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傍晚,西巡隊伍終于到了泰興城城外。
趙禮為了不過多打擾當地百姓,就讓隊伍就地扎營,很快秦戰就帶著他的小伙伴們撐起了一個個的小帳篷。
營外,篝火燃燃,營內,陳葉青坐了一天的車雙腿麻的就像被無數勾人的美眉模過一樣,酸脹麻木,著實要人性命。
可他都已經這樣了,碧瑩還不肯放過他。
就看小丫頭翻箱倒櫃,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出一件水紅色的紗裙鋪在已經張羅好的雙人床上,接著又忙進忙出的要人拿熱水沐浴,折騰好一切後,終于來折騰老子了。
「娘娘,快些!皇上快回來了!」碧瑩說著,就上來扯陳葉青身上的衣衫。
陳葉青長這麼大,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那麼害怕女人為他寬衣解帶;只感覺眼前的碧瑩是雙眼冒著狼光的老鴇,自己就是那風雨中凌亂的小白花,眼看就要被這丫拉出去賣了身,他能不緊張嗎?能不害怕嗎?能不退縮嗎?
看主子又在這兒掙扎,碧瑩嗔怪著瞪了他一眼,道︰「娘娘,你怎麼又耍孩子脾氣了?」
陳葉青哆嗦︰「不、不是!小碧瑩啊,娘娘我是想死的節奏啊!」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陳葉青的語言模式已經被碧瑩模的差不多;听他這麼說,旁邊伺候的宮女們都嚇得跪在地上打擺子,可碧瑩根本不受所動,解他衣服的速度反倒是更快了幾分。
哎!想想也是自作孽,誰讓他以往經常說死不死的嚇唬碧瑩,現在好了吧,老子終于想死一死了,人家不信了?這就是經常喊狼來了,最終被狼叼走了的故事!
最後,不管陳葉青想不想死,他還是被按在浴桶里洗了香噴噴的花瓣澡;听說趙禮喜歡聞玫瑰花的香味,所以浴桶里的玫瑰花瓣硬是飄了厚厚一層,香氣燻的他直打噴嚏不說,碧瑩那個缺心眼的居然還拿了幾瓣洗干淨的花瓣塞到他嘴里,一臉興奮的說道︰「娘娘,嚼一嚼,權當漱口了!」
啊呸!你確定這是漱口而不是在毒死娘娘我嗎?
等一身水紅色的紗裙穿上身,真正司馬媚婀娜的身材在昏黃的燈火下也原形畢露;前凸後翹,一身雪肌;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陳葉青幾乎淚流滿面,細白的手指捂著臉痛苦的蹲在地上嗚咽顫抖;麻痹的!老子終究是擺月兌不了被睡的命運。
帳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听動靜不像是巡邏哨兵;果然,不出兩秒鐘,趙禮就一身銀白絞金絲龍紋錦服出現在大帳里。
伺候在側的宮婢們都朝著那孫子躬身行禮,接著依次退下;陳葉青依然巋身不動,端坐在雙人床上,挺了挺胸。
趙禮徑直走進來,目光在接觸到他那身穿了跟沒穿似的紗裙後,眼神掃過陳葉青的胸口,頓時,陳葉青就看見那孫子平靜的眼楮里啪的一聲閃過火花!
媽的!這孫子能不閃火花嗎?老子一副要勾引他的模樣,又是一具這樣讓人欲火膨脹、惹人垂涎的身子,他能不火花嗎?他能不爆炸嗎?他媽的他現在就是一根火把,要把老子活活燒死啊!
「皇後這身紗裙還挺好看。」
是啊,老子不光穿了你喜歡顏色的紗裙,還洗了你喜歡聞的玫瑰花瓣澡;老子現在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完全符合大爺您的胃口,你他媽是要一口吞下去呢?還是慢慢把老子調戲夠了讓老子在**中和你大戰三千回合?
