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哥,你干嘛?」我剛要敲小雨的門就听見這麼一句話。我扭頭一看,竟然是啊罪。「完事啦?」我鄙視的看著啊罪問道。「什麼完事啦,情哥我還沒有開始好不好,你在小雨門前干嘛,該不會姐妹通吃吧。」啊罪陰險的笑到。
听了啊罪的話,我額頭上瞬間冒出三條黑線。「嘿,你有女人,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沒女人的莫?」我看著啊罪說到。
「 當」一聲,讓我沒想到的是啊罪居然腳下一滑,躺在了地板上。我瞬間留下了汗水,真是無語了,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情哥,謝謝你。」啊罪激動的說到。「謝我?謝我什麼?」我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當然是謝謝你讓我听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話啦。」啊罪站起來笑著說到。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我還得睡覺呢。」突然小雨走出門外生氣的說到。「啊,有完,有完,對不起啊。」我笑著說到。
「情哥,你不是要……」啊罪疑惑的問道。「啊,沒什麼,回去睡覺吧小雨。」我趕緊說到。「兩個神經病。」小雨說完就關上門睡覺去了。
「啊罪,你能不能不要陰魂不散好不好?」我幾乎快郁悶死了,怎麼什麼事都有他。「呵呵,情哥,都害羞了,臉紅了。」啊罪做了個鬼臉跑開了。
「我了個去,逃跑的功夫還是一流的。」我看著啊罪的背影說到。
我坐在沙上,感覺無比的空虛寂寞。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嘗過腥味了(其實你們懂得,嘿嘿)。雖說我是個殺手,但我也不是太監啊,我也有生理需求啊。我打開電視,無聊的換著頻道。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
「喂,菲菲,睡了唄?」我問到。「還沒呢,怎麼啊義,有事嗎?」殷菲對于我深夜來電很是驚訝。「你在哪呢,在這說不清楚啊,咱們見面說好不好?」我用調戲口氣說到。「听你的口氣,能有什麼好事,是不是想要某種生理方面的需求啦?」殷菲一針見血的問道。
「……那個,嗯,這個嗎,包含生物,化學,物理等知識,不好解釋啊。」我郁悶的說到。「我就知道,你個**,找我沒什麼好事,我要睡覺了,你要來就來好了,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殷菲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真的無語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手機,遲遲的反應不過來,影在前幾天就回去了,要不然也以找她泄一下啊,這下好了,哎,傻逼了吧。「苦逼的生活啊。」我躺在沙上郁悶的說到。
「等等,她說了,我要去就去好了,這不是意味著我以去嗎。」我突然驚醒了。「吆西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高興的自言自語到。
「這個死殘狼,什麼神經呢,還讓不上別人睡覺。」小雨在房間里嘟囔到。
駕駛著自己的坐騎,一路狂奔,听著動人的小音,感覺上天還是眷戀哥滴。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終于到了。嗯,說實話,其實路途並不是很遠,只是這一帶人煙稀少,道路更是沒的說,開著車跟坐上船一樣,左右搖擺,又是夜晚,更不敢開快了。
「誰?站住。」我剛下車就听見一聲嬌滴滴的話語。「呵呵,我就看看她們的訓練成果吧。」我心里想到。
我突然加速向前沖了過去。我感覺到周圍不止一個人,但我也沒有管這些,今天我就看看她們的速度,能不能跟上我。
「我靠。」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被東西拌了一下,瞬間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臉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四五個人把我壓在地上扳過我的手綁了起來。
「啊,疼啊,輕點,誤會,誤會啊。」我大聲說到。我現在終于明白了那句話,猛虎架不住群狼啊。「誤會,我看不像啊,我讓你站住,你撒腿就跑,我看你就是007。」一個美女壓著我的脖子說到。
「大姐,誤會,真的誤會啊,哎,別綁我的腿啊。」我感覺他們要綁我的腿,我趕緊說到。「麻煩。」一個女人說著一掌打在我的脖頸處。我感覺到一陣刺痛,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渾身疼,我努力的睜開了眼楮,是一個屋子,雖然沒有開燈,但我還是以借著月光看清的。
「這些混蛋,等我出去我一定饒不了她們。」我咬著牙說到。「呦呵,醒啦,看來你的體質不錯啊,這麼快就醒了。」這是房間陰暗的角落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給我解開繩子,不然你會後悔。」我狠狠地說到。「呵呵,後悔,嘿嘿,那我要後悔悔的徹徹底底。」我看著她笑著走向了我。真後悔說出那樣的話。「我是何義情,讓殷菲來見我。」我趕緊說到。
