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將軍 330.番外︰情動更甚

作者 ︰ 半歡半愛

聲音沙啞低沉,在芸娘的耳邊響起︰「痛嗎?」

芸娘眼神狂亂,氣得幾欲昏厥。

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在賀連城看來,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滾翻,情動更甚膣。

恨不能立即歡好。

黑眸躍動著火光︰「芸娘,芸娘……」

芸娘把紅唇咬出了血來,滿面怒容。

氣得眼前發黑。

正在此時,到了床前,賀連城回眸看上蕭東陽︰「你想一起?」

趕人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蕭東陽咽了咽口水,真心不想走。

想圍觀。

可惜賀連城的目光跟要吃人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蕭東陽腦海中一片煙花燦爛,退出了屋子。

看得意猶未盡。

難怪千古就一直流傳著龍陽之好,原來是這般的好滋味。

就連只是看著,都如此的讓人熱血沸騰。

唔,賀連城看起來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想到衣服下是好身材。

今天,床上三美,會是怎樣的結果?

霍兄喝多了酒,估計會處下風。

那賀連城佔盡便宜了?

蕭東陽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耳朵緊貼在門前。

听屋里的動靜。

賀連城彎腰把芸娘放到床的最里面。

豔紅錦被,流蘇帳,美人橫陳。

合歡,合歡,一生同心,世世合歡。

眼神痴迷,揚起唇角,長腿一抬,也上了床,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雕花紅木大床,因著賀連城的重量,‘吱呀’一聲響。

听在芸娘耳里,跟驚雷一般。

此時,是真的怕了。

驚慌失措的看著賀連城。

賀連城眉眼含春,大手撫上了芸娘的臉。

指月復傳來滑膩的柔軟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粗重的呼吸自鼻間噴薄而出,意志力盡數瓦解,情潮涌動︰「別怕。」

芸娘嘴里急切的發出‘嗚嗚’聲,有話要說。

若早知會變成眼前這般……悔之晚矣。

賀連城卻不想放開芸娘了,也不想听她說話。

心底深處明了,她肯定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因此,並不理會芸娘,手指從紅唇上往下滑落。

今日,能這般陰差陽錯,也沒什麼不好。

這些年,一直渴求的不就是懷中人麼。

原本是想慢慢來,等把一切障礙都掃平了,再迎娶她。

現在,等不及了。

早些擁有她也好,這樣更心安些。

她不願也罷,事後她恨也罷,都不管了。

眼前能擁有她就好。

賀連城俯身,覆上了芸娘的紅唇。

這般的好滋味。

芸娘的牙齒咬得緊緊的,不讓人侵入。

賀連城十分有耐心的慢慢來,大手去解芸娘腰間的束帶。

芸娘全身緊繃,顫抖。

正在這時,霍玉狼猛的從床上一坐而起,‘哇’的一聲吐了。

剛好吐在了賀連城的頭上,臉上。

順著滴到了芸娘脖子間,以及胸前。

一時,滿屋子酸臭。

賀連城臉都綠了。

壞了興致。

滿屋春色,皆散。

散得一干二淨。

tang玉狼吐過之後,感覺好受多了,又仰面躺下。

從始至終,他連眼都沒有睜開一下。

賀連城解了芸娘的穴道,慘綠著臉下床,頭發上的髒污直往身下滴。

芸娘身子一能動了,顧不得身上的臭味,趕緊把亂了衣衫整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扛起霍玉狼,奪門而出。

把在門外听春色的蕭東陽摔了個狗啃泥。

磕在地上,嘴角見血。

很痛,很生氣。

也很不明就里。

明明應該是一室旖旎,怎麼會變成勞燕分飛?

還臭氣沖天!

莫非是……好事正濃時,霍兄吐了?

掃一眼床上的凌亂,再看一眼賀連城身上的狼狽,蕭東陽十分的幽怨。

為什麼會這樣?!

賀連城神色難看極了,白忙活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且,還落得如此難看!

