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令他有些錯愕,她那麼高興做什麼?別告訴他,綿綿喜歡上麻衣了。舒愨鵡
「綿綿,你記住你是念念的媽媽,念念需要你」顧墨捧著她的小臉,臉上有著急切,「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你在說什麼鬼話呢?」她怎麼就听不懂了。
他依舊捧著她的腦袋,猶豫著問,「麻衣是同性戀,你那麼高興做什麼?難道你喜歡上她了?絕對不可以听到沒有」
「我喜歡上她,怎麼可能」司綿猛翻白眼,然後用帶著幾分純真的語氣問,「你不覺得很酷嗎?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見過,現在身邊就有人是,我覺得很棒啊,誰說男女之間才有真愛,同性之間也有真愛」
「離她遠一點」顧墨再一次叮囑。
司綿眼珠子轉轉,然後偏頭看著他,「可是麻衣跟我說,只有女人才懂女人的需求,男人不懂」
顧墨當場氣結,該死的麻衣,竟然開始對她洗腦。
「我怎麼不懂,你說,我怎麼不懂了」他捧著她的小臉狠狠的吻住了她,用力的啃噬著,發泄著胸腔里的怒氣。
激吻之後,司綿被按在牆壁上,顧墨喘息的盯著她,「你說我懂不懂?」
司綿被他吻得腦袋都漿糊了,听到他在自己耳畔低吼,她腦袋短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肯定是缺氧缺的。
「綿綿,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被掰彎,我就滅了你」顧墨咬牙切齒的在她耳畔威脅道。
被他凶狠的話嚇得一個激靈,她咬著下唇,輕輕的問,「你覺得麻衣喜歡我?」
她竟然被同性戀喜歡著,太不可思議了。
他貼著她的臉,語氣早已沒有剛才的殘冷,變得柔和,「你沒發現每當我跟你有親密動作的時候,麻衣都會不開心嗎?而且她也很愛纏著你」他的動作充滿了戀愛,疼惜不已。
司綿還真的很難消化這個事實,原本她以為麻衣是沖著顧墨來的,所以最初還對她有戒備和敵視,現在突然告訴她,麻衣喜歡的人是自己,真的好混亂啊。
「綿綿,我告訴你一件事,听完你不許生氣」顧墨俯身看進她的眼里,司綿被看得一愣愣的,到底是什麼事啊,听完還不許生氣?
「你不要說」司綿趕緊制止,「按你講的,我听完肯定會生氣,那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顧墨的話梗在那兒,再一次確信,他娶的老婆思想真的很易于常人,按正常思想,她不是應該追問是什麼事嗎?
「不行,這件事情你必須知道」安東健口無遮攔,說不定那天就穿幫了,還不如現在坦白。
司綿嘟著嘴巴,幽怨的瞪著他,「你這個人好奇怪啊,我不想知道你硬要我知道」
顧墨摟著她,靠在她的耳畔小聲的說,「以前你不是嫌我纏著你嗎,所以安東健就給我出主意,想要用女人引起你吃醋,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安東健會安排麻衣過來」這擺明就是故意整他,這個仇,他早晚要報。
某處,正在跟美女*的男人猛的打了一個噴嚏,感冒了嗎?
司綿不敢置信的盯著他,怎麼也想不到顧墨竟然出干出這種幼稚的事情出來。
顧墨訕訕不已,覺得有點丟臉,當初他是腦殼短路了才會同意安東健的這個餿主意,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她不說話,顧墨心里有些坎坷,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是,他承認這件事情他做得真的很白痴,但是當時他不知道怎麼就腦袋發熱了。
「綿綿,你要是生氣,你就打我,我絕對不還手」顧墨握住她的小手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一副仍由處置的模樣,擺明了就是想用苦肉計。
果然,她下不了下,把手抽回來,顧墨眼里有得逞的微笑,他就知道。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讓她繼續喜歡我吧」雖然不排斥同性戀,但是被同性戀追,她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顧墨聞言,立刻決定將計就計,「我有一個主意」
「是什麼?」司綿一听立刻詢問。
「麻衣之所以住在這里不走,就是對你抱有希望,她
認為她可以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所以我們必須證明我們的感情是她無法破壞的」
「怎麼證明?」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
他不著痕跡的攬著她的腰,「你要粘著我,表現出很愛我,這樣她才會知難而退」
司綿一听,眉頭微皺,這樣就可以了嗎?
