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真是太棒了!」朱可柔仰天長嘯一聲,爾後挑釁地看向商銘,嘴角上揚,搖了搖手上的術魂杯,心情簡直爽爆了!
「你托馬!」商銘皺了皺眉,想要與朱可柔吵鬧一番,但看到商曜在向自己走來,便生生地忍下心中的怒火。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將目光轉向商禹,商銘的眸光之中綻放出更加強烈的怒火。
「銘兒,你這是怎麼了?」商禹眉心的皺紋也不知何時,竟已攀了上來,而他的雙鬢也沾上了絲絲白霜,嘴上仍舊是慈父的話語。
「哼,我怎麼了?」商銘憤怒地收起手上的術魂杯,將手指向白爾的方向,更確切地說是他母親,林雨婷。
林雨婷背商銘一指,後背一震,白爾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變僵硬了。
「銘兒。」林雨婷微弱地喚了一聲,但是商銘沒有听到,他的目光已經轉向商禹。
「銘兒,難道你也要跟那個逆子,一起忤逆我嗎!」商禹憤怒地狂吼著,雙手不禁地顫抖。
「哼,逆子?呵呵,那又怎樣,你不值得我對你衷心。」商銘扯了扯嘴角,這時商曜已經到了他的身旁,一把摟過朱可柔的身子,便與他對視一眼。
「商禹,你倒是說,為何要將我母親關起來!從小就隔絕我和她的聯系!」商銘背商曜拍了一下肩膀,原本激憤的心情突然有所緩解,但話語之中依舊盡帶嚴詞。
「呵呵,真是好啊,林雨婷,你真是厲害!」商禹對著那深藍色的天空,狂笑了幾聲,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他手邊的動作。
商曜與商銘站在一起,朱可柔只覺得自己的眼都要花了,這兩兄弟雖然年紀不同,但是卻長的異常相似,再望向商曜的母親時,她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商禹的手一轉,只見一團黑色的光芒從他手心迸發而出,白爾只感覺到周身一冷,冷眸凝視著周身的物件。
商禹的身體沒有移動半分,但是那黑色光芒卻是順著他的手心便要蔓延至白爾手邊的林雨婷。
朱可柔心中一驚,他這是要將商曜的母親擄走嗎?心下一動,便要去阻攔,但她沒有料想到,白爾手心反轉之間,一個光圈從他體內迸發而出,將商曜的母親緊緊包裹住。
而商禹散發出的那黑色光芒,一觸踫到白爾的光圈,便發出那種「滋滋」的聲音,不消片刻便被吞沒了。
「白爾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厲害了?」白爾自言自語了一聲,身旁的商曜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眸光之中沒有擔心的神色。
而商銘依舊有些激動,見自己父親要去傷害母親,身體飛掠而出,便與商禹纏斗上了。
商禹身體忍不住顫動,他從來都未想過,為什麼,他從小養到大的兒子會做出這番背叛自己的行為。
「商禹,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背叛你嗎?」商銘緊緊扯住商禹的衣領,有些陰森森地說道,此刻,他心中不是沒有不忍,畢竟這是自己的父親,但相較于商禹對自己做的事情,他這該是輕的了。
「銘兒!」對于這小兒子,商禹仍舊是帶著些憐惜的,更加想不通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只是他後面的話還未說出來,商銘便已經先他一步,「你還記得我八歲的時候嗎?」
這話問出,商禹整個人都僵硬了,連反抗的動作都忘了,以至于被商銘一個甩身甩到了地上。
見商禹背摔倒地上,商銘也是愣了愣,但動作還是沒有停下。
朱可柔見商銘那般瘋狂,有些不解,更看到他對自己父親那般時,更覺得不妥,將目光轉向商曜。
商曜此刻的臉也是冷著的,望向商禹之時,透露著絲絲的恨意,當朱可柔將目光轉向他時,他才收起了那冷冽的表情。
「女人,怎麼了?」商曜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眸光之中也是充滿了寵溺之色,好似遠處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到底做了什麼?」朱可柔凝眸望向商銘,那般瘋狂的行為,到底該是受了怎樣的折磨?
商曜將朱可柔摟的更緊了些,看著商銘那樣的行為,他也是心痛的,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弟弟。他對商禹本就沒有多少感情,像他那般殘忍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愛。
而商銘?
