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皇後崛起計 093︰趙禮,是你嗎

作者 ︰ 夜漫舞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陳葉青的臉色已經差到了什麼地步,真不知道這凌洛天又招惹上什麼樣的人物,自己怎麼就成了要挾凌洛天的筏子,被人費盡心思的這般扣住。舒愨鵡

外面的火勢越來越有大的趨勢,耳邊沖蝕著亂糟糟的救火聲和來來回回的人群走動聲;所有人都被行宮里的這股寒冬烈火給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卻不知敵人是在聲東擊西,燒行宮不過是個幌子,他們真正想要拿捏的人時陳葉青。

陳葉青摳在門框上的手越來越緊,猶豫著這個時候他大聲呼救,身後的那個人影會不會直接在他的脖子上來一刀子。

「皇後娘娘,您還是跟著在下走一趟吧,在下向你保證,只要你乖乖配合,絕對不會傷及您的性命。」

陳葉青緊抿的嘴唇怔怔的看著自己有些發青的手指,听這混球的話的意思,是在警告他如果不乖乖配合,豈不是會就地要了他的小命?

想明白這些後,陳葉青自知自己如今這一介女流之身也抗不過這些計劃嚴謹、行動詭秘的陰謀詭計;這幫家伙既然敢火燒凌國行宮,那想必是真的做好了萬全之策,現在掙扎恐怕只是徒勞罷了。

陳葉青終于鼓起勇氣轉過身,黑暗之中,隱約可見一個輪廓深邃的男子含威帶笑的看著他;那雙眼楮在直勾勾的看著他時,陳葉青覺得這小子不光兼具綁架勒索人的潛質,甚至還擁有與生俱來的美男計潛著;去他丫的,真是沒想到這幕後之人對他這個皇後還挺上心,派了一個這麼帥氣的小伙子來綁架他呀!

陳葉青仔細打量了眼前男子幾眼之後,就朝著床邊走過去,道︰「外面冷,你能讓我多穿幾件衣服嗎?」

男子頷首,看樣子是答應了。

陳葉青從來沒覺得時間會像現在這樣過的如此之快,他就差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了,可緊閉的天一閣大門依然沒人問起,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這里住著他這個皇後娘娘一般。

那人似乎看出陳葉青的疑惑,難得走上前雙手環著胸解釋道︰「娘娘不要白費心機了,此刻凌國太子正被我們安排的人糾纏著,行宮之中的火勢還未撲滅;這一刻,就算是天一閣被炮轟了,他們也趕不及出現在此處。」

說完這些話後,男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陳葉青的手踝;然後在拽著陳葉青來到窗邊時,一把推開緊閉的窗門;只感覺,一股刺骨的涼風和空氣中的煙燻味兒瞬間鋪天蓋地的沖上來,陳葉青忍不住微微閉上眼楮,待他再睜開眼眸時,果真就看見一片像是能將天都燒投的火海和一隊隊人馬朝著火海奔去的場面。

男子似乎很高興陳葉青能夠露出這副表情,接著,就在陳葉青察覺到自己腰間一緊的同時,雙腳已經離開地面,等他再次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已經落到地面上;而緊拽著他的男子在仔細環顧四周之後,立刻拽上還有些發呆發傻的陳葉青就朝著一條小道奔去。

冰冷的夜色,空氣中的焦糊味兒,依然是月下狂奔;只是,如果拉著他跑的人是他熟悉的趙煜就好了。

陳葉青知道,如果想要在這個時候保住小命,唯一的辦法就是听從來人的安排,盡量配合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認為自己並沒有多大掙扎的能耐,故而放松警惕;實則,在他們躍下天一閣的那一瞬間,陳葉青就悄悄將手踝上的珍珠手鏈偷偷地扯斷,隨著那人奔跑的步伐,悄無聲息的留下了記號。