見她遲疑,顧墨有些不高興的問,「難道你不愛我?」
司綿臉頰微紅,舌頭有點打結,「愛…」
「我就知道」顧墨的語氣里帶著慣有的霸道,用力的吻住了她。
吻了一會兒,顧墨才放開她,一本正經的說,「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一定要在面前的麻衣表現得你離不開我」一邊說,一邊他在心里偷笑。
司綿想了想,覺得他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所以重重的點點頭,「我會努力的」
「恩」顧墨的激動涌上心頭,用力將她緊緊的抱住。
司綿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心里卻也被他的興奮所感染,不由的伸手回抱他。
….
兩人走出去,顧墨擁著司綿坐在沙發上,麻衣坐在旁邊,楸了他們一眼,隨即又慢慢把視線移到屏幕上。
坐了一會兒,司綿依偎在顧墨的懷里,撒嬌的說,「老公,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好」顧墨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她站起來,小跑的往廚房走去,顧墨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一陣的甜蜜,期盼了好久的畫面終于出現了。
沒多久,司綿就端著杯子出來,「老公,你看水溫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我再去給你倒」
顧墨喝了一口,然後將她按在沙發上,用嘴把水過度了她的唇內,然後抬起頭,意猶未盡的看著她,「你覺得合適嗎?」
司綿臉頰燒起來了,余光掃視了麻衣再往這邊看,她越發的羞澀,暗中捏了顧墨的腰一把。
顧墨現在是痛並快樂著,看著麻衣臭著的人,他心里一陣暗爽,誰叫她跟安東健聯手擺自己這一道的,不狠狠還回去都對不起他們這份用心。
最近幾天,司綿都表現出溫柔賢妻的模樣,要是顧墨出門,司綿都會踮起腳尖在他的嘴角落在一吻,並且會主動學做一些顧墨愛吃的菜肴,時不時的就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搞得現在顧墨的情緒一直都很高漲,整天眉飛色舞的。
「那你好好工作,我在家里等你回來…討厭…我知道啦…」
听著耳畔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麻衣抱著抱枕,心里越發的郁悶,顧墨給綿綿吃了什麼藥了。
麻衣還是繼續住在這兒,看見他們夫妻旁若無人的恩愛,麻衣就嘔得要死。
顧墨一到家,司綿就會走到玄關處,接過他的外套,笑米米的問候道,「老公,今天辛苦了,你坐著休息一下,我給你倒一杯水」
坐在沙發上,顧墨瞧著坐在對面,臉色不佳的麻衣,他眉頭微挑,明知故問,「你看起來這麼不開心,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麻衣撇開頭。
「老公,喝水」司綿把杯子遞給他,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老公,我給你捏捏肩膀吧」
「好」顧墨閉著眼楮,臉上有著享受,這就是他以前夢想中的生活,娶了司綿後,他就絕望了,但是沒想到這次歪打正著,現在她非常的配合,表現得可圈可點。
現在他上班,她吻的時候難免就會失控,雖然她有些羞澀,但卻還是抬起手圈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給的熱情,*悱惻的吻就會上演,直到有時候麻衣看不過去了,在旁邊煞風景的說,「再不走上班就遲到了」
司綿臉紅耳赤的放下手,顧墨這才心滿意足的出門。
有天晚上,麻衣沒有回來,顧墨接到了安東健的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低吼,「你到底怎麼刺激麻衣了,她干嘛來我這兒發泄啊」隨即那邊傳來安東健失控的聲音,「麻衣不要…我的徽章…我花了好多錢買的…顧墨,該死的,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等那邊吼完,顧墨就掛掉電話,心里有著幸災樂禍,活該
,讓他們自相殘殺吧。
司綿走出來就看見顧墨坐在沙發上笑,而且她走過來都沒感覺到,心里不由的奇怪,他到底在高興什麼?
「你笑什麼?」
「麻衣今晚不回來」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念念弄回顧家,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的過一陣子二人世界,結果卻來了個更煞風景的。
「那她住那兒?」司綿一想到麻衣憤怒的瞪著顧墨的樣子,就忍不住得瑟一下,姐姐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她那麼大一個人了,你還怕她流落街頭嗎?」顧墨把她拉到旁邊坐下,摟著她的肩膀,臉上有著得意,「怎麼樣,老公的主意很不錯吧」
一想到麻衣現在正禍害著安東健,顧墨的心里不是一點點的爽,還想聯手整他,哼,現在就讓他們自己窩里反。
不過還是多虧綿綿的配合,這個計劃才那麼容易的就實行了,顧墨重重的吻了她的臉蛋一下,真誠的說,「老婆,這次真的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