商曜還沒有回答朱可柔的話,就听到一聲怒吼,商曜將自己的袖子捋起,直接伸到商禹的面前。
「呵呵,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別再當我是三歲小孩,這是胎記嗎!」
此刻商禹已經翻身而起,畢竟修為比商銘要高,剛才也只不過是一時的大意,才會背商銘打倒。
看著商銘左手上的一小塊黑色斑點,商禹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原本以為這件事等他死後才有可能被發現,卻沒想到。
白爾看到商銘手上的印記之時,目光也凝聚起來,神色異常的嚴肅,而他懷中的林雨婷更是憤怒了。
白爾一個不經意,林雨婷已經從他懷中月兌離出去,一陣殘影掠過,朱可柔不經詫異,她不是已經虛月兌了嗎?怎麼還能跑的那般快!
畢竟是商曜的母親,朱可柔推了推商曜的身子,想讓他去攔著,但是商曜還未動身,林雨婷便已經將商禹推到了。
有些瘋狂地朝著商禹揮灑拳頭,「商禹,你個魔鬼,你竟然對我們的兒子,那般歹毒!」
「你是瘋了嗎!那是什麼!你竟然跟那人交易,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兒子隨時都可能殞命!」林雨婷不停地怒喊著,商銘見自己母親來了,便直接飛竄到她的身旁,以免她被商禹欺負。
雖然對于母親,他從小到大沒見過幾次,但所謂母子連心,他對于母親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商曜和朱可柔也飛快地動身,朝著三人而去,這一場戰可謂是糾紛頗多,朱可柔仍舊沒有理清其中的關系。
商禹見林雨婷朝著自己捶打,眸色變了變,不等商銘來攻擊,便直接將林雨婷的身子轉了過來,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
「商禹,你要干什麼!」商銘大驚,他已經盡力護著自己母親了,但奈何商禹的扮豬吃老虎,他以為商禹已經被傷到,不可能再反抗了。
「呵呵,銘兒,沒錯,我確實拿你的性命跟那人做了交易,那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這沒用的母親?」商禹的話深沉了些,而神色之中也露出了一抹瘋狂之色。
手更加用力地掐住商曜母親的脖子,隨時都有將其斃命的可能。朱可柔原本還對這商禹有一絲的憐憫,此刻心中剩下的只有不屑了。
拿自己的妻子去威脅自己的兒子,可真是好父親,好丈夫!
商曜和商銘都停在了距離商禹五米的地方,他們都不希望看到自己母親出事,有些緊張地看著商禹。
白爾也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朱可柔的身旁,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的表情一下就變了,充滿了驚訝,心中也安定了一些。
再望向商曜的母親,只見她慘白著一張臉,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心痛地望著自己的小兒子,心中怨啊,恨啊,悔啊!
當初自己為什麼會嫁給這樣的魔鬼!他拿自己的晶石去與別人交換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害自己的小兒子。
「曜兒,銘兒,你們都別管我,我本就是個該死之人,這魔鬼,你們只管殺了便是!」林雨婷臉上的淚水漸漸停下了,見自己兩個兒子緊張的神色,新下一狠便吼出了那句話。
商禹見林雨婷開口,便立馬施展印訣堵住了她的嘴巴,「賤女人,要不是你毀了我修煉之途,我會用商銘的性命去交換那東西嗎!」
商曜雙拳握緊,心頭在快速地思考著,怎麼才能解救自己的母親,雖然他對她也沒有多深的感情,但好歹也是自己的母親。
朱可柔站在商曜和商銘的身後,恰好被兩人擋住,商禹看不見她,听了白爾的話,她對這商禹可已經沒有任何的憐憫了,手上一個印訣悄然生成,那隱隱的光芒也被商銘和商曜擋住了。
感受著身後的靈動涌動,商曜嘴角微勾,緊握的拳也松開了,他相信他的小女人。
朱可柔跟白爾對視一眼,白爾一副老生若定的模樣,與朱可柔做著相同的動作,剛才他也不過是提了一個想法,沒有想到她真的能做到。
只見朱可柔手心之中是一個方形的框框,而框框之中灑落著不同顏色的粉末,粉末之上盡帶流光,如同霓虹燈一般,更重要的,在框框的中心,一只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鳳凰坐落其中。
鳳羽布滿整個方形框框,剎那間,一道流光涌出,只見那鳳凰張開一雙布著流光的眸子,一道看不見的金光直接沖向商禹的方向。
而在商禹身前的林雨婷整個人都愣了愣,淚徹底止住了,她只覺得自己的體內在那一瞬,靈力涌動,而她的靈穴竟然復活了!
