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清冷、淡漠、果斷,又帶著王者駕臨的傲然,南宮墨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實驗室的後門,他冷冷地停頓一秒,然後大步走近︰「今天不管你怎樣,都沒有活路。」
「你不要過來!」那人瞬間慌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劇烈顫抖,他狠狠地拽了舒沐晚威脅,「我今天要是沒活路,她也別想有活路!」
恐慌……強烈的恐慌在屋子里蔓延。
南宮墨沒答話,目光掠過舒沐晚,輕蔑地審視著他,唇角揚起冷清而倨傲的笑意。
「你!」那人的顫抖更加強烈,抓著舒沐晚的手心里都起了一層粘膩的冷汗,「你別忘了!她還在我手上!!!」
「我早說過。」舒沐晚淡淡地出聲打斷,嗓音一如既往地平靜,和他的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和南宮墨的關系,還不足以讓你作為人質。」
冷靜、平和,她似在闡述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沒有半點的失落和難堪。
南宮墨的手無聲地緊了緊,因為她的這句話,面色有些冷。他蹙了蹙眉,目光不由轉向舒沐晚,反倒和她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舒沐晚,我有安排。」
他沒有不顧她的死活!
「我不需要。」兩個人的驕傲對峙,反倒像是將匪徒撇在一邊。舒沐晚抬頭淡淡地回應了一眼,倏地回身一記手肘重重打在匪徒月復部,然後迅速地移到匪徒身後想制住他——
「啊!」窮途末路,他早已是亡命之徒,眼看著要被舒沐晚反制住,他想也沒想便將手里的匕首捅向她。
「舒沐晚!」
南宮墨的臉色驟然一變,黝黑的雙眸瞬間迸發出森寒的殺意,想也沒想便沖了過來。
舒沐晚急急地後退,鞋跟卻絆上實驗室的低水槽,重心不穩便重重地摔下去,整個身體都磕在那稜角分明的水槽壁——疼!全身骨頭被撞碎的那種疼!
「唔……」她不由蹙眉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