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百里邵河驀然回身,卻見那太醫已然臉朝地,躺了地,明顯就是被誰自後襲暈。
他再是抬頭看去,發現雲若已然扶床起身,然後直接忽視了百里邵河,徑自走到門口,用身體的力量壓上了房門,而後翻過身不停喘息。
百里邵河望著這從自己身邊徑自繞過的女人,頓時警惕起來,于是低喝一聲︰「你這是在做什麼!」
雲若一听,瞬用縴細的指尖輕貼唇瓣,道︰「輕聲。」
言罷,她側眸看了看外面,見並沒引來他人,這才松口氣。
百里邵河輕輕擰眉,似在揣摩著眼前這她的想法,恍然一怔,說道︰「剛才那女人,難道是你用來……」
雲若動了動唇角,手上用力撐了一下,拖著有些發沉的身體離開牆面,緩步走到百里邵河面前。然後停步,昂首對上了他那雙琉璃色的雙眸,靜靜而道︰「有些事,雲若只想與百里陛下單獨說。」
百里邵河悄然眯了下眼眸,眼中劃過一抹流光。
只覺眼前這面對帝君也能如此冷靜沉著的女子,或許不再那麼簡單。
于是他壓下聲,道︰「你不會是想替東衛的刺客求情吧,雖然你救了孤王是真,但兩事不可混淆,孤王向來,賞罰分明。」
然而雲若卻搖搖頭,誠懇道︰「非也,雲若並不是來求情。不瞞百里陛下,此事確是東衛自家的事。就算解釋了,似乎也只是垂死掙扎。所以雲若斗膽想求百里陛下權當這事是場誤會,私下和解,已讓東衛越合不至戰火蔓延。不知百里陛下是否能同意雲若這不情之請?」
百里邵河眼眸頓時一顫,齒間輕響,咬牙說道︰「救了孤王,孤王自會賞你,但你竟要與孤王談國事,未免太過自傲了,你拿什麼與孤王談?江山,天下,還是孤王的皇位!」
然,就在百里邵河話音落下之際,雲若突然用手將兩人中間桌旁的那疊紙狠狠掃過,紙舞飛揚,如雪如羽,而在那片片散落在桌。
雲若抬起頭,揚唇一笑︰「既然如此,那雲若就拿江山,天下,皇位和陛下談好了!」
說著,她便將所有的紙全部推到百里邵河的面前。
當那四個大字落入百里邵河碧色眼簾的那一霎,只見百里邵河眼瞳猛的一縮,再是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娟秀墨字,喃喃說道︰「這……這是——!」
百里邵河先是有些懷疑,遂隨便看了幾行,但越看越快,越看越驚訝。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夢寐以求、散盡千金無法得換的東西!
一時間局勢驟然逆轉,言語間的風雨狂浪驟然掀起。
只見百里邵河猛的抬起頭,緊捏手上的東西,一字一定道︰「你,究竟是誰!」
雲若輕抬眸,唇角勾了勾,只道︰「一介宮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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