胃里潘涌著,都想吐了。

賀連城鐵青著臉,從牙縫里擠出︰「叫掌櫃的送熱水!」

蕭東陽看了眼賀連城的腰月復下後,很愉快的找掌櫃的去了。

交待給天字號房間送熱水後,蕭東陽馬不停蹄的往霍府趕去。

為恐天下不亂。

芸娘受驚不小,背著霍玉狼一口氣跑到了霍府大門前。

就像後面有惡鬼在追一樣。

因著跑得急,額上大汗大汗的汗水,臉色慘白。

這模樣,把門房嚇著了,還以為自家公子出了意外。

連忙迎了上去︰「公子怎麼了?」

走得近了,立即聞到刺鼻的酸臭味。

芸娘驚惶失措的往身後看了看,見賀連城沒有追上來,才心安了些。

張著嘴不停的吸氣,斷斷續續的說到︰「公子沒事,醉酒。」

門房听言,這才安心。

背著霍玉狼,往院子里去。

半路上,遇到了霍風香。

聞到芸娘身上的味,她輕掩了鼻,嫌棄的問到︰「什麼味?」

在府里呆了這麼些日子,芸娘已經听了足夠多的流言,這霍家嫡小姐,招惹不得。

行禮後,恭敬的答到︰「公子醉酒,吐了。」

霍風香後退了幾步後,再問到︰「同誰飲酒?」

芸娘心念一轉後,答到︰「同蕭公子。」

府里皆說,賀公子是大小姐的情劫,這些年之所以不嫁,就是大小姐非賀公子不可。

所以,為了不生是非,為了日後安寧,芸娘只說了蕭東陽。

更何況,那賀連城他是後來才來的,又沒誰約他。

霍風香對蕭東陽很不喜,二人之間一向是水火不相溶。

听得芸娘說後,她沒有再問,揮手讓芸娘走了。

芸娘回房,飛快的打理干淨自己後,這才去侍候霍玉狼。

剛才雖然吐了,可是霍玉狼身上可是干淨得很,一點髒污都沒沾上。

芸娘忍不住笑了。

立即樂極生悲。

因為蕭東陽急火火的追了過來,同霍風香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霍風香看到蕭東陽,就沒好臉色。

撇了撇嘴,把手中牽著的大狗松了繩子,不動聲色的朝蕭東陽做了個手勢。

得了主人指令,大狗‘汪汪汪’的大叫著,呲牙裂嘴的才蕭東陽猛撲過去。

蕭東陽被追得狠狽不堪,十分的生氣,怒言相向︰「潑婦,惡狗。」

短短四字,卻殺傷力十足。

跟燒紅的鐵針一樣,刺得霍風香心窩痛,氣得夠

嗆,對著大狗蠻橫到︰「咬他!」

大狗立即更加凶狠了幾分,把蕭東陽追得狼狽不堪,幸好腳底功夫不錯,否則更慘。

但饒是如此,衣袍的後下擺還是被撕裂了一塊。

霍風香見了,舒心的笑了。

「沒用,連黑花都奈不何!」

蕭東陽冷哼一聲後︰「若不是今天同連城喝多了酒,豈會……」

賀連城就是霍風香的七寸,她立即變了臉色︰「今天你同連城喝酒了?」

蕭東陽得意洋洋的笑︰「我們一起飲酒作樂,好不痛快。」

霍風香怒極,那該死的小廝,竟然敢欺騙自己,定讓他好看!!!

大禍臨頭,芸娘還不知。

此時,正在窗前,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又咬牙切齒。

一想到先前在天字一號房的事,就又怒又惱又羞。

對賀連城恨個半死。

卻不敢動他半分。

那廝,現在整個賀家都在他手上,權勢驚人。

最主要的是,那廝不擇手段。

他對玉郎,到底是什麼個心思?

若不嫁他,真會跟玉郎斷袖麼?

應該不會吧?

不至于吧?

再說了,今天是玉郎喝醉了,等酒醒了,賀連城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這樣想著,總算是心安多了。