多少年了,自從為商禹生了兩個孩子之後,這混蛋的本性便暴露了,竟然妄想將自己的晶石拿去供自己修煉,更甚的,還要將他們的兒子拿去做交換物!
為了不讓他得逞,林雨婷便自封了靈穴,將自身凝結出的晶石給毀了。
而這一刻,靈穴竟然神奇地復原了!林雨婷神色復雜地望向商曜身後的那個女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同時,朱可柔也將目光落在林雨婷身上,對視一眼,他們倆心中都出現了奇怪的感覺。
而商禹還未發現林雨婷的變化,仍舊在威脅著商曜兄弟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林雨婷的身子快速旋轉,體內爆發出強大的靈力,原本蒼白的臉蛋也瞬間紅潤了起開。
商禹被那強烈的氣流震出了老遠,同時用一種驚詫不已的眼神望著林雨婷,「你!怎麼可能!」
商禹完全地不敢相信,她竟然恢復了,這十多年的時間,她都是那般的柔弱不堪,以至于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她的真實身份。
而這一刻,商禹只覺得自己見鬼了,林雨婷的腳步一點點地移向商禹,手上的流光閃現,而同一時刻,她的身體在不斷地變化。
周身都長出了結拜的羽毛,那毛發緊密地貼合在她的身上,而且那白色是異常地純潔,就如同剛剛堆積的融雪一般。
「哥?」商銘看著自己母親的變化,亦是有些驚訝,轉頭望向商曜,想要詢問些什麼。
只是商曜沒有回答他,反而是朱可柔心情頗好,自己這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走到商銘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要不要我告訴你?」
「哼!」商銘十分不屑地扭過頭不再看她,商曜無奈地笑了笑,便將朱可柔摟入了懷中。
「女人,謝謝。」商曜將朱可柔摟入懷中後,輕聲吐出了這四個字,說完之後,耳根便微微地紅了。
朱可柔抿了抿唇,抬起那明亮的眸子,一個不經意,唇便踫上了商曜的臉,只是略微地劃過,便落在了商曜的耳邊,「男人,不客氣。」
說完這話,朱可柔便快速地縮回到商曜的懷中,也不管身旁的商銘和白爾,又將目光落在商曜父母的身上。
只見商曜的母親,此刻徹底地變了,一雙渾濁的眼眸,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開始透出晶亮,可以想到,原本她就是該是如此的模樣,只是被商禹害的。
「商禹,你去跟那個人解除交易,否則,我便要了你的命!」商曜的母親也不知何時,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冰劍,與商曜的不同,這劍好似完全是由冰塊鑄成,而且那晶瑩剔透的冰劍之中還飄散著幾片羽毛,就跟商曜母親身上的一樣。
剛才白爾告訴朱可柔,商曜的母親並不是人,而是一只白羽鳥,只是經過千年的修煉,她幻化成了人形,而且這件事,白爾還幫了一些忙。
之前商曜的母親幻化人形之時,遇到了賊人迫害,欲偷取她的晶石,踫巧白爾經過,便幫她將那賊人給殺了。
不過那也已經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活著,而且還落到了這般地步。
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不管怎麼躲也躲不過。白爾將目光轉向朱可柔和商曜,眸中出現了一抹艷羨。
他也是沒有想到,商曜會如此地堅持,都已經不知多少世了,他便是與上天抗爭,而這一世,他能成功嗎?
