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悍妻的逆襲 第135章 世子發威,意外喜脈

作者 ︰ 滄海一米

三娘子默默不語,將茶盞放在焦衡身前的桌子上,焦衡喝了幾口,站起身來,「今天我還得和幕僚們商討一些事情,晚上你先睡,不用等我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說罷,起身掀了簾子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錦嬤嬤才掀了簾子進來,看見三娘子坐在那出神,便上前輕聲喚道,「女乃女乃,明兒去白馬寺的事怎麼安排?」

三娘子回過神來,借著轉頭,用袖子迅速地擦了擦眼角,「哦,明兒就安排馬車就好了,我和平國公世子夫人一起去,也別帶太多的人,嬤嬤您跟著去,再帶兩個貼身丫頭就好了。」

錦嬤嬤應了,要退下去,想了想,又上前輕聲說道,「女乃女乃,您別嫌奴婢多嘴,奴婢還是要勸您一句,心得大點,世子爺是個有大心的人,您可別跟自己置氣,到時候受苦的不還是您自己個嗎?」

三娘子听了這話,本來已經控制好的情緒又被泫然了幾分,「嬤嬤,你哪里知道……」到底也沒說出來什麼,只是疲倦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嬤嬤,您下去吧。」

錦嬤嬤躬了躬身子,退了下去,三娘子一個人對著桌上的那杯冷茶,出神地坐了半日……

九娘子和姬澈回到平國公府,宋玉卻還悠哉地跟著,九娘子和姬澈到了二門,下了車,九娘子便對姬澈說道,「世子,茵娘去婆母那里一趟,您先回去吧。」

姬澈看著九娘子淡淡的神情,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頭,和宋玉一起回了澈院去了。

九娘子進了明院,王氏正和平嬤嬤說話呢,見九娘子進來,王氏冷了冷臉,「喲,今兒什麼風把我們二女乃女乃給吹來了?」

九娘子就當王氏的話是耳旁風,也不听進心去,答道,「婆母,才剛因為有急事,世子和我去了一趟長樂侯府,明兒我和三姐約好了要去白馬寺一趟,給三弟祈福,順便也給婆母求個簽。」

听見九娘子這樣說,王氏冷笑道,「罷了,難為你了,還有這份心,給我求簽也就罷了,你要是有心,就給你三弟好好祈福就是了。正好明兒我也要出去一趟,你也不必來請安了。」

九娘子想起練嬤嬤提醒自己的話,心下了然,也不多說什麼,便起身告辭回了自己的院子。

瞧著九娘子退了出去,平嬤嬤才說道,「夫人,您瞧二女乃女乃的意思,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王氏嗤道,「就是知道又能怎麼樣?這個家,說到底還沒輪到她說話呢。」然後又問平嬤嬤道,「我讓你做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平嬤嬤道,「夫人放心,慧娘奴婢已經派人接了回來了,就安排在府後頭的一條巷子里頭的一戶人家里,哎喲,慧娘奴婢也是見過的,那會兒多水靈秀氣,跟仙女一般,這回去接的人說了,開始還不相信是慧娘呢,又瘦又干的,這不,一路上好吃好喝地調養著,又按照您說的,請了大夫給開了方子,吃了好些的燕窩,這不,才調回來一點樣子,那也是,不如從前了,夫人,您瞧,這還能行嗎?」平嬤嬤擔憂地問道。

王氏笑了起來,「越是悲慘越好,你還不知道男人嗎?就是憐香惜玉的,這慧娘以前什麼樣,那是仙女一般的人物,如今這個樣子回來,你說說,老祖宗見了能不心疼?澈兒見了能不心疼?他們越心疼,那個茵娘就該越上火了吧?這不是更好嗎?」

平嬤嬤這才點頭道,「可不是,還是女乃女乃想得周到!真是這樣。」

「你可問清楚了,慧娘那頭再無牽掛了?」王氏又追問道。

平嬤嬤應道,「奴婢都問好了,那家一見咱們的人,立馬就讓慧娘打包行李了,什麼也沒多說,慧娘也挺可憐的,隨身的包袱就那麼兩個,並一個隨身的丫頭,連點金銀玉器什麼的都沒有,身上的衣裳還不如咱們派去的婆子,慧娘听說是您派的人,感激地直給您磕頭呢,說了,這輩子都要好好報答您的恩情呢。」

