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初九果斷的閉嘴了,對于鐘無顏色的偏執,是無可奈何。
這種性格的人,最是可怕。
因為她們無畏。
只要認定了的事,即使是九頭牛也是拉不回的,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唐初九感覺有些難過,為芸娘難過,如果霍玉狼真的忘了她,那她該是怎樣的孤單榧?
芸娘此刻不是孤單,而是想殺人!
真的想一劍了結了眼前這禍害。
咬牙切齒,義正嚴詞到︰"月尋歡,是不是覺得老娘好欺負?墼"
看著炸毛的芸娘,月尋歡一臉無辜︰"你怎麼了?"
胸前隱隱作痛,芸娘氣得滿臉通紅,手在發抖︰"食言而肥的是小人!"
月尋歡一本正經的點頭,同意芸娘的觀點︰"哦。"
芸娘聲色俱厲,暗含警告︰"你再這樣,老娘……"
話未說完,月尋歡臉上似笑非笑︰"我再怎樣?嗯?"
看著月尋歡的流氓,芸娘憋紅了臉,心中一股怒氣橫沖直闖︰"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
月尋歡完全是一副街頭流氓耍賴的架式︰"本公子頂天立地,君子坦蕩蕩,沒做什麼見不得人,不能與人說的事。"
芸娘兩手叉腰,許久沒有過吼東獅吼了︰"月尋歡,你個禽獸!!!"
月尋歡眯著眼,看芸娘,理論到︰"哪禽獸了?"
芸娘氣不過,割出去了一掌拍了出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反正太子也醒了,月尋歡又是油鹽不進的樣子,估計是沒什麼指望了。
月尋歡雙足一滑,躲開了芸娘的襲擊,他也不和芸娘打,直接用藥……
芸娘立即就覺得全身軟綿綿的了,此刻別說宰了月尋歡,就是殺只雞,都提不起菜刀,橫眉怒目看著眼前的男人,罵︰"卑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和老娘一決高下。"
月尋歡大言不慚,理所當然︰"本公子這就是本事!"
芸娘氣苦,可是又不得承認,此廝言之有理。確實,他這就是本事,否則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就不應該是自己。
月尋歡挑眉問到︰"你到底氣什麼?"
芸娘把嘴抿得緊緊的,你大爺,明知顧問!
月尋歡見芸娘臉上萬紫千紅,看來是真氣著了,聲音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了︰"反正,你是我小妾。"
言下之意,有什麼親密形為,也是情理之中,理所當然外掛之神。
可巫術還有最後一層未練成,人就要走了,這怎麼行?
歐小滿急得團團轉,可又想不到解決之策。
這日,歐小滿愁眉苦臉的去找了沈從來。
因著尸香蘑芋的關系,歐小滿現在身上的幽香越來越濃郁,沈從來的屋子,一向都沒有異性進來過。
歐小滿敲門進去,沈從來手足無措,有些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的感覺,只覺得滿屋子都是歐小滿身上的幽香。
沈從來臉上是一慣的嚴謹,倒了一杯茶給了歐小滿,聲音勉強維持正常︰"歐姑娘可是有事?"
歐小滿哪有心思喝茶,看著沈從來,神色苦惱︰"你要跟著去邊疆了是麼?"
沈從來點頭,本就是將軍的隨從,一向都是形影相隨的︰"嗯。"
歐小滿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問到︰"那什麼時候能回來?"
沈從來實話實說︰"一年半載肯定是回不來的。"以現在皇上的震怒,即使很快的把邊疆的動蕩平穩下來,也回不來。
歐小滿一听,心里都涼了半截,六神無主,可憐兮兮的︰"那我怎麼辦?"
難不成,跟著去邊疆?只是,沒有了尸香蘑芋,那最後一層,就更難突破了。
沈從來覺得奇怪,和歐小滿一向本就無交情,她怎麼會想到問自己這個問題?就好像是新婦舍不得夫君上沙場征戰,生出無數的不舍,送別時相問一樣。
想到這里,沈從來臉上起了紅雲,感覺有些赧然,別開了臉,聲音有些發緊︰"歐姑娘此言何意?"歐小滿咬著紅唇,看著沈從來,真心實意︰"我不想要你走。"
要走,也別是在這個時候啊……真是要命了!!!
這回,沈從來是連耳根子都紅了,比二月楓葉還紅。
平常要麼是在軍中操練,要麼是出門在外辦事,生平接觸的女人實在有限,沈從來感覺火燙燙的。
歐小滿思來想去︰"你可以再晚些日子再走麼?"
軍令如山,怎麼可能!
沈從來清咳了一聲,問到︰"歐姑娘可是有事?"
歐小滿垂頭喪氣極了,低頭沉吟了一會,悶悶的說到︰"沒什麼,我走了。"
看來,沒其它好法子了,只有等巫術練成了,到時再去邊疆找沈從來了。
或者,再找其它比較適合的受體。
看著歐小滿郁郁寡歡的離去,沈從來沒來由的一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歐小滿人雖走了,可屋子里的幽香,卻是經久不散。
這夜,在歐小滿的幽香中,沈從來第一次因為女人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似的,好不容易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女人百般溫存柔順承歡……
沈從來在半夜驚醒了起來,立即感覺到褲檔處濕粘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