「商禹,你快去取消那交易!」林雨婷有些怒了,之前她念在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沒有將他殺害,但今天她心中的怒氣已經達到了極點,若商禹再不有所行動,她真的會殺了他的。
商曜皺了皺眉,給了商銘一個眼神,商銘便抬腳走向他的父母,商禹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一個父親,而是仇人了。
「媽。」商銘淡淡地喊了一聲,這一聲落下,林雨婷的動作一僵,一滴淚劃過她的眼眶。這麼多年
,她從來都沒有听過這小兒子喊自己,連大兒子也沒有喊過幾次。
听著這聲呼喊,林雨婷心中更加堅定,她必須讓商禹將那交易取消,否則自己小兒子就是危在旦夕了。
「媽,算了,反正哥可以保護我的。」商銘的手搭上他母親的背,感受著那滾燙的手心,林雨婷的淚涌動地更加猛烈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商禹趁著她不注意,一個閃身,便移出了十多米遠,嘴角帶著絲絲血跡,顯然剛才已經被商銘和他母親給傷到了。
「林雨婷,呵呵,反正這兩個兒子都已經不認我了,那死活也便跟我無關了!原本我確實想去跟那個人取消交易,只是現在,你妄想!」商禹滿臉怒容,指著商銘的手顫抖了一下。
商曜亦是身子一動,便帶著朱可柔一起到了商禹對面,「商禹,你以為你還能逃走嗎?」
商曜眯著眼,看著自己對面這個所謂的父親,從小到大,他都一直把自己當作一個工具,只因為他從小天賦頗高,為了鞏固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便要吸收自己的力量。
想到以前的種種,商曜只想捏死這個男人,如此想著,手上的冰凌劍已經浮現而出,沉重的步子踏向商禹,冰凌劍也舉的異常高。
朱可柔看著商曜從自己身旁離開,手忍不住要去拉扯,其實她並不想看著商曜殺死自己的父親,即使那父親一點都不合格,卻也不該被自己的親子殺死。
想到這,朱可柔的眸光一冷,也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開始幻化,而眉心的那一點紫色也開啟了,一簇紫色的光芒落在商禹的身上。
商禹全身一震,抬頭之時,整個人都呆了,「你!你!」
你了好久,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商曜遲疑了一下,回頭只是,便看到自己的小女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皺了皺眉,便知道朱可柔是怎麼想的了。
但就算知道朱可柔所想,他也不會讓她那樣做的,他不願也不忍讓她的手再沾染上血跡。
朱可柔只覺得她眼前一花,商禹竟已經倒地了,而且還大大地睜著眼楮,就那樣瞪著天空。
朱可柔往前奔走了一段,見商曜就那樣杵在商禹尸體的邊上,琥珀色的眸子中倒影出那抹血色。
「為什麼不讓我幫你?你不該殺死你親生父親的。」朱可柔握上商曜的手,將自己身體的溫度傳遞給商曜。
此刻商曜的身子也是冰冷的,沒有人天生就是冷血動物,也沒有人會願意殺害自己的親人,但有時候,就是逼不得已。
「曜兒。」林雨婷的臉色再次蒼白了,當她看清所發生的一切時,淚不成聲,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找了這麼個魔鬼一般的丈夫也就算了,還害的自己的孩子不能得到應有的幸福。
商曜牽起朱可柔的手,喚了一聲白爾,便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看身後的女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更加不能像商銘那般,輕松地喊出那一個字。
「哥,你去哪兒!」還是商銘率先開口了,見自己的母親淚不成聲,他也忍不住心痛,看著地上倒著的那個人,他的神情也是一滯。
「這交給你了。」商曜沒有回頭,但那聲音足夠讓商銘听到,商銘皺了皺眉,想要將他喊住,卻又沒有什麼理由。
放開母親的手,往前走了幾步,蹲子,便將商禹的眸子合上連
朱可柔見這一切終于落幕,但商曜的心情卻依舊沉重,她便知道商曜的心結還未打開,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忘記了。
白爾跟在朱可柔的身邊,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突然腦中一個身影閃過,「豬豬,李浩然!」
听著白爾這一聲呼喊,朱可柔終于知道什麼被他們落掉了,剛才進入這商家的時候,李浩然便沒有跟上他們的腳步,那時候情況緊張,朱可柔便也沒有去管。
現在想想,很是不對勁,這李浩然到底去哪了。