那人似乎是對凌國的行宮極為熟悉,一路上都在拽著陳葉青狂奔,踫見岔道和提著水桶撲火的人群也能巧妙地躲開,就在陳葉青手中的珍珠快要灑的差不多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那人二話不說就摟著陳葉青的腰,欲要將他扶坐在馬背上。

前面被這小子抱著腰從二樓飛下來,那是他沒料到這小子的武功會這麼俊,二樓啊,少說也有十來米吶,就這樣跳下來下面還沒彈簧床,一般人恐怕早就傷筋動骨找女乃女乃了,可沒想到這小子能眼也不眨的抱著他一起跳下來,可見高手出手,真不是凡品。

只是,你小子能抱老子第一次,但並不代表能抱第二次是不是?

于是,在陳葉青感覺到腰間的一雙有力的臂彎又朝著他使勁的時候,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力量,陳葉青在一把就將那人推開的同時雙手做出護衛狀立刻環住胸,一臉警惕的看向朝著他詫異望過來的小子︰「你可以綁架我!可以要挾我!甚至可以糟蹋侮辱我!但是,你不能再踫我!」

陳葉青清楚地看見那小子眉心不愁控制的抖了抖,一臉的詫異之色

漸漸的轉化成了看猴戲︰「皇後娘娘,在下只是想要扶你上馬,沒其他意思。」

陳葉青嗤之以鼻︰「想要讓人上馬的辦法有很多,為毛呢就偏偏要抱著老子上去呢?來!跪下,讓我踩在你肩上!」

那人顯然是沒料到陳葉青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上馬,先是一怔的同時,顯然是既不願意在他面前蹲下去的;嘿他個縱火犯,看不出來還挺有骨氣的,不願意在女人面前跪下是不是?

一看這小子的架勢就知道他是初到江湖混跡,根本就不知道有的時候男人的腰桿子只能拿來在床上耍耍威風,平常的時候該彎腰的時候,就必須立馬給我彎掉;想想他自己,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跟趙禮滾了一次又一次的床單?

所以說,節操骨氣這種東西,就是拿來喂狗的。

陳葉青像是看見了什麼稀罕東西似的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小子,他好歹也算是在趙禮的手中磨練過一段日子的,看人的本事雖然還達不到像趙禮那樣瞧一眼就知其根骨的地步,但還不至于傻到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地步;所以,在瞧清楚這小子氣質頗佳,眉宇間淡淡隱含的那股英氣的時候,陳葉青就斷定這小子可不是個普通的縱火犯。

「說吧,你是什麼來歷?」那人似乎是沒想到陳葉青會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那雙很是精神的眼楮里顯而易見的閃過一絲慌亂,可很快,就穩住了。

「皇後娘娘真的不打算由在下扶著上馬?」

「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來路,我就考慮再吃一次虧,讓你小子再抱抱我的小蠻腰。」

陳葉青此話一出,就明顯看見這小子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之色;好家伙,你丫還嫌棄上老子了是不是?對,沒錯!哥自從在生下豆芽菜之後身材是有些朝著發福的狀態一去不復返,可是這又怎樣?不知道這女人一懷孕就跟吹脹的氣球一樣嗎?如今他這氣球好不容易破了,還不準留下點後遺癥稍稍腫一腫啊?

陳葉青在心里對這小子以貌取人的態度很是嗤之以鼻,所以當下也沒什麼好氣,正準備對這小子進行一場人生課堂的說教時;面前這小子忽然繃緊了臉色,目光在越過陳葉青望過去的那一剎那,陳葉青只覺得雙腿懸空,在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之際,他與身後的縱火犯已經雙雙騎在馬背上;陳葉青當場就火大,說了讓這小子別在亂踫他,他怎麼就不听話呢?

