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巷子有一個彎,所以外面的打手還沒發現里面的事情,听見叮叮咚咚的聲音,還以為大哥在辦事呢,听見那聲音,外面的人心里癢癢,所以就走到阿珍和阿麗的身邊開始動手動腳的。
司大偉被一個按在地上,好不狼狽,嘴巴吃了一大口泥。
周哥那雙渾濁的眼楮盯著司綿,在他的眼里,司綿就是一只小白兔,只不過這只小白兔凶了一點,不過沒關系,好好教訓一下還是會听話的。
司綿萬萬沒想到,周哥看起來肚圓耳肥的,但是發起狠來竟然是那麼的強勢,她有些後悔沖動的惹毛了他,現在這巷子里,她真的是求救無門啊。
看見另外兩個在佔女人的便宜,按著司大偉的那個也有些心不在焉,所以趁此機會,司大偉猛的推開身邊的人,然後沖進巷子里,看見司綿好好的,他立刻從後面抱住周哥的脖子,大聲的說,「綿綿,快走——」
周哥沒料到司大偉會出現,氣得用手肘不停的往後撞擊司大偉的月復部,「你給老子滾開,再不松手別怪我無情」
司綿雖然恨這個父親,但是看他被人那麼凶狠的打著,心里還是不忍的,握緊木棍直接招呼上去,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一陣亂打。
外面的人反應過來,也沖了進來,看見司大偉趴在周哥的背後勒著他的脖子,一腳踢到司大偉的背上,因為沖勁,周哥和司大偉都倒在了地上,不過周哥做了人肉墊子。
巷子的地面奧凸不平,被這麼一壓,周哥傷得不輕,胸口悶疼,剛才的**一下子就轉換成了憤怒,「該死的,你們敢踢老子,弄死你們信不信」
「周哥,對不起對不起」手下快速推開司大偉,然後扶起他。
他站起來,然後一腳踹向司大偉的肚子上,頓時就把司大偉踹得跪下了,「給我打,往死里面的打」
三個人立刻就圍著司大偉拳打腳踢起來。
司綿想跑,但是來不及了,肩膀被周哥抓住,她身體靈活的一轉,狠狠的踩到了周哥的腳趾上,有種想要把腳趾踩斷的狠勁。
疼,非常疼,但是周哥忍住了,直接把她撂倒在地上,騎在她的身上,捏住她的下顎,直接扇了她兩巴掌,「臭丫頭,敢踩老子,抽死你」
司綿的背摔得很疼,她拼命的身後想要抓周哥的頭發,但是下巴被掐住,她的手夠不著。
外面阿麗和阿珍都嚇傻了,阿麗坎坷不安的說,「要不要報警啊,要是弄出人命了,到時候警察查到了我們的頭上就完蛋了,肯定不會再有人找我們做生意」
「司大偉這個人雖然渣了一點,但是還算是照顧我們的生意」阿珍點點頭。
「哼,本來你乖乖的,老子玩高興了,還能給你錢,但是現在老子就想白玩你了」周哥的手不安分的想從她的領口伸進去。
「你敢踫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老子還會怕你嗎?今天玩你玩定了」
司綿絕望了,現在還有誰能救她,腦海里不由的浮現出顧墨的樣子,現在他在干什麼?又在應酬吧。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由遠到近,周哥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沖過來的警察按到在地。
司綿頓時松了一口氣,她以為這事就算完了,但是沒想到,更加艱難的事情還在後面等著她。♀
警局里,一警察頗為不耐的問,「叫什麼名字,幾歲了,身份證拿出來,小小的年紀,不好好做人,竟然出來賣」
司綿咬著紅唇一句話都不說,沒想到周哥一口咬定是她賣|婬,她怎麼解釋,警察都不相信。
阿麗跟阿珍報完警就嚇得跑了,怕得罪周哥,回家拿錢了就搬家了,所以根本就找不到證人。
「你啞巴啦,說不說」警察一拍桌子,氣勢凶狠,「你別以為什麼都不說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再不好好配合,信不信關你十天半個月的」
司綿斂下眼眸,再一次解釋,「我沒做哪一行」就算從小就生活的卑微,被人半路攔著狠揍一頓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竟然被當成小姐抓回來,這樣的屈辱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更何況是顧家,要是公公婆婆知道了,恐怕一輩子都不想跟她來往吧。
「你說沒有就沒有,這是從你的包里搜出來的錢」警察那一疊錢放在她的面前,「這一萬塊錢,你怎麼解釋,要不是剛跟周發交易完,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現金?」
「這個是他強塞給我的,我還沒來得及還給她」司綿低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句,她打死也不想說出自己的信息,真的很怕再給顧家惹來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到時候她真的在顧家抬不起頭來了。
