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時候一個謊言開始了,就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最初的那一個……
一旦你選擇了以欺騙作為開頭,就很難再改變 。
人就是這樣,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想要隱瞞的,總會不停的用一個個的謊言來繼續現在的生活 。
莫紹辰收緊著手臂,明顯能夠感覺到她不再掙扎,可內心的距離又在一點點的拉開。
「你只要相信我不會傷害你,我做的一切只是不想失去你,就夠了。」
只要相信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真正的傷害到她。
就行了……
剩下的,他也不希望她想的太多。
兩個人在外人看來就像親昵無比,才會擁在一起。
從蔣天祈的角度看去,只見她靠在莫紹辰的懷里,那樣的溫順。
沒有對自己的抵觸敵對,沒有怒目冷笑。
那是只對自己在乎的人才會有的溫柔,是他蔣天祈從未看過的一面。
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液,只覺得冰涼的酒液滑入了喉嚨,心里卻如火一般的燃燒起來。
修長的手指稍稍松了下領帶,想要舒緩胸口的窒悶感。
可他怎麼都覺得那種感覺,怎麼都散不去。
只能硬生生的移開目光,微側過身子看向別處。
偏偏錢太太卻對他說,「您和莫總是兄弟吧?您看,他們倆多般配,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是不是?」
「他們倆的感情一直都這麼好嗎?在家里也是這樣?」
女人總是多了一些八卦的因子,見慣了現在的豪門婚姻所謂的幸福都是裝出來的,人前一套人後又是各過各的,難免會好奇莫紹辰和慕念初是否也是如此,還是感情就一如既往的好?
錢太太看向蔣天祈,等著他的答案。
蔣天祈再次將目光看向相擁的兩人,嘴角動了動,喉嚨就像是哽了一團棉花。
哽了幾秒,才擠出笑容來,「我不是很清楚。」
錢太太奇怪的看向他,他們不是親戚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蔣天祈察覺到這奇怪的目光,以及自己回答的多怪異,不自然的淺勾起嘴角,「他們夫妻倆的事情我哪里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就平日看,和現在……」
哽了兩秒,才繼續說,「和現在一樣。」
「看起來莫總對他太太挺好的,莫太太真是個幸福的女人,能嫁給又愛她又能包容她的男人,這年頭要找一個條件好又不亂來的男人實在是太難了。」想到自己的那些破事,不免感觸的說了這些。
說完,又發現自己說的太多,錢太太笑了笑,才道,「我到那邊看看。」
錢太太走後,蔣天祈臉上勉強的笑容才一點點冷卻。
再度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而另一邊的角落里。
陸向晚用力的咬緊唇瓣,努力深呼吸才能抑制心里的怒火。
才能克制自己不要沖上去分開他們!!
她好不容易打听到莫紹辰會來這里,所以她弄到了票來到這里,卻看見這樣的一幕。
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與莫紹辰第一次認識,她穿的那條禮服。
她多想,他見到後,能夠想起什麼。
也能夠找回他們之間的那種感覺……
可這一切,又都被慕念初這個女人搞砸了。
她竟然也在這里,不要臉的享受著別人喊她一聲莫太太。
當初如果不是她離開了,慕念初這個女人又哪里有資格當什麼莫太太?
陸向晚內心苦澀無邊,不顧自己身懷有孕,抓起一旁的酒杯大口的喝下幾口烈酒。
想要壓下心中的怒意,可越是看著這樣的畫面,就越是難以平息。
她就像個傻瓜,為了帶給莫紹辰驚喜,把自己打扮成當初的樣子。
不介意別人說她土,說她沒
tang品位。
她就想穿著當初那一聲素白的長裙,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根本就看不見。
男人難道變心了,就真的會這麼絕情嗎?
陸向晚不相信,他們之間又何嘗沒有幸福的回憶?
那時候莫紹辰對她,又何嘗不是最特別的待遇。
陸向晚只覺得眼前的一幕是那樣的刺眼,只能別開眼,轉移視線,轉身走到外面。
也許吹吹風會好受一點。
可她不知,有人早已將她看做為目標,跟著她走了出去。
見她走到沒有旁人的地方,獨自一人站在外面吹海風,便笑著上前,站在她的身邊,「小姐,要不要喝一杯?」
陸向晚看向身邊的男人,雖然長相不差,可自從莫紹辰後,她哪里還看的上別的男人。
頓時沒什麼好臉色,「沒興趣。」
「別這麼冷淡嗎?你自己一個人來嗎?」
男人嬉皮笑臉,根本不在乎她的拒絕。
漂亮的女人起初都會矜持的拒絕,可到了床上,指不定就成了十足十的……
「我姓林,乘風集團的副總,咱們認識一下,做個朋友,可以嗎?」
陸向晚本來就煩。
听著男人在耳邊說話,就更煩悶,「我沒興趣和你做朋友。」
說著,就要走。
可男人卻拉著她的手腕,變了臉,「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想跟你做朋友,那是看得起你。」
「多少錢,開個價,哥給得起。」
男人痞氣道,一副流氓嘴臉。
陸向晚听了就更生氣,「你神經病!放開我!!」
「放開,放開我!!」
她想要掙開男人的手,可他的力氣那樣的大。
正拉扯間,慕念初走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先是訝異陸向晚竟然也在此,後是見她被人***擾,念初趕緊上前,「你做什麼!」
「快放開她,不然我叫人了!」
男人見又來一人,自己鬧大了也不好。
可心里又不服氣,從來就沒失過手。
手上準備的好東西,都沒有送出去。
「要我放了她,讓她把這酒喝了,我就不跟她剛才的無理計較。」
陸向晚听了就來氣,「誰無理了?明明是你……」
手腕還被對方緊緊捏著,甚至捏出了一道紅色的痕跡。
男人死都不松手,另一手端著酒杯,「你喝不喝?」
「我……」
「我替她喝!」
念初打斷了陸向晚的話。
只想著能馬上解決眼前的男人,讓他離開。
向晚懷著孩子,怎麼能夠喝酒呢?
反正她剛才已經喝了不少,也不差這一杯子。
慕念初根本沒有多想,直接奪過男人手里的酒杯,爽快問,「就這杯是吧?我喝了你就走是吧?」
不等對方回答,她就一仰頭,喝空了杯里的酒液。
陸向晚錯愕的看著這一幕。
她竟然幫自己擋酒?
陸向晚經常參加這種場合,有些男的不懷好意才會請你喝酒,那酒液里指不定有什麼東西,她才堅持不喝,可慕念初與她不一樣,她根本不知道人心險惡,根本不知道在這種場合,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念初將空的酒杯,還給男人,伸手將陸向晚拉到自己身邊,冷眼看著男人,「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男人見酒杯里酒液真的空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本來是要用這杯酒搞定某些個來這里尋找金龜婿的女人,卻不想鬧出這樣一幕,男人也沒興趣再玩下去,怕是再玩下去自己也不好月兌身了,便邁步離開。
念初看向陸向晚,「你沒事吧?」
她剛才一出來,就看見男人表情猙獰握著陸向晚的手腕。
念初看向她,「他沒打你吧,孩子沒事吧?」
听著這些關心的話,陸向晚心里並沒有感動,反而更多的是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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