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珊說完,秦少倞望著沒有出聲,只是微微眯著眼。
她緊張地看著他,男人硬朗雕刻般的五官在燈光下朦朧成一片,讓她看不清他神色,只看見白色的襯衫、灰白格子的針織衫。
秦少倞輕描淡寫地一笑,「最狠不過女人心。」
他起身,披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毛呢風衣,一把抓過了鐘曉珊的手,「走吧。」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樣,充滿了富有攻擊性的力道。
她的手輕輕縮了一下,秦少反而握的更緊了,低低道,「我喜歡讀書認真的好學生,下次再來好好學習。」
下次?
她不想再有下次!
鐘曉珊緊緊咬著唇,面色赧然,一想起那些羞恥的畫面、艷情詩,耳根子也紅透了,整個人如一只煮熟了的蝦子,幾乎被一股熱氣悶死。
突然一股力道襲來,一陣頭暈目眩,她被按在他白色的跑車上。
冰冷的唇已已經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充滿了掠奪的意味,挾著毀滅般氣勢,狂烈地擠壓著她柔女敕的唇瓣,強迫她張開緊閉的小嘴。
她被迫地張開嘴巴,一股逼人的陽剛氣息灼熱地烙在上顎,心悸又危險。
秦少倞一只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將按在她頭頂的上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更令人感到恐慌。
她盯著他,那泛著寒光的黑眸犀利地落在她臉上,似黑色暮靄一樣幽暗,心又突突地狂跳起來。
「越是清純的女人,越是放d ng,越懂得怎麼勾|引男人,你,遠遠比我想象中厲害許多!」
宛如從地獄里傳來的聲音,讓她全身僵直、顫抖。
而他,以更加狂肆的狠勁兒蹂躪著她的唇瓣…
許久,他才站直身子,「給鐘如海打電話,皇朝酒店天字8號包廂。」
…
鐘曉珊跟著秦少倞到的時候,鐘如海已經巴巴地等在酒店門口。
在她看見鐘妤靈的時候,眼神突然定住了,一口氣半天也提不上來!
鐘妤靈的打扮,和她那天去游艇的幾乎一模一樣,只除了那張臉!
她面無血色地看向鐘如海,沒想到他…
鐘如海朝著秦少倞點頭哈腰,「三少,您過來了。」
秦少倞沒有應聲,微微眯著眸子,落在鐘妤靈身上。
鐘妤靈幾乎是痴迷地望著秦少倞,逆光中的男人,在日光的照耀下,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帥氣得一塌糊涂,泛著寒光的黑眸望向哪里,哪里似乎便會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閃得她頭暈目眩,心如撞鹿般狂跳。
鐘如海推了她一把。
她才失神地喚了一聲「三少」,定定地望著秦少倞。
但見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敞開著,裹著男人修長筆直的昂藏身子,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開衫和白色襯衣,領口處慵懶微凸的鎖骨和一小部分結實健朗的胸膛。
她全身血液倒涌,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液,再次直愣愣地看向秦少倞—
桀驁的眼神,細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涼意的薄唇,越發凸顯得他整個人鋒芒畢露。
她還是頭一回見如此高大上的絕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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