「我說,你——」

「你給我閉嘴!」

那小子在沖著陳葉青猛吼了這一聲後就雙腿一加馬肚子,身下的馬兒像是接到了出發的指令,立刻就邁起四蹄,朝著濃重的黑夜直奔而去。

陳葉青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在他拼了老命的回頭一顧,果然就看見兩個人影一上一下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疾奔而來。

因為在馬上的關系,陳葉青根本瞧不清楚來人的相貌;只是覺得那兩人一個如鷹隼般動作迅猛剛毅,一個如月兌兔般動作靈活詭辯;身後滔滔的火焰在兩人敏捷的動作前竟顯得完全不值一提。

陳葉青幾乎是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在馬背上疾馳,身後將他禁錮在懷中的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來人的不凡之色,硬是將馬兒催趕的像是在風中飛奔一樣,迎面撲來的冷風和冰雪全部都毫不客氣的招待到陳葉青的臉上。

「我說兄弟啊!听我一句勸,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也看見了本宮身邊可是有高手保護的,想要劫走本宮,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呀!」陳葉青忍著冷風灌進喉嚨管的痛楚,在疾馳的馬背上朝著身後的小子大吼。

而那小子似乎也被身後緊追不舍的兩人逼急了,濃重的粗喘氣息不斷地噴灑在陳葉青的耳背後面,可是與他氣息溫度截然相反的是他毫無溫度的嗓音繼而傳來︰「為了主子大業可圖,我等宵小性命失去了又何妨?皇後娘娘,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只是若是他倆再這樣急追不舍,那就只能魚死網破了!」

陳葉青被身後那冷颼颼的聲音驚嚇的心中一跳,艾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小子是要破罐子破摔,玩撕票的游戲啊!

陳葉青本來就揪起來的心更是狠狠地攥成了一團,生怕這時候他再說出什麼話刺激了這已經有些瘋魔的小子。

駿馬在夜色中狂奔,夾雜著寒風的冰雪像是跟陳葉青過不去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他臉上砸;陳葉青覺得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他怎麼會讓他坐在他前面給他擋風又擋雪呢?

身上穿

得再厚現在也快被凍透了,陳葉青覺得自己睫毛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雪,忍著連打幾個噴嚏的沖動,陳葉青對身後喊話︰「我說,你能讓我坐在你背後嗎?我向你保證,絕對會抱緊你精瘦的腰肢,死纏著你的長腿,跟你瘋瘋狂狂到天涯怎麼樣?」

陳葉青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只能感覺到身後緊貼著他的那具身子隨著他的話猛地一僵,跟著,那人夾雜著怒火和浮躁氣息的聲音再次傳來︰「閉嘴!」

「你以為我想開口說話呀,要不是老子快要被凍死了,你讓老子開口老子都不帶理你的。」陳葉青喊完這句話,就忙用已經凍得發僵的手指去揉搓自己的臉頰;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像是快要被凍月兌皮了一樣,輕輕一踫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可偏偏就在這時,身後緊追不舍的兩個人使著一出漂亮的輕功急追不放;其中一人更是武功卓絕,一邊在使著輕功追趕不舍的情況下居然還從身後的布袋中掏出一排銀光閃亮的東西,緊跟著就听見‘嗖嗖嗖’的幾聲,一派在夜色中都閃爍著陰寒之光的暗器像是長了眼珠子似的朝著他們齊齊飛來。

縱火犯的武功也是很不錯的,只是此刻他懷中帶了個拖油瓶,瞬間就從高手降低了一個檔次;在護著陳葉青從馬背上翻下來的時候,數枚飛鏢暗器堪堪擦過他們的耳際,鋒利陰狠的朝著前方直射而去。

陳葉青沒有武功,自然不清楚這排飛鏢的威力;可是,根據他多年演戲的經驗也能判別出來,如果不是被身後的暗器逼急了,縱火犯也不會帶著他一起跳下馬背。

我去他舅舅家的!這他媽是誰射的飛鏢?這他媽是誰在老子面前亮的暗器?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詞語叫做‘誤傷’嗎?如果不是縱火犯在關鍵時刻將他一把抱下馬背,那他豈不是就要被扎成刺蝟了?

