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風十幾天「細心」的照顧,我的傷已經痊愈了,只是落下了一個傷疤,最無奈的就是在風照顧的期間,我的傷口又出現了一次出血,是因為風端著碗手一滑,碗正好掉在了我的傷口處,說真的,當時我恨不得去照顧她,當然,那件事我也沒有和血他們說,我怕血又要罰風了。
早晨,睜開眼楮,看到自己的房間,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想到昨天還在病房里度過的,今天終于可以透透氣了。伸了個懶腰,模了模小肚子上的傷疤,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痛,「哎。」我嘆了口氣,不知道我手下留情是對是錯。我做了起來,「嗯,這是什麼?」我看到我旁邊有一床被子,里面鼓鼓的,像是蓋著什麼東西。我掀開被子一看。「啊,風,你怎麼在我的房間。」我嚇了一跳,我昨天明明自己睡得,今天怎麼就多出了一個人呢。我趕緊拉起自己的被子蓋上了自己的身體。「嗯,情哥,我說了,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
風揉了揉迷糊的雙眼,有氣無力的說到,應該是沒有睡醒。「寸步不離,我要是去廁所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去啊。」我無語了,真的無語了,這不是坑爹嗎,一個女人,寸步不離的保護我,這不是笑話我嗎。「嘿嘿,情哥,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風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道。「像什麼?」我不知道風是什麼意思。「嘿嘿,你這個樣子好像一個純情少女被強暴了似的。」風笑著看著我,的確,人家一個女的還不怕,我自己恨不得把腦袋蒙起來。「去,別說廢話,我告訴你,我不用你來保護,我求你了,大姐,大媽,趕緊走吧。我求你了。」我苦苦哀到。「情哥,求求你了,不要趕我走,不然血哥會狠狠的懲罰我的。」風突然說到,而且還邊說邊流下了眼淚。「…可是,你在這我很不方便啊,萬一我有了女朋友,我領她回家過夜,有你豈不是…」我沒有說完,我知道她應該明白。「到時我不會打擾你的。」風低著頭說到。我徹底無語,我干脆自顧自的穿上了衣服,我晚上習慣果睡,感覺那樣舒服,風看見我睡覺竟然沒有穿衣服,臉刷的就紅了,她低著頭,不敢在看我。
我下了樓,看見啊罪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拿著一瓶紅茶,另一只手拿著一個隻果,一邊吃一邊喝,一邊看電視。「哦!情哥,醒啦,昨天睡得怎麼樣啊?」啊罪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去你的,別他媽在這里貧了,我許給寒冰幫老大玉姐說了十天之內滅掉萬龍幫,現在丟人丟大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貧」。我有點生氣的說到,我知道,讓風做我的保鏢,啊罪不點頭,他們是沒有辦法的。「這個,情哥,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嗎?」啊罪委屈的說到。「靠,特殊情況,我看看這回怎麼丟人吧。」我郁悶的說到。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郁悶至極,是玉姐。「我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郁悶的說了一句。「喂,玉姐。」我裝作很虛弱的樣子說到。「何義情,現在都半個月了,萬龍幫比以前更是生龍活虎了,你的承諾?」玉姐沒有說完,而是讓我自己去想。「玉姐,不怪我,我受傷了,這不是才出院嗎,咳咳。」我假裝咳嗽了兩聲。「嘟嘟。」我听著電話里的忙音,再醫生說完扭頭就走了。
「風,你到底在干什麼,我讓你來做什麼,忘了嗎。」血又大聲訓斥風。「血,不怪她,我看她睡著了,就沒有叫她,要說怨誰,還真是怨你,你進門為什麼不敲門?」我故意生氣的說到。「……情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說風了。」血無語的說到。「什麼跟什麼啊,我不是,哎,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無語的說到。
看著風委屈的表情,我的心里有一種保護她的沖動,我真不明白,我是不是太花心了。哎,對于血他們讓風來照顧我,我真的無語了,我看著被子上的油漬,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看手機,已經掛斷了通話。「何義情,傷好點了嗎?」我听見有人說話,抬頭一看,玉姐已經打開門走進了屋子。啊罪看著電視,我盯著手機,誰也沒有發現玉姐來了。
「玉,玉姐,您來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讓她看見了,也就沒必要在偽裝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騙我一輩子啊。」玉姐生氣的說到。「玉姐,我冤枉啊,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不解的問到。「你不是說你受傷了嗎,我怎麼看你生龍活虎的?」玉姐問到。「…玉姐,我真的受傷了,沒有騙你,我昨天剛出的院。」我說到。「好了,不和你逗著玩了,我也知道你受傷了,但是這幾天我很忙所以沒時間看你的,我今天來是有兩件事告訴你。」玉姐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什麼事?」我問到,究竟什麼事能讓她親自過來一趟。「我決定了,加入你的幫派。」玉姐說出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就這個?」我笑著問到。「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萬龍幫要攻擊你。」玉姐正色到。「什麼?攻擊我?」我不敢相信的問到,我們一向低調,怎麼會查到我呢?我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是的,這也是也前幾天听到的消息。」