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樓,看見啊罪在看電視。「情哥,宇萌怎麼走了,好像還哭了,到底怎麼了?」啊罪問到。「啊罪,你小子啊,怎麼說你,誰讓你把她叫來的。」我沖著啊罪吼道。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心中的委屈好想發泄。「情哥,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嗎?」啊罪看著我說到,好像不在乎我發的火。「我不知道,你有你的在乎,我有我的在乎,每個人在乎的都不一樣,請不要干涉我的個人私事好嗎?」我沒有在嚷,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是心情極度糟糕。「情哥,我是為了你好,你他媽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人在這里,心他媽去哪了,你自己看看,你他媽照照鏡子,你變得多憔悴了,你自己沒有發現嗎?」這次換了啊罪沖著我吼了。「啊罪,陪我喝點好嗎?」我說到。「情哥,你要喝,咱就喝,為了你,我豁出去了。」啊罪說到。說著從廚房里拎出兩件啤酒。這酒還是小潔在的時候買的,真成了物是人非。「你等著,我去買點下酒菜。」啊罪說著就出去了。我的心里感覺暖暖的,有這樣的兄弟,我又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不一會,啊罪拎著一大包吃的回來了。我一看,好家伙,有羊肉串,烤鴨,花生米,還有幾代辣片一個涼菜,這些都是我愛吃的。「呵呵,啊罪你怎麼知道我愛吃什麼啊?」我問到。「切,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不知道,你還記得當初你說要是夏天吃點羊肉串,喝點冰鎮啤酒,該多好啊,也就是這會不太熱了,不能喝冰鎮啤酒了哈哈。」啊罪說著打開了死瓶啤酒,我拿起一瓶來就干了。「情哥,心情不好就不要這麼喝,很容易醉的。」啊罪說到。「呵呵,我得好好的練練酒量,不然就被你拉遠了,來,咱們使杯,干一個。」我拿出兩個杯子,倒滿後和啊罪干了。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的,我也不記得喝了多少瓶了,只是感覺頭暈暈的,啊罪也好不到哪去,他覺得自己能喝,就老喝,結果也成這個樣子了。「情哥。你,你的心情好了嗎?」啊罪話都說不清楚了,還在不停的往嘴里灌酒。「好,好多了,我不行了,我在喝就死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吐。」我剛說完,就往外跑。踉踉蹌蹌的跑出屋外,哇的一下,恨不得把胃都吐出來,難受死了,但是我的心情好多了。我會到屋里,靠著啊罪不喝了,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呵呵,你比我還,還不能喝。」我笑了,其實我有點傻逼了,兩件啤酒喝完,又拿了一件,後來拿的那一件我才喝了三瓶,剩下的六瓶都是啊罪喝的。我東倒西歪的從樓下的屋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給啊罪蓋上,然後我就去了以前小潔的屋子里。打開門,雖然小潔走了幾天了,但是屋子里還有一股香氣,不刺鼻,相反讓人感到舒服。我走到床邊,一頭扎到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喉嚨像是火燒似的痛。我睜開眼楮,靠著窗外,天還沒黑,看了看手機,哇靠,都過了一天了,怨不得天沒黑呢。我起身出了門,看見啊罪也醒了,正在看電視。「情哥,你醒了,怎麼樣昨天喝的夠勁嗎?」啊罪問到。「呵呵,還夠勁,我都快喝死了。」我笑著說到,我走進了廚房,拿了兩瓶礦泉水,雖然我們算是有錢人,但我們還是喝這個水,一元一瓶。「啊罪,給,接著。」我給啊罪扔過一瓶水。我也喝了起來。「我靠,喝點水就是舒服。」我說到。「情哥,你沒有在我這水里吐唾沫吧。」啊罪問到。「我靠,我在里面撒尿了。」我郁悶的說到。「嘿嘿,和你開玩笑,情哥,殷菲剛才打來電話,說問問,什麼時候行動,她的人在敵人身邊待的越久,就越危險。」啊罪問到。「呵呵,不急,最近萬龍幫有什麼動靜,死了老大,下面應該有所行動吧。」我問到。