王氏笑道,「這就好!讓她記住咱們的恩情,也要讓她為我們所用,我那姑女乃女乃早就沒了,姑爺也娶了後妻,這慧娘就是個孤兒了,哪有人給她做主的?若不是我還惦著她,就她那個夫家,遲早要把她剝皮吞骨的。」

平嬤嬤附和了幾句,王氏這才吩咐道,「明兒去莊子的東西都備齊了?」

「備齊了,可是,夫人,您怎麼有把握能勸回老祖宗呢?」平嬤嬤有些疑惑地問道。

王氏得意地說道,「老祖宗的軟肋就是這麼兩個,一個世子,一個慧娘的,我要是把世子的病搬到她跟前,再把那楚楚可憐的慧娘往她面前一擺,你說說,老祖宗還能硬氣多久?」

平嬤嬤連聲贊嘆,主僕二人又打點好了帶去的東西和人手,忙了許久才各自歇下。

而回到澈院的九娘子,只吩咐了銀丹帶著人去東間給姬澈和宋玉擺了膳,自己便在屋子里隨意地用了點飯,便早早地洗漱好了,在燈下看書呢。

姬澈陪著宋玉用完晚膳,這才派了人送了宋玉去客房歇息,自己回到正房,瞧見在燈下看書的九娘子,卻沒得到九娘子的任何一個回應,正疑惑呢,寅黃提著熱水進來,「爺,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姬澈回頭再看九娘子,九娘子依然毫無反應,就像姬澈完全不在屋子里一樣,姬澈心里有些悶氣,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沉著臉進了淨房去了,寅黃連忙也跟了進去。

寅黃在浴桶里倒好了熱水,扶著姬澈到了桶邊,姬澈自己月兌了衣裳,寅黃雖然垂著頭,但姬澈的結實的身子還是在她眼前,她到底還是偷偷抬眼瞧了瞧,姬澈月兌好了衣裳,一手扶著木桶邊緣,一手扶著寅黃的肩膀,寅黃細細地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細膩的觸感,一邊抑制住內心的波動,偷偷朝姬澈看去。

姬澈坐到了桶里,寅黃站在那發了會呆,這才轉身去屏風後頭取熱茶水去了,熱茶誰都是銀丹備好的,放在淨房里,給姬澈和九娘子洗浴的時候喝的。

在背對著姬澈取茶壺的時候,寅黃從懷里掏出了個紙包,將紙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了茶壺里,拿起茶壺晃了幾晃,這才從屏風後頭轉出來,將茶水放在了浴桶的旁邊的高幾上。

姬澈坐在桶里,頭靠著木桶邊的毛巾上,微微閉眼,寅黃站在高幾邊,貪婪地看著姬澈露在外頭的有力的肩膀的線條,還有那令人朝思暮想的冷峻的面部線條,那墨黑的濃眉,那挺直的鼻梁,薄且紅的嘴唇,極有線條感的下巴,還有那讓人遐想不已的胸膛……

寅黃立在熱騰騰的水汽里,臉也不知不覺地被薰得燙了,不知道是熱的還是難受,寅黃伸手松了松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自己漂亮的肩膀,將里頭肚兜的帶子也解了開來,松松地掛在脖子上。

然後,才走到桶邊,輕聲說道,「爺,奴婢給您加點熱水。」說著,便從一旁的放著的帶蓋子的大木桶里舀了熱水出來,慢慢地倒在了姬澈的浴桶中,寅黃是站在桶邊的,正對著姬澈,在舀水和倒水的過程中,都保持著優美又緩慢的姿勢,衣衫里的美好風景讓坐在對面的姬澈其實是完全可以一覽無余的,但是,姬澈的眼楮卻始終都微閉著的,這讓寅黃有些泄氣。

加好了熱水,寅黃猶自不放棄,咬了咬牙,走到姬澈身後,伸出雙手,輕輕地給姬澈按摩起頭來,姬澈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寅黃慢慢地便大了一點膽子,將自己的柔軟慢慢地靠近了一些,看姬澈還是沒有反應,這才微微彎身,將自己的柔軟幾乎都貼在了姬澈的露出水面的肩膀上,慢慢地揉搓著……