陳葉青覺得自己現在開口就是找死的份兒,他實在是太恨趙禮了,實在是擔心一張嘴說出來的話直接能讓這孫子把自己送去給閻王爺爺搓麻將;所以干脆閉嘴,垂下頭,裝作被這孫子調戲害羞的模樣。
誰知,他這副姿態又取悅了這家伙;就看趙禮眼角的笑意慢慢擴大,平常刻薄抿起的嘴唇也心情頗好的向上挑著,最後與他同坐在床邊,上下盯著他欣賞了一頓後,一根手指輕輕地挑起他尖小的下巴︰「朕有的時候很糊涂,明明感覺皇後不該是這樣和順溫馴的姿態,可又會被你這副模樣欺騙;皇後告訴朕,你是真的臣服朕嗎?」
陳葉青被趙禮這副沒頭沒腦的話弄的心里一陣古怪,抬眸看他時,只覺得那雙幽深的瞳孔中聚集了太多智慧和敏銳,他現在就跟一頭待宰的羔羊,而他趙禮就是食羊的猛虎;只要他稍有掙扎叛逆,猛虎一爪子撓上來,這條命也算是嗝屁了。
一直以來,陳葉青都知道自己是在與虎共舞,而且還要陪虎酣睡!
既然知道今晚躲不過去了,陳葉青也不打算做出烈女三貞九烈的姿態和他趙禮拼的你死我活;老子洗得香噴噴,穿的薄又透,不嫖一嫖這全天底下最僅金貴的小倌兒,他上輩子就算是白當男人了。
所以,就著趙禮挑起他下巴的姿勢,陳葉青垂眸帶笑,司馬媚的五官長得極為精致,他私底下研究過,這樣笑的時候眼角跟帶了桃花似的,再配上那一身雍容華貴的氣度,是個男人都能放倒!
果然,趙禮在看見這股笑容後,捏著他下巴的手猛地收緊,一雙本來就快著火的眼珠子此刻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陳葉青甚至能听見他喉嚨間傳來的灼熱呼吸聲。
「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女人;您是天子,臣妾縱然貴為六宮之首,也要依附于您。」趁著此刻趙禮大腦里的氧氣都在他的那桿槍上,陳葉青忙開口說了這段話;他不管趙禮懷疑了什麼,他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找借口滅了自己;眼看太後之位就在眼前,老子就算被睡幾晚又有何妨?
既然他已經表現的如此積極主動,趙禮自然不會辜負這良辰美景;陳葉青覺得,這孫子絕對是月兌衣服的高手,三下兩下的,就把自己身上的那層紗扒的一干二淨。
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扒衣服!陳葉青腦子抽筋的抱著臉不肯看趙禮壓在自己身上的模樣;胃里一陣一陣的翻騰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鬧什麼勁兒,只是當自己感覺到下面一疼,他哎呦叫出聲,終于睜開眼正眼看這孫子。
昏暗的帳營中,紗簾早已放下,空氣中不知道是什麼花草的香味一陣陣的傳來;老子一秒鐘變白斬雞,又被趙禮這孫子扯著大腿兒玩劈叉。
只是,當陳葉青把趙禮看清楚之後,終于怒了︰「你他媽光月兌老子,不月兌你自己啊!」
趙禮正在牟勁兒,被他這一嗓子吼的瞬間愣了一下,在明白過是什麼味兒之後,微微敞開的領口配合著一張俊美飛揚的笑容,著實風流的厲害︰「誰讓皇後太讓朕動心,這才來不及!」
來不及?你他媽竟敢有臉說來不及?你來得及掏你兄弟,來不及月兌褲子嗎?這話說出去誰信?你他媽扯謊都不帶這麼明顯的,想要羞辱老子就直說!
陳葉青此刻哪里還來得**,哪里還來得忍辱負重;趁著自己情緒激動把趙禮夾得爽的差點翻白眼的時機,一個猛翻身就將這孫子騎在身下,看見他駭然睜大的眼楮,扯著凶殘的嘴角嘿嘿的笑︰「沒道理讓你白看,老子不能白模!」
話音剛落,陳葉青剛伸出爪子去扯那孫子的衣衫;可就在下一秒,床帳中又傳出陳葉青一聲**欲死的尖叫!
趙禮!你他媽是要頂死老子啊!老子不就是騎到你身上扯你衣服嘛,你他媽用得著一下來了虎威把老子往死里整嗎?老子是哪句話撩撥到你了嗎?是哪句話刺激到你了嗎?讓你一下發了狠勁兒,差點給老子一柱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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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干啥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