商曜見朱可柔和白爾都是一副擔心的模樣,便也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商銘招了招手。
商銘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跑了過來,而他的母親則是倚在一邊休息。
「哥,怎麼了?」
「去
查查有沒有陌生人在家里亂轉。」商曜只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即使是對自己的弟弟,他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朱可柔皺了皺眉,她其實想不通,當初商銘見到自己便是一副要殺了自己的樣子,而且後來朱可竹出現之前便留下了那副畫面,商銘要進入商曜那密室。
扯了扯商曜的衣袖,朱可柔貼到商曜的耳邊,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商曜,商銘是怎麼回事?」
商曜听著朱可柔的聲音,感受著耳邊的熱氣,只覺得下月復一緊,不過這還是好的,朱可柔那姣好的身姿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之前沒注意還好,這回反應可真是大了。
商曜的眸中席卷起一抹殘雲,望了自己的小女人,心中還是有些不滿,明明就有實體了,卻還是不能恢復成人樣,想到那人,氣息也不禁冷了下來。
朱可柔發現商曜的變化,以為自己問錯問題了,便要往下縮,避免遭殃,但是她的速度可比不上商曜,商曜將朱可柔打橫抱起,什麼話都沒有說,便直接往自己的小窩跑。
白爾看著兩人極速離開,便無奈地笑了,雖然他的模樣還是個羞澀的小伙子,但是他可是活了千年的靈玉,這點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看著商銘忙碌的身影,他沒有覺得過多的訝異,畢竟商銘將孤兒院收購以後,其實也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而現在院長他們也還是安然的呆在孤兒院里。
不過想到院長,白爾的心中出現了一絲的遺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而朱可柔突然間被商曜抱起還有些心驚,一路上都在想著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這貨突然就變了。
「商曜?」朱可柔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她想用美人計來消去商曜心中的不爽,卻不想商曜的眸色一緊,睨了一眼懷中的朱可柔。
腳下的速度可又快了很多,朱可柔只覺得自己是被一陣風卷著跑,根本就看不清兩邊的情況,竟然就已經回到商曜的小窩了?
朱可柔只覺得身下一軟,人已經被商曜放在床上了,而這床自然是商曜的床。
朱可柔臉上一熱,看著商曜那急促的模樣,她已經能夠猜到後面會發生什麼了。只是她真的還沒準備好,況且她還是個鬼呢!
「商,商曜?」朱可柔弱弱地喊了一聲,身子在床上扭動了一下,想要從床上起來。
卻不想這樣的動作對此時的商曜來說是有多麼的誘惑,商曜原本還只是站在床邊,極力地想要克制體內的那簇火苗。
瞧見朱可柔這動作,琥珀色的眸子中已經席卷起了暴風,隨時都有可能將朱可柔吞沒。
朱可柔瞧著商曜的身子緊繃著,便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卷過床上的輩子便將自己裹了起來,將頭埋在被子里,心中打著鼓,不敢將眼楮露出來看商曜。
「女人,睡吧。」商曜無奈地嘆息一聲,朱可柔便听到了浴室門打開,又重重合上的聲音。
听著那聲音,朱可柔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一丟丟的失落,但是她絕對不會承認。
朱可柔听著那嘩嘩的水聲,心下仍舊是緊張非常,過了半個多小時,商曜才穿著浴袍出來了。
朱可柔正在想事情,突然看見商曜出現在自己面前,倒是嚇了一跳,但在那之後,她的兩眼冒出了愛心泡泡。
「那個,商曜啊。」朱可柔說話都有些顫抖,舌頭都忍不住打結,「那個,我困了,我回去睡覺!」
落下這話,朱可柔便像是一陣風似得,直接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且是直接從那牆壁穿了過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朱可柔羞紅了臉不停地翻滾著,想到剛才商曜從浴室里出來的樣子,她想想就有些激動,她可是看見了商曜那六塊明顯的月復肌。
而且那身材,倍兒棒!
想到這,朱可柔心中就忍不住得瑟,這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月復肌!