姬澈微微皺眉,寅黃卻已經竊喜著將手試圖伸向了姬澈的身下……寅黃的手剛剛伸到水面,就被姬澈一把緊緊地扣住手腕,緊接著就是姬澈冰冷的聲音,「你想做什麼?」

寅黃被他鐵鉗一般的手捏得手腕生疼,「爺,您捏疼奴婢了……」

姬澈睜開眼,冷漠地看著衣襟散開,春光外泄的寅黃,「寅黃,你過分了!逾矩了!」

寅黃又疼又氣又委屈,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爺,奴婢跟了您這麼多年,您為什麼不喜歡奴婢?」到了這個地步,寅黃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問了出來。

「這不是你該想的!」姬澈只這麼冷冰冰一句話。

寅黃也顧不得其他,不顧自己被姬澈捏住的手腕,一下子就往姬澈的身子貼了上去,將自己的上身緊緊地貼在姬澈的身上,又揉又蹭,「爺,奴婢就不信您沒有感覺,您難道會不喜歡?」

姬澈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喜歡?」

寅黃愣了愣,瞧著姬澈冷漠的表情和沒有反應的臉,還不肯相信,「我不信!」一著急,連奴婢二字都忘了。

姬澈松開寅黃的手,寅黃白女敕的手腕上已經被捏的紅了,姬澈不理會寅黃,將她推了開來,自己扶著木桶起身,從桶里跨了出來。

寅黃眼眶帶淚,看著扶著把手的姬澈,姬澈的身子還在滴水,整個身子全都**地呈現在寅黃面前,寅黃咬了牙,上前一把從後頭抱住了姬澈的身子。

胡亂的親吻,緊緊地貼身,高聳的胸部的揉搓,寅黃幾乎用盡了自己能用的誘惑的手段,可是姬澈卻還是全無反應。

姬澈稍一用力,便將寅黃甩了開去,跌坐在地上,姬澈用更冰冷的聲音說道,「我念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本想放你一碼的,但如今你自取其辱,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寅黃心頓時涼了半截,也顧不得衣衫不整,摔得七葷八素的了,上前一把抱住姬澈的腿,「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妄想……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不能離開您啊……」

姬澈一腳踢開寅黃,叫了一聲「木生進來!」

九娘子在外頭听見動靜,還沒來得及去瞧瞧怎麼回事呢,就看見木生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就拖了寅黃出來,寅黃上身的衣裳都解開了,露出了里頭的肚兜,寅黃的手被木生拽住,身子在地上拖曳著,寅黃猶自在喊著,「爺,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不敢了……」

跟著出來的姬澈,身上只披了一件衣裳,听見寅黃的話,微微皺眉,木生便立刻點了寅黃的啞穴,寅黃便只能張嘴,卻不能發出聲音了。

九娘子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寅黃被拖著從九娘子跟前經過的時候,抬眼淒厲又含怨地深深地瞧了九娘子一眼,卻看得九娘子汗毛直豎。

不待寅黃有什麼動作,木生直接將她拖出了正房,九娘子回頭去看姬澈,姬澈的臉色鐵青,「爺,這是怎麼回事?」九娘子還是打算問清楚。

姬澈冷著臉說道,「寅黃被我趕出去了,以後我的身邊不要再用別的丫頭了,我的事你來安排好了。」

大老板都發話了,九娘子也無可奈何,只得應道,「我知道了,寅黃可不是我安排的,她可是爺您的人!」九娘子嘟囔道。

卻不料姬澈突然一下子回過頭來,嚴肅地盯著九娘子,「你要弄清楚,她不是我的人,她只不過是一個下人,一個丫頭罷了。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女人!」

九娘子愣了一下,這人怎麼了,突然這麼嚴肅起來,姬澈卻沒有再說話,回身自己上床去了,九娘子看著他躺在床上的背影,心里暗暗發笑,難道他還真的生氣了不成?

