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晏腳步停下來,一雙讓人瞧不真切的眼眸,依舊不顯山,不露水,只是回頭,寡淡的掃了一眼溫暖,然後對蘇以乾說,「二哥還是算了,這樣的女人,二哥恐怕是招架不住的。」
「怎樣的?」蘇以乾奇怪的看著蘇以晏。
蘇以晏拉著蘇以乾進去,邊走邊說,「勤勞勇敢,睿智聰明,善良可愛,正直大方……這些詞都不能用到她的身上的那種女人。」
冷冽的語言,帶著威脅的目光,冷冷看了溫暖一眼,隨即,目光散去,他帶著蘇以乾進去。
溫暖站在房門外,手里握著工具箱。
愣愣的想起,昨天那個孩子恐懼的目光。
苦澀在心里蔓延著,直達骨髓里。
她的手慢慢的撫模著小月復,如果蘇以晏知道她竟然懷了他的孩子,他會怎麼做?
*
蘇以乾很快離開,待人剛走,蘇以晏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露出半截身子,「清潔部的人效率真是高,叫了半個小時還不來,清潔部,這個月的獎金全部撤銷。」
听出蘇以晏口氣里的怒意,外面的秘書連忙說,「蘇總,因為二少來了,所以人才沒進去,馬上,我們馬上去叫人。」
秘書很快找到等在外面的溫暖,推溫暖進去,「剛就讓你進,非在外面矯情,快進去吧,你們清潔部,這個月全被你給耽誤了。」
溫暖就那麼被推進了辦公室里,抬起頭來,就看見蘇以晏黑著一張臉,看起來情緒並不好。
但是剛剛看兩兄弟的相處,似乎也沒那麼糟糕,怎麼見了蘇以乾後,就開始生氣。
溫暖自覺跟自己沒什麼關系,她低頭去清掃地上的咖啡杯。
蹲去,她仔細的將咖啡杯裝起來,然後用專用工具清理地毯上的咖啡漬,然而還沒動,頭頂上的男人便陰陽怪氣的冷哼了聲,「怎麼樣,剛剛二哥的懷抱是不是很溫暖?有沒有很舒服?」
溫暖頓了頓,想著肚子里的孩子,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在這里跟他鬧下去了。
「如果蘇總見到我就覺得不好受,不如放我離開。」她聲音不卑不亢,蹲在那里,繼續擦著地上的咖啡漬。
蘇以晏眼眸一深,攥著手里的鋼筆,「怎麼,要隨時出現在我眼前,好讓我消氣,這是你自己說的吧,怎麼忽然改變注意了?」
他忽然一把拉起了溫暖的手臂,直接將她拖到了自己眼前,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貼著她的臉頰,他的雙眸,對上她清冷的眼,鼻尖幾乎相抵,他微微低著頭,帶著怒意的喘息,正對上她的面頰,「轉移目標了?覺得在我身邊,不如去溫柔可親的二少那里更好?是啊,他心地一向比較軟,你沒事裝個柔弱,說出你父母不在身邊,你的男人也不稀罕你這個殘花敗柳,你要相貌沒相貌,要身體沒身體,或許他一個憐香惜玉,就會把你留在身邊了,是不是?」
父母不在身邊,殘花敗柳……這樣惡毒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真是一點也不違和,溫暖自知自己在別人眼里從不可憐,卻還是覺得難受,她為什麼會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為什麼會跟他有了交集?
「沒錯,二少是比蘇總要有魅力的多,我犧牲了自己的身體,屈就在你身下,以為你能對我不同,結果卻發現你原來只是想報復我,既然勾.引蘇總不成,我去二少那里,正是時候,反正蘇總跟我兩看相厭,不如就這麼算了吧,我辭職,希望蘇總收下我的辭職信,放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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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過了有木很桑心……萌在這里體貼的提醒大家,朝九晚五的日子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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