商曜看著那飛快離開的身影,搖了搖頭,跟朱可柔一般躺在床上,天知道他可是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將這火消下去。
此刻這床上卻還是散發著絲絲屬于朱可柔的氣息,商曜覺得自己要瘋了,甩開被子,又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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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隨著那嘩啦啦的水聲,朱可柔已經沉沉地睡去了,說不上多累,就是這床太舒服了,只要一沾到這床,她就困。
商曜再次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他在沖涼時,腦海之中卻依舊涌出朱可柔的身影,賣萌的朱可柔,撒嬌的朱可柔,性感的朱可柔,反正就是各式各樣的朱可柔。
商曜都恨不得現在就將朱可柔給撲倒,但他也知道朱可柔沒有變回人,是絕對不會同意那件事情的,心中的小心思也快速地動了起來,必須要將朱可柔變回人,而且要快,最好就是明天!
從浴室出來,商曜便直接按了一下遙控器,對面的牆壁上再次映出朱可柔的睡姿,奇葩地橫在床的中間,時不時地翻滾一下,但那被子卻是穩穩地蓋在她身上。
見著朱可柔那睡姿,商曜忍不住笑了,想到自己日後的生活,是不是會朱可柔給踹下去?
這一夜,兩人過的依舊安穩,只是對于商家來說,卻不那麼平靜。
家主在一夜之間隕落,而同時,商禹的妹妹商晴和她的丈夫李天,也不知為何離世。
次日晨,a市通靈界掀起了一股大風浪,所有人都在討論為什麼商禹會突然之間死了。
而與此同時,商家的家主已經換了一個人,不是商禹的長子而是次子商銘。
這又引起了所有人的猜測,是不是商家的次子為了奪得家主之位,而殺了其父傷了其凶。
朱可柔醒來後,便得知了這些消息,不過也只是笑了笑,這些與自己都無關了,只要商曜好,她便能好好的。但听說商晴和李天也死了的時候,她的眸光沉了一些,李浩然最終也還是去下手了?還是說商銘和白爾幫他的?
想到這,朱可柔將密音通道打開,呼喚著通道對面的白爾,想要將事情打听清楚。
「豬豬,怎麼了?」白爾心情不錯地開口道,想到昨天商曜的表情,他便忍不住提起嘴角,「昨天睡的還好嗎?」
白爾陰陽怪調的話,朱可柔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白爾,你是不是又想尿床了?嗯?」
「哼!」白爾冷哼一聲,語氣不怎麼好地吼道,「找我干嘛!」
「我要回家。」朱可柔淡淡地說道,話語之中是異常的堅定。
「讓商曜帶你回去啊!」白爾從昨天告訴朱可柔她的身世開始,便知道朱可柔一定會去的,但是他絕對不要趟這趟渾水,還是讓商曜去比較好。
朱可柔想了想,覺得也對,自己回家,好歹也要是自己的男人陪著的。自己要回自己的家,去了解所有事情的真相,她心中隱隱的有一種想法,只要回到自己家,她有可能就能變回人了。
如此想著,朱可柔便從床上蹦了起來,跟白爾說了一聲再見,便爬下床。
剛才商曜只是進來跟她說了說事情的結果,便出去了,而她自然也還是蓬頭垢面的。
現在有了實體,朱可柔是非常開心的,畢竟她可以洗臉了!
這麼多天,她都過著貓的生活,覺得自己臉髒了便用手擦一擦,甚至都沒有洗過一次澡。
想到這,朱可柔轉頭便看見了那小小的浴室,雖然小,該有的東西卻是一樣都不少。
踱步進入浴室,朱可柔甚是臭美的照著鏡子,做鬼久了,門也忘記關,就直接開始洗澡了。
那嘩啦啦的水聲已經將一切的聲音都蓋過去了,以至于商曜進來喊朱可柔吃飯的時候,直接就愣住了,眼眸之中的熱火又升了起來。
想要轉身離開,但眼楮就像是釘在了朱可柔的身上,根本就移不開,朱可柔那光滑的身子與昨日他沐浴之時幻想的剛好重合,商曜恨不得就沖上去了。
但是那想法,還是被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眼珠一動都不動。
朱可柔終于沖完了澡,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頓時覺得一道雷從自己的頭頂劈下來。
「啪」的一聲,浴室的門背關上了,而商曜終于自己能動了,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想到朱可柔剛才的窘迫,商曜那笑簡直就止不住了,浴室的門遲遲沒有打開,商曜便知道這女人是害羞
了。
異常艱難地抬腳準備離開,這時商曜才知道自己也沒有多好,一個閃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間浴室中又響起了「嘩嘩」的水聲,朱可柔見外面沒動靜了,才快速地將衣服穿起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整個浴室之中的溫度異常的高,朱可柔的臉也是滾燙,心中如同火燒一般。