九娘子自己進了淨房打算洗漱,卻瞧見淨房里一片凌亂,便喚了銀芽進來收拾,自己則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銀芽快手快腳地收拾著,瞧見浴桶邊的托盤上的茶盞,正要拿出去倒掉呢,九娘子瞧見了,「唉,別倒了,給我喝一口,剛才就想著喝水的,這會兒口渴了,且讓我喝了算了。」

銀芽笑道,「女乃女乃這會兒怎麼還省起來了?這茶奴婢瞧著也有些涼了,奴婢給您倒熱的來吧,回頭讓練嬤嬤知道奴婢給您喝了涼茶,她又該訓奴婢了。」

九娘子也笑道,「不妨的,別讓她知道就行了,趕緊給我喝一口就是了,省得還得去現泡,麻煩不是嗎?」

九娘子這麼說了,銀芽便也不再堅持,將姬澈未曾喝的那杯茶拿了過來,九娘子手上正絞著帕子呢,便就著銀芽的手,喝了一口溫茶,「這茶什麼味兒,怪怪的,算了。」九娘子只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

銀芽拿回茶盞,在自己鼻子邊上聞了聞,「沒什麼味兒啊,奴婢知道銀丹今日給爺和女乃女乃熬的是蓮子茶,要麼是蓮子味?」

九娘子搖搖頭,也沒放在心上,「算了,你下去吧,我也就要歇了。」

銀芽這才收拾干淨了淨房,告辭退了出去。九娘子從淨房里出來,換上一身舒服的棉布衣裳,這才也上床去了,在這過程中,姬澈一反常態,一直側著身子背對著九娘子,也沒有跟九娘子再說任何話。

九娘子吹滅了床頭的燈,只留了外頭的一盞燈,躺下來的時候,看著姬澈的背影,想了想,便也沒說什麼,背過身去,二人就這麼背對背地睡了。

而寅黃,被木生從正房里拖了出來,直接被木生扔到了澈院西面的一間空房間里,沒有燈火也沒有被褥,木生將寅黃扔在了炕上,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就出了門,拿了把鎖,將門給鎖上了。

寅黃一開口,聲音便已經是啞的了,「爺,您不能這麼待我啊……爺……」說著,從炕上翻了下來,爬到門口,伸手拍門,然而門已經被鎖上了,這西邊的院子又空無一人,只有冷寂淒清的月色和空蕩蕩的院子映襯著寅黃低啞的聲音……

寅黃拍了半天也累了,趴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抽泣、哭咽,累極了,這才慢慢爬回到沒有被褥的炕上,蜷縮著身子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九娘子剛剛起身,還沒服侍姬澈起來呢,練嬤嬤就敲門進來了,向著九娘子使了個眼色,九娘子便跟著練嬤嬤到了外間。

「女乃女乃,昨兒晚上,寅黃那丫頭得罪爺了?」練嬤嬤輕聲問道。

九娘子點頭,「怎麼了?」

「木生將那丫頭扔在了西院里,奴婢才剛去瞧了瞧,那丫頭許是凍著了,頭上身上燙得很,奴婢也不知道該不該給請個大夫來瞧瞧,就自己給把了把脈,女乃女乃,以防萬一,您還是叫個大夫來瞧瞧吧。」練嬤嬤小心地問道。

九娘子沉吟了一會兒,「嬤嬤,您的意思是……?」

練嬤嬤猶豫了一下,才悄聲說道,「奴婢模著,寅黃像是喜脈呢……」練嬤嬤也不敢太過肯定,模模糊糊地說道。

「喜脈?」九娘子差點沒跳起來,「怎麼會?難道……?」想到這里,九娘子就像是吃錯了東西一般,頓覺惡心起來,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平嬤嬤哪里瞧不出來,趕緊勸道,「也不準的,奴婢也不是大夫,不過就是像而已,還是叫個大夫偷偷瞧瞧才是。再說了一個丫頭而已,生死都捏在女乃女乃您的手里,更何況是這麼個事,要弄掉實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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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今天體檢,一年一度的體檢,一米每次都很緊張,希望身體健康!健康比什麼都重要,各位親也是,千萬保重身體!

親們,一米對不住了!剛回來,才發現又被和諧了……改了,馬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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