只是,一想到現在賀連城與往日大變的性子,還是半邊心是提著的。

就怕他不管不顧的胡來。

芸娘的臉,成了皺巴巴的了。

因著擔憂和愁苦,還有惱怒,躺在床上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跟烙餅一樣。

把賀連城恨了個半死。

到半夜時,芸娘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賀連城入了夢來。

而且,他還是未著寸縷的模樣。

只看了一眼,芸娘就嚇得從床上一蹦而起。

大汗淋灕。

再也不敢睡了,爬了起來,模出劍來,真想模黑去賀府,一劍了結了那禍害。

只是,現在他身邊高手如雲,想砍了他,估計不可能。

芸娘嘆了口氣,模著破了皮的嘴角,郁悶極了。

悶坐到了天亮。

霍玉狼習慣性的在天麻麻亮時醒了過來,因著宿醉,頭難受得緊。

抱著頭,坐起身,痛苦的倒吸了一口氣。

芸娘早就準備了醒酒湯︰「公子,喝了它會好受些。」

聞言,霍玉狼毫不猶豫的抓過來,一飲而盡。

頭痛終于略減,可身上那股味兒,刺鼻得緊,啞著嗓子到︰「備水,沐浴。」

芸娘垂眸,說到︰「已經準備好了。」

霍玉狼聞言,掀被下床,卻因著宿醉得太厲害,腳步有些不穩。

芸娘趕緊過去扶著,到了屏風後面,那里已經備好了熱水在等著泡澡了。

在以往,芸娘只要備好熱水即可。

其余的,都是霍玉狼自己動手。

為此,芸娘沒少扼腕嘆可惜過。

因為,真的很願意侍候玉郎沐浴。

沒想到,這回終如願以償了。

顫抖著手,去月兌霍玉狼的衣服。

一件一件,一一月兌落。

當只剩下最後一條褲子時,芸娘的心跳得都快要蹦出來了。

深吸一口氣,把手搭在了褲腰的兩側。

到底是因著羞怯,閉上了眼,才把褲子月兌下。

霍玉狼抬起長腿,跨進了浴桶里。

滾燙的水,包圍著四肢百骸,舒服極了︰「洗頭。」

「是。」

芸娘繞到背後,拿來梳子,仔細把霍玉狼的頭發打散,梳開,上了皂角,搓擦。

霍玉狼的頭發極多,又黑,且硬。

不是很好打理的那種。

芸娘耐心十足。

嘴角勾起,那笑容是幸福的花朵。

願意這樣,給玉郎洗一輩子的頭。

霍玉狼閉著眼,覺得芸娘的動作不輕不重,十分的舒服。

用了小半刻鐘,終于理順了。

見著水有些涼了,又加了些熱水進去。

熱水讓霍玉狼全身都抹上了一層紅色,難得一見的模樣︰「傻站著干什麼?擦澡。」

聞言,芸娘張大了嘴,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

低應了聲︰「是。」

眼觀鼻,鼻觀心,拿著巾子在那片滾燙的後背來回搓過。

此時,芸娘耳里就如雷擊過後,什麼都听不到,嗡嗡嗡。

心里也是跟打鼓似的,咚咚咚。

這直接導致,手上的力道,芸娘自己也不知道用了多大。

霍玉狼痛得皺起了眉,洗頭洗得那麼好,怎的搓澡就這麼粗魯?

罷了,反正現在頭痛也好多了,反手拿過了芸娘手上的巾子,自己動手︰「退下吧。」

芸娘愣愣的︰「……」

身子硬邦邦的轉身,退了出去。

臉上滾燙滾燙的,都要著火了一樣。

被從窗戶里鑽進來的冷風一吹,熱度總算是退了一些。

腦子里也不再是糊得亂七八糟了,芸娘醒悟過後,開始後悔莫及。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竟然就這樣錯過了!

恨恨的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腦袋,‘啪’的一聲,極響。

在屏風那邊的霍玉狼都听到了,問︰「怎麼了?」

芸娘悶悶的︰「沒什麼。」

只不過是捶胸頓足罷了。

小半刻鐘後,霍玉狼走了出來。

已經穿戴整齊,頭發還在滴水。

不過,大手正拿著一塊大巾子,在不停的擦拭。

芸娘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消了音。

這些事,玉郎一向都是自己做,從不假手他人。

「公子,我去傳早膳。」

郁郁寡歡而去。

沒想到一打開門,就見到了一張臉,嚇得芸娘驚叫了一聲︰「啊……」

下意識的就一掌拍了過去,蕭東陽這一巴掌,挨得實沉。

‘啪’的一聲過後,俊臉上五個手指印,十分的明顯。

芸娘後退幾步,看到蕭東陽捂著臉,醒悟過來後趕緊賠罪︰「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嚇著了。」

實在是剛才蕭東陽臉上奇怪的表情太嚇人了。

而且,他為什麼站在門外不進來?

站了多久了?

蕭東陽這是第二次被人打耳光,第一次是被霍風香,因此這些年一直水火不相溶。

第二次,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

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定是青腫了,好狠的人,下得了如此重手。

看著一直賠不是的小廝,蕭東陽板著臉︰「有什麼嚇人的?你大驚小怪的干什麼?」

芸娘無言︰「……」。

這時霍玉狼輕壓著額角,問到︰「大清早的你過來可是有事?」

蕭東陽吊兒郎當的︰「來跟你混早飯吃。」

芸娘趕緊走人,去端早飯。

走出一小段路後,隱隱約約的听蕭東陽問︰「霍兄,昨天飲酒可盡興?」

芸娘的心緊了緊,就怕昨夜之事,蕭東陽胡言亂語,因此加快了腳步。

去得遠了,並沒有听到玉郎的答話。

霍玉狼蹙了眉,極不喜宿醉帶來的痛苦。

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因此一向都很有分寸,極少喝多。

這還是生平第三次醉酒。

第一次是不知深淺,才喝醉了。

第二次是慶功宴,實在興奮。

這回,卻是酒入愁腸了。

但再也不想有下一次,實在是……太痛苦了。

說起來,也是眼前這妖孽作亂,要不是他昨天連連勸酒,也不會喝多。

霍玉狼瞪了蕭東陽一眼,拿來桃木梳子順著半干的頭發。

蕭東陽見了,眯著眼別有用心的說到︰「你現在不是已經有貼身小廝了麼,這些事,就該由他來坐。」

這樣才有閨房之樂嘛。

霍玉狼倒是沒多想︰「無需。」

蕭東陽不死心︰「你這人真怪異。這麼個小廝,你慣著他做什麼?」

霍玉狼一臉莫名其妙︰「我哪慣他了?」

蕭東陽欲加之罪,一錘定音︰「你什麼都不要他做,不就是在慣著他?」

霍玉狼覺得這邏輯不通,只不過是一向習慣了自己打點一切罷了,又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蕭東陽陰陽怪氣的說到︰「做你的貼身小廝命真好……」

霍玉狼搖了搖頭,難得同這廝多費口舌。

芸娘特意多要了一份早飯,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一到門外,就听到蕭東陽哪壺不開偏提哪壺︰「昨夜醉酒後的事,霍兄還記得多少?」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錯惹將軍最新章節 | 錯惹將軍全文閱讀 | 錯惹將軍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