天知道剛才她看見商曜在外面的時候有多麼的驚訝與驚嚇,以至于在浴室里站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
有些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探出頭去望了一眼,確定商曜不在自己的房間里,朱可柔才快速地從浴室里出來。
走到房門邊,想要听一听外面的動靜,只是腦袋剛剛貼到門上,門便被打開了。
「嘩啦」一聲,朱可柔的身子由于慣性沖了出去,正好沖進了商曜的懷抱之中。
「女人,你這是投懷送抱嗎?」原本商曜還在沖冷水澡,但是見朱可柔那邊沒動靜了,就知道她出來了。
便想過來看看朱可柔怎麼樣了,沒想到還能踫上這樣的好事。
「誰投懷送抱了!」朱可柔面紅耳赤地推開商曜的身體,趕緊自己站好,一個閃身便想躲回到房間里去。
但是房間的門立刻就被商曜給堵住了,商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嘴角的笑意非常。
朱可柔卻是異常的惱怒,自己好端端的洗澡竟然被這貨給看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久。
「商曜,你不要臉!」朱可柔見商曜一直把門堵住,憋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商曜不怒反笑,長手一伸,便要將朱可柔摟入懷中。
但是朱可柔輕松一躲便躲了過去,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商曜,一點都不想。
「女人,你不關門,不是邀請我看嗎?」雖然朱可柔躲得快,但幾個回合,朱可柔便敗了,此刻被商曜禁錮在懷中。
「誰不關門了,我明明把門關好了!」朱可柔朝著商曜的臉便噴了好多口水,現在看到商曜這張臉,她就要臉紅,而且那雙炯炯有神的眼楮,更讓她惱怒。
「女人,你只關了這大門,浴室的小門可沒關哦!」商曜的話語之中帶著不少的得瑟,他現在明顯是佔了便宜還賣乖。
「商曜,你!」朱可柔嘴唇顫抖,想要講出什麼罵商曜的話,卻怎麼想也沒想到。
「我怎麼了?」商曜勾起朱可柔的下顎,讓朱可柔與自己對視,原本一臉玩味的表情在瞬間轉變。
「女人,你想被我吃掉嗎?」商曜的臉突然湊近朱可柔,眼看就要踫上了,朱可柔趕緊將頭扭開。
「誰,誰想被你吃掉!」朱可柔又是顫抖著聲音說出這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話說的有多麼嬌媚。
商曜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背朱可柔給勾走了,摟著朱可柔的腰一緊,身子抵住朱可柔的身子。
朱可柔心下一驚,便要躲開商曜的懷抱,她現在暫時還不想,至少也要等她變成人啊,不然人鬼**,真心有些不合適。
朱可柔心中打著小九九,商曜只是一臉笑意,輕輕一托,便將朱可柔包了起來,朱可柔驚呼一聲,便要掙扎。
商曜只是異常溫和地說了一句,「別動。」
朱可柔听著那聲音,不自覺地停下了掙扎,而且還有另一個原因讓她停了下來,因為她感受到了某個不該感受到的東西。
商曜笑了,朱可柔那般嬌羞的模樣讓他心情大好,抱著朱可柔便坐到了餐桌盤。
朱可柔看著滿桌的食物,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剛才她還以為商曜,要…
朱可柔只想狠狠地拍一下自己的腦袋,但商曜卻沒有給她那樣的機會,細心地給朱可柔擺好碗筷,不斷地往她碗里夾菜。
朱可柔覺得自己快要陷入這溫柔鄉里了,這一大桌的菜肴味道都好的讓朱可柔說不出話來了。
「女人,我做的好吃嗎?」商曜見朱可柔忙著吃東西,心情說不出來的舒暢,幫朱可柔挑出螃蟹肉,隨意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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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問話倒是讓朱可柔愣住了,忍不住吞下嘴中的食物,指了指這一桌的食物,「這都是你做的?」
「嗯哼。」商曜挑了挑眉。
朱可柔嘖了一聲,將那滿是油的手搭在商曜的肩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小伙子,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