玉姐說到。「誰告訴你的。」我問到。「哎,是一個女人,以前我幫過她,所以她知道了這個消息馬上通知了我。」玉姐嘆了口氣說到。「是要攻擊你們寒冰幫吧?」我一听就明白了,我和寒冰幫合作的事,也就幾個人知道,一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呢。「嗯,這個,我不是已經是你的手下了嗎,攻擊我和攻擊你有什麼區別嗎?」玉姐說出了一句讓我無語的話。「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和萬龍幫打,你不管了?」啊罪听不下去了,他知道我最恨別人利用我了。「我和你們老大說話你插什麼嘴?」玉姐有點不高興了。我一听,我的臉立刻陰了下來,難道她不明白,能和我平起平坐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嗎?「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們幫會的二把手,論資格,你都見不到他,你知道嗎?」我冷冷的說到。「何義情,你這是什麼意思?」玉姐听到我這麼說,不高興了。「什麼意思,只要他一句話,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告訴你,能和我做在一起的人,不是朋友,就是快要死的人。」我狠狠的說到。玉姐一愣,沒想到我一個小孩竟然能說出這麼霸氣的話,她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了汗珠,天氣並不熱。「哈哈,玉姐,和你開玩笑呢。」我突然換了一個臉。笑著對玉姐說到。「那情哥的意思,我怎麼辦?」玉姐知道了自己的處境,雖然我笑著說是開玩笑的,但是她能感覺出來,我說的話是真的,沒有騙她,我一夜之間鏟平黑玫瑰迪廳,萬龍幫連援軍都沒有感到,戰斗就已經結束了,這個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也看到了我的實力。「呵呵,你的幫派,垃圾太多,是時候清理一下了,你讓你的幫派偷襲萬龍幫,活下來的就跟著我,死的和逃跑的,都沒有價值,你懂嗎?」我問到。「我覺得不妥吧,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兄弟,我怎麼能把他們往死里推呢。」玉姐沒有答應。「呵呵,你們一百多人,人家也是一百多人,你們可以把他們滅了啊。」我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說到。「你,」玉姐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下文。「怎麼了,打不過嗎?打不過是因為你的人太垃圾,就特麼的會欺負老百姓。這樣的人我要了有什麼用?」我想起了她的人欺負宇萌的一幕,心里就有氣,雖然宇萌無法接受我。「情哥,話不能這樣說,」「那要怎麼說,我這里不收垃圾,我不管萬龍幫為什麼對付你們,我只知道,就算你現在和萬龍幫練手,我照樣可以干掉你們,你可以去報信,但是你也得有命活到那個時候。」我突然變了臉色,惡狠狠的說到。玉姐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我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可以把她的心壓碎。我看了啊罪一眼,郁悶的不得了,我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啊,哪怕站起來掏出槍指著她也行啊,啊罪還是看著電視,但是我知道,我要是想讓玉姐死,他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要了她的命。「情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報信的,你放心。」玉姐站起來說到。「玉姐坐下,我和你說幾句,你好好想想,萬一給你報信的女人被萬龍幫收買了,來試探你,你過來找我,不是就暴露了我們嗎,實話告訴你,在我們攻打黑玫瑰迪廳的時候我的人就告訴我,有別家幫派的眼線,要不要干掉,我當時一想也知道是你的,所以我沒有下令殺了他們,萬一萬龍幫發現了蛛絲馬跡,收買了那個女人來試探你,你這一來找我,我們全部暴露了。」確實那天神聖狙擊組長蒼狼告訴我說有別家幫派的眼線,問我也麼辦,我說了一句,那就是不管。「啊,情哥,那我不是害了你嗎?」玉姐驚訝的說到。「呵呵,沒事,我不怕,你回去的時候留心一點,看看有沒有被人跟蹤,這幾天一定要高度警惕,預防萬龍幫偷襲,好了,你回去吧。」我眯著眼說到。「情哥,我想問一下,您的臉?」玉姐一指我得臉。「毀容了,好了,別問了,怎麼誰看見誰問啊,回去吧?」我郁悶的說到。「好吧,情哥,我先走了。」玉姐帶著滿肚子的心事走了,玉姐把對我的稱呼改成了情哥,這點我還是很受用的。
「情哥,你說她會不會叛變?」啊罪看著玉姐離開的背影說到。「不會。」我肯定得說到,因為她要是叛變,今天來的就不是她了。
一個房間內,有兩個人,一個人坐著,眉頭緊鎖,一個人站在了他身後。突然,手機響了,那個眉頭緊鎖的人接通電話「喂,什麼事?」「龍哥,寒冰幫和那天攻打我們的人有聯系,她今天來了東郊區的一個別墅,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那里面住著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電話那頭說到。
沒錯,眉頭緊鎖的人就是萬龍幫老大劉金龍,他站起身來,對著身後的人說到。「集結人手,凌晨兩點出動,找到了攻擊我們的人。」
我們不知道這個談話,我和啊罪要是知道了有人說我們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我們是該高興還是悲哀。但是我們已經和血雨腥風打過招呼了到了晚上九點讓他們帶著二十個身手好的人秘密來到我們這個別墅過夜,我怕萬龍幫偷襲。
夜,很美,血雨腥風已經來到了別墅,從後門偷偷進入的,他們分成了十波進來的,一次兩個,即使被人看到,也不會起疑心。我們正在別墅里胡吹海少的,但是我們不知道,我們睡下後,迎接我們的將是暴風雨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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