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驚慌的眼淚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涌了出來。
「景孟弦,救我……」
從剛剛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到現在,向南至始至終都沒有要哭的沖動。
可一听到景孟弦那熟悉的聲音,向南身上所有的神經線就徹底繃不住了。
她無力的低呼一聲,嬌軟的身子無助的往下滑…旒…
眼見著要跌坐在地上的時候,忽而,一只強而有力的臂彎穩穩地接住了她虛軟的嬌身。
一張清冷而熟悉的峻峭面孔,印入向南的眼里。
是他,景孟弦哦。
「把他帶下去,好好盤問!!」
景孟弦同身後的保鏢命令。
聲音冷騭似寒冰,森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他嘴里指的‘他’,自然是為難向南的那名侍應。
那侍應一听頓時就慌了手腳,「景先生,對……對不起,這……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听景夫人的安排……」
「拖下去!!」
那名侍應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景孟弦厲聲打斷。
景夫人?
那個女人,也配這個稱呼?!
景孟弦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黑眸里,迸射出駭人的寒光,那可怖的模樣,似要將他拆吃入月復!
「不要啊,景先生,求求您了……」
那侍應怕得快尿褲子了,「景先生,景先生……」
求饒的侍應被景孟弦身後的一名保鏢冷硬的拖走。
景孟弦看著懷里臉頰通紅,意識模糊的向南,一雙如刀的劍眉蹙得很深。
「你喝了什麼東西?」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且能听得很清楚,嗓音里透著明顯的慍怒。
他在極力的壓抑著就快要噴薄而出的怒火。
「一杯紅酒……」
向南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特別難受。
全身像被人抽干了力氣似地,虛軟無力,只能像一灘爛泥般的癱軟在景孟弦的懷里。
「你是白痴嗎?曲語悉給你的東西,你也敢喝?」
景孟弦沖她低吼。
他生氣,氣她的愚笨。
打橫抱起向南,大跨步的就往里走。
向南被他一吼,心里只覺委屈更甚,賭氣道,「你憑什麼對著我吼,我還不是替你們開心,才把那杯酒一飲而盡的。」
替他們開心?那可真是見鬼了!
向南絕對的睜著眼說瞎話。
「替我和曲語悉開心?」
景孟弦挑眉,冷涼的問了一句。
這話,他怎麼都沒听明白。
他同那個女人之間,也有值得開心的事?
對于這件事,向南當真不想提,提起來胸悶腦仁疼,加上現在身體又極為不適,她真沒心情跟他聊這種讓她心情更差的話題。
「我現在頭好暈,不想跟你扯這個話題,我渴了……」
向南迷迷糊糊的喃喃著,小手兒不停地去撩自己胸口的小領子,「熱……」
快熱瘋了!!
本就是夏熱的天氣,又加上剛剛折騰了那麼久,到現在,向南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這是什麼破酒店啊,冷氣打這麼高,一點效果都沒有……」
向南煩悶的一直在抱怨著。
景孟弦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
「尹向南!」
他喊她。
目光掃向向南那紅撲撲的頰腮,眸色深沉,發緊,「你知道她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什麼?」
向南狐疑的眨眨重重的眼簾。
「春/藥。」
他回答得簡明扼要,語氣淡然到仿佛向南喝的就是一杯白開水似地。
但,那雙冰寒入骨的銳眸里,卻折射出陰騭駭人的森冷來。
他景孟弦早就警告過那個女人,他的人,再動,就是找死!!
向南一听景孟弦的話,眼瞳放大,瞪得如銅鈴一般,震驚而又惱怒的看著景孟弦,「你老婆到底想對我干什麼?」
她真的火了,以至于有些牽怒到景孟弦。
當然,這怒火絕對不排除他讓曲語悉懷孕的事兒所導致!
景孟弦低眸,犀利的眸光如刀子般剜過向南,嚇得她連忙往他懷里縮了縮。
老婆?她曲語悉也配這個稱呼?!
景孟弦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沒應向南的話。
向南探出個小腦袋來,問他,「你不是忙,沒空出席晚宴嗎?怎麼又來了?」
「听說有些蠢女人又干了傻事,所以過來看看。」
景孟弦輕描淡寫的說著。
而實則,他是接到了保鏢的電/話,擱下了手里正在談著的十億的大案子過來的。
向南指了指自己的小鼻頭,唇瓣撅得老高,不滿的問道,「你說的蠢女人是指我?」
景孟弦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還是曲語悉那樣的女人!
