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這位是——」施庭妍對柏文遠尤為感興趣了。
可人家依然一副冰塊臉,淡淡的回答︰「我是可馨的丈夫,生日快樂。」
哎,帥哥型男都是名草有主的,這點施庭妍還頗為感慨。
可還是很有興致的拉著柏文遠瞎聊,柏文遠倒沒什麼刻意的表現,秦可馨很奇怪的看著他們,連施朗都察覺到不對勁。
「誒誒誒,人家是有老婆的,你這樣太明目張膽了,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人啊。」
「我過過眼癮不行啊,踫到美女,你不也是被勾住眼楮了嗎?」
兩兄妹互相揶揄對方,剛才的氣氛也就被沖淡了。
「算啦,既然來參加派對,也就是給我面子,你們好好玩,我哥負責陪著你們。」
「庭妍,你跑去哪兒了,那邊正找你過去跳舞呢。」
一個女人的聲音。
秦可馨莫名的熟悉,等人走進,她的臉色變得不好看。
是Krystal,當年她的同班同學,也是總跟她過不去的死對頭。
她下意識的朝施朗瞪過去,他應該知道Krystal今天回來的,干嗎還要找她來?
施朗也不客氣,他確實是故意的。
Krystal這個女人挺能折騰的,當年就不是省油的燈,今天會來派對,他毫不意外。
「知道啦,我馬上過去,走吧。」施庭妍拉著Krystal準備離開。
可Krystal就像腳下生根一樣,死死的盯著秦可馨,還有她身邊親密隨行的柏文遠。
像是想到了什麼,很大方的微笑。
「可馨,我們又見面了。」Krystal自信的揚起笑容,沖著旁邊的柏文遠點頭,「這是你男朋友?」
秦可馨忍不住嫣然一笑,挽住柏文遠的胳膊,大方介紹︰「這是我丈夫。」
柏文遠靜靜的不說話,準備做一整晚的移動牆,只要配合秦可馨就好。
Krystal明顯一愣,隨即更加歡快的笑開了,「原來是這樣,你都結婚了,沒看出來啊。」
听不出她這話的意思,可接下來的話,就不太好听。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非祁夜不嫁,沒想到你也轉眼就嫁人了,當初的甜蜜還真經不起考驗啊。」涼涼的諷刺,讓聚集在這一塊的人,都靜了下來。
秦可馨頭一次這麼冷漠的看著一個人,Krystal會說出這種話,她應該毫不奇怪才對。
可這話**果的說出來,還是當著柏文遠的面,她還是會尷尬。
老實說,Krystal比當年漂亮多了,尤其氣質更加成熟,又有良好的家世,應該是嫁入豪門的潛力股,畢竟那個勁兒拿捏的太像那麼回事了,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她的秉性還是沒改呢?
施朗則盯著柏文遠,更加好奇他的反應。
可柏文遠,是毫無反應,就當個笑話在听,微微扯動唇角,勉強微笑,「不必要的事,不必要的人,就不要想太多,將時間花在跟無謂的人生氣,不值得。」
他輕輕的模著秦可馨的頭發,像是在教導,也像是開解她。
這讓秦可馨松了口氣,卻讓Krystal不太滿意,更加卯足了勁爆料。
「怎麼會是不必要的人?祁夜當年可是可馨的初戀,他們愛的要死要活的,怎麼可能當成不必要的人?」
她閑適的開口,眼楮卻毫不避諱的盯著一片漠然目光的柏文遠。
這任誰都听出了Krystal的故意針對,連她的好友庭妍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看夠了戲,施朗適時出口阻止了Krystal的挑釁。
「好啦,今天是庭妍的生日,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喝酒跳舞才是正事,我們去那邊吧。」
強勢的拉走了妹妹和Krystal,留下秦可馨自己搞定柏文遠。
秦可馨局促的愣在當場,忐忑不安的對柏文遠解釋︰「文遠,那個……那是……」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這里不適合說這種事。」
柏文遠冷靜的打斷她,語氣看似雲淡風輕,可誰又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呢?
或許從前,柏文遠不會在乎她喜歡的是哪個男人,可現在他們的關系有了改善,在這種時候她卻一直對舊情人念念不忘,這讓他不悅,很不悅。
男人對于自己的東西,有著很強的佔有欲,感情也是如此。
他或許還沒愛上秦可馨,但這樣一個名義上是他的女人,如果心里不情不願的跟他一起生活,也是非常無趣的事。
……。
回到家里,秦可馨乖乖的去給他放洗澡水。
每次他一下班回來,第一時間就會沖進浴室,將自己洗干淨,才有心情做其他的事。
今天也是如此,可听著這浴室的水聲,秦可馨的緊張就一直沒消失過。
今晚,他是在她房間的浴室里洗澡。
笑笑早就被幫佣阿姨哄睡著了,而且是睡在自己的房間,所以今晚他要留在她的房內?
他是受了今晚Krystal的刺激嗎?
這個決定很合理,他們是夫妻啊,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新婚之夜的記憶還格外清晰。
可那時,她已經認命,而他也沒被那樣羞辱過,他們還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現在心里隔著個人,又經歷了五年的空窗期,他們還能跟當初一樣嗎?
他洗好了出來,看到她跟座雕塑一樣坐在床頭。
「幫我擦擦。」他將毛巾丟給她,讓她幫他擦干頭發。
這種親昵的互動,他們以前從來沒做過,今天他是心血來潮了。
秦可馨扯著嘴笑,不想讓自己的緊張無措弄得太明顯,心里警告自己,自然點吧。
跪在床上,棲身在他身後,拿著毛巾輕輕的擦著。
就像幫笑笑擦拭濕頭發一樣,她很熟練的,一點一點的擦。
擦到額前時,她轉到正面,低垂的發尾是不是拂過他的鼻尖,他的胸前,一陣瘙癢,還有她傾吐的呼吸聲,更是增添了幾分曖昧。
此刻的氣氛正好,他也不想浪費,抓住她的手,一把扯起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
慢慢的吸吮上她的紅唇,卻只是勾畫著她的唇線,不急于探到嘴里。
輕啄著,似有若無的曖昧**。
她即使有了些心理準備,卻還是不太適應這樣的親昵。
雙手垂在兩側,緊緊慢握,又快速松開,不敢後退,卻絕沒有主動回應。
兩個人的親吻,尷尬死了。
他猛地推開她,已經沒了情潮高漲的樣子,眼里十分平靜,吐出的話更讓溫度驟降。
「跟我做,不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