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谷中,深不見底,只有條條小溪流過,此時天空五個身影劃空而來,將李玄和菱兒安穩的放在不遠處的亭子中。(鳳舞文學網)
此時白狐對著孩童說道︰「你注意到了吧,我們走的時候洞穴里面還有人。」
孩童雙手環抱胸前,一副思考的樣子,「恩,應該是魔宗。」
「可是為何不趁現在這個絕好的時機追過來呢?」白狐說道「我想他們顧忌的人是你,畢竟你乃狐族先祖,修為豈是一般人可比。」孩童看了白狐一眼,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年九尾天狐被擒,跟魔帝失蹤的日子相差無幾,魔帝失蹤不久,九尾天狐便也被擒,相傳這是受了奸人所害,用了卑鄙方法使其被困在陣法之中。
「過獎了,我們還是看看這兩個孩子吧。」
白狐手臂微微舞動,一股無名之氣將李玄的上身抬起,隨即一只縴細的白玉小手,在李玄胸前的窟窿上面左右移動,血肉隨著慢慢滲入皮下,傷口愈合,偌大的窟窿便不見了。接著真元不斷的輸入李玄體內,眼看著李玄的臉色漸漸變的紅潤了起來。
小威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羨慕道︰「厲害,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將這麼大的傷口治愈了。」
白狐看著小威那激動高興的樣子,甚是可愛,說道︰「我只是讓他表面上看上去好看點,不至于讓傷口在外面。他的傷勢不輕,沒個個把月,是好不了的。何況……」
「何況什麼?」小威問道白狐︰「他的身體甚是奇特,不知道他練得是什麼法訣,丹田仿佛儲存了某種說不出的龐大力量,差點我的真元就輸不進去了。」
孩童想想,月兌口道︰「他的法訣中無非是在恭聚派和魔劍中悟道的,要說是奇特的,我想是在洞穴中在陣法里施展的那套與星際有關的法訣。」
「她怎麼辦?」小威打斷了二人的說話,小威心中明了菱兒是李玄最在乎的人。經過這麼一段,李玄醒來必會追究原因。
孩童說道︰「她的事情好辦,她被幻術控制。只要解開便可以。」
「她也是一個麻煩的人。你看……」白狐俯身,拉開菱兒衣領的一角,一個紅色的劍形印記顯露了出來。
紅色劍形印記乃是幻術中最為獨特惡毒的一種。俗稱魔幻丹青。它可使中此幻術之人修為大增,同時破壞甚至摧毀體內所有真元,使其之前的所有修為毀于一旦,從此體內由新的真元取而代之,魔幻丹青邪惡之處便在于此,隨著此真元的強大純熟,修煉之人便越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最後完全受到施法之人的控制。
「現在我只能治好她的外傷,其他的我也無能為力。」
北寒之地洞穴內,李玄幾人剛剛離開,洞內空空如也,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到︰「尊主,我們為什麼不趁勝追擊呢?以他們現在的樣子,我們倘若追上去,必勝。天後鈴也必然是我們的了。」
「你懂什麼?九尾天狐豈是好惹的?何況還有火龍在旁邊。」說話的人身寬體胖,魁梧之極,話語中帶著幾分霸氣,仿佛凌駕九界的至尊一般,此人便是魔宗一派的魔宗尊主,魔宗尊主向來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稱霸七界,駕于九天之上。
隨後尊主嚴厲的問道︰「沙漠之地的靈獸之血怎麼樣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魔宗尊主微哼一聲,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找到李玄等人,將銀鈴奪過來。魔宗尊主想到這里,氣憤之極,一計拳頭甩出來,砸到洞壁上,瞬間石頭粉末滿天飛,無數石塊橫舞飛揚。
在2年前,李玄和魔宗尊主的一戰內,為了搶奪剛剛出世的銀鈴,與李玄兩敗俱傷,當時倘若李玄沒有逆流血液,以提升三倍的功力,恐怕現在早已化為白骨了。在這一戰中魔宗尊主也吃了不少虧,幸好後來得到雨辰體內的百靈珠相助,魔宗尊主吸取百靈珠的純淨靈氣,傷勢一夜之間得以痊愈,且修為更勝從前。
「這不是魔宗尊主嗎?」一個聲音從洞口傳來,听上去像是受了傷,可語氣卻依舊狂妄。
「誰,滾出來」尊主身邊的小廝罵喊道。
「這是誰家的狗在叫喚」這時**師從洞口慢慢走了進來,斜眼瞥了一下剛剛不停叫喚的小廝,續道︰「尊主何時養了一只這麼不听話的瘋狗。」
「瘋狗比啞巴狗好多了。」魔宗尊主同樣撇撇**師身邊的星雲二位護法。
「不巧,剛剛听到尊主的對話,沒想到堂堂的魔界尊主,竟也如此怕事」**師道魔宗尊主看到**師的一身打扮,早已猜到來人的身份,以往听說南疆**師只為南疆疆土風調雨順,田豐民安,從不涉及外界的事情,**師也頗受民眾的愛戴,可今日所見,卻尖銳的很,魔宗尊主答道︰「洗耳恭听」
「不敢,好像尊主在實施一個重要的計劃,且非天後鈴不可。」**師說道。
此刻魔宗尊主臉色大變,此計劃是魔宗上下不可外泄的絕密機密,除了個別人之外,知道的人必死無疑,況且想在還在籌備中,竟被此人听了去,且如此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尊主瞬間殺心大起。整個洞穴中充滿了殺意。
**師不慌不忙,全然不放在心上,笑道︰「尊主莫急,我來,只是想為尊主想想辦法。」
「不必」,兩個字一字一頓,幾乎是從牙縫里硬擠出來的,听的人毛骨悚然。
「天後鈴乃分正邪兩類,不知道魔幻尊主想要的是哪一個?」**師自顧自的說著,面對這股震徹人心的殺意,他仍舊面不改色,定如泰山。
尊主依舊沒有答復,只是那雙利如刀刃的眼光一刻也不曾離開過**師。
**師不急不慢的道︰「銀鈴在李玄手里,而魔鈴,在剛才的混亂中不知被誰拿了去。好像是你們魔界之人,不過我並無確定是魔宗之人,還是魔幻之人,魔幻尊主也在打著魔鈴的主意。他已經奪走了魔劍,這魔鈴倘若也讓他奪了去……」
「奪了去又如何?」尊主沒有再看**師,心中像是在盤旋著什麼,眼中一直望著西南方向。
「南疆有你,命不久矣」尊主留下這句話,便化作一條黑色光滑,閃過天際。
**師看著尊主離去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陰狠的笑意,瞬間消失,卻又換上了一副悲苦樣貌。讓人捉模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