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景孟弦漆黑的眼眸加深了色澤。
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喑啞。
向南羽睫帶淚,哀怨的看著眼前這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小嘴一撇,別開了臉去,「不說了……轢」
每次他特別生氣的時候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自己說過的話,然後,她乖乖說了,他就又會發一頓好大的脾氣。
這次向南學乖了,不要再說了!
景孟弦一記淺嘗的吻,就朝向南的唇瓣蓋了過去翕。
但,與其說這是一記吻,倒不如說這只是一個屬于戀人之間曖昧的廝磨游戲。
他並沒有將這一記吻加深,而是用唇瓣淺淺的廝磨著向南柔軟的櫻/唇,輕輕的吮嘗,吞含……
目光攫住眼前這張動人的緋色面龐,眼底逐漸被動情的迷離所侵佔。
他抓下向南拉著自己領帶的小手,送入唇間,輕輕的啃咬著,貪婪的讓它在自己臉頰上廝磨著,只想要更多更深的感觸著向南手心里的溫熱。
「尹向南……」
他低聲喚著她的名字,磁性的嗓音里透著愉悅。
「向南。」
「嗯……」
向南睜著水眸,迷迷糊糊的應他。
「向南。」
他的雙臂撐在向南的身側,把她密實的封閉在自己懷里,頭微低,一聲又一聲,不間斷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仿佛是急需要證明,這個女人,就在自己懷里一般。
「南南……」
「嗯……」
向南眨著水眸,笑看他,眼底滿滿都是醉意,小手兒俏皮的在他清俊的五官上描繪著,「你干嘛一直喊我啊。」
「因為太想你了……」
景孟弦溫熱的手指,不停地從她清秀的額際間輕撫而過。
面對這樣的微醉她,他可以不留余地的向她展現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向南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眸,眨了又眨,羽睫仿佛又濕了些分,「你也想我嗎?」
她似乎不確定的問著他。
「想。」
景孟弦的聲音喑啞了些分,深邃的眼潭炙熱如火,「我想你,比你想我,更深。」
向南握住他炙熱的手,把臉深深的埋進他的手掌心里,貪婪的汲取著他手心里的溫度,「景醫生,我好像醉了……」
不然她怎麼會听到這麼動听的話呢?
「你沒醉……」
他不希望她醉,他希望現在的她是清醒的。
能清醒的表達她對自己的感覺,能清醒的感覺到自己對她的那份炙熱。
因為曾經在她身上那樣奮不顧身過,也曾經被傷得那麼深重,所以再相遇,他對她的愛變得更敏感……
他做不到像從前那樣撥開心房,把心髒雙手捧在她面前。
現在的他,學會了掩飾,懂得了保護自己,卻還是學不會……不愛她!遠離她!
而懷里的她,一如既往的,還像從前那樣……
戀愛高手!!
或許,景孟弦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她。
永遠能把愛情的距離掌控在手心里,時遠時近,若即若離……
明明前一秒還表現得那麼濃烈,可後一秒,卻能據他于千里之外。
這樣的尹向南,讓他沒有半分的安全感,卻能輕易讓他,將這份壓抑了太久的愛,表現得越來越濃烈……
「我醉了。」
向南醉意燻燻的呢喃著,眉眼間全是笑。
「景醫生,今天那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她迷迷糊糊的,前言完全不搭後語。
「嗯,怎麼還?」
景孟弦低頭,沉吟一聲,用淺淺的胡渣在向南的下巴上故意磨蹭著,逗得她‘咯咯’直笑。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身體……還吧?」
向南真的醉了,說起話來含糊不清的,但她的思維又好像清醒得不得了。
「嗯。」景孟弦毫不避諱的點頭,笑問她,「你覺得怎麼樣?」
向南彎著眉眼笑起來,嘟嘴,「不怎麼樣。」
顯然,她真的醉了。
如果換做是從前,她一定會罵他流/氓,然後紅著臉一把把身上的他推下去。
「不過……」
向南眯著媚眼望著眼前這張帥得一塌糊涂的俊顏,羞澀的笑起來,「景醫生,你怎麼能這麼好看呢?」
她不安分的小手,又一次朝他的面龐襲了過來。
她睜大著烏溜溜的醉眸,捧著他俊美的臉頰,意猶未盡的欣賞著他。
景孟弦任由著她在自己臉上肆虐,試探性的問她,「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這麼好看的景醫生?」
「喜歡。」向南毫不猶豫的回答他,臉露羞澀之色,忙補充道,「每個女孩都會喜歡!」
景孟弦失笑,搖頭,「我不要其他女孩喜歡。」
「那你要什麼?」
向南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水眸,像好奇寶寶一般笑問他。
他只要她,尹向南的一顆心,就遠遠夠了!!
「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已然喑啞。
而向南,即使醉了,卻對于這句話的理解……比清醒的時候,更明白!!
緋紅色的眼眸,染上一層迷離的氤氳,下一瞬,小手一拉他脖子上的領帶,她柔軟的紅唇,還帶著清甜的酒香之氣,就朝他主動地印了過來,笨拙的含住了他性/感的薄唇。
向南的吻技,絕對堪稱世界最差,沒有之一!