向南氣結,「景孟弦,現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總該有個度吧?」
向南說這話的時候,心尖兒上一直在冒著酸泡泡。
景孟弦一張峻臉徹底陰沉了下來。
「‘老婆’二字,別給我掛嘴上!她曲語悉還不配!」
他冷聲警告她。
向南一怔……
半響,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說男人絕情,還真是!」
那女人都給他把孩子都懷上了,結果一句話就跟她把關系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兒!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好與歹,都與她尹向南無關。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向南轉了個話題。
她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喘了。
盯著景孟弦的目光,也越漸渙散。
景孟弦頭也不低,邁步往前走,「開/房。」
簡明扼要的作答。
抱著她走進電梯,身後的保鏢候在電梯門口,等待下一步電梯。
「啊?」
向南窘了,在他懷里掙扎起來,「你帶我開/房干什麼呀?這個時候,你就該叫雲墨過來,讓他趕緊想辦法幫我把身上的藥給解了。」
向南從他的懷里掙開來,雙腳才一落地,卻只覺身子一虛,整個人就像棉花似地,軟在了景孟弦的懷里,怎麼都直不起身來。
到最後,她也只能像軟弱無骨的人兒一般,狼狽的掛在他偉岸的身形上,任由著他低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她的這份落魄。
該死的曲語悉!!
這女人也未免太混帳了些!
景孟弦就任由著她掛在自己身上,單手泰然自若的抄在褲口袋里,也不搭把手,挑挑眉,掀了掀薄唇,「讓他替你解這藥,怕不妥吧?人家可不定瞧得上你這身材。」向南懊惱的錘了錘他的胸膛。
沒什麼力道,粉拳像棉花兒一般,軟綿綿的。
「誰說讓他那樣幫我解了?他是醫生!!他怎麼也能幫幫我吧?」
向南知道他那話里的含義。
景孟弦單手撅起她的下巴,銳眸迎上她混沌的水眸,「尹向南,你別忘了,我也是醫生!」
向南漂亮瑩潔的水眸,眨啊眨……
迷糊,晶亮,像天上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完了,一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忘了,你也是醫生!!磕多了藥,腦子不好使了……」
向南揪著他的領口,仰著腦袋,哭喪著臉,求他,「景醫生,那你快幫幫我,我現在難受死了,整個人像被火燒著一樣,熱死了!!真的快死了!你快想辦法幫我把這藥解了……」
向南絕對有撒嬌的意思。
這是她從前應付他的慣招。
早就習慣了,所以到現在還改不了。
當然,平日里要思維正常點,這時候她是決計不會對他撒嬌的,可偏偏,現在的她……
完全不正常!!
磕了藥,還喝了酒……
這就是失常的節奏!
「無藥可醫。」
景孟弦蹙著眉,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感覺到手心里那滾燙的溫度,他劍眉蹙得更深,看一眼緩緩上升的電梯,陰翳的怒焰在眼底迅速聚攏。
「怎麼可能?」
向南惱了,徹底惱了,干脆就在他懷里耍起小性子來。
「那我豈不是要熱死了!她曲語悉是不是有病啊?無緣無故的,給我吃這種玩意兒……她到底想做什麼?!」
「你別亂動!」
景孟弦壓住她不斷往自己懷里亂蹭的小身子,勸她,「你動得越厲害,藥物就在你血液里蔓延得更快,所以你現在必須得讓自己心平氣和下來。」
景醫生絕對的經驗之談。
向南一听這話,還當真乖乖的就不敢亂動了。
誰讓他是醫生呢?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向南僵在他懷里,像個石雕似的,巋然不動,那模樣倒有些分可愛。
看著隱忍的她,景孟弦有些心疼,但他到底沒讓自己表露出來。
僵持了半分鐘左右,電梯門隨著「叮——」的一聲打開,景孟弦二話沒說,一彎身便輕而易舉的將向南打橫抱了起來,走出電梯,往他早就命人準備好總統套房走去。
走至門口,隨身保鏢恭敬地替他刷開門鎖。
門應聲而開,景孟弦抱著向南進房,兩名隨身保鏢立門候著。
「景孟弦,我現在就是一動不動,也難受得厲害……」
向南窩在他懷里,依舊不動,甚至于連大氣都不敢多喘。
但身體里的血液就仿佛是沸騰了一般,燃燒起來有些疼,而且……
渾身上下,酥麻難耐……
向南眼瞳泛紅,目光渙散,而那濃濃的情/欲,卻像鉤子一般,狠狠地撩勾著景孟弦的理智線……
「你現在必須得泡個冷水澡!」
景孟弦的聲音,渾厚喑啞。
他抱著向南,大跨步的就往浴室里的小泳池走去。
幸得現在是夏熱的天,還不至于太冷。
他在泳池邊將向南放了下來,扶住她滾燙的腰肢,輕輕的拍了拍,鼓勵她,「下去。」
向南難受得連裙子都懶得月兌了,乖乖的听著他的話,扶著池沿邊,步入了水中去,很快的,溶進了清水里去。
嬌身軟弱無骨,一入水中,整個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沉。
景孟弦見狀,連忙將她拎了起來。
「趴台沿邊上。」
景孟弦命令她。
向南目光渙散,雙手努力的去攀池沿,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以攀住池沿,一顆小腦袋混沌的攤在上面,滾燙的臉蛋兒貼在涼涼的瓷磚上,就听得她難受的嘟囔,「我難受……」