想到這里,陳葉青就雙眼冒火的朝著那那對輕功卓絕的身影看過去,只是那兩個人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統一穿著黑色的披風,頭上碩大的兜頭帽遮下來,別說是臉了,連下巴都看不見。

陳葉青尋思著身邊的人誰能有這麼俊的功夫的同時還對自己如此牽腸掛肚的,能不顧這寒夜淒涼,對著被劫走的自己這般不舍得窮追猛趕?

縱火犯失去了腳力,此刻帶著陳葉青知曉是逃不了了;既然走不掉,那就唯有硬拼,他就不信對方只有兩個人,自己拿出全部的本事會干不過對方。

想到這里,縱火犯就忍不住走上前攔在陳葉青面前,悄悄回頭看身後的女人,道︰「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陳葉青一直都在眯著眼楮托著下巴看那倆哥們,披風太大了,遮住了他們高大頎長的身型,兜頭帽也太大了,完全把他倆的臉都遮的嚴嚴實實;這叫他如何判定來者是誰?

陳葉青思考了半刻,實話實說的搖了搖頭道︰「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除非你能想法子將他們的帽子摘下來。」

縱火犯眼楮一眯,顯然是不相信陳葉青的這番話。

陳葉青一瞧見縱火犯那神情,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我去他丫的!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用得著欺騙這小子嗎?

陳葉青臉一黑,沉色道︰「你少拿那副不信任人的表情面對著老子,實話跟你說,我真就不認識他們;以前我身邊是有一個高手暗中保護來著,可那小子喜歡逛花樓,花娘的雙腿一夾他,他就再也邁不開步子了,所以經常腿軟的從房梁上掉下來;除了他,我身邊就再沒武功高強的高手保護了,忽然冒出來這兩個,我心里比你還沒底,指不定這倆小子也是來要老子小命的;喂!縱火犯,你可要保護我啊!」

陳葉青說這些話可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他現在猶如驚弓之鳥,隨便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將他給驚翻了;更何況,如今局勢萬變,他先是被夏鳳輕擄來送給凌洛天當成要挾趙禮的籌碼,現在他又變成別人要挾凌洛天的棋子?這兜兜轉轉的,陳葉青總算是想明白了,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一只被人拿來揉捏玩弄的質子;誰都能把他抓住,誰都能將他羞辱一頓。

想及此處,陳葉青不禁覺得有些牙疼;翻著白眼看著星星點點的夜空的同時,忍不住望而興嘆︰他就鬧不明白了,他一個剛做完月子的孕夫咋就這麼大的利用空間,管他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男人都想將他抓在手心里去要挾別人呢?

那兩個人似乎听見了陳葉青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就看其中一人居然趁著陳葉青和縱火犯說話的空檔,突然欺身而上,在快要靠近二人之際一把長劍就從長麾下像是變戲法一樣被他抽出來。

銀蛇出鞘,帶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攝人氣魄;尤其是在快要逼近縱火犯和陳葉青時,更是夾雜著如滔天怒海般的怒意,直愣愣的就朝著二人劈來。

縱火犯想也不想的就推開身後的陳葉青,一個利落的翻轉身剛剛被他瀟灑的做出來,一把柳葉寬刀就出現在縱火犯的手中;兩個兵器在寒風北雪中相互踫撞,刺啦啦的亮出一大串的火花;陳葉青縱然膽子不小,可這樣明晃晃的真正殺人事件就這樣發生在他眼前,還是讓他吃驚不小。

其中的一個黑衣斗篷男和縱火犯糾纏上了,另一個卻不著急上前助陣,只是在看見落單的陳葉青時,快步朝著他奔來。

正如陳葉青所說,他現在根本就看不清楚來人的面貌,更不清楚來者是敵是友;于是,在看見另一個黑衣斗篷朝著他奔來之際,他驚慌一聲大喊出聲,一下就引來正在和黑衣斗篷男顫抖的縱火犯。

