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馬車一到門外,站在門口兩個漂亮的小倌微微一僵,便立馬熱情的迎了上來,雖然閉月臭名昭著,很多人都打心里厭惡,但他們的表現又都會巴結,誰叫閉月身份顯赫又多金,再加上她平時為人特別大方,打賞總是尤為的多。(鳳舞文學網)
且,閉月從不會將青樓中人搶回去,這是她的辦事原則,只搶良家美男,所以這些小二、小倌什麼的在閉月面前是絕對的安全,平時見到她還是挺開心的。
「走吧。」我在炎渝身邊笑著招呼。
炎渝顯然沒想到我會帶他逛花樓,看著面前的燈紅酒綠面色僵硬,對著迎上來清麗柔媚的俊俏小倌有些僵怔的轉頭看我。
以前,閉月公主出來玩,從來不會帶她的任何一個夫侍或男寵。
不管是去任何地方,更別說是花樓這種地方了,當然也沒哪個女人會帶自己的男人到花樓玩,試想想有哪個男人會帶自己的老婆去找小姐的?
炎渝現在不再瞪我,而是橫白我。
他橫白我一眼,向著大門走去。
門口的熱鬧在我出現時,出現片刻的寂靜,人們看到我均紛紛忘了動作言語呆呆的看著。
不去管我的出現給這些「嫖客」帶來的震撼與驚恐,我帶著小果,身後跟了四個侍衛,大搖大擺的在人們的注目中,在小倌的帶領下向著暮楚閣走去。
「朝秦樓」與「暮楚閣」並非單一的一棟樓,而是指著那一片區域,進入大門左邊的通道前往「朝秦樓」,右邊則去向「暮楚閣」。
進入大門走上右邊足六人同行的通道,每五步左邊一俊俏小廝,右邊一俏麗丫環恭敬迎立,牆壁上的蓮花燈盞,罩著粉色的燈罩,使得光芒柔和暈紅而曖昧。
出了通道映入眼簾的又是另一翻熱鬧與美景,仿若進入另一個小城市,那個城市有著諸多風格各異的雙層小樓在樹林間俏立。
交錯著的通道由白玉鋪就而成,通道兩旁修剪整齊的樹木,樹上掛著碩大的夜光石照明,極盡奢華。
「好大的手筆!」看到這一切我忍不住在內心感嘆︰「這朝秦暮楚可真賺錢哪!」
正感嘆間,一位打扮妖艷的女人,帶著妖嬈的笑輕搖著潔白的羽毛扇迎了上來,軟軟的道︰「六公主,您來啦。您可有些時候沒來咱暮楚閣了。」
妖艷的女人,長得很妖艷,是一個絕對的美人,就連她的聲音也帶著妖艷,熱情又不做作,讓人感覺很舒服,很容易對她生出好感。
這妖艷的女人閉月自然有關于她的記憶,大家都叫她妖姐,是「慕楚閣」的大媽媽,也就是老鴇頭子。
「嗯。」我沖著妖姐友好的點了點頭。
兩小倌自覺退開,小果了情識趣的打賞了他們,兩人歡喜退下。
妖姐笑著接過倆小倌的活,親自為我引路。
當她看到我身後的炎渝時,妖嬈的笑有片刻的呆滯,很快恢復常態,帶著我走向了最右邊的白玉通道。
像我這種身份顯貴的熟客,自然有特定去的小樓,也有特定的雅間。
妖姐安靜而有禮的引著我向里走去,向她們這種人必須會的便是察言觀色,懂得迎合客人的喜好,閉月性情陰晴不定,不喜多話,妖姐自不會與她攀談,說上任何的廢話。
跟所有的花樓一樣,這里的小倌跟姑娘也都有等級劃分,
不同的樓,不同的小倌,不同的姑娘,不同的風格,不同的節目,不同的收費。
走了差不多五分鐘,妖姐帶著我走進了一棟名為「暮楚」裝修以朦朧夢幻為風格的豪華雙層木樓。
里面燈光撲朔,散發著曖昧而迷幻的味道,大廳有序的擺放著茶幾高的圓桌,圍繞著圓桌半弧的沙發,有可六人一坐的,也有可兩人一坐的。
此時大廳里已經幾乎座無虛席,人雖多,卻又顯得井然有序,低調的熱鬧著,調笑著。只有侍者侍女偶爾端茶送水的飄然穿梭。
整個小樓里呈圓柱形,小樓八方梁柱上是桃花形的燈盞,屋頂如同天幕,大大小小顏色繽紛,形狀各異的寶石、夜光石經過特殊處理散發柔和光暈,大廳正中一根足五人環抱的石柱直抵樓頂,上面盤旋著足三人並行,通向二樓的樓梯。
一樓與二樓之間延伸出一個表演的舞台,此刻上面的一場表演剛剛結束,大廳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的出現並沒引起沉醉中眾人的注意,妖姐直接引著我上了二樓,光線昏暗,又隔著面巾,嚴重影響我的視覺,走在樓梯上我的速度特意放慢,提著一顆心以免出現丟死人的意外,終于進入特定的雅間,悄悄松了口氣,暗想著非常有必要先將額頭與眼楮部分的毒素燒盡,這樣便不用戴著帷帽,蒙著面巾也不用將整個臉從頭向下的蒙住。
引著我們到了雅間,妖姐便退了下去,自然少不了給她的甜頭。
雅間內已經一切準備妥當,裝修風格與大廳相似,進門對面窗邊一張可躺兩人寬的沙發,沙發前是長方形的矮桌,上面擺著精美的茶具與精致的點心,鮮潤的新鮮水果等,都是按著閉月的喜好安排。
有伴奏的小樂隊,還有兩個長得非常漂亮堪稱尤物的……小倌,整齊的立于門的一邊,如同酒店迎賓,見我進來紛紛俯身行禮。
我隨意的擺擺手,他們便自個熟門熟路的忙碌起來,進門的右邊是供表演的區域,各自坐到各個的位置,輕柔的音樂便在雅間中漾開,隨之倆漂亮小倌翩翩起舞。
我隨意的坐到窗前的沙發,招呼著站在雅間正中打量著那里屏風上繡畫的炎渝過來一起坐,他沒有理會我,伸頭看了下屏風後,屏風後是一張……床,記憶中,是一個張布置曖昧的床。只見他僵了僵,轉頭,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找了個離我最遠的位置,似有些氣悶又帶著些羞惱的坐下,雙手環胸,鼓著臉看對面的舞蹈表演,很顯然他是頭一回來這里。
看著炎渝的孩子氣,我好笑的搖搖頭,不再管他,欣賞起那兩個跳舞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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