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蓄勢待發,壓下心下的緊張,盯著他充滿欲wang的眼楮說,「蘇總嘴上把式說完了嗎?還不來點實際的?還是說蘇家的傳統就是如此?二少在這方面,應該不像蘇總這麼遲鈍吧?」
蘇以晏眼角微動,因為她的話,再次陷入怒火中。
他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她的憤怒。
而她仍舊在那里不甘示弱的說著,「二少的動作也像蘇總這麼緊張嗎?他不會像蘇總這樣,連怎麼解開女人的褲子都不會吧?」
他不理會她,心里只想著,一會兒就讓你看看……
「不知道二少的手,會不會比蘇總的手更加溫柔,不知道二少在床上,會不會表現出**的一面,越說我越覺得期待呢。」溫暖的話,還在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不看她,似乎打定主意,將她的話忽略掉。
溫暖這樣說也覺得不好意思,但是她知道,現在就是比耐力的時候。
然而溫暖卻仍舊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靠在那里,閉著眼楮,聲音幾乎是嚶嚀的,「蘇總怎麼不繼續了?我想到二少的樣子,心里已經忍不住了,蘇總,趁著這個機會,或許你可以讓我多點感覺,現在我已經瘋狂的想念二少的笑容,二少的手,二少的肩膀,二少……」
「閉嘴,溫暖!」蘇以晏終于呵斥出聲。
而溫暖,也知道,自己果然賭對了地方。
蘇以晏一手掐住了溫暖的脖子,幾乎要將她按在椅子上一把掐死。
溫暖皺眉,臉頰開始潮紅。
蘇以晏牙齒在嘴里發出咯吱的聲音,然後,他驟然放開了溫暖。
「滾出去,現在就給我出去,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污染眼楮。」
蘇以晏轉過身去,褲子已經迅速的扣了起來,挺直的脊背,顯出他此刻的怒氣。
溫暖停在那里,吐出一口氣,最後還是默默的,無聲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讓你立刻,穿衣服?你這樣的女人,穿上衣服跟不穿衣服有什麼區別,何必多此一舉,出去。」
溫暖听了他的話,手停在那里,只將褲子提好了,然後無聲的,從他身邊擦了過去。
一刻也不多待。
只是邊走著,邊扣好自己的外衣。
拉開他辦公室的門,卻忽然,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
來人竟然是木子姚。
她拎著個小包,身著白色連衣裙,看來應該是剛剛逛街路過的樣子。
兩個女人這樣面對面,忽然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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