍侯你。」
滑滑的下巴在她的臉臉頰上蹭了蹭,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臉婬騷︰「江太太,放心。你的男人任何人都勾不起,江小川認地。不是那個地,他不進門。」
江太太︰「……」
哎,流氓啊,有什麼辦法呢?
白他一眼,「我去買早飯。」
「行,去吧。老公等著你回來繼續侍侯。」一臉君臨天下般的朝著她揮了揮手,示意她現在可以退下了。
江太太瞪目,朝著他握拳一揮,走出廁所,拿過錢包,出門。
十五分鐘後,提著兩個人的早餐出電梯。
「姐?」剛一出電梯,另外一部電梯門也打開,丁寧正打算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耳邊傳來許思雅喜悅之中帶著不可置信的聲音。
「姐,你怎麼在這啊?你受傷了嗎?哪里不舒服啊?」許思雅一見著丁寧,便是如一只小雀一般的嘰嘰喳喳的問著,然後又是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翻,眼眸里盡是濃濃的關心與心急。
「你怎麼在這?」丁寧在見到許思雅的那一瞬間,亦是有些吃驚的,眼皮微微的眨動兩下。
「哦,我過來看一個朋友,他身體有些不適,住在這家醫院里。」許思雅看著丁寧說話,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際的發絲,在說到那個朋友的時候,眼眸里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嬌盈,那是一抹屬于女人在說自己心上人時才會有的嬌羞之色。
然後,突然之間又好似想到了什麼,張大了雙眸看著丁寧,「姐,你怎麼在這?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身體不舒服嗎?」
丁寧抿唇一笑,「沒有,不是我!我沒事,很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是你就好!」許思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姐,你那天怎麼就突然之間走了呢?我第二天一早醒來,就沒見著你。一問媽咪,才知道,你連夜就走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一臉急切的看著丁寧問道,語氣有些急,有些快,看著丁寧的眼神有些不解。
「家里突然之間有急事,就匆匆的回去了。大晚上的,你睡的正說熟,也就沒叫醒你了。」丁寧漫不經心的朝著她說道,「對了,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你媽咪,知道你過來嗎?」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反正就是下意識的就用了「你媽咪」三個字。
許思雅揚唇一笑,一臉神秘的看著丁寧,很是親密的挽向丁寧的手臂,樂呵呵的說道︰「知道啊,我和媽咪一起來的哇。不過她還有一點小事要處理,我就自己先過來了。我好久沒見著自立哥哥了,我急著見他嘛。」
自立哥哥?
她口中的自立哥哥,會是賀自立嗎?
丁寧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著許思雅的眼神更是若有似無的波動了一下。
許思雅認識賀自立?那麼她呢?她是不是也認識賀自立?
「早飯吃過沒有?」丁寧輕輕的拍了拍許思雅的手背,用著略顯有些關心的語氣問道,看著她的眼眸亦是微微的柔和了一些,揚起一抹姐妹之間的情意。
揚了揚自己拎在手里的袋子,許思雅笑的一臉燦爛︰「那,我帶來了。這麼早,自立哥哥一定沒吃過,所以我就給他帶來了。」
「這麼有心啊!」丁寧微笑的看著她,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小孩子家家的,心思倒是不少啊!認識很久的朋友?」
「當然了,我從小就認識他的嘛。他可疼我了,對我很好的。」許思雅一臉小女人般的說著,眼眸里斂不去的喜悅之色。
從小就認識的?
那麼如果說她口中的自立哥哥就是賀自立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他與丁淨初也是認識的。
既然是認識的,那麼又什麼上次在錦都的時候,他們之間在裝作不認識?
為什麼?
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突然之間,丁寧覺得,她真是越來越不認識丁淨初了。對于她的所做所為,她是一點都弄不明白了,對于她這個人,也是越來越想不透了,甚至可以說是越來越陌生了。
「行了,不打擾你去看你的自立哥哥了,快去吧。他一定還餓著肚子等著你呢。」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臉若無其事的對著許思雅說道。只是心里卻是多留了一份心思和提防。
這個十五年不見的媽,終究已經不再是十五年前那個疼她的媽了。
這個妹妹,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妹妹,她又了解多少呢?
所以,心還是暫時先不要交出去的太早才是。
听著丁寧的話,許思雅的臉色微微的泛起一層淺笑,一聲輕輕的撒嬌︰「姐∼∼」撒嬌過來,紅著一張隻果臉,一臉雀躍般的說道,「姐,那我先去了。一會再來找你。」說完,快速的松開了挽著丁寧手臂的手,如一只歡樂的小兔子一般,徑自的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看著許思雅的背影,丁寧微微的有些失神。
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眼眸一片低沉。
深吸一口氣,收回自己有些低沉的心情,邁步朝著病房走去。
在丁寧推門進入病房的同一時間,電梯門再一次打開,一身貴婦人裝著打扮的丁淨初走出電梯,邁步朝著許思雅的同一個方向走去。
……
丁寧進病房的時候,主治醫生正在給江川檢查傷口。
將手里的早餐往茶幾上一放,丁寧大步的朝著病房邁去,「怎麼樣,醫生,傷沒有嚴重吧?」
醫生淺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很好!沒有問題,經常給擦擦消炎水,千萬別讓沾水。就沒有任何問題,恢復的不錯。不過最主要是江先生身體本來就好也是會不開的。」
「那,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江川問著醫生。
醫生怔了一下︰「嗯?最好還是的再住上幾天了,畢竟你這是槍傷。」
「行,醫生,我們听你的。我們不急著出院,你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們就什麼時候出院。」丁寧笑盈盈的對著醫生說道,然後瞪一眼江川。
江川閉嘴。
醫生抿唇一笑︰「你們的情況呢,我也都清楚。再觀察兩天吧,兩天後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幫你做轉院手續。」
「謝謝醫生,那麻煩你了。」丁寧笑著道謝。
「不客氣,一會護士進來換藥,打點滴。」醫生朝著兩人笑笑後,轉身出了病房。
沒一會,護士便是推著藥車進來。
「江川,換藥,打點滴。」噙著職業性的微笑,朝著兩人一點頭,很專業的替他換藥。
「護士,你輕點,輕點。」
這句話,是護士在給江川每次換藥時,丁寧必說的話。
護士淺笑著朝著丁寧看一眼,「江太太,你放心。我知道的,已經很輕很輕了。」
丁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撫了下自己的鼻尖。
呃……
她關心自己的男人,沒什麼丟臉的。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很正常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護士換了藥,又打了點滴後,推著藥車離開了。
江先生唇角勾著一抹彎彎的意味深長的好看笑容看著她。
江太太悻悻然的又是一抹自己的鼻尖。
「江大川,你老婆在心疼你,你還拿那笑的賊兮兮的眼神看我!一會中午我讓護士給你重一點!哼!」江太太朝著他哼唧。
「寶貝兒,你舍得嗎?」江先生繼續笑的一臉賊兮兮的看著她。
呃,真舍不得。
行,被他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