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他怎麼了。」小潔的媽媽看見兩個人攙扶著我一個人進來了。「媽媽,他受傷了,你去倒點熱水,拿條毛巾。」小潔著急的說到。「嗯好的。」媽媽說到。「走,去我的房間」。小潔說到。熱水毛巾很快就送進來了。「媽媽,你先出去。」小潔說著把她媽推出了房間。把門鎖上。「走火嗎?」雙兒問到。「啊,啊義身上有吧,他抽煙。」小潔在我身上翻出了打火機。遞給雙兒。雙兒拿出匕首,月兌了我的衣服。「流血太多了,必須止血。」雙兒也有點著急了。「怎麼止血啊。」小潔幾乎哭了出來。雙兒點著一顆煙,使勁吸。不一會,就露出一大截煙灰,她把煙灰彈在我的傷口上。很神奇,不大一會,血就止住了。雙兒用打火機烤了烤匕首,然後用匕首在我的傷口里剜,不大一會,就出來了一個子彈頭。雙兒把子彈頭扔在地上,然後用毛巾擦拭傷口周圍。「金瘡藥,紗布,碘酒有嗎?」雙兒問到。「有,等著我去拿,」小潔趕緊打開門跑出去拿。不一會就拿來了。雙兒給我消了毒,上了藥,纏上繃帶後,說「沒有傷到筋骨,沒事的,好好照顧他。」雙兒說完就要走。「你們難道不能放過他嗎?」小潔問到。「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雙兒說完就離開了。
「小潔,他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受的傷?」小潔的媽媽看見雙兒離開了就進來了。「沒事了,你不要管了。」小潔說到。「我不管行嗎,你是我閨女。」小潔的媽媽說到。「媽,你能不能不要說了,你先出去,讓他好好休息。」小潔說到。「哎,小潔,其實我看著他也挺喜歡他的,感覺有種親切感,可是你看他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不是我們能養的起的人。」「媽,他不是壞人。」「不是壞人我也不許你們在一起。」「可是他知道天意的下落。」小潔想要說我就是天意,但是沒說出來。「什麼,天意,你說什麼,天意的下落,天意沒有死?」媽媽不敢相信的問到。「嗯,天意沒有死,他知道天意。」小潔說到。「那天意在哪,你問出來了嗎,是不是他用天意的下落威脅你和他在一起啊。」媽媽問到,「不是,我是自願的。好了媽媽,他現在也在查天意的下落,有結果我會告訴你的。你先出去吧,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爸爸,免得他著急。」小潔說到。「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他的,那你先照顧他吧。」媽媽說完就離開了。
「老婆子,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那個男的走了嗎?」爸爸問到。「嗯,走了,小潔也累了,在休息,曉冰,你今天就在這屋里陪我照顧你爸爸好嗎?」「嗯,沒問題。」曉冰回答到。
「媽媽,你出來一下。」媽媽听見小潔再叫她,就出去了。「怎麼了小潔?」媽媽問到。「媽媽,這卡里有五十萬,是啊義給我的,明天就把爸爸送進醫院吧,準備手術。」小潔說到。「什麼,五十萬,剛才他說五十萬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真的有五十萬嗎?」媽媽驚訝的問到。「真的有,明天你們就去吧,我在家照顧啊義,好嗎?」小潔問到。「嗯,行,不過你要小心點,還沒結婚呢,什麼都不是呢,對了小潔,他說沒有家,那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哪來這麼多錢。」「他,他做點小買賣,生意很好。」小潔說到。「哦,那就好,為什麼有人要殺他呢?」媽媽還是不放心。「呵呵,那是有人嫉妒他,事情解決了,你就放心吧。」「那好吧。」媽媽接過卡來說到。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口渴了,我睜開眼楮,看見小潔趴在床頭睡著了,我沒有叫她,我一起身,「啊,」後背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感。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啊義,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小潔關心的問到。