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到了HB省,我和啊罪並沒有著急去找那個所謂的頭,因為他的死活和我們無關啊,我們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
「情哥,那個頭,是誰啊?怎麼沒听你說過啊。」啊罪問到,「我也不知道啊,他給了我一千萬,讓我為他做事,我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現在這個年頭,給錢就行,不是嗎」「那你還不趕快去幫他。真沒良心」啊罪嘴里還在以及嚼著東西嘟囔到。「放心,我都殺不了人,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我說到,「什麼,你殺不了的人,我記得你沒有任務失敗過啊,到底怎麼回事,說。」啊罪急切的問到,我把前因後果向他說了一遍,包括他是怎麼找上我的。「哦,是這樣啊,那我們接著吃。」我和啊罪吃的不亦樂乎。
「殘狼還沒有回來嗎?」一個人問到。「是,還沒有,他說馬上就回來」。一個人回答到,「到底在哪,給我查,快點查。」第一個人命令到。「是」,那個人說完退出了房間。「殘狼,你要是在不回來,我就扣你一個月工資,哼」說完就坐在了沙發上抽起煙來了。
「吃飽了嗎?」我問到「嗯飽了,情哥,你去算賬吧,我這會身無分文啊,」啊罪說到「靠打劫啊,真拿你沒辦法。」我憋屈的說到。我算了賬,出了門,看著那非常有技術的撞擊而造成汽車標志完全凹進去的地方,無語的說到「這車子我們還是賣了吧,在這里,我還有一輛車子,」「好吧,可是要賣給誰呢?」啊罪問到,「看我的,我自有辦法。」。我掏出手機,撥打了殷菲的電話。「你在哪呢,頭找了你好長時間了,」電話那頭說到,顯得很著急,「我在……」
我們開著車跟著殷菲走到了一棟別墅面前,沒有停車的意思,直接開了進去,我們當然也沒有必要停車,可是前面一個人竟然把我們攔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門衛問到。「柳伯,是頭要見他,」殷菲一指我,「那你進去吧」那個柳伯說到,「頭讓我把他帶去。」我看著殷菲,然後指了指啊罪,「是的柳伯,讓他們進來吧。」殷菲說到,柳伯沒有在為難我們,我和啊罪進來後跟著殷菲,我走到殷菲的身後,突然抱著她,沖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說到「謝謝你,小菲菲,」「啊,」她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在這里,你要是在動手動腳的我就月兌光了,扔進海里喂魚,」殷菲憤怒的瞪著我說到,「不要那麼無情嗎,再說,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嬉皮笑臉的說到,「滾,」殷菲沖我吼道,「我靠,」我郁悶的說到,「情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了,我怎麼沒發現過啊,」「閉嘴,什麼事都礙著你了。」我悲哀的說到,畢竟在人家的地盤,還是老實點吧。我回到啊罪身邊說到「別去惹她啊,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你說誰是母老虎啊。」「他說你是母老虎,」我還沒說話呢,啊罪就搶著說到「我靠,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吹牛B不嫌听眾多,你想害死我啊。」我瞪著啊罪說到,「頭還在等著你呢,你到底想什麼時候去」殷菲說到。「走吧,這就去」我說到。
走到一間門在,「進去吧。」也許是因為前幾天我對殷菲做的那是她還記恨在心,對我說話還是那麼冰冷的,我沖啊罪使了個眼色,讓他留在門外。我推開門,歐陽向東坐在沙發上。「有事?」我問到。「沒事,不過你在不來就有事了,就沒有人給你錢花了。」歐陽說到,「怎麼了,這幾天怎麼失蹤了?」「有一點私事。」我回答道。「前兩天有兩人刺殺我,但是沒有成功。」歐陽說到。「這個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刺殺的你。」「我知道這事和你無關,但是你要把他們找出來。」歐陽說到「你開玩笑吧,怎麼找,就算讓我殺人也得給我個資料啊,茫茫人海中找兩個殺手,而且沒有任何資料,這不是我的強項啊,你該找偵探的。」我看著他說到「有資料,這里有一部手機,你看看」我拿過來一看,最古老的手機,一個聯系人也沒有,通話記錄也沒有,看樣子卡是新辦的,身份證不用說也肯定是假的。「什麼也沒有,你難道要我去驗指紋嗎?」我疑問道。「這部手機是殺手掉落的,我們查了他最後的通話記錄和通話內容,內容是︰殘狼已走,可以動手。」「什麼,不是吧,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我在這他們就不敢動手了?」