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欣開始焦急起來,怎麼辦?這次真的連顧墨都沒有辦法救她們了嗎?
「等等」突然顧墨出聲。♀
眾人疑惑的看著她,只見他把牌全部攤開,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我已經贏了」
夏喬皺了皺眉頭,怎麼可能,只差一點點她就贏了的。
顧墨毫不耽擱時間,站起來對她們說,「走了」
夏喬連忙起身,「那麼著急干什麼?一起吃個夜宵吧,我請客」
顧墨笑笑,「不好意思,明天還要上班,時間也不早了,喬姐早點休息吧」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極具威嚴,「喬可欣,帶你姐姐出去」
夏喬見他這麼不給面子,心里有火,但是她還知道分寸,這是顧墨,不是普通人,惹毛了他,對自己絕對沒好處,「顧先生,不知道能不能交過朋友,以後方便的時候聚一聚」
顧墨不是傻子,夏喬的用意他怎麼會察覺不出來,要真做了朋友,以後這里就會打著他顧墨罩著的牌子,雖然現在這家賭場還沒被發現任何違法的行為,但是難保以後不會,要真出事了,到時候他也會被牽扯上的,他不是喬可欣,什麼人都相信。
「看喬姐說的,有句俗話說的好,四海之內皆兄弟」顧墨說得很婉轉。
夏喬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男人說得話,幾成真幾成假,她還是能辨別的出來的,「顧墨不愧是顧墨,連假話都說得那麼的漂亮」
「呵呵,喬姐說笑了,喬可欣不懂事,惹了喬姐你,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顧墨本來就不是一個客氣的人,說話之中自然夾雜著傲慢,但是偏偏他的氣勢就是能震住人,夏喬就算不太情願,但是卻不敢怎麼樣,「顧先生說得是」
猴子暗戀夏喬已經多年了,為她拼命連眉頭不曾皺一下,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這麼壓制住,他不火才怪。♀
他掏出一把刀,快步朝顧墨走去,管他是天王老子,誰都不許欺負她。
夏喬眼尖的看到,立刻制止,「猴子,住手」
要是顧墨在她這兒出了事,他們也別想過安慰日子了,顧墨並不是說動就能動的。
顧墨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喬絲推開喬可欣,猛的朝他撲來,他怔怔的站在那兒,感覺到她從後面抱住自己,好緊好緊。
「姐——」喬可欣歇斯底里的喊道。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順著自己一寸寸的往下滑,他快速轉身接住她,摟住她的腰,一股溫熱的感覺襲來,他抬起手掌一看,血,鮮紅的血,像開滿岸邊的彼岸花一樣。
「喬絲,喬絲」他抱住她,看見她的背後插著一把刀,血正源源不絕的流出來,他抬起頭,怒瞪著猴子和夏喬,「要是她出了事,你們也別想活了」
她覺得渾身都在痛,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他焦急的面龐,她很想抬起手撫模他的臉,告訴他,別急,我沒事,但是她說不出話來。
「快點叫救護車」顧墨朝呆住的喬可欣吼道,她才猛的回過神來,顫抖的手撥打著號碼。
「喬絲…」他握住她的手,不停的跟她說話,「你別睡,跟我說話,听到沒有」
夏喬走過去一巴掌扇在猴子的臉上,嘶啞的吼道,「誰讓你這麼做的,你***活膩了是不是?」
猴子低著頭,堅定的說,「喬姐,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我等下就去警局自首」
夏喬氣得不行,猴子的心思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但是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的沖動,完全不考慮後果。♀
打完電話,喬可欣走過來,跪在她的身邊,顯得手足無措,「姐,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喬絲很想閉上眼楮,但是周圍好吵,吵得她睡不著,但是她的眼皮好沉重,讓她抬不起來。
她的手緩緩的抬起,顧墨快速抓住,發現她的手好冷好冷,他不停的給她挫揉。
她艱難的勾唇一笑,好暖和,只要在他的身邊,她就會覺得好幸福。
「好冷…」突然,她發出細碎的一聲,顧墨快速把她摟緊懷里,手注意不要踫到刀柄。
血不停的流,顧墨感到情況十分的不妙,但是這附近沒有醫院,顛簸只能讓她傷上加傷,所以只能等救護車前來。
喬可欣站起來狠狠的踹了猴子兩腳,猴子這一生只能被夏喬這個女人打,所以他立刻就想要還手,不過被夏喬瞪了一眼,他立刻就收回了拳頭。
夏喬看見這一幕,嘆了一口氣,她今天只是想給喬可欣一個教訓而已,讓她以後不要那麼無法無天,但是沒想到竟然鬧成這樣。
打夠了猴子,喬可欣又想甩夏喬一巴掌,但是被猴子截住了手腕,她沖猴子吼道,「放手,放開我」