「我好想喝水。」我說到。「等著,我去給你倒水。」不一會小潔就端來了一杯水。喂我喝了一口。「幾點了?」我問到。「八點多了,啊罪已經到了,在縣城的賓館里。」小潔說到。「那就好,他來了我就放心了。一會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有事和他說。」我對小潔說到。「嗯,好吧,中午讓他來吧。正好家里沒有人,全都去醫院了,謝謝你的錢。」小潔開心的說到。「呵呵,那你怎麼感謝我呢?」我看著她說到。「我救了你的命,你怎麼感謝我呢,你可別說你的命就值五十萬,我想你的命沒有那麼便宜吧。」「呵呵,你說錯了,我的命一文不值,還是說說怎麼還我錢吧,給你幾年時間?」我笑著問道。「不還,你在我家里住了一夜,這一夜我也不多要,給我一百萬,我伺候你一晚上,給我五十萬,這麼算你還欠我一百萬,說吧什麼時候還。」「靠,你這是打劫啊,而且還是趁火。」我郁悶的說到。「呵呵,好啦,別鬧了,醫生說你流血過多,需要補補,說吧想吃什麼?」「我記得昨天你不讓我走,你說了什麼,我就想吃什麼。」我壞笑到。我也不管什麼道德了,他們扔掉我想到什麼是道德了嗎,昨天晚上那麼說我想到什麼道德了嗎,我的心徹底涼了,也不管什麼了,小潔對我這麼好,我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啊義,別鬧了。」小潔紅著臉說到。「我沒有鬧,真的。」我看著小潔說到。「你在生氣?」小潔問到。「哈哈,你真聰明,如果是你,你會生氣嗎?」我問到。「不會。」小潔的一句話讓我心里很別扭。「也許吧,你也許不會生氣,但我從小就沒有人教養,我沒有你那麼通情達理,我只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冷冷的說到。「昨天那個叫做阿修羅的逆了你,怎麼他也沒死。」小潔看著我說到。我臉一紅,說到「有仇必報,不是不報時機未到。」「我看你是打不過人家,就知道欺負比你弱的。」小潔鄙視的看著我。「我瘋啊,我又打不過他,和他去拼命,找死啊,況且我還受了傷,」我不滿的說道。「呵呵,敢于承認自己的不足,這點值得表揚。」我從褲子兜里逃出一個藥瓶。倒出了兩粒黑色藥丸,吃了下去。「你吃的什麼?」小潔問到。「止痛的。為了救你中了一槍,你以為滋味好受啊。」過了十多分鐘,我感覺疼痛感減輕了許多。「這樣的藥以後少吃,知道嗎。」小潔說到。「吃死得了,又沒人愛,活著還不如死了。哎哎,你干嘛?」我看見小潔拿著剪子過來了,「幫你自殺啊,你不是要死嗎。」小潔開著玩笑。「我又沒說真的死。」我說到。我拿出手機給啊罪打電話。「情哥,怎麼了?」啊罪問到。「啊罪,過來吧,我在SY村,到了村口我去接你。」「好吧,馬上就到。」說完掛了電話。「啊義,中午吃什麼?」小潔問到。「隨便,要是可以的話,給我來個王八湯,我好補補。」我說到。「我家可不像你那個家似的,要什麼有什麼。」小潔白了我一眼說到。「我靠,那你還問我干嘛,什麼都行,我不挑食。」我說到。我拿出電話,給歐陽打過去。「喂,殘狼,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歐陽的聲音。「老大,幫我查一下這個使用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在什麼地方。」我把雙兒的手機號說給了他。「干嘛,我又不是萬能的,反正我不能給手機充電。」歐陽開著玩笑說到。「不要說你沒有這個能力,如果你不幫我那我估計我就不能活著見到您了,」我說到。「怎麼了殘狼,發生了什麼事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阿修羅已經向我開戰了,我昨天差點被他滅掉,要不是我使出全力把他打傷,估計他就得把我打死。」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小潔在一旁沖著我吐舌頭。「是嗎,我怎麼听說你被人家打了一槍,被一個女人救了,救你的那個女人以前還是你的女人呢,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我真不知道找你是對是錯。」歐陽在電話那頭接了我的老底。