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我哪來的老公!」朱可柔真的崩潰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那男鬼依舊沒有再反駁什麼,不知又從哪里搞出來一個靠背,墊在自己的背後,隨意地靠在空氣當中,搞的朱可柔有些無語。
「我說,你為什麼說你是我老公?」朱可柔眯了眯眼,話音放柔,想要詢問出自己所想知道的。
「…」帥氣男鬼依舊沉默不語。
「尼瑪!你爸媽知道你不會講話嗎!」朱可柔眉角上挑,單腳蹬地。
「…」那男鬼依舊不語,眼眸根本就不望向朱可柔,只是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小玩意兒。
「泥煤。老娘敗了!」朱可柔嘆了一口粗氣,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咋就是治不了這男的呢。
無法撬開這男鬼的嘴,朱可柔也沒法子了,只能再次蹲坐在地上,想起自己胸前的東西,總覺得有些神奇,而且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與這硬物相連。
那男鬼見朱可柔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看,嘴角抽了抽,看向朱可柔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詭異。
「你是不是叫朱可柔?」那男鬼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到些話來阻止朱可柔即將要做的動作。
「嗯。」隨意地回了一句,朱可柔的眼神還是盯在自己的胸口,她正通過白色T恤的縫隙,瞧著胸口的那硬物,琢磨這是什麼玩意。
原本她是可以正當光明地把胸前的東西拿出來看的,但因為不想被眼前的男鬼知道,所以她也只得如此偷偷瞄,卻不知在那男鬼的心中她已經從升級為猥瑣女了。
「你叫什麼?」過了一會兒,朱可柔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這男鬼知道自己的名字,若是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那太不公平了。
瞧著朱可柔微抬的腦袋,迷茫的瞳孔,令人有一種清純的感覺,那男鬼稍微愣了下,但很快就恢復成原裝,冷冷地說了一句,「為何要告訴你?」
「哼,小氣鬼。」朱可柔癟了癟嘴,卻沒有深究,畢竟她也只是一時好奇,對這沒品的男鬼,她才不會想要了解呢。
見朱可柔沒有再繼續問,那男鬼臉上露出了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失望,兩人再次陷入了沉寂。
過了許久,朱可柔都沒有動靜,那男鬼臉上的表情終于也有了一絲變化,向朱可柔走了幾步。
男鬼總覺得朱可柔在耍詐,所以小心翼翼地往前邁進,但當真正看清朱可柔的狀況時,他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此刻的朱可柔,蹲坐在地上,將頭埋入自己的兩腿之間,只露出了半張臉,白皙的臉蛋上沾染著幾絲灰塵,讓人覺得好笑,而那雙精致的雙眼緊閉著,睫羽輕輕地搭在眸上,安靜地睡著了。
「唉。」
一聲輕輕的嘆息聲之後,朱可柔只覺得自己全身一輕,輕飄飄的,好像飛起來了,她好像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她躺在一個帥氣的男子懷中,那男子正溫柔地對著她笑。她忍不住往那男子的懷中蹭了蹭,嘴角浮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次日晨
「啊!」一聲鬼叫響徹整個鬼域,大地都抖了一抖。
「啊!我**啦!」這一回是更加激動的吼叫,震的鬼域里還在睡覺的小鬼們都從床上爬了起來,以為鬼域里地震了。
可是當他們沖出家門才想起來,他們現在是鬼,在鬼域里,怎麼可能會地震!
而鬼域中的某個房間內,朱可柔眼神犀利地盯著自己眼前的男鬼,自己原本的白色T恤和淺色牛仔褲不知道去了哪里,最重要的是,她的小內內都被換了,這是怎麼回事!
「喂,你昨天干了什麼!」朱可柔頂著雞窩頭,凶狠地瞪著眼前一身銀色西裝的男鬼,但是眼中卻不可遏止地冒出了桃心。
那男鬼聳了聳肩,無所謂地回答道,「什麼都沒干。」
「那我的衣服去哪兒了!」朱可柔听到這男鬼說什麼都沒干,顯然是不相信的,而且此刻還升起了一種濃重的失望,更加希望這男鬼是做了些什麼的。
「換了。」簡略的兩個字後,男鬼口中再次吐出了一個字,「髒。」
「泥煤啊!你真的什麼都沒做!」朱可柔氣憤地拎起那男鬼的衣領,皺著眉,吼道,「老娘長的這麼標致,你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而只是換了我的衣服!」
「髒。」
「…」朱可柔的腦袋已經凌亂了,這個男鬼竟然說自己髒。她活了這麼多年,絕對是處!絕對的!百分之百!
不過朱可柔卻無法肯定地向那個男鬼吼說自己是處,畢竟她失憶了。萬一她之前一失足,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死鬼,人家髒嗎?」朱可柔嬌媚地問了一句,對著那男鬼的耳後吹了一口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