我郁悶的說到,「應該是吧,你怎麼看這件事?」歐陽問到,「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不過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線索,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有人傳出了假消息,傳假消息的人是組長,我想你應該認識。剩下的,你自己去查,我不管了,還有,我的車子撞了,怎麼辦?」我看著他說到,「你看看車庫里那輛車好,隨便開,鑰匙給管理處要,管理處就在車庫呢,這里有一棟別墅,是你的住所,有什麼事我會聯系你的,還有,謝謝你的線索。」歐陽說到,還遞給了我一張紙條。「不客氣,但是我不喜歡生活在別人的計劃當中,更不想做一枚棋子。」我出了門,看見啊罪在地上蹲著,抽著煙,「啊罪,犯錯啦,怎麼蹲著啊?」我疑惑的問到。「老大,我快煩死了,沒人說句話,那個女的跟個木頭人似的,現在不做殺手了,也沒有必要裝的那麼冷酷了,可是現在倒好都沒個人說話的,」「好啦,走吧,那個女的是哥的人,喜歡的話晚上讓你好好玩玩。」「你,殘狼,你還是不是人。」殷菲憤怒的說到。「好啦,美女,有任務,走,帶我去車庫,頭讓我們三個開車去,然後做任務。」我說到,「開車做什麼任務」「哈你別管。」我笑著說道,到了車庫,我靠,這是車庫,快趕上一個小型停車場了,「啊罪,喜歡哪一輛啊,隨便挑。」「真的嗎?」「我騙過你嗎。」我說到,最終我們三個一人開了一輛出去了,我開車車後面跟著兩輛,都是豪車,心想,今天賺大發了。
開著車到了紙條上所說的地址,我並不認識路,但是車內都有導航。我們並沒有下車,門衛看見有車過來,但一看車牌號,立馬開門,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看著門衛,哈哈大笑,這就是車牌的力量,把車停好,也許是歐陽提前打過招呼,剛一進門,客廳里就有一位保姆說道「殘先生,你好。」我一听,頓時就郁悶了‘殘先生’,這個稱呼怎麼就這麼別扭,阿罪女在後面笑的簡直是人仰馬翻的。保姆也意識到了口誤,馬上改口說道「先生你好」。「恩,你好。阿罪,一會去鍛煉一體吧,恩,就做500個心形伏地起身吧。」「老大,不要啊,你想讓我死啊,心形伏地起身我撐死做100個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阿罪趕緊求饒,要知道心形伏地起身比伏地起身要難得多。「好了,別鬧了,阿罪,你上來,我有話對你說。」我說道,「小姐,麻煩您帶我去書房好嗎?」「殘先生請跟我來。」……,我真的無語了。到了書房,待保姆走後,我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監控設備後和阿罪詳細的說了一下和歐陽的聊天,包括殘霜的死是假消息,目的好像是引我離開。「情哥,要真是組長密謀的那我們怎麼辦,到底幫哪邊?」阿罪問道。「我離開組織後能夠遇到歐陽應該都是計劃好的,我記得歐陽不是住在這里,應該在BJ。如果來這里只是為了找我那麼他肯定在短時間內離開的,他離開時肯定會給我們任務,我們就等,如果真的和組織打起來,我們就坐山觀虎斗。」我說。「可是我們就等于背叛了組織啊。」阿罪驚訝的說道。「殘霜再現之日,殘狼斃命之時。這是組織傳來的消息,我是不會再幫組織了,你隨便吧。」「如果這樣說我這條命是你的。」阿罪站起來真誠地對我說道,「你的命是你的,不是我的,」我也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罪,你真的不後悔嗎,如果殘霜真的要殺我,到時候肯定會牽扯到你的。」我語重心長的說到。「情哥,為了你,我不怕死,我沒有親人,沒人為我著想,只有你為我著想。以後不管是貧窮富貴,我跟定你」阿罪說道。我听著這話怎麼這麼別扭,像是結婚時主持婚禮的教父說的。
我們下了樓,看見殷菲在喝茶,「歐陽什麼時候走?」我問道。「不知到。」殷菲說。我聳聳肩,在他的嘴里從來沒有半句有用的話。這時,保姆走了過來,「先生,您出來了。要不要喝點什麼?」「你叫什麼,多大了」。我看著保姆。「我,我23了,叫劉小潔,」她沒想到我會問她這個問題,臉突然紅了。
劉曉潔、劉曉潔。我的腦子瞬間凝固了,是她嗎,到底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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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潔到底和殘狼是什麼關系,還是這一切純屬鬧劇……我不知道,要想知道請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