「先泡一會,待會就舒服了。」
景孟弦也沒敢走,就筆直的站在一旁看著。
向南一雙水眸一眨一眨的,只能看見他腳上那雙黑色,且干淨到一塵不染的皮鞋。
她伸手,下意識的去扯他筆直的褲腿,仰著腦袋看他,「景孟弦,吃了春/藥就這種感覺嗎?」
景孟弦低眉看褲腿上的那只小手。
本是白女敕賽乳的小手,此刻也染上了一層不自然的緋紅。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吃了藥啊?」
她又問,綿綿的聲音往上繞著,已經不覺變得嬌媚起來。
「你找人跟蹤了我?」
她居然這個時候,才想起要問這件事情。
「不過幸好你來了,不然我……我都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情況了……」
向南自顧自的喃喃著,小手不停地扯著他的褲腿。
腦子里的思維已經完全不清楚了,她不過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想以此來緩解自己身上的難受。
景孟弦劍眉深斂,在她身旁蹲了下來。
抬起她粉面紅腮的臉蛋,用手撐開她渙散的雙眸,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向南?」
「尹向南!!」
他輕拍了幾下她的臉頰。
「嗯……」
向南輕應了一聲,「景孟弦……」
她細軟的聲音喊他,有些無助,「我不舒服,你是醫生,你幫幫我,好不好?」
「你哪兒不舒服?」
听著她的哀求,景孟弦有些心疼。
他自是知道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的,但是,沒有解藥,她必須得靠自己的意志力挺過去。
「我哪兒都不舒服……」
向南像個孩子似的,撅起小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模了模自己的脖子,然後是胸,接下來是肚子,「這,這這,這兒,還有這兒……都不舒服……」
她說著,都快要委屈得哭了。
滾燙的身子,扭捏的就要往沿邊上爬,「景孟弦,我一定快死了,是不是?」
「別說胡話!」
見向南軟綿綿的身子從池子里爬了出來,那痛苦的小表情,實在讓他舍不得對她說出任何一句重話來,連忙攤開雙臂,將濕答答,而又軟綿綿,且燙得有些詭異的她穩穩的接了過來,抱在懷里。
任由著她,將自己的白色襯衫染濕。兩個人就這麼擁在一起,跌坐在泳池邊上。
向南趴在他的懷里,急喘著氣,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人。
她仰著顆小腦袋,眨巴著眼眸,染著情/欲的視線炙熱的落在景孟弦性/感的下巴上。
她亦不敢直視他犀利如鷹隼般的眼眸。
「春/藥,是……是不是一定得……那樣解啊?」
她問著,本就通紅的臉蛋此刻仿佛能滲出血來了。
景孟弦凝著向南的視線,驀地一緊。
向南感覺他只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就有些急了,愈發語無倫次起來,「我……我沒有要你幫我的意思,我……我就是……不舒服……」
景孟弦眯起鷹眸,不動聲色的睨著她。
向南只覺喉嚨發緊,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發難受得厲害。
小手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裙衫領口,肩上兩根細小的吊帶,都被她摩擦的動作滑了下來,松松垮垮的掛在雪白如凝脂的手臂上……
向南的脾氣終于有些憋不住了。
她小臉一跨,嘴巴一翹,眼淚就從眼眶中滾了出來,好不可憐。
「我到底要怎麼辦嘛……」
她委屈的不停地在他懷里蹭來蹭去,金色的發絲,散開在白女敕的肩頭上,好不撩人。
她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哭倒在他懷里,小嘴兒肆意的去咬他襯衫上精致的紐扣,「我難受,你……你幫幫我……」
她軟著聲音求他……
卻不知,景孟弦敏感的小月復處,早已因她的靠近,而變得巨大,灼熱,且硬如鐵。
她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無疑,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勾/引,一種挑戰!!
景孟弦重喘了口氣,滾燙的大手往她小蠻腰上一攬,將她托起來些分,讓她的臉,更靠近自己的呼吸。
手指性/感的勾住她的下巴,沉聲問她,「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他,似乎在明知故問。
磁性的嗓音,冗雜著情/欲的迷人,教人,聞之而痴醉。
也包括向南……
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醉在了景孟弦這動听的聲線里。
面對他的蠱惑,向南的呼吸變得越發粗重,灼熱起來。
兩個人,滾燙的氣息交融在一起,幾乎快要把對方吞噬……
向南粉女敕的唇瓣,輕輕啟了啟,她用一種酥軟的語調,央求他,「你幫幫我……」
小手兒更是暗示性的扯了扯他的襯衫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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