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帶著麒麟獸之心和一行人便踏上了回家的路,可是花弄影受傷在身,墨傾城竟是為了他減慢了行程,一路上暗影閣的部眾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曖昧,似乎將他們看做了一堆。舒愨鵡
上官若水看出了墨傾城對于花弄影的轉變,心中有著淡淡的興味,宮宴的時候,他對于墨傾城和風清雲的感情看得很清楚,卻不知道,墨傾城什麼時候對花弄影也有了特殊的感情。
這樣的話,那就有意思了,風清雲那人他可是很了解的,看著溫文儒雅,實則最為狠戾,若是讓他知道了本應該屬于他一個人的墨傾城,對花弄影也有了感情,那這兩個人必定會有龍爭虎斗,這花弄影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樣,事情便會變得更加喲意思了。
想著,他的心中便似乎有了一種看好戲的感覺,他雖然對于墨傾城很矛盾,總是一種很特殊的感覺,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和墨傾城敵對的關系,因為他要稱霸玄武大陸,才能完成那人交代的任務,才不至于讓男人對自己的家人下手。
至于墨傾城,她若是肯放棄墨家的話,他倒也不介意放她一條生路,只是墨傾城的性子,他也很了解,她也不會是那種貪生怕死,出賣家人的人。
所以他和墨傾城是注定了要敵對的,只是他卻還是無法對墨傾城下狠手,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月無憂,月無憂的性別雖然有待確認,但是他也不想讓她恨他。
若是自己真得傷了墨傾城,那麼月無憂必定是不會原諒他的,而聰明如他,雖然不確定自己對月無憂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但是終究還是要留一條後路的。
上官若水想著,便將目光看向了月無憂和清月的方向,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模樣,他黯然地垂眸,將自己的心思藏在了心里。
這一天,他們來到了魔羽森林的邊界處,大家一路均是風塵僕僕,正好邊界處有一條河流,大家看著那清澈的河水,都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六皇子,這河水很清澈,你怎麼不進來洗洗呢?」上官若水看到月無憂站在岸邊看著,那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亦是有所懷疑了,便試探著問月無憂道。
「哦,我身上不髒,況且這里河水也不是很干淨,我還是回去再洗好了!」月無憂怎麼會不知道上官若水在故意試探他,可是她卻沒有辦法,若是真得按照上官若水所說的那般做的話,她的秘密便會完全暴露了,畢竟她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兒之身。
「呵呵,你就饒了她吧,她可是有著很嚴重的潔癖呢,這里不知道多少人用過了,她又怎麼能用!」墨傾城看著月無憂地尷尬的模樣,便趕過來為她解圍了,然而墨傾城這一解釋,卻偏偏讓上官若水更加確定了月無憂的身份。
「六皇子有潔癖,墨姑娘應該沒有吧,我們是男子,理當讓女子先洗的,所以墨姑娘先進去洗吧。」上官若水彬彬有禮地道,只是墨傾城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不信任。
上官若水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呢,居然主動讓她先洗。這里面到底有什麼貓膩呢,只是她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來上官若水的心思到底為何。
「既然如此,那傾城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墨傾城見上官若水難得地有禮,她自然也不能失了禮數,便輕輕地笑著道。
「嗯,墨姑娘若是無事的話,我們便先回避了!」上官若水看著墨傾城這般懷疑的眼神,只是淡淡地笑,好心情地看著墨傾城就那麼鑽入到自己的圈套里面。
「哦,你們回避吧!」墨傾城滿臉狐疑地看著上官若水,不知道上官若水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她卻也不能因為懷疑上官若水,而讓自己不洗澡吧,要知道,他們可是在魔羽森林里面呆了十幾天了,都沒有洗澡。
如今看著這般清澈的河水,她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自然是難擋誘惑的。
「哦,清月姑娘,墨姑娘進去的時候,應該沒有拿換洗的衣服吧,你去給她送一下吧!」上官若水見墨傾城進了他的圈套,便爽快地帶著眾人回避了,