「何義情,哈哈,拜托,真不巧,前兩天來了個人也說是何義情,不過現在他已經在狗狗的肚子里邊,你是不是何義情不重要,明天一早我們就知道了。來,小弟弟,讓姐姐疼疼你,嘿嘿。」我真的崩潰了,不是這麼巧吧,竟然有人冒充我。
「等等,我是真的,就算你不信,能不能不要打我?」我用祈求的眼光看著她。「切,我又不是沒見過情哥,情哥長得一表人才,哪像你灰頭土臉的。還有,情哥哪像你軟骨頭。」那個女的站在我面前說到。
「那,那能不能不要打臉。啊,等,等等,不要打臉啊。」我真是郁悶了,難道長得帥也是錯,為什麼打我的臉……
時間過得很快,但是對于我來說,過得相當的慢,還好她們只是拳打腳踢,對我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終于天亮了,她好像也累了,停止了對我的虐待。
「你小子還挺耐打的啊,打的我手都痛了。」那個女的說到。「我,我草擬馬了個比啊,你他媽的給我記,記住,我出去非得把你先女干後殺。」我咬著牙狠狠的說到。
「菲姐,昨天晚上抓了個人,現在關在牢房里,你看怎麼辦?」殷菲剛出來就有一個人匯報到。「人,什麼人?」殷菲奇怪的問道。上次因為怕泄露秘密,已經殺了一個人,怎麼又來了一個人。
「不清楚,我們的人要他站住,他撒腿就跑,結果被我們抓住了。」那個人說到。「走吧,帶我去看看。」殷菲說到。
「什麼,先女干後殺,我先把你的弟弟割下來喂狗。」那個女人拿出一把匕首說到。「啊,大姐,我,我錯了,我冒著玩的,不要,啊。」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現在我就盼著殷菲早點過來。
她拿著一把匕首在我的臉上劃了一下,我已經不在乎是否破相了,因為一晚上的摧殘,讓我已經破了相了,再多一到口子也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殷菲是否能在我變成太監之前來拯救我。
「小弟弟,說實話,你長得也不錯,這樣吧,乖乖的讓我把你淹了,我以饒你一命。」她看著我說到。我真是快崩潰了,我以為她會放了我,結果卻得到這樣的結果。
站在我只能祈求殷菲早點過來,來拯救我不要被這個女人害了我的一生。我真的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把匕首放在了我的下面。「等,等等,你把我淹了對你有什麼好處,萬一我真是何義情你就慘了,為什麼不等殷菲來了以後確認我的身份後,再殺我也不遲啊。」我趕緊說到。
「你身上是不是有炸彈啊,菲姐來了以後引爆炸彈?」她問道。「……你以搜身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無奈的說到。「萬一你把炸彈藏在肚子里,怎麼辦,也不是沒這能啊。」她陰險的說到。
我咬著牙看著她,有點絕望了,我討厭絕望的感覺,給我絕望感覺的人我是不會放過她的。「你狠,若是我不死,你的日子不會好過的。」我看著她狠狠的說到。
「來吧,正式開工吧。」她笑著竟然用匕首挑開了我的腰帶。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現在只有一個方法或許管用,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要能保住小弟弟,就好了。
「救命啊,殷菲,你的手下要造反了,救命啊。」我大聲嚷到。「就你還喊救命,哼,去死吧。」她說著竟然向我的弟弟刺了下去。
「住手。」就在我絕望到極點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殷菲,救我啊。」我大聲求救著。
「菲,菲姐,這個人冒充情哥。」那個女人說到。「啊義?」殷菲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我說到。「廢話,還他媽不給我解開。」我憤怒的說到。「呵呵,怎麼落得這個下場,你不是說來找我嗎?」殷菲笑著說到。
「你少他媽廢話,給我解開。」我生氣了,也郁悶了,我都這樣了,還不給我松綁。「你,給他解開。」殷菲對著看著我的那個女人說到。
她做夢也沒想到,我真的是何義情,顫抖著雙手給我解開了繩子。我站起來,把褲腰帶整理了一下,揉了揉麻的手腕,感覺舒服多了,我看著粘在一旁的那個女的,一腳踢了過去。
「啊。咳咳。」我踢中了她的肚子,她向後退到了牆角,無法在向後退,跪在地上咳出了幾口血。「啊義,你干什麼?」殷菲見我什麼也沒說就動手了。「干什麼,她該死。」我狠狠的說到。
「情哥,饒,饒命啊,我,我不知道是你。」她看到我走到她面前顫抖的說到。「你該死。」我說完一腳踩在了她的胸口上。
「何義情,你剛才的那一腳已經讓她受了重傷,放了她吧。」殷菲拉住我的手說到。「看在殷菲的面子上,饒你一命,記住,以後做事別這麼不經大腦,真他媽是胸大無腦啊。」我看了看她的胸說到。
「哈哈,要不要讓她陪陪你,消消氣?」殷菲笑著說到,同時手一揮,上來兩個人把那個受傷的扶了下去。「慢著。」我突然說到。「啊義,怎麼了?」殷菲奇怪的問道。
「你們兩個,為什麼抖,上了戰場,這種畫面兼職就是小兒科,這種場景都抖,上了戰場還不得送命啊。」我生氣的說到。「好了,你們下去吧。啊義,別生氣了,你這麼大火,我都有點害怕了,你先洗個澡,我為你清理一下傷口。」殷菲模著我的臉說到。
渾身上下的疼痛,讓我有點吃不消,這天真是悲哀,路上,竟然看見影了,在影疑惑的眼光下,我慢慢的向前走去……
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