「哎,這幾天血雨腥風傳來的消息沒有一件有用的,說萬龍幫的老二當了老大,並沒有出動人大張旗鼓的調查,但是好像懷疑滅魂幫黑吃黑,哎,情哥,要不我們給他們添點料,讓他們干起來。」啊罪說到。「我覺得不太好,滅魂幫要是想干掉站在的萬龍幫簡直易如反掌,如果他們打起來,萬龍幫戰敗,滅魂幫就佔領了他們的地盤。到時候我們就沒有落腳之地了,要是硬搶,吃虧的是我們。我們現在還不能和滅魂幫交戰。」我分析到。「可是情哥,那我們怎麼辦。」啊罪問到。「等。」我說到。「等著那個玉姐?」啊罪問到。「嗯,對了,派出的人有什麼消息嗎?」我問到。「暫時還沒有。」啊罪說到。「嗯,那就好,等著她回話吧。」我說到。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誰?」我問到。「呵呵,這麼快就忘了我了,看來你的記性也不怎麼樣嗎。」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玉姐啊,呵呵,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問到。「呵呵,我做出了決定,出來談一下吧。哦,對了,你的人跟蹤技巧太差了,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你的人吧?」玉姐問到。‘媽的,這群笨蛋,連跟個人都被人發現。’我心里罵道。「呵呵,玉姐不是他們弱,是您太強了,說實話,我只是試一試你有沒有成為我朋友的資格,看來,你這個美女朋友,我是交定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只好說幾句恭維的話。「呵呵,你就貧吧,好了,讓他們都走吧,我看著心煩,這樣吧,你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們細談。」玉姐說到。「好的,我會听玉姐的吩咐,一會見。」我說完掛了電話。「情哥,怎麼了,她答應了?」啊罪問到。「不知道,應該是答應了,她讓我去欣欣咖啡廳。還有,跟蹤她的人被人家發現了,真是一群廢物,讓他們回來吧,我先走了。那個什麼,一會叫上血雨腥風在咖啡店周圍埋伏,以防不測。」我想了想,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嗯,去吧,你走後十分鐘我們出發,我們會從不同的方向包圍咖啡廳的,只要你一發信號,我們就沖進去。」啊罪說到。「呵呵,還是你辦事我放心。好了我去了,你也開始安排吧。」我說完就走了。開著車,听著歌,真是一種享受。現在這條路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一會,就到了。「啊義,你怎麼來了?」宇萌看見我來了很驚訝。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她有點別扭,「等人。」我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你去給他沖杯咖啡。」宇萌對著一個服務生說到。「嗯,好的。」那個服務生說到。不一會,一個人將一杯咖啡放在了我面前。「美女,我沒有要吧?」我問到,宇萌和她的對話我並沒有听到。「你好先生,是老板讓我給你送來的。」服務生說到。「哦,是這樣啊,謝謝你,麻煩你了。」我禮貌的說到。「不客氣,請慢用。」服務生說完就走了。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先是感覺很苦,慢慢的喝下去後,感到了一絲香甜。「呵呵,還有心情喝咖啡啊?」我听見有人這麼說。我放下杯子,抬起頭說到「玉姐不也是有時間把自己打扮的這麼漂亮嗎?」「呵呵,你的嘴真甜。」玉姐笑著說到。看來她是一個人來的。「宇萌,給我們安排一個包廂,我們有事要談。」我沖著宇萌說到。「嗯,去那個吧,那個沒人。」宇萌隨手一指說到。我看了看宇萌,嘆了口氣。「走吧,玉姐。」我沖著玉姐說到。
‘啊義,你為什麼要在我面前和她眉來眼去的你不知道我愛你嗎?’宇萌心里想到,但是她的心里突然傳來另一個聲音‘宇萌啊,你不是嫌棄他嗎,為什麼還要在意他,他不是你的,他配不上你。’
當然,我是人,不是神,宇萌心里想的我一概不知。