只是過了一會兒,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有些誠懇地看著清月,眾人這才想起,墨傾城剛剛太過興奮,以至于竟是忘了拿換洗的衣服,而花弄影那個時候正好不在。
上官若水的精明,怎麼可能忘了這件事情呢,分明是故意的。他的心思此時倒是昭然若揭,便是想要通過清月來試探一下月無憂。
「這個。」清月為難
地看著上官若水,臉色有些微紅,她若是女子,這般的要求自然美問題,但是他卻不是女子,而是貨真價實的男子,他怎麼能進去呢。
若是他真得進去的話,那不知是閣主和月無憂不會放過他,便是那個看似柔弱的花國太子都能將他碎尸萬段了,沒看到現在,他的目光很可怕嗎,簡直比之那些財狼虎豹還要可怕,他自認不是膽小之人,可是如今花弄影的眼神卻著實讓他膽怯了。
「呵呵,這個就不用麻煩清月姑娘了,我和傾城早就有了親密的關系,還是我進去吧。」花弄影看著這樣的情景,有些擔心清月受不住這般的壓力,終是進去了,到時候事情就會不好收拾了。
不過好在月無憂終是出面了,月無憂其實知道了這種情況下站出來無異于承認了的自己的身份,但是她卻沒有選擇。
清月感激地看著月無憂,他很感謝她此時出來為她解圍,要不然他還真是進退兩難。
墨傾城在河水享受著沐浴的快感,忽然看到了一臉便秘地出現在她面前的月無憂,心中很是驚訝。
「你怎麼進來了?」墨傾城驚訝地問道,
「哎,別提了,我們終是上了上官若水的當,現在他只怕更加要懷疑我的身份了。」月無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將事情告訴了墨傾城,心中也是有一種很憋屈的感覺。
「呵呵,那你打算怎麼辦?」墨傾城輕笑,她有預感,月無憂未來一定會很麻煩,誰讓她總是嘲笑自己,這回她也招惹了這麼一朵顯眼的桃花,還是她自己不想招惹的,這回看她怎麼辦。
好吧,她承認了,她就是在幸災樂禍,她自己陷入到了三角戀之中,苦不堪言,月無憂是她最好的知己好友,自然是要陪著她一起煩惱了。
「哎,現在能怎麼辦,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反正他現在只是懷疑,又沒有確實的證據,即便是他有了證據又如何,回月國之後,我便想辦法先回復女兒身,這樣他便沒有辦法為難我了。」
月無憂淡淡地說道,竟是將上官若水做這麼多事情的目的歸結于想要為難與她,讓墨傾城有些同情上官若水了。
若是沒有她的話,估計上官若水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動心,沒想到動心的對象居然是個感情白痴,真不知道清月當初是怎麼打動他的心的。
「嗯,我現在忽然覺得很佩服清月。」墨傾城發出了這麼一句感慨,只有清月那般單純的人,才能讓月無憂明白自己的感情吧,想必只有清月那種直白的表白感情的方式,才能讓月無憂明白吧。
上官若水從來不是省油的燈,在感情上想必也是這樣吧,單純的清月會是他的對手嗎。按理說,清月是她的得意下屬,她不論是于公于私,都應該是希望月無憂與清月在一起的。
但是她的私心里竟是希望上官若水和月無憂能夠有一個好的結局。很荒謬,卻也真得希望這樣。墨傾城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了。
這終究是別人的事情,自己再怎麼樣,也是琺為別人做主的。只能是看著墨事情的發生,為他們多少能夠提供一些必要的意見吧。
「呵呵,你有心思想著清月,還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呢,風清雲和花弄影的事情,可是都等著你處理呢。」
月無憂看著眼前明顯在幸災樂禍的墨傾城,不由得有些氣餒。她不知道是哪輩子忘了燒高香,所以這輩子才會有這麼一個損友。只是她卻也不是吃虧的人,當即便也戳了墨傾城的短處
「呵呵,還說我呢,你自己的情況不也一樣嗎。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哦,那上官若水對你,怕是心思不單純了。你自己多注意一下吧,上官若水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若是弄不好的話,你和清月都會有危險的。」
墨傾城看著眼前一臉月無憂,忽然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心中有著看戲的心思,但是月無憂畢竟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她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的。
戲自然要看,但是看戲的前提卻是不能威脅到好友的性命,她不會無良地眼睜睜看著月無憂陷入到危險中,到必要時,她自然會出手相助。
只是她不知道上官若水對于月無憂的感情深厚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上官若水那人給她的感覺便是異常地深不可測,估計能夠看透他心思的人還沒出生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