濕熱的舌尖,笨拙的在他柔軟的唇瓣上肆虐著,急切的想要撬開他的唇齒,攻佔他的領地,卻偏偏……
嗯,好難!!
向南又急又笨的動作,惹得景孟弦差點破功笑出聲來。
這個女人,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向南,別急……」
他輕哄著她,不著痕跡的從她的唇間退出來,卻不料,招來她饑渴般的趁勝追擊,才挪開半分,又被她捕捉到,仿佛是唯恐他會再次逃離一般的,向南干脆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而後就將這個笨拙的吻,再次加深加重。
景孟弦哭笑不得。
天知道,他本來是想調整一下姿勢,讓她做這項運動更舒服些,不過看這情況……
她會不會也太,迫不及待了點?
而向南的迫不及待和主動,遠比他所設想得要厲害許多!
一只滾燙的小手,不知在什麼時候,突然就探進了他的襯衫里去,沿著他性/感的肌理線一路往下游離而去……
動作雖大膽,然顫抖的小手卻已經出賣了她膽怯的內心。
景孟弦渾身驀地一僵,下月復陡然緊繃,深刻的眼潭緊縮了幾圈,灼灼的盯著身下這個試圖變身為餓狼的小白兔。
直到她的手指觸上他長褲的拉鏈……
景孟弦所有的耐性,徹底告吹!!
明顯,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下月復繃緊的昂揚,幾乎快要彈跳而出。
「小妖精!!」
景孟弦一口咬在向南的紅唇之上,感覺到自己的褲頭已經被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給拽了下去,緊接著……
他最敏感的東西,被一只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
景孟弦亢/奮的低哼一聲,鼻息間的喘息陡然加重。
女人一旦喝了酒,就會在床/上變得瘋狂大膽嗎?她尹向南竟可以變得如此主動?他是不是真的該考慮讓她多喝幾次酒?
「南南……」
景孟弦壓抑著體內所有的欲/望,勾手,攫住她性/感的下巴,啞著聲線迷離的問身下的向南,「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熱氣,伏在向南的酡紅色的頰腮上,酥酥麻麻的,讓她醉在這份旖旎中,更甚……
「景醫生……」
她嬌軟著聲線喚著他。
一雙潮紅的眼底,布滿著情/欲因子,那雙握著他碩/大的小手,竟憑著鮮少的經驗,開始笨拙而又努力的,***起來。
「呼——」
景孟弦緊張得重重吸了一口氣,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昂揚,在她的小手里茁壯成長,長成一顆蒼天大樹!!
涔涔的熱汗,順著額際,一滴一滴劃落而下,將身上的襯衫浸濕,黏在他的後背上,特別不舒服。
他眯著魅眼,性/感的盯著身下半醉半醒的向南,手指輕勾她的下顎,「你剛剛叫我什麼?」
「景醫生……」
向南彎著眉眼,勾著嘴角,嬌媚的嗔喚他,「景醫生,景醫生……」
該死的,他好像,對她這個稱呼,喜歡得不得了!!
就像某種床/上的情趣昵稱一般,讓他,單單只是听著,就亢/奮不已,就把持不住的想……要她!!
「再叫一遍……」
「景醫生……」
「再叫一遍。」
景孟弦誘/哄著向南,一雙大手早已迫切的探入她的裙衫底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誘/人的小底/褲褪了下來。
「唔——」
向南感覺雙/腿/間一涼,下意識的,就將腿部夾緊,但景孟弦又哪里肯給她機會。
他健碩的腿部輕易的擠了進去,將她的雙/腿打開來,修長的手指,就朝向南濕潤的花/穴處探了過去。
「唔唔——」
才一感覺到他的撫弄,向南就敏感得抑制不住嬌哼出聲來。
景孟弦的手指間,越來越濕……
而身下,隨著他的動作,向南的嬌身,已不受控制的擺弄起來,唇間不斷的有呻/吟聲溢出來,刺激著他的身體里所有沸騰的血液。
他快速的將兩人身上所有的阻隔褪去,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兩個人已經徹底坦誠相見。
感覺到向南已經為自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他抱住向南白皙的雙腿,一個挺身,就深深的將她貫穿。
「啊——」
這突來的入侵,讓向南忍不住失控的尖叫出聲來。
明明兩個人已經做過很多回了,可是為什麼他每一次的入侵,都讓向南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快要被他擠爆了一般。
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每一次的入侵……
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刺激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根本無從抗拒。
「南南,放輕松……」
景孟弦的昂揚才進去一半,就不敢動彈了。
只能停在半路上,撐著身體,凝望著身下的她,喘著粗氣,任由著熱汗染濕兩個人的赤luo的身軀。
不知到底是因為身下的她太緊,還是她真的太不適應自己的存在,以至于他才一進去,就被她緊緊地夾住,而他,根本不敢亂動半分,唯恐自己太過用力而弄疼了她。
「南南,你夾得我……好緊……」
雖然這樣,他會更爽一些,可是,他也不想她在過程中只有痛感。
濕熱的大手,安撫般的拍了拍向南粉色的翹/臀,「乖,這樣你會更難受。」
向南一听這話,就努力的將身體放松了些分,微醉的小臉蛋上泛起誘/人的潮紅,漂亮如蝶翼般的羽睫輕扇著,可憐巴巴的望著身上的景孟弦,一雙小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肩頭,嬌喘著出聲問他,「你……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當然。」
景孟弦失笑,低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記安撫的吻。
難道他一直都太粗暴了嗎?