「喝點什麼?」我問到。「嗯可樂吧。」玉姐說到。「服務員,一杯咖啡,一杯可樂,謝謝。」我沖著服務員說到。不一會,可樂和咖啡都上來了。我端起咖啡泯了一口。「玉姐,說說吧,考慮的怎麼樣了?」我開門見山的說到。「呵呵,先說說你派人跟蹤我的事吧,為什麼跟蹤我?」玉姐問到。「說實話嗎?」我問到。「對說實話。」玉姐堅定的說到。「我怕你給滅魂幫通風報信。這就是實話。」我坦誠的說到,要真是以後成了朋友,若是因為這件事,搞得內訌了,可就不爽了。「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實話,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給他們報信,因為他們是島國人。我從小就不喜歡島國人。不過我們真的要對付他們?」玉姐不敢相信的問到。「你的意思是答應我了?」我問到,心里高興,但是臉上沒有體現出來。「呵呵,幫派不是我的,我回去商量了一下,我們聯盟怎麼樣?」玉姐喝了一口可樂,看著我說到。「呵呵,聯盟,你有資本嗎?」我問到。「我手下有一百多人,這算不算資本。」玉姐說到。「我可以派五十人滅了你們寒冰幫,你信嗎?」我說到。聯盟是最不好的結果,打下來的江山要平分,我的目的是整個CZ市,雖然眼前我是這麼想的,先一步一步來。「呵呵,你的口氣太狂了。」玉姐說到。「我很狂,但是我有狂妄的資本,我的手下大多數都是軍人退役,也有一部分人是特種兵出身。」我和風交手的時候,發現她的套路和特種兵打架的套路一樣,因為我和特種兵交過手,不過那是退役後給有錢人當的保鏢。「這麼說你是要滅了我的寒冰幫了?」玉姐問到。「情哥,他們來了三十多個人,不過已經被我們制服了,放心吧。」我的耳朵里放著一個通訊設備,這種通訊設備很小,可以塞進耳朵里,不被人發現。剛才就是啊罪通過這個設備給我傳的話。「呵呵,你這里來了三十多個人,你難道還指望這三十多個人嘛?」我問到。玉姐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慌。「你把他們怎麼樣了。」玉姐大聲問到。「玉姐,不要激動,我沒有把他們怎麼樣,加入我的幫派有何不可,我能帶你站在人生的最頂端。」我說到。「如果我說不呢?」玉姐問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當然這也是你我都不想看到的一面。」我說到。「那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知道嗎,我在賭。」玉姐說到。「賭什麼?」我問到。「賭這次我能打敗你,若是我打敗你,我有讓你加入我幫派的想法,若是我輸了,我就會加入你的幫派,這也是我們討論的結果。」玉姐無奈的說到,當然我也明白自己當老大什麼感覺,受制于人又是什麼感覺。「哈哈,好,玉姐,我不會讓你加入我的幫派而後悔的,十天之內,我要萬龍幫在CZ市黑道除名。這次你讓你的人給我看著,我讓他們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的為你我辦事。」我故意說成給你我辦事,是讓她明白,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幫派,她也是有用的,我要用她控制她的幫派,不然會有人不服。「什麼,十天之內,讓萬龍幫除名,怎麼可能,萬龍幫不是一個小幫派,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以免偷雞不成蝕把米。」玉姐說到。「哈哈哈,你等著看就好了,讓你的人擦亮雙眼看著,我死了你也不是不用加入我的幫派了嗎,我死了對你也有好處的。」我笑著說到。「你真是自大。」玉姐無奈的搖了搖頭。「啊罪,放了那些兄弟,讓他們走吧。」我拿出電話給啊罪打了過去。「玉姐,等我的好消息。我先回去了,還有,希望你不要告密,不然除名的不止萬龍幫一個。」我說完就走了。「呵呵,我真不知道你一個小孩能掀起什麼大浪。」玉姐還是不相信的自言自語到。可是,這次她真的想錯了,不止她的幫派成了我的,她的人,也……!當然,這是後話。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里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開心,高興,哎,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題外話------
人生最悲哀的就是男主文發在了女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