警察有些著急,這大晚上的,誰都想趕緊把這事給解決了然後下班回家,但是她這麼不配合,還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賣|婬又不是什麼大罪,又不會讓她坐牢,她這麼年輕,頂多也就是教育一番,交個錢就可以讓她走了。
「我沒跟他交易,是他想要強|殲我」
警察一臉的不屑,「強|殲還收錢啊,我告訴你,老實交代,大家都好走,你磨磨唧唧的在這兒也受罪,我陪著你也受罪,大家都干脆一點,事情交代一下,我做個記錄,然後你去交個罰金就可以走了」
司綿自然看到他眼里的鄙視和輕視,握緊拳頭說,「我都說了,是他想要強|暴我,這錢是他硬塞給我的,我沒要,你沒看見我反抗,他把我打成這樣了啊?」
「行行行」警察懶得跟她計較這一些,「那你總要說一下你的名字,年紀吧,我這兒要記錄的,你不說名字我怎麼寫啊」
司綿還是倔強的不說。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警察站在門口說,「已經查到她的名字了,她叫司綿,司大偉是她老爸」
坐在她面前的警察恍然大悟,「哦,原來司大偉是你老爸啊,他以前可是這里的常客啊,三天兩頭被人打,以前掃黃啊、賭博啊都抓過他回來,今天是怎麼著,打算連你這個親生女兒也弄下海啊」
司綿氣得不行,差點想把桌子給掀了,原本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爸的名聲已經爛成這樣了,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警察也松了一口氣,坐在那兒楸著她,「行了,這下子你不交代也可以,反正你的資料檔案里都有,不過你年紀輕輕的,干嘛要做這一行啊,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吃不了苦,總是想走捷徑」
司綿瞪著他,「我說了,我沒做,你要是在胡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得呢,算我沒說,你啊,在這兒坐一會兒,你家人應該很快就會來保你出去了」
司綿一听立刻心往下沉,「家人?你們給誰打電話了?」她的資料里留的是那里的電話?是媽的還是顧墨的,亦或者是顧家那邊的電話,司綿完全不敢相信,但是不管是那一個,她都不敢讓他們來。
天啦,司綿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千萬不要是打到公婆那邊,不然她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綿握緊拳頭,連忙說,「不用家人保釋,我自己交錢行不行,我自己交錢出去」
警察楸著她,「不行,必須別人來保釋你,而且我們已經打了電話了,情況也說明了,你的家人應該很快就來了」
完了,完了,司綿整個人頹廢的坐在椅子里,渾身無力。
這下子,她真的完蛋了,已經輪不到她說離婚了,恐怕顧家的人一定會想辦法逼著他們離婚吧。
她已經不敢再去猜這個電話是打給了誰,她只能在心里祈禱,希望是顧墨,千萬不要打到蘇家或者是顧家去。
顧墨剛下了飛機,還沒來得及上車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呂青燕氣得不行,「顧墨,那臭丫頭怎麼進警局了,剛才老爺子的朋友打電話給老爺子,說在警局看見顧家的兒媳婦了,還問老爺子是怎麼回事?」
顧墨愣了一下,「什麼,進警局?」
呂青燕氣沖沖的說,「是啊,那臭丫頭又犯了什麼事,竟然鬧到了警察局去了,你不知道你爸氣得不行,在書房里一句話都不說」
顧墨的臉色異常的沉重,「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呂青燕氣得在電話里大罵一通,全部都是對司綿的不滿意,堂堂的顧家長媳竟然進了警局,這是多丟人的事情啊,恨不得立刻把她驅逐出門,再也不見。
剛掛了電話,又接到了警局的電話,是要他去保釋的,握緊手機,顧墨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不然肺會被氣炸的。
顧墨來不及多想立刻趕往警局,當看到他的那一刻,司綿一下子就嚇得精神抖擻了,背脊都挺得筆直,他的目光犀利,那強大的氣場讓司綿的手指顫抖了一下。
查到司綿是顧家的人,李警長立刻親自下來,看見顧墨的時候點頭哈腰,「顧先生,請坐,請坐,都是一場誤會,司綿沒任何的問題,是周發想要對司綿不軌,司綿屬于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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