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倞吸了一口氣,盯著鐘曉珊,居高臨下地看向她胸前,沿著淺淺弧度一路望下去,粉色的文胸襯得她肌膚勝雪,渾圓如羊脂般瑩潤,隨著她急促的呼吸綿延起伏。
他一把將手底的半截香煙按在桌子上,用力捻滅、揉碎,最後一縷煙霧隨之消散。
鐘曉珊驚得抬起頭,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秦少倞猛地一笑,野性十足,月兌了西服一把扔在地上,隨即拽去了領帶,狠狠地扔在一旁,一伸手握住了腰帶的鉑金打開,啪地,金屬銳利的聲音驚得鐘曉珊倒退連連,「三…三少先生,求求你,求求你饒過我,我才高高高中畢業,我…我…」
她哭得語無倫次,倉促間已經被秦少倞拖了過去。
秦少倞一伸手將她身上那層薄薄白紗撕去,一聲絲帛破裂的聲音,隨之拋向半空。
一雙可怕的手已經覆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鐘曉珊渾身顫栗,不停地哭喊著求饒。
可惜身上的人不為所動。
秦少倞眸色一暗,索性吻住了她,將她破碎的哭聲全部吞進了月復中,伸手扯開她底|褲。
鐘曉珊本能地夾緊兩腿,用力地反抗。
「女人,總有第一次。」
他按住她,安慰了一句。
而她,倒反抗地越來越劇烈。
秦少倞漸漸地失去了耐心,將剛才床頭撞得淤紅的手臂赫然呈在她眼前,眸色駭人的盯著她,「你對我身體造成的傷害,我勢必從你身上討回來!」
鐘曉珊拼了命地推著秦少倞,突然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秦少倞悶哼一聲,眸色暗紅盯著鐘曉珊,「你想和男人比力氣麼?」
鐘曉珊嚇得不敢動了,兩眼含著淚水盯著秦少倞。
秦少倞一把擒住她的雙臂,折疊壓在她頭頂,抬起身子,眼里閃過一抹冷意,猛地壓下去,腰身一挺!
「啊—啊——」
只是瞬間,痙|攣般的痛蔓延迅速而開,身體就像被一道利器狠狠劈為兩半!
鐘曉珊痛得弓起身子,手指抓在床單上,拖出十道長長的印記。
秦少倞盯著鐘曉珊,用力地按住她,猛地抽開,抬起身子掃了一眼蜿蜒染在她白女敕腿根的殷紅血跡,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很好,身體很干淨的女孩!」
鐘曉珊緊緊咬著唇,羞恥萬分。
秦少倞輕笑一聲,又狠狠地撞進去。
「痛——」
她破碎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畔,斷了氣一樣癱在床上。
他卻毫不憐惜地挺動起來,隨著他劇烈的動作,床一下又一下陷進去,她被他一次又一次撞飛出去,頭磕在床頭,又被他強行拉回來。
無休止的折磨,下|體越來越灼熱撕痛……
她哭喊著求饒,「求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好痛…求求你,求你快停下來,求…你放過我……」
一直到她沒有力氣再掙扎,連哭喊的力氣沒有了,只剩下顛簸中斷斷續續的嗚咽聲,癱死在那里,隨著他的撞擊不停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