夏喬被稱為黑寡婦,那不是沒有原因的,要她乖乖被喬可欣這種黃毛丫頭扇巴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二話不說抬起手又給了喬可欣一巴掌,腦袋都給她打偏了。
「夏喬,你這個賤女人」喬可欣已經沒理智了,什麼都罵得出來,「你以為你很厲害嗎?還不是陪睡陪出來的,你丑陋的連小強都不如」
「是啊,我是陪睡,那又如何,總比你想要陪睡,別人還不一定搭理你來得強」說完,夏喬揚起手又是一巴掌,臉都給她打腫了,「你別***在我面前裝烈女」
兩邊臉都被打腫了,喬可欣想沖上去撓夏喬,但是有猴子擋著,她根本就挨近不了分毫,夏喬優哉游哉的坐在那兒,不屑的掃視了她一眼。
顧墨都懶得理喬可欣了,關鍵時候不分輕重,她姐姐都這樣了,她還有心思跟別人吵架。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喬絲被送上車子,顧墨吼道,「喬可欣,你走不走?」
救護車上,喬絲只能趴在上面,刀插得太深,而且太靠近心髒,醫生只能只能簡單的處理一下,暫時不敢踫刀,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打濕完了。
她的手一直緊緊的抓住顧墨的,一刻都不曾放開過,她昏迷過去,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大家都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的手從他的手上掰開,她的指甲劃傷了他的肌膚,留下了三道劃痕。
顧墨怔怔的看著劃痕,想起剛才她不顧一切的沖過來,他心里還十分的震驚,當時,她一點都沒有猶豫,只要她遲疑了一秒鐘,她都來不及擋下這一刀。
喬可欣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兒,臉上全部都是自責,都怪自己,她伸手敲打自己的腦袋,她只會闖禍,什麼事都做不好。
顧墨冷冷的看著她,對于喬可欣的不好感覺又提升了一個層次,他真的非常不喜歡她,只會胡作非為,只會給身邊的人惹麻煩。
已經六點鐘了,顧墨想著家里的人兒,他就著急的不行,恨不得立馬趕回去,但是看到喬可欣那不頂事的樣子,他不放心就這麼走了,畢竟是一條命。
喬家的人現在沒有一個人能撐著,喬天剛現在情況不好,楊惠本來精神就有問題,受不得任何的刺激,要告訴她喬絲出事了,她非瘋了不可。
七點五十,鬧鈴響了,司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往旁邊一看,沒人,難道顧大叔起床給自己做早飯去了嗎?
肯定是這樣,他昨晚說要親自做一頓豐富的營養早餐給她吃,讓她今天精神百倍。
快速洗漱了一下,司綿換了衣服走過去,偷偷模模的往廚房走去,想要嚇他一跳,但是沒想到廚房冷清清的,絲毫沒有做過早飯的意思。
她略微皺眉,怎麼回事?難道顧大叔嫌麻煩出去買早飯去了嗎?
里里外外把屋子找了一遍,人影都沒有,那看來真的是出去買早飯去了,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買點豆漿回來。
她晃著腿坐在椅子上,那邊很快就通了,「顧大叔,你在外面買早餐嗎?」
「醒了啊」顧墨笑笑,「昨晚睡得好嗎?」
「一覺到天亮,你什麼時候起床的我都不知道」
顧墨有些愧疚和自責,「丫頭,抽屜里有錢,你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好不好」
「咦,顧大叔,你沒在買早餐嗎?那你去那兒了?」
「臨時出了一件事,我去處理去了」顧墨嘆了一口氣,實屬無奈啊。
「什麼事,嚴重嗎?」司綿立刻擔心起來,「顧大叔,到底怎麼回事,你這大清早的去那兒了啊,你告訴我啊」
她本來就是急性子,特別是還發生在他的身上,她一下子就急了。
顧墨不願在用謊言欺騙她,他不想讓兩人又出現信任危機,但是又怕這事說了她會胡思亂想。
他不說話,司綿就更加著急了,「你到是說話啊,到底出什麼事,你我你老婆,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顧墨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她說得對,他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他只要問心無愧,那麼她一定會相信自己的。
「綿綿,喬可欣現在完全就是精神恍惚,一點都不靠譜,而喬家現在也沒有一個人能主事,所以我不得不留下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留下來絕對不是因為還愛著她,她畢竟是因為我才進去的,我現在走了,確定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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