「那個,嗯,嗨,怎麼說呢,你告訴我他們的具體位置,你就不用擔心了,保準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自信的說到。「行行行啦,別吹牛了,你放心吧,事情我已經打理好了,他們已經走了。」「什麼,他們走了,他們活著我就過不踏實」。「阿修羅已經向你們組長保證,在你沒有滅掉滅魂幫之前他是不會找你麻煩的。」「那個,那殘霜呢。」我問到。「靠,一個女人你都怕,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我找你真是後悔,殘霜的事你自己解決,別老是拉了屎讓我給你擦。」歐陽說完過了電話。「這個殘狼,真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歐陽掛掉電話說到。「首長,我們為什麼不找阿修羅呢,他的武功比殘狼還要強。」一個人問到。「阿修羅這個人冷血無情,不好控制,從他對待自己的手下就能看出來,讓他做了黑社會大哥,和滅魂幫有什麼區別,然而殘狼把手下的人看成兄弟,雖說他也是殺手,但是他還有點良心。」歐陽說到。「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明白了」那個人說到。
「靠,他們都走了,啊罪還來干什麼,媽的,在滅掉滅魂幫之前不找我,那要是滅掉之後呢,看還是慢慢來吧,滅掉滅魂幫不著急」我郁悶的說到。
「殘霜,我告訴你,不要因為你老子我就怕你,你三番兩次的袒護殘狼,我已經受夠了,這次回去,你就別回去了,留下來伺機殺掉殘狼,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我要是願意,整個組織都會是我的。」在另一時間,另一地點,阿修羅抓著殘霜惡狠狠的說到,然後就把殘霜扔在了床上,撲了上去……
「情哥,我來了。」啊罪一進門就說到。「啊?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我奇怪的問到。「我早晨就來了,小潔接我得了,我見你睡覺呢,就出去瀟灑了一圈。」啊罪說到,還點了一顆煙,「我靠,你真是沒良心,我在這里受罪,你去瀟灑。」我郁悶的說到。「哎,情哥,听說昨天晚上阿修羅大戰殘狼,殘狼慘敗有這麼回事嗎?」啊罪問到。「我靠,誰說的。」我真郁悶了,怎麼誰都知道了。「地球人都知道了。」啊罪說著,突然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修羅。「喂,修羅,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記得你去做任務去了差不多三個月啊。」我一開口就說到。「哈哈,殘狼,好久不見,你走的時候也沒有給你送行,我這不是接了個去外國的任務嗎,時間當然長了我順便也玩了一圈。對了,我也是剛回來,怎麼听說阿修羅大戰殘狼,殘狼慘敗而歸,到底怎麼回事啊,真的假的。」修羅問到。我靠還真是地球人都知道了。「哎,別提了,兄弟我是一時疏忽中了他的奸計,讓他得逞啊。」我隱瞞著說到。「我怎麼听說你為了救一個女人被人家給辦了。哎新聞不準確,我回去再看看報紙啊。」說完掛了電話。「我靠,回去看看報紙,輸了就輸了被,怎麼還上了組織的報紙啊,丟人丟大發了。」我郁悶的說到。「情哥,沒事的,我上次完成了一個五星任務也上了組織報紙,沒有什麼丟人的。」啊罪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那個性質能一樣嗎。我是戰敗了,還不夠丟人的呢。「你能不能少說點。」我無語的說到。突然電話又響了,我一看,是組長,松了口氣,一般的時候組長沒事是不會打電話的,應該不是笑話我。「組長,有事嗎?」我恢復了從前的語氣,自從上次他沒有計較我刺殺他,我和他說話明顯就尊敬多了。「殘狼,怎麼搞的,組織報紙上都寫了你被打的屁滾尿流的,怎麼回事?」組長說到。「…勝敗乃兵家常事。好的,我忙著呢,掛了。」我趕緊掛了電話。「這個殘狼,真是的。」組長說到。
我把手機關了機,省的再有人給我打電話了,真是讓啊罪說對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題外話------
唉,哥們我斷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