縱火犯的確是有些本事的,難怪敢只身前往凌國行宮,硬是將陳葉青帶出來;可見此人的自負並非沒有原因;就看縱火犯在瞧見另一個黑衣斗篷朝著陳葉青奔去之時,縱火犯一腳重重的跺在地上,跟著就瞧見幾粒石子硬是被那股震顫震的從地上躍起來,隨之,柳葉寬刀方向一改,刀面狠狠地甩向那幾枚石子,于是,那本是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石子像是注入了生命力一樣,直刷刷的就朝著奔向陳葉青的黑衣斗篷男猛射過去。

接著,縱火犯的聲音緊隨傳來︰「你快走!別被他們抓住!」

陳葉青听見縱火犯的聲音,自然清楚他這是在擔心自己落在這兩個來歷不明人物的手里;此刻,他也顧不上詢問什麼,直接提著長裙就往濃墨般的夜色中直沖;心里還想這如果可能的話他直接擺月兌身後這三人是最好不過的,因為縱火犯的來歷至今也只是個迷,不敢保證這小子會在最後要了他的小命。

身後,縱火犯成功的攔住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黑衣斗篷男,陳葉青像是被解開繩索的野狗,在如刀割的北風中跑的義無反顧。

前面,是一眼都望不穿的黑夜,縱然天空上繁星點點,可那星星之光如何照耀得了這黑的跟墨汁一樣的夜色?

陳葉青提著裙子跑的跌跌撞撞,中間,被好幾個冒出頭的石頭磕絆的摔倒在地;鞋子丟了一只,裙子的邊角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被拽爛了一塊,烏黑的長發本是簡簡單單的用一根絲帶綁縛著,如今被他這樣一折騰,絲帶什麼的,早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濃黑的長發此刻就像海中的海藻一樣,瘋魔一般的被風吹的到處亂舞,一會兒遮住陳葉青的眼楮,一會兒又塞進他大喘氣的嘴里,擾的他不勝其煩。

可就在陳葉青跑的雙眼冒金星,喉嚨直發干,雙腿有些打纏著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身後,猛然傳來一聲頗為淒厲的嘶喊聲︰「媚兒!小心——!」

咦?這聲音這麼熟悉?

就在陳葉青準備轉過身朝著那個發出宛若喪偶孤狼的喊叫聲望過去的時候,只覺得腳底下踩著的土地一松,跟著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側邊倒下去——

就跟電影鏡頭里的慢動作一樣,陳葉青還來不及去看清楚腳底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耳邊一陣更加刺骨的寒風吹來,飛舞的長發更是像極了索命的黑色鐐銬狠狠地纏在陳葉青的身上,整個身子又呈現一種詭異的騰空狀,在陳葉青駭然睜大眼楮的同時,身體猛然下墜,就像將要跌入地面的流星,又像飛流直下的瀑布,耳邊除了冷風嗚嗚的聲音就是寒風拍打在樹葉上的沙沙聲!

在這一刻,陳葉青終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擦他大爺的!這凌國行宮的後面,怎麼會是一處陡坡啊!

陳葉青被腳下的失重感終于嚇出一身的冷汗,此刻,只覺得目眥欲裂、渾身猛顫,在他慌忙伸出手朝著虛無的空中想要胡亂抓住什麼的時候,那一聲聲的‘媚兒’呼喚聲正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他撲來!

漆黑的夜色,明明都已經將世間萬物都給遮掩的嚴嚴實實,可就在這時候,清冷的月色從濃雲之後照射出來,陳葉青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不顧一切的縱身一躍,碩大的斗篷被夜風吹的鼓鼓脹脹,一直被小心隱藏的臉頰終于露出廬山真面目,那張熟悉的容顏帶著急切和從未有過的驚慌直剌剌的闖進陳葉青的視線;跟著,一個繡著兩條大泥鰍的紫色荷包恍然出現在眼簾。

趙禮,是你嗎?!

------題外話------

最近漫漫有點卡文,所以更新會少一點

會盡量快速恢復的!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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