向南垂下眼簾來,嘟著嘴低聲怨道,「上次就好疼……」
她的話,讓景孟弦驀地一愣,漆黑的眼眸掠過幾許歉意,從自己肩上拉下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含了含,「那天我也很疼……」
只是,她疼的是身,而他,疼的卻是心!
「現在那里還疼不疼?」
景孟弦有些擔憂。
那天自己對她確實夠粗暴的,甚至于連分毫前戲都沒有就直接要了她。
向南搖頭,委屈淡去,「不疼了。」
景孟弦能感覺到裹著他的那份灼熱已經在悄然之間放松了下來……
他眉心一顫,腰身一挺,再一次,深深的將自己挺進了向南的嬌身中去。
回應著他的,是向南嬌身的一陣激顫,以及那亢/奮的嬌喘聲,「孟弦。」
「嗯。」
景孟弦沉吟著回她,腰間的動作越漸加深加快,急速的在她身體內馳騁起來。
向南被這飛速的撞擊和抽/插,惹得尖叫連連……
那種時而跌進地獄,時而沖上雲霄的落差感,幾乎讓她無法承受,被他沖擊著的嬌身因亢/奮而不停地緊縮著……
直到最後,伴隨著向南「啊——」的一聲尖叫……
迷離的潮紅染上她白皙的胴/體,她抱住景孟弦結實的後背,亢/奮得無法自抑的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甲印……
濕熱的潮/水,伴隨著她的顫抖,肆意的從身體內噴灑而出……
她居然,又高/潮了。
真不知該說自己太不經逗,還是該贊身上這個男人的技術太過完美!
而身上的景孟弦,抱住向南,開始進行最後一波凶猛的沖刺……
「不要在里面……」
向南知道他快要到達頂峰時,急忙喊了一句,嬌身往後退了些分,讓他的昂揚從自己的身體內退了出來。
而後就見如女乃牛一般的濃稠液體,從景孟弦的身體內噴射而出,全數染在了向南的雙/腿之間。
濕黏黏的感覺,讓向南羞得不敢抬眼去看他,卻不料,景孟弦健碩的身軀竟再次朝她湊了過來。
他的大手掰過她緋紅的臉頰,眼底似有半分生氣的戾氣,「為什麼不能在里面?」
「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向南雖然喝了酒,但好在這點常識她還記得。
萬一她偏偏就在這喝醉了的一晚中標了怎麼辦?為了將來寶寶的身體健康,所以,她必須得時刻在意著。
向南的話,讓景孟弦漆黑的深眸劇縮了幾圈,眼底那份亢/奮的潮紅隱隱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份冷入人心的冰涼,他淡漠的掀了掀嘴角,「尹向南,你放心,我還不屑拿我的精子困你一輩子!!」
他說完,也不等向南答話,便兀自起身,luo著健碩的身軀,清冷的步入了浴室去,留下向南一個人躺在床上犯迷糊。
她剛剛有說錯什麼話嗎?沒有吧!
向南敲了敲有些犯疼的腦袋,好困!她好像真的醉得不輕。
于是,又困又累的向南,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以至于,隔日醒來,什麼都忘了……
忘了自己說過,想他;也忘了自己在床/上一聲一聲嬌喚他為景醫生;更忘了自己如何主動對他伸出的yin魔之手;唯一記得的就是景孟弦的生氣。
因為,從早上醒來,直到出門,他都沒有再理會過她。
不過,向南其實真的已經記不得自己到底什麼地方招他生氣了,就是想破了腦袋,她也沒想出來。
看來這酒,還真的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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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站的桌前,一個小不點兒惦著小腳,眨著一雙可愛的大眼兒,微微笑著,看著里面的小護士。
「陽陽?干什麼呢?」
即使陽陽是剛轉進來不久的新病人,不過因為他過分可愛和乖巧,以至于小護士們很快都記住了這個小男孩。
「護士姐姐,我能不能借這個打個電/話呢?」
小陽陽羞怯的指了指桌上的座機。
「當然沒問題啊!陽陽要打給誰呢?」
小護士把座機的話筒遞給陽陽,「需不需要護士姐姐幫你撥號碼呢?」
「好,謝謝護士姐姐。」
小家伙非常紳士有禮貌,而後把手里緊捏的小紙條遞給小護士,「就是這個號碼。」
這是上次他臨走前找景叔叔要的電/話號碼,他答應了